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
“不要紧,不会有人过来的……”
云覆月心中大起爱怜,双手贪婪地游走,送出一道又一道细微催情的热气,挑逗得舞彩仙呻吟不已,不多时便爱液淋漓,溢满股间。
“彩仙,我爱妳!我要妳!”
舞彩仙终于连最后一丝心灵防壁也被攻陷,任由云覆月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一阵清风吹过,一具一丝不挂如羊脂白玉般丰满性感的胴体暴露无余,舞彩仙仰天躺在地上,美目紧闭,羞不可抑。
“彩仙,妳好美……”
云覆月目光灼灼的望着舞彩仙动人至极的胴体,发出由衷的称赞。
“不要看,羞死人了……”
只见舞彩仙那惹人爱怜的娇美胴体上,仿佛熟艳得可以滴出水来,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肉贝,那饱满的耻丘微见湿润,隐约还可见星星点点的蜜珠。
“彩仙,我要来了!”
云覆月兴奋的抓住舞彩仙双腿,下体紧贴住丰满挺翘的臀部,用力一顶,分身整个钻进花径。
“啊啊--”
舞彩仙毕竟久旱未雨,狭径重纳巨物,一瞬间竟痛得娇颜惨白,十根春葱玉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中
云覆月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道:“痛吗?彩衣,我会轻一点的。”
舞彩仙红着脸点了点头,云覆月终于开始动作起来,由轻而重,由缓而快的抽送,快感就像海潮一样,一来一回的在两人之间交流着。
“嗯嗯……啊啊……覆月……”
舞彩仙咬紧牙关,承受着下体被贯穿戳透的痛楚,可是在那疼痛之中,又有一种久违了的充实感,那种她只有在午夜梦回、四下无人时才敢独自追求的销魂感受,正是这种感觉,使她开始主动迎合节拍,挺腰扭臀的摆动起来,使对方能够更加深入的进出她的躯体,顺便带给自己更美的快感。
随着云覆月激烈的动作,两颗丰满的乳球亦随之在空中摇摆碰撞,香汗四溅,激情的快感掩没了理智,螓首无助的左右摇晃,发出销魂的吟唱。
“彩衣……好美……妳那里真是太美了……!”
云覆月双手忙着抚弄舞彩仙那对圆嫩雪白的巨乳,同时又用舌头在乳尖上又舔又吻,仿佛甘之如饴。
舞彩仙被挑逗得娇躯震颤,不住喘道:“啊啊!覆月,不要那样弄……!”
云覆月抽插了百来下,又将舞彩仙的双腿举到肩上,双手抱着那白皙滑腻的大腿猛插蜜穴,顶得后者花心刺激无比,蹙眉娇吟,神情似苦还乐。
温热湿软的蜜穴紧紧锁住男人的阳具,就像连身的炼铐,将两人紧密结合成一个不能分割的个体。
嫣红的肉贝张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两人结合的蜜壶边缘,一股一股喷溅在草地上,血液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奔腾。
“啊啊!彩仙,我要来了!”
云覆月发出与斯文完全无关的粗吼,咬牙切齿间,下身全速挺动,一股脑将濒临爆发的阳精开闸而出,热烫的浊液一波波打在舞彩仙的花心上。
“啊啊!射进来了!都射进来了!”
舞彩仙神情茫然的发出绝顶哀啼,下腹传来久违滚烫火热的充实感,就这样被云覆月射得痛快淋漓,一双美腿还死死的缠着对方臀后。
“喔喔!全射给妳了!彩仙!”
在高亢的鸣叫中,云覆月终于射出最后一波热精,将积压已久的欲望尽情爆发,也让舞彩仙浑身震颤不已,穴中淫肉紧紧夹住爱侣的阳根,将阳精一滴不漏地纳入体内,作为回应。
两人在痉挛中紧紧拥抱,激情发泄过后,跟着便是从骨子里涌出的浓浓倦意,让人懒洋洋的只想这样舒服睡去,恩爱缠绵,相濡以沫。
~第十二章 联手偷香~
不知昏了多久,席春雨惊醒过来,第一个感觉便是浑身虚弱无力,身子却有点发热。
席春雨心神稍定,神智逐渐恢复,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景况,忽然感觉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娇躯一震,理智全复,正要开口救援,突然一双手指点过封了哑穴,跟着更凑在自己的耳旁低声道:“别动啊!席姊姊,相信妳不想被令师看到妳现在的样子吧!”
