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勇者
斩济皇拢媸翘昧耍 薄?br /> “谢谢你顺便担心我。”少年哭笑不得地说。
伊东华吐了一大口气,松手凝望着少年说:“……傻瓜。不过,你比我想像得还要成熟一点,居然能选择信任大会纪律委员会,也幸好纪律委员会不但没有背叛你的信任,还有如此良好的办事效率。”
杨颠峰眨了眨眼,笑道:“是啊。不过我不是完全信任勇武大会纪律委员会,我可是有买了保险的。对了,杜黎娜怎么没来?是跟凯琳被绑架有关,还是?”
少女望向别处,说:“嗯,算是和跟凯琳被绑架有关。”
此时戴面纱的女裁判仪蓓纹女士领着几名纪律委员会成员和凯琳走了进来。杨颠峰连忙起身道谢。
“不,纪律委员会中真的有人被收买,也已经被抓到了,关于这点我才要向你道歉。”面纱女子道:“你和好友终于重逢,我们不打扰了,其他的事情我过阵子再找你聊聊,好吗?”
杨颠峰答应之后,仪蓓纹便领着纪律委员们离去。不过倒有另一名纪律委员匆匆进门,拿着一袋金币说:“这位是伊东华小姐吗?据绑匪供称凯琳小姐曾说这是您的东西,现在物归原主。”
伊东华接过一袋沉重的金币,那位纪律委员便也匆匆离去,而少女想了想,望了望伏首掩泣的凯琳,把钱递给了杨颠峰,杨颠峰又把钱递给了凯琳。
小女佣红着眼睛,困惑地接过了钱袋。
“这不是你的吗?你干嘛说是你家小姐的。”杨颠峰语气轻松地说着,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而伊东华也拉了椅子坐下。
凯琳只觉得一片混乱,想想事已如此,小姐怎么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的企图,现在越是客气、等会儿处罚越重。还不如一切坦白,便道:“杨颠峰先生,这的确不是小姐的,不过至少有十枚金币是您的呀……”
她颤抖着掏出了十枚金币,少年不伸手接反而骂道:“你在胡扯什么,我钱都已经送给你了,我不管你怎么用,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小女佣更加困惑,手足无措。
“凯琳,”伊东华柔声说道:“真的很对不起。我以为有公爵家徽的马车可以让你走得快点,才答应仆役长借给你,没想到反而害你代替我被绑架。真的很对不起,你知道我其实本来就有些大而化之、思虑欠周详,你愿意原谅我吗?”
凯琳听得头都晕了。
伊东华看她不答话,又说道:“害你担惊受怕,都是我的错。你要不要先回府里休息一下?还是你现在就想走?放心,继父不在家,家里没有人敢刁难你的。那三十多枚金币的事情,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不管你本来是借的、还是……还是不告而取,我都会尽量帮你还的……”
“等等,你在胡扯些什么!”杨颠峰发脾气说:“我明明说十枚我出,你也答应的了……”刚说完才想到自己答应过小女佣不跟伊东华说,连忙掩住了嘴巴。
凯琳茫然说道:“你都知道……小姐你都知道,杨颠峰先生也……”
“其实……我也曾经很生气,我以为你相信我把你当成朋友。可是,生气归生气,你要去追求幸福,我没有不支持的道理呀!”少女苦笑着说。
小女佣忍不住大哭了起来,投入了少女的怀中。一旁的杨颠峰如坐针毡,连忙起身回避。他刚走出门口,发现亲卫队女子们一拥而上,连忙把门关了起来,比着手语道:“里边绝对禁止打扰。”
亲卫队员们面面相觑,各自比出了“嘘”的手势。可是,不能出声的话,教她们献完花之后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尴尬片刻,头发后梳的女孩上前,恭恭敬敬地递上一封邀请函说:“本来应该由队长迪乌姆小姐来做这件事,可是今天她和杜黎娜小姐一起无故缺席,就由我副队长洁希卡 银特琳代表,镇重邀请杨颠峰先生在百忙中抽空参加我们明天下午的茶会。”
“喔,我只能说,得考虑考虑。”杨颠峰苦笑着接过了邀请函,心想:“嘉希昂或是乎也目不来很正常,但英布里逊和他那怪怪的老妹都没出现……对了,他的比赛时间好像跟我重叠了。”
虽然少年的这场比赛,因着种种因素,到场加油的熟人是历回最少的一次,可是知名度却是至今最高的一次。理由很简单,大会纪律委员会真的在比赛结束前即时将人救出的消息,第二天刊在勇武大会报的头版!
