银河勇者
“猴急的是你吧!”我软弱地争辩著,快住手啊,你真的想被我吃掉吗!
唐蕙婕仿佛没听到我心中的嘶吼一样,居然跨坐在我的身上,解开了两方衣裤的拉炼钮扣。我刚想背元素表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居然拉开了那件小可爱,露出了──就是那个啦。我闭上了眼睛不敢仔细看,鼻血就快要喷出来了。
我最后挣扎著:“住手啊!唐蕙婕,你,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做这种事情会得病的,会,会怀孕的……”糟了,要是她拿出保险套来怎么办?
没想到唐蕙婕并不如此,只说:“没关系,今天是安全期。”
“总,总而言之你先冷静下来。”在这一刹那间,我的脑中如走马灯般地闪过许多念头。奇怪了,不是说人在死前才会如此吗?
幸而少女不知怎地安静了下来,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偷偷睁开眼睛看见她还是那衣衫不整的模样、连忙又闭起了眼睛。只听得她焦躁地说道:“哎呀!你真不干脆耶!像个男人一样的抱紧我、爱我,不然你现在就大叫救命,让我因为强暴罪被逮捕,以后没脸见人算啦!反正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少女抓起我的右手贴住她胸口,突然颤了颤,大概是因为忘记自己的胸口是裸露的。我的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这一瞬间,我的脑袋乱七八糟:“我的指尖该不该用力呢?就算不用力还是算是摸过她的胸部了,可是不用力的话好像亏大了……不对不是这个!我现在有三个选择:一、推倒她。二、逃出去。三、安静地走出去。三项任务的达成难度比是一比十比……一千!耶和华基督阿拉无极老母太上老君释迦摩尼弥勒诸神佛仙君请原谅我吧!我是个健康的男人,一个晚上拒绝两个美女,身体承受不了啊!”
我咬紧牙关,睁眼抓住了唐蕙婕的双臂,反而把她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身下。
少女轻呼了一声,视线下意识地扫过自己裸露的胸口,身子微微发颤。
“怎么样?怕了吗?现在就算你不肯,我也不会罢手了!”我嘿嘿冷笑著,突然把手伸到唐蕙婕的腿间,报复她刚刚类似的举动。
少女“啊”了一声,登时羞得桃色满靥,却兀自嘴硬:“谁……谁会害怕!”
“哦呀?奇怪,你不是女孩子吗?为什么牛仔裤前面也会有拉炼呢?拉开拉炼之后要做什么呢?”我用欺侮人的口吻说些不干不净的话,一边动手拉开了唐蕙婕那件低腰窄筒牛仔裤的拉炼。拉炼里边暗暗的看不清楚,可是还是隐约能看见蕾丝花纹。这种内裤穿起来怎么可能舒服?真是为了诱惑我而穿的吗?
仿佛是在回应我的疑问似的,高率性的少女发颤的身躯虽然透露出紧张的心情,但却顺从地眯著双眼任我轻薄。
好美。凌乱的发丝不规则地披散在床被上,闪动的睫毛下是羞涩的视线,腓红的双靥是兴奋?是脂粉?艳丽的口唇有著淡淡的口红气味。说到气味,少女雪白的颈项、削倾的肩儿和腋下都散发著诱惑般的芬芳,我从机车上就注意到了。是香水?或是我这色鬼的错觉?
一双美丽的胸峰被粗暴拉开的上衣挤压得变了型,有点可怜。而且,我连她上衣好好穿著时的样子都没有放胆仔细欣赏过,直接“跳级”未免会有些心存不甘。我无意识地帮她把上衣穿好,让唐蕙婕不安地望了望我,直到和我贪婪的视线相接时才又闭上了眼。
那薄如蝉翼的稀少面料怎么掩得住满溢的春色?是行动的时候了,我确认好两手的位置,回忆著书中的步骤,从亲吻唐蕙婕的头发开始。
然后是额头、鼻梁、耳鬓、嘴唇……“嘴巴张开?”我尽可能温柔地说。
她笨拙地张开了嘴巴。在我的舌尖闯入时,身躯又是一阵花枝乱颤,然后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我用手指确认她的乳尖的硬度后,又抬起头欣赏了一阵这醉人的景像──短上衣底下硬翘的乳首清晰可辨,用手指轻轻的搓弄,只是越来越硬,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剧烈。
“唔……”唐蕙婕口中无意义的单词却透露出明显焦急不满的情绪。该再狂野一点吗?我脱掉了她的上衣,也脱掉了自己的,突然粗暴地把她搂紧在自己怀中,让我们的胸口毫无保留地紧贴在一起。
“啊!好痛……”少女那双以高中生来说过度发育的乳房,如此的娇嫩柔软,似乎承受不了这样的挤压。
我咬咬她的耳垂,邪恶地说:“继续下去的话还有更痛的喔!”