席春雨闻言一震,只因认出那是她最痛恨者的声音,跟着视线往下移动,发现了让自己羞愧欲死的现实--上身衣襟半开,露出青春娇挺的酥胸,下半身更不知何时被脱个精光,修长匀称的玉腿、浑圆曼妙的丰臀,连最私密的阴户也毫无保留地春光外泄。
席春雨哑穴受制,口不能言,然而这份难以忍受的羞辱却直冲脑门,使她差点又昏了过去。
君天邪毫不客气的将右手伸进席春雨的衣襟中,托起饱满的乳房肆意抚弄。
“嘿嘿!席姊姊,别这么急着昏过去,先看看前面是什么人吧!”
身后男人的邪笑将席春雨的理智稍微拉回现实,她凝目望去,正好见到在自己心目中无比崇高的师父,“凤蝶”舞彩仙,比她更一丝不挂的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眉梢含春的动情模样,是自己前所未见。
“这……这是……!”
接连的冲击使得席春雨的理智几乎无法运作,可是君天邪的讥笑,仍是那么清楚地传入耳中。
“没什么好惊讶的,我师父和妳师父是旧情人,两人相别重逢,会重燃爱的火花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你说什么……!那个男的是你师父,他和师父……这怎么可能……?”
疑问充填心胸,如果席春雨此时能活动说话,必定会毫不考虑的冲出去质疑舞彩仙,可惜君天邪不仅封住她的哑穴,还以截脉手法让自己浑身都使不上力气,配合他现在高明熟练的爱抚动作,即使置身于这么难堪羞辱的处境中,仍有一波波的快感隐隐传来,让她更加酥麻无力。
“你……你这小淫贼……!竟敢乘人之危,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说不出口的诅咒,只能随着干着急的眼泪流出体外,窘迫和羞愧交相冲击,眼睛却一直盯着不远处师父正和陌生男子上演的一场露天春宫。
“啊啊!覆月,你好棒!被你弄到花心去了!”
从未想过一向高雅端庄的师父口中竟会说出这么淫秽艳媚的话语,席春雨的冲击不亚于刚刚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半身全裸,以致于她并没注意到,背后君天邪那根抵住她私处,火热铁硬的阳具。
“好姊姊,我来拿回妳欠我的东西了。”
席春雨恍惚间尚未回神,君天邪已双手托着她那雪白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她的体内。
“嗯嗯--”
席春雨娇躯大震,感觉到一个热烫的硬物猛烈地侵入私处,却连一点声音也叫不出来,只能无助地流下屈辱的泪水。
“喔喔!好舒服,席姊姊的那里真紧,夹得我好软好热啊!”
君天邪用力挺腰,将阳具一分分深入,每深入一分,席春雨就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眼泪盈眶。
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一场能够尽快结束的恶梦!
只可惜残酷的现实却不如人意,君天邪开始顶着她的玉臀来回抽送,席春雨只能被动的挺起僵硬的下体迎合对方的冲刺,阴道却开始本能的分泌爱液,作为减缓痛楚的润滑。
“嗯,席姊姊那里好湿啊!能够享用这么青春动感的肉体,真是艳福不浅啊!”
君天邪从云覆月的口中,得知当今“衣蝶盟”的盟主舞彩仙正是他当年处处风流的旧情人之一,脑中顿时灵机一动,淫邪点子滚滚而出。
“不如这样,咱俩师徒就来个联手出击,师父想办法上了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凤蝶’,我就吃亏一点,将就她那火辣性格的宝贝徒弟,来个双人双响炮,如何?”
云覆月听了又好气又好笑。
“你这小鬼!脑袋里到底是装什么玩意啊?这么坏人贞操的事情,你也敢这么若无其事的讲出来,还要师父和你同流合污!”
君天邪厚着脸皮道:“那有什么关系,师父也对舞彩仙旧情难忘吧?
所谓人生苦短,行乐要即时,如果她也对师父依然依恋,那正是你们复合的好机会啊!”
云覆月笑着摇头:“都已经是十七年前的旧事了,况且我当年不辞而别,必定在彩仙心中留下不能抹灭的伤痕,如果就这么莽撞的出现在她眼前,一刀砍来的机会绝对比破镜重圆来得大。”
君天邪仍不死心,继续鼓动如簧之舌。
“我才不相信以师父您的手段,连区区一个女人的心都无法攻陷,如果妳连舞彩仙那样的女人都摆不平,又有什么样的资格追求我娘?”