“关于这件事情,我还是不得不感谢你一声。”面纱女子道:“尤其是你这样来自其他片界的选手,居然愿意选择信任我们光明圣徒会。”
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一级裁判仪蓓纹请杨颠峰吃饭“聊聊”。
她继续说道:“其实,因为前一阵子的选手谋杀事件的凶手迟迟未能抓到,而且最终赛程表出现了罕见的离奇分布状况,以全体弃权的班司塔尼代表团为首、有许多人怀疑抽签过程不公,大会主办单位的信誉低到了谷底,刚好藉你这件事情挽回一点声望。”
杨颠峰翻看着勇武大会报,心想:“什么抓不到凶手,明明是你自己把人家放走的!不过要是跟这么厉害的法师就在这城里打起来,损失一定很惨重,你的顾虑我倒也能体谅啦!”因为凯琳被及时救出了报导占了头版满版,嘉希昂率全体班司塔尼代表团选手弃权的消息就被挤到二版去了。
第二章 失火的天堂
仪蓓纹见少年没有答话,略感抱歉地说:“真不好意思,我实在没有想到你手头如此拮据,要靠打工维生,害你还得请假出来,早知道就约晚上……”
“啊?这个不要紧啦。”杨颠峰连忙说:“这样刚好,我下午本来有个茶会的邀请,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既然都请假了,就决定去了。不过,你到底要问我什么事情?我想很多事你们一查就知道了,应该比我知道得还多。”
面纱女子好像终于想通了什么事,和善地笑道:“不是啦,我主要不是邀你出来谈那个绑架案,那件事情的详细情形我们会调查的。我只是有些事情想找你轻松地聊一聊,请你把这当成一种朋友间的闲聊。”
杨颠峰欣然笑道:“哦,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那,我就不客气地问了。”仪蓓纹说:“你知道,我虽然是光明圣徒会的成员、勇武大会的一级裁判,不过也是个法师。我对于各种人体异能十分感兴趣,不知道你对自己的异能了解多少?能不能对我说说?”
少年点了点头,道:“那是不要紧啦,不过我可不可以先问您一个问题?或许有点冒昧……”照他的想法,只有单方面有问有答,对自己是很吃亏的。就算自己本来没有什么事情要问她,也得要先试试对方交谈的诚意。
“当然没问题,请说?”
“我听过有人在背后骂您那个……这个……”杨颠峰小心翼翼地说:“四百岁的老妖婆。……人怎么能活四百岁呢?您真的活了四百岁?”
面纱女子一听,气得立刻站了起来,削瘦的双肩颤抖着,骂道:“哪个家伙说的!是谁!谁说的!我不会害你被他知道,请告诉我吧!”
少年连忙结结巴巴地解释:“是、是一个也穿着一级裁判制服的,我也不认识他,也不太记得他的长相了……”
仪蓓纹恨恨地说:“是基拉翠,一定是那家伙!我早就怀疑他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背地里一定在偷偷骂我……”
“他这样说不见得有什么恶意,也许只是开玩笑……”杨颠峰连忙劝架道。
“放心,我下手知道轻重的!”面纱女子总算坐了下来,拿了纸巾擦擦溢出来的咖啡──这里虽然也是咖啡厅,但不是她和汀佩妮见面的那间。她定了定神,才继续说道:“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虽不多,不过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告诉你也无妨。我们光明圣徒会的运作方式就是这样,为了确保勇武大会精神的传承,每届六名一级裁判当中,会有三名是当代的新人,而这三人会在封印仪式顺利完成后,以冷冻睡眠的形式,度过四百年漫长的光阴,负担起传承的任务。”
“喔!”杨颠峰马上就听懂了:“另外的三人,就是上一次魔王封印任务结束后进入冷冻睡眠,此时刚苏醒的三人啰!”
