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
唯一可惜的是不能取得怪人对他的信认,但他也明白在这一点上不能过多强求。
还是想想待龙步飞复原後,要怎麽让他“报答”自己的救命之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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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封虚凌的亲口放行,两人果然没受到任何为难的离开了“剑楼”,不过对丁神照来说,他的处境只是从监牢换成了虎口,并没有多大的改善。
“小子!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一对刀剑的来历了吧。”
离开“剑楼”不久,龟大师终於说出他冒险劫囚的真正目的,他毕生浸逆於铸剑之术,自从得知丁神照的一对刀剑是来自於传说中的种剑养刀之术,就像是一个大收藏家碰上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精品,费尽工夫也要纳为己有,否则死不瞑目。
丁神照冷漠的望着他,那态度几次让龟大师忍不住想要对他出手,却还是硬忍了下来。
“是从‘不入树海’中得来,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麽多。”
龟大师一度还以为自己听错,不过当他确定说话的是眼前那名倔强的少年,立刻大喜道:“真的是从‘不入树海’得到的!你没有骗我?”
丁神照冷冷道:“信不信由你,我要走了。”
他连一句话都不愿再和龟大师罗唆,转身便欲离开。
龟大师大怒道:“站住!”
丁神照虽然闻言止步,却没有回过头来。
“还有什麽事?”
龟大师沉声道:“没有走得那麽容易啊,你要带我到树海去,把找到刀剑的位置指出来。”
丁神照想都不想就道:“办不到。”
“由不得你!”
龟大师语调中透出势在必得的强烈意愿,“六阳神火功”潜运双臂,两掌刹时变得赤红一片。
丁神照仍是凌立不动,但全身神经却已如弦紧绷,淡淡道:“杀了我,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你……!!”
龟大师脸上杀气一现,神火掌几欲提起,转念一想,又放下冷笑道:“好!
老夫也不来为难你,我知道你是急着要去寻那个姓君小子的下落,你这样对朋友有情有义,诚属难得。不过老夫说来也算对你有恩,这一点可没错吧?”
丁神照沉默半响,终是道:“欠你的恩情,我会想办法还你。”
龟大师道:“你想还老夫的恩情,只有一个办法。”
“……什麽办法?”
“找到你的兄弟後,便带老夫去‘不入树海’,这个条件够优厚吧?”
丁神照想了一想,道:“其实我并不知道当日是在树海的哪一个地方找到这对刀剑,是天邪他带我进去的。”
龟大师扬了扬白眉道:“所以你更需要先找出他的下落,老夫甚至还可以帮忙打听。”
丁神照摇头道:“我不需要帮忙。”
“嘿!年轻人就是这麽不识好歹。”龟大师冷笑道:“这样的条件已是老夫所能开出的最大极限,莫要以为老夫永远都有这麽好耐心,一句话,你到底答不答应?”
丁神照沉默下来,良久後方道:“如果天邪他答应的话……”
龟大师嘿嘿笑道:“放心,你兄弟比你识时务多了。”
微顿又道:“依老夫看那个楼雪衣心机极深,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你要多防着他一点才是。”
丁神照又想起那个白衣飘逸、王公贵侯般的俊逸身影,心底没来由的浮起一阵怒气,浮躁的道:“他欠我的这笔债,我迟早要向他讨回来。”
龟大师啧啧摇头道:“小子,能名列三英之一的人,绝非易与之辈,你一个初出茅庐、毫无门派背景的人,拿什麽跟人家斗?”
丁神照沉声道:“我就是要凭自己的能力,走出自己的道路。”
龟大师拇指一竖道:“好志气!老夫真的有点欣赏你这小子了,在没带老夫去到树海之前,你小子可千万别要英年早逝啊。”
丁神照道:“等我找到天邪之後,会去找你。”
龟大师“哈哈”笑道:“好!老夫等你!你那兄弟会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老夫,记得千万不要失约,否则老夫报复的手段,绝对会让你後悔为什麽要被生下来!”