对云覆月来说,这一句话就等于正中要害。
“小鬼!你怎么知道……?”
君天邪摇着一根手指叹道:“师父你每次见着我娘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啦!到底要不要干,是男子汉的就丢下一句话来。”
如果说身为“人道”界式神的云覆月竟会被激将法鼓动,只怕就连君逆天也会对这样的说法存疑,可是深悉师父性格的君天邪就成功的抓住云覆月唯一的弱点,其实那也是他自己的弱点。
“好!不让你看看师父的手段,你还真把我小瞧了!”
强忍住得意大笑的冲动,君天邪与云覆月这对咸湿的师徒迅速拟妥计画,由云覆月先潜入衣蝶盟内布下“桃花瘴阵”,在此阵范围内的女性,面对异性挑逗时将会加倍容易动情。
一切布置妥当,云覆月还以从自己徒弟那里临时赶阵学来的不动邪心似曾相识一诀,加强自己出现在舞彩仙面前的效果,在天时地利人和三方配合下,终于一举重夺“凤蝶”的身心!
至于君天邪自己就比较没那么省事,制服席春雨花了一番手脚,倒也是意料中事,跟着就将对方褪至半裸,来到云覆月和舞彩仙“办事”的现场,涅槃真气送出能使对方动情的激素,耳濡目染之下,不论席春雨愿不愿意,她和舞彩仙双双被自己师徒俩奸淫,已是必然的命运。
痛澈心肺的酸酥痛麻渐退,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邪门的快感直袭脑部,君天邪并无太多怜香惜玉之心,插入蜜穴后就是一阵狂抽猛送,纵使席春雨早非处子之身,但面对本钱实战经验远在她之上的对手,只因为长年练武身骨强壮,才没有被弄得晕了过去。
“喔喔……彩仙……这样弄……妳舒不舒服……”
“啊……舒、舒服极了……你弄得真好……再大力一点……再深一点……!”
在席春雨饱受理智与欲望的煎熬之际,耳中仍不住传来舞彩仙淫靡的呻吟声,而舞彩仙脸上露出的享受神态和全心投入交合的愉快神情,这样的视觉刺激对于席春雨而言,无疑比什么春药都有效。
君天邪在她耳旁的低笑,也扮演着火上加油的功能。
“看看,妳师父是多么舒服的样子,放下衿持,和我一起享受鱼水之乐吧!”
“师父她……”
恍惚迷蒙中,席春雨发现身上的哑穴竟然被对方解开了,然而顾忌到舞彩仙就在咫尺之处,她仍是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发出模糊的低吟。
君天邪微微一笑,双手紧紧抱着席春雨结实雪嫩的两片臀肉,一前一后快速地动作着,黏稠的汁水附在交合处,享受着与细嫩嫩穴接触的愉悦感受。
实在忍受不住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又得拼命忍住浪叫,席春雨强忍羞辱,勉强回头喘道:“啊啊……轻……拜托你轻一点……”
“好啊,席姊姊要重力一点吗?那有什么问题!”
刻意曲解对方的话,君天邪忽然把席春雨压向树干,让一对椒乳紧紧贴在树皮上,而他则从后面发力猛插,愈演愈烈。
“呜呜……!不……不是这样……”
淫液飞溅,水声啧啧,席春雨娇躯狂颤,秀眉紧皱、银牙暗咬,两行珠泪夺眶而出,一副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妙态。
这时席春雨已被干得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只有抱着树干勉强支撑,可是任凭她如何娇泣哭喊,身后那根铁硬火烫的肉棒始终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持续不断的进攻,席春雨的身体仿佛失去了主宰,唇边香涎流落,雪白的美乳在树干上挤压变形,留下无数道红痕。
君天邪忽然亢奋地道:“席姊姊!我……我要射了……!”
席春雨一听大为惊慌,鼓起余力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避开最后难忍的羞辱,可是濒临爆发的君天邪哪容得她此时走脱?双手用力抓紧,几下舍生忘死的狂抽,低吼一声,终于畅快的射精在席春雨的小穴里,注满了子宫内。
“啊!啊啊!呜呜呜……”
席春雨娇躯一震,迷乱而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神情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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