“是的,而我就是那睡了四百年的三人之一。”面纱女子悠悠说道:“四百年来物换星移,景物依旧,人事全非,真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呢!说起来,唯一过了四百年还在的,也只有天皇陛下呢。”
“喔──”杨颠峰也为之动容,想像着四百年前的世界,悠然神往。
“我……本来是‘鲜卑族’的族长。我们一族因为出了许多魔力顶尖的法师,在历史上享有盛名。这些我是醒来以后才知道的。”仪蓓纹感叹地说:“他们本来都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四百年之后鲜卑族居然已经完全从历史舞台中消失,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连消失的理由都查不出来。”
少年默然失语,享受着自己的热可可。
“……哎呀,不要光说我的事情,说说你的异能?”面纱女子亲切地说。
“这里有一个麻烦。”杨颠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来自联合国,我们联合国的文明发展和这边大相迳庭,我可以用联合国那边的方式解释我的异能,只怕你完全听不懂。”
“那样的话也没办法,说说看好吗?”
“据联合国那边的研究,人类其实是由一种更小的单位组成的,叫‘细胞’;而每个细胞都像人有肺脏肝脏那样,有自己的器官。其中一项器官叫‘粒腺体’,它的功能很重要,负责提供能量,像魔法制品中的晶核一样的。”杨颠峰说:“我的异力来源,似乎是因为我的粒腺体和常人不同。”
仪蓓纹想了想,苦笑道:“果然很难懂,不过我想听听,请继续?”
“嗯,我的粒腺体,怎么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少年道:“它本身只是我的一部份,和我的其他部分有共荣共存的关系,一旦那些粒腺体有了意识,就有可能接收到我的思考,于是就有可能运用它过人的能力来完成我的愿望。”
“这个部分比较容易理解。”面纱女子点头道:“也就是说,你之所以没办法妥善运用自己的异力,很可能是因为那些粒腺体根本不完全听从你的指挥?”
“或者是说,它们根本听不懂我的指挥。”杨颠峰答道:“以生物的角度来想就很容易明白;有些小虫朝生暮逝,如果你想跟它们解释什么叫‘天不假年’,他们有可能明白吗?粒腺体比那些虫更小,虽然寿命比较长,但就算它们能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我的思考中一定有很多它们完全无法理解的地方。”
仪蓓纹点点头说:“是这样呀……啊,对了,你要不要考虑学习魔始语言?魔始语言是已知最能清晰地表达法术内涵的语言,如果你改用魔始语言来思考,或许你体内的那些‘粒腺体’会比较容易理解?”
“喔喔!”杨颠峰兴奋地说:“我听说过这个‘魔始语言’,我很感兴趣,你愿意教我吗?”
“你可能有些误会……”女族长笑着答道:“魔始语言并不是这么专门的东西,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推荐几本书给你。”
“那我就先谢谢您了!”少年老实不客气地说:“还有,我对于魔王重新封印仪式、勇武大会、勇者选拔与试练和光明圣徒会的事也十分感兴趣,能不能请您也一起推荐几本书给我?”
“没问题。喔对了,我还有件小事想问你,那个威胁信的信封信纸检查结果一切正常,你把它交给我的时候,为什么刻意放进了塑胶袋?”
“啊?那也是我们联合国那边的习惯,我们会小心保管犯人可能摸过的东西,然后用一种特别的方法从那上面采取指纹,以指纹来寻找犯人。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类似的方法,不过还是照着习惯做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直到杨颠峰茶会的时间将至,才向仪蓓纹女士辞别并起身离去。面纱女子望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句句属实但是多所保留……是吗?感觉上不是这么容易让他卸下心防。我也没那么多闲功夫,也就算了吧。”
少年则是想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我也很想知道‘这边’‘那边’又是什么东西,可惜这个不能用之前那个办法问出来。莫非那个性感女法师汀佩妮来自另一个片界?这倒也罢了,还有那个冷冻睡眠应该不至于老化吧?仪蓓纹女士……说不定是小姐,脸应该和四百年前刚睡下时差不多吧?那时她是几岁呢?”
杨颠峰在胡思乱想间,回宿舍换了件衣服,便往下午茶的场地前进。
据邀请函所述,茶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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