笑声未绝,他的人已逸尘而去,转眼间便成了远方的一个黑点。
又恢复单人孤影的丁神照,背囊上的刀剑,是给予他孤独心灵支撑的最大力量,而他人生现在的最大目标,就是要找到他的“兄弟”──君天邪,为此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天邪,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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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大师和你抓回来的少年已经离开了‘剑楼’。”
“果然不出我所料,师父自重身份,那姓丁的少年又无甚恶迹,到最後他老人家一定不会太为难他们,我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这样好吗?你辛辛苦苦抓回来的人,就这样给放走了。”
“那少年已经成了一件烫手山芋,杀之不能,留之不得,到最後我也一定要放他离去,只不过不是经由我之手,这样就可以了。”
“把棘手的东西丢给你师父处理,你这个徒弟也真坏心。”
“你会看上我,不就是因为我的坏心肠吗?”
“嘻嘻,死相!”
在一间充满玫瑰花香的卧房内,一对有如画中人物的男女,正躺卧在居中的一张大床上,情话绵绵。
男的那名一身白袍,举止中带着脱俗的贵气,脸上潇洒自傲的微笑,是无人模仿得来的不二招牌,不就正是“剑侯”楼雪衣?
躺在他身边的那名女子,一身男装打扮,但容貌之秀美,却是不在楼雪衣之下,让人一见之下便知是女扮男装,却多了一份性别倒错的魅力。
鲜红润泽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悬胆鼻呵气如兰,细细的腰身仅堪一握,丰满的身段即使在稍嫌宽大的衣袍内,也隐隐可见。挺实的一对胸部随着呼吸的起伏,呈现某种迷人的波动,简直是上天的尤物。
如果君天邪在此看到这个女人,一定会惊呼出声,同时联想到一个即将成形的大阴谋。
道魔之争乃千百年来武林不变的定数,但仍有孤傲独立的武者,超越单纯的黑白分际地存在着,不属於任何门派,单只是代表自己的势力,却已经让人不敢轻视。
“九大奇人”便是其中的代表佼佼者。
“玄宗”笑问天──神功无敌,一代宗师。
“痴花狂客”杜青山──恣意妄为,恋花成痴。
“双枪”谭子龙──擅使双枪,所向披靡。
“魔灵”夜魅邪──亦男亦女,邪魅无双。
“黑杀”赤横空──杀意涛天,掌裂虚空。
“将军”唐乱离──手掌重权,翻云覆雨。
“刺客”易水寒──神出鬼没,杀手第一。
白云、苍狗──一老一少,神秘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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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扮男装的艳丽女子便是九大奇人中的“魔灵”夜魅邪!此女原出身於魔门,学得一身诡异邪奇的魔功之後,却不知何故的叛出师门,魔门对背叛者向来是采取极不容情的抹杀手段,但夜魅邪师门所派出的门中菁英,反而全被她一人所歼灭,此役结果轰动魔门,亦为她赢得了“魔灵”的美誉,得以晋身为九大奇人之一。
夜魅邪虽然已经叛出魔门,但“魔灵”的行事风格却绝对与正道人士炯然相异,更不可能见容於自诩为名门正派的白道联盟,楼雪衣和这特立独行的妖女在一起,看来两人的关系还颇为亲密,难道就不怕“剑圣”封虚凌知道後大怒吗?
只见夜魅邪此时媚眼如丝,娇声细语的在楼雪衣耳边道:“你瞒着师门偷偷干下这麽多坏事,难道就不怕有东窗事发的一天……?”
楼雪衣给她如此近距离的一呵,只觉脸上痒痒的,心里却是酥酥的,忽然一个翻身,将夜魅邪丰满的身子压在底下。
“所谓的坏事,是指这样子吗?”
“呀啊!”
夜魅邪娇呼一声,但语调中却没有真正的惊慌,反而带着一种透骨的挑逗媚意,看得楼雪衣再也忍受不住,一阵狂吻之後,两人的衣裳都被抛到床下。
“嗯!羞死了,不要看人家啦!”
一具充满无限诱惑力的胴体横躺在楼雪衣眼前,洁白透红而又细腻的肌肤,充满青春的活力,根本无法让人联想到这魔门高手的真正年龄。
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在胸前起伏不定,乳上两粒樱桃般小巧细致的乳头更是艳丽,让人看得目不暇给。细细的腰身及平滑的小腹,一点疤痕都没有,腰身以下,便逐渐宽肥,两胯之间隐约的现出一片赤黑的阴毛,在灯火照耀下,隐隐闪着几点精光,刹是迷人。
楼雪衣眼里射出藏也藏不住的熊熊欲火,怔望着夜魅邪身上最神秘的地带不放。
夜魅邪娇颊艳红,樱唇微开,口中娇呼道:“好人,你还在等什麽?还不上来?”