“不害怕──”少女呻吟著:“是不可能的。可是,请不要停……”
就是这个。我刚刚一直想对伊东华做却不敢做的事情。唉!这种时候还在想别的女孩,我真是个恶劣的人。
也许是那沈重的罪恶感使然,我温柔地吻遍了唐蕙婕的每一寸肌肤,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为止。床单的一小处有著纯血般的深红色。虽然早就已经猜到,实际上看到的时候还是感觉很震惊。
“……杨颠峰,两个小时快到了。”唐蕙婕低声说道。
“说什么傻话。”我理所当然似地回答著:“我们不出去的话,侍应生敢进来赶人不成?”
“可,可是你明天就要登机,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准备……”
“傻瓜。”我吻了吻她的额头:“现在没有任何事情,比搂著你香喷喷地睡一觉更重要。”
少女沈默了一阵,哽咽地说:“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我不是很……其实我跟别人一起睡的时候通常不容易睡著,何况是被喜欢的男孩子搂在怀里睡。”
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的理由呐。“……那你就试著习惯吧!晚安。”
我不知道这算是早起还是失眠,总之我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已经完全失去了睡意,在被窝里躺著不动约有一小时之久。利用这段时间,我把唐蕙婕那娇俏可人的脸儿仔细地看了又看,仿佛是要把每一寸肌肤的曲线建模保存在我脑部的内存中一般。她睁开眼睛时正好和我的视线相对,登时感到不知所措地又闭了起来,双靥飘过一阵红霞。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轮流下床盥洗。整装到了一半,她突然拉了拉我的衣袖,语气尴尬地说道:“呐,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强忍著心中的诧异,尽可能镇定地问:“你不痛吗?”
“……嗯,是有一点点啦!”唐蕙婕扭扭捏捏地说:“可,可是感到满意的话就该要求再来一次,这不是礼貌吗?”
我呆呆地望了她一阵,忍不住伸手摸了她红通通的脸儿,才贴近少女的耳边说道:“等你习惯这种事再讲究礼貌吧!”
我们小孩儿似地手牵手走出了旅馆大门。我憋得快爆炸、忍不住还是问了出口:“你不会后悔吗?”
“现在才问这种问题是什么意思。”仿佛并不介意有此一问,唐蕙婕笑了笑答道:“我在那之后才好好的想了想,你说得对:我一直很钦佩麦淑仪的老妈。所以我现在的作风也是在效法她。告诉你呀!其实──昨晚才不是我的安全期哩!”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骗你的啦!”少女笑著挥挥手说:“我只是不想在你回来的时候只把我当成普通朋友。才没有那么自虐想当学生妈妈哩!掰掰!在那边偶而要想念我!”
直到目送她的机车远去,我才发觉她忘了送我回捷运站,当然我也忘了。不过也好,我需要多点时间让自己平静平静。
胸中那块巨大的空虚感是什么?唐蕙婕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愿意这么做?她希望我离开其它的女孩子跟她在一起吗?不希望吗?我又怎么样呢?我希望跟伊东华更亲密一点吗?或者只是把她当成甜蜜的初恋回忆?总觉得脑中充斥著的、乱哄哄的都是别人的身影,“我自己”到底消失到哪里去了呢?
听说我今天下午就要登机出国,回家后双亲的咆哮早就在意料之中。咆哮归咆哮,离别时妈跟我都忍不住还是哭了。
“到了那边记得打电话。”老爸当然不至于跟著我们哭,但是平时严峻的眼角皱纹似乎更深了些。
莉琪安准时来接我去捷运站。其实莉琪安有开车来,可是我坚持要坐捷运,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比较有离别的气氛吧!
“到了那边,我可以打电话回家吗?”我忍不住酸溜溜地问了她一句。在她回答之前,我以为只能透过欺骗式的智能语音系统“打电话回家”呢!