楼雪衣笑道:“美人有命,哪敢不从。”却没有真的听命翻身上马,只是双手毫不客气的,在她的双峰上、小腹上、大腿上,还有那最令人销魂的地方,展开搜索、摸抚。
夜魅邪全身最敏感的地带,均被楼雪衣以催情手法揉捏摸弄,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感觉美则美矣,苦亦苦不堪言,只不过片刻,已是娇喘吁吁,哀声求饶道:“好人,别再折磨我了,你……你就快来吧!”
见到这黑白两道忌惮无比的超级高手,在自己的挑情手段下婉转求饶,楼雪衣心中升起无限的征服快感,深吸一口气,双膝分入夜魅邪的双腿内,用两手支撑着身子,将火辣辣的分身送入水汪汪的桃源洞口。
“嗯哼!啊哈!顶到底了!”
夜魅邪发出不知是欢喜或痛苦的娇哼,秀发披散,曲起两条雪白的双腿,分得开开的,似在鼓励对方的长驱直入。
由蜜穴传来的紧箍舒畅感觉,让楼雪衣不自由主的加快了冲刺的动作,娇美的豪乳,和雪白的丰臀不住晃动,形成一幅冶艳淫荡的图画。
“哼哼……哈哈……快一点……啊啊……大力一点……”
毕竟是魔门出身的夜魅邪,深悉床中术欲擒故纵的精义,虽然在开始时居於下风,但一旦真枪实弹的交合,天赋与後天都远在楼雪衣之上的她,很快便取回主导权。
楼雪衣却不甘就此落於下风,他要反击了。楼雪衣忽然把夜魅邪的双腿高抬起来,架在自己肩上,同时加快冲刺的动作,每一下都直根没入,让後者被搞得香汗淋漓、呼天喊地。
“啊……好舒服……太深了……啊……好人……你真是……太勇猛了……我……我要溶化了……”
夜魅邪口中淫声不绝,身体也不闲着,柳腰似蛇,丰臀如浪,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迎送,穴口抽缩,极力迎合。
“哼……啊……好人……你还没来吗?……我快不行了……”
楼雪衣背脊一阵酥麻,舒畅感像电流一般由下体直传脑部,喉间发出和之间斯文气质完全不符、如野兽般的低吼。
“哼!啊啊!我来了!”
夜魅邪被下体传回来的滚烫快感惹得放声高叫:“啊啊啊!我也来了!美死了!”
两人互相搂抱,同时达到顶点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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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之後,楼雪衣略带疲倦的转过身,从刚才让他意乱情迷的雪白肉体上滑落下来,而夜魅邪则体贴地、温柔地为他擦拭身上的汗水,那贤淑专注的神态,简直无法跟刚才治艳淫媚的形象联想到一起。
两情缱绻,淋漓尽致,任谁也无法想像,这无论在年龄、身份、地位都相去甚远的两人,在床上竟是配合得如胶似漆,有如天作之合。
“我想你去帮我对付一个人。”
“是谁?”
“小刀会,‘风流刀’萧遥。”
~第十章 影子一号~
“在传功之前,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前辈请说,只要是不违背侠义之事,晚辈定当尽力为前辈办到。”
“这件事违不违背侠义,现在倒还很难说得准,只不过我既然传功给了你,就不想白费工夫,如果你英年早逝,我损失的那些功力岂非白白浪费?”
龙步飞皱眉道:“前辈此话何意?”
与他盘膝对坐的怪人道:“你本不是笨人,何来问一些蠢问题?人心难测,你最信任的朋友,往往也是你最不提防的敌人。这样说你可明白?”
龙步飞不悦道:“前辈对君兄弟似是有些误会,他曾经救过我的命,我也对他绝对信任,希望前辈不要再说一些伤害我兄弟情义的话,否则晚辈宁可不要前辈的医治。”
怪人被龙步飞一阵顶撞,却无丝毫动气,就像是他已经成了八风不动的神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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