“当然可以啰!电话费自付。先提醒你星际电话费不便宜哦!你到了那边再打工慢慢赚。”莉琪安慢条斯理地说:“一般时候我会用智能语音自动装置帮你应付的,你放心吧!”
真无情哪里。
“嘿嘿嘿嘿!”莉琪安突然怪笑了几声:“你到了那边说不定会感激我呢!虽然那倒不是为了你而进行的安排。”她随即转移了话题:“啊!令尊怎么在家?不用上班吗?”
“你还敢说!”这倒让我想起来了,我高声咆哮道:“今天才初四啊!大年初四!听得懂吗?虽然不是国定假日,可是国营以外大部分机构都放假的,你真会挑时候让我离开。”
“又不是我挑的日子。”莉琪安低声争辩了几句,抬起手表问了“初四”是什么东西后,惊奇地说:“你们中国人蛮奇怪的嘛!年节就年节,为什么只为了一个特殊的日子就休息好几天,而且相邻的几天都各有各自的名堂?”
这岂是三言两语解释得清?我一时语塞,只好苦笑道:“你考倒我了。对了,我在那边必须使用什么语言听课?”
“艾基尼卡语。”银河法庭的女事务员,倒是干脆地说出了这个延宕多时才好不容易让我得知的答案。我叹著气说道:“事到如今,不想用学习机去学习这个语言也不行了吧?”
“为什么?”莉琪安惊奇地说:“学校方面也不建议使用学习机帮助记忆的,正式课程中更只有极少数的部分才会让学生使用。你先拿几个艾基尼卡语课程的学分不就好了?”
“有那么简单吗!”我夸张地惨叫道:“我已经学了四年英文,一碰到讲英文的人还是倒退三步!对了,你们那个学习时数估计一定高估了我的学习能力!”
女郎淡然说道:“即使使用念波交换系统补助语言学习?”
那是什么?可以让我在学习新语言时,听到任一单字、任一句话时,就立刻明白其中含意?唔,外星人有这种科技?这……这大概对学习效率有不小帮助吧……
“走快点!”女郎催促著说:“如果因为电车误点这种蠢理由让你没赶上银河定期客轮,我要用冬眠装置把你冻起来,再用小型火箭直接把你朝渡轮射过去。”
我随著她加快了脚步,没多久便一起进了捷运站。昨晚我就是在这里──被唐蕙婕“拉到旅馆去”,可是没时间让我触景伤情了。
虽然说想要制造一点别离的气氛,不过捷运和火车果然有著决定性的差异。只不过候车片刻,月台边的地灯便闪烁了起来。车厢渐渐缓慢地对著候车线停了下来,我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踏入乘客零星的车厢时,一声尖叫突然从不远处的电扶梯顶端传了下来:“杨颠峰──”
我愕然回头,看著那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席佳宜,心中只觉得她激动得有点过了份。
“……晚一班车大概也不会迟到,我去一下化妆室。”不明究里的莉琪安很遵守地球礼仪地退开了。
我随便拉起衬衣袖口帮席佳宜擦擦鼻涕,问道:“你干嘛还急急忙忙地特地跑来送行,我又不是鲶川圆或浦岛景太郎,出国一两年还要大队人马送行到机场。”
“可……可是我还没有说……”席佳宜抽抽噎噎地答道。
这多多少少还是让我有一点感动,使我不由得放缓了口气地说:“那么就让我们好好的跟彼此说声再见吧?”
“再见……个头啦!”少女突然狠狠踢了他一脚,边哭边骂道:“臭杨颠峰!你为什么都没有发现!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啊!”
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最近犯了桃花?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
我歇斯底里连珠炮般地问道:“你耍我啊?这是新的整人大爆笑?你去年才亲口拒绝过我耶!”
“是‘前年’,不是去年了,国三上学期刚开学的事嘛!”席佳宜哭哭啼啼地说:“而且我也不是拒绝你,只是那时对你没有那种感觉……”
我真是好气又好笑:“你才不是这样说的!你是说,”我模仿著席佳宜当时的口气:“我才不要你这种人当我的男朋友!再想臭美就不准再靠近我,完毕!”
少女蛮横地说:“是啦!我当时是说的很过份嘛!伤害到你了吗?反正你的神经粗得跟铁丝一样,没什么关系吧!你国一国二那时候本来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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