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天空
“是的先生,阿达明白了,还请先生自己小心。”说完他已转身往前带路。
为防自己发出声响、或者是让敏感的人感觉到魔法元素的波动,我小心行事的在自己隐形魔法前面加上一道能量罩后,才小心翼翼的快步跟上,与阿达保持一个步伐半的距离。
一路上,不管是正在训练或者是正在站哨的卫兵也好,只要一看见阿达,无不连忙停止自己手边的动作,一一向阿达敬礼问好,等阿达走过去以后,他们才继续自己的动作。
而阿达的手也上下回礼个不停,俨然不失一个副将风范。
正面看到这些黑甲军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我不禁完全认同这些黑甲军正如阿达所说的那样,他们真的被训练得只知服从、不懂反抗。
在行走的这段路程看下来,这些人所表现出来的动作、态度,真的全以为首者为重,那种愚昧的服从态度,实在不是我这种过惯了民主自由生活的人所能想象的。
随着阿达的脚步,我们终于来到他们所居住的房舍前面。
正当自己下意识觉得最旁边那栋较为优雅的房舍应该就是叶尔曼·伯格所居住的地方时,没想到阿达却毫不改变方向的往连贯在一起的正中央房舍走去,而且那间房间外表看起来竟是这么的普通。
就在自己感到疑惑不解时,阿达已停留在门口的举手敲门道:“启禀叶尔曼·博格尊王,副将‘达可达’有事想禀明叶尔曼·博格尊王。”
每当听到阿达的全名时,自己都有一股想爆笑出口的冲动,因为他的全名跟我们那个世界七十年代最富盛名的机车名称一模一样,“达可达”。
不过我可是相当识大局,这时的我非但笑不出来,相反的还紧绷了神经,把自己的心念探向整个紧闭的房门内部,以便做出最佳的反应。
这时,紧闭的房门内部传来我永远也不能忘怀的声音道:“达可达副将有事吗?说吧!本尊王现在正听着呢!”
面对房门里传来的询问话语,阿达不晓得是不擅于说谎、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见他吞吞吐吐道:“这……这……有一……”
我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先跟阿达把话套清楚,以至于让阿达现在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原本打算告诉阿达︰他如果再不开门,我准备来硬的。这时,房门里头已传来叶尔曼·伯格的声音道:“本尊王听达可达副将紧张到说不出话来,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禀报本尊王,房门没上锁,达可达副将就自行推开房门进来吧!”
没想到阿达的不善说谎,却也能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扫去叶尔曼·伯格的狐疑心性,我连忙缩小与阿达保持的距离,轻碰一下阿达的身躯,示意他赶快打开房门进去。
事情也真凑巧,就在我轻碰阿达的身躯之时,阿达的双手刚好推开了房门,而经无形的我这么一碰触竟让他吓了一大跳,导致他刚跨越门坎的右脚绊上了门坎,整个人踉跄的往前扑了出去,顺势把茶几撞倒在地。
而我就在阿达无法控制往前飞扑出去的同时,无声无息的进入房间里面,并伴着阿达撞倒茶几的玻璃破碎声响快速闪身到叶尔曼·伯格的身侧,出其不意的伸出右手用力掐住他的喉咙,左手顺便扯下他的魔法项链,让他没办法作怪。
然后我快速的把拉扯下来的魔法项链放入自己的怀中,略作移动的闪身到他的背后,左手对左手顺势把他的手反转在背后。
从进门到闪身抓住叶尔曼·伯格的喉咙、扯下他的魔法项链、反转他的左手,所有挟持动作完全是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只在简短的几个呼吸间完成。
状况既然已被我掌控,我以吸字诀收下能量光罩与隐形魔法、现出自己的身形,不慌不忙的对着仓皇起身的阿达道:“阿达,由于刚才的碰撞声音太大了,麻烦你镇定下来,假装没事的去外边守着,如果有人闻声而来的话,你就说刚刚你正向你们伟大的叶尔曼·博格尊王禀告完事情,此刻的他正大发雷霆呢!要大家识相一点,不要来打扰你们伟大的叶尔曼·博格尊王发飙。”
阿达垂着头不敢直视他们尊王,点头示意的走了出去。
房门关上后,我才对着被我挟持在身前的叶尔曼·伯格道:“喔!伟大的叶尔曼·博格尊王久违了,雷瓦诺·东风自从被尊王差点打得一命呜呼后,可是无时无刻不想念着尊王您,盼望有幸能再见尊王你一面,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这一天终于给雷瓦诺·东风盼着了,真是谢天谢地啊!”
在还没有确认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叶尔曼·伯格之前时,我故意不说我已抓到另外一个叶尔曼·伯格之事,目的就是想看看能不能以旁敲侧击的方法套出个端倪来,幸运的话或许还能得知、确认他的真实身分。
而这也是我故意支开阿达的原因之一,为的就是怕心直口快的阿达一时说溜了嘴,坏了我的计划。
没想到被我挟持在手中的叶尔曼·博格竟没有被挟持的体认,居然还利用自己的右手不停挣扎的扳着我掐住他喉咙的手指缝隙,天真的想扒开我扣住他喉咙的手。
我废话不多说,右手加重力道的紧捏住他的气管,左手更是毫不留情的把他反转在后的左手用力向上扳得更紧,等他吃痛的不再挣扎扭动时,我才放开心神探视着屋内四周的环境、状况。
确定这个房间内只有我跟他后,我安心的开口说道:“伟大的叶尔曼·博格尊王,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在这里见到我太惊喜了,以至于让伟大的你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
叶尔曼·伯格干咳了几声,语带沙哑的断断续续道:“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说。”
“这有什么问题。”说完,我非常阿莎力地放开掐住他喉咙的右手。
不过我却在松开他的同时,右手持手刀状的把他敲晕,待他呈大字形的平躺在地上后,我先依着房间内部空间布下一道隔音光罩、防止声音外露,这才唤出属于黑夜的黑色长刀,快速挥出两刀。
“唰”、“唰”的两道兵刃破空声!
叶尔曼·伯格的双掌,已带着血红之泪离开原本紧连在一起的手腕,孤独的闲置在一旁。
而这双手掌的主人叶尔曼·伯格,却依然毫无知觉的晕躺在地上。
我深怕他失血过多,同一时间的使出复原魔法帮他复原,让他失去手掌的手腕变成光秃秃的一片。
这时的叶尔曼·伯格大概已感到痛楚吧!不禁发出一道道鬼嚎般的惨叫,清醒了过来。
我丝毫不理会他的惨叫,笑嘻嘻的蹲下身来,对着他道:“早啊——叶尔曼·博格尊王。”
叶尔曼·伯格躺在地上,满脸痛楚的想伸手摸自己被敲痛的颈项,这才惊觉到自己双手手腕已光秃秃的失去手掌。
他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道:“我的……手掌呢?废了……真的废……了,我再也不能……使魔法……了。”
我毫不留情的狠狠甩了他一巴掌道:“使出魔法干嘛,难道你还想找机会偷袭我吗?”
“你敢打我?”
“手都敢砍下来了,单单掴你巴掌又有何不敢?”说完,我又重重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此刻的我恐怕早已被他千刀万剐、死无全尸了,因为他眼神所透露出来的恨意有一股很强的锐气,似乎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才甘心般。
他紧咬着牙根、咬牙切齿道:“算你够狠,不过我看你能狠多久,你绝对会为自己今天所作所为感到后悔的。”
我笑笑的站起身来,一脚踩着他的下体、缓慢加重力道,“哦?!我倒想听听看,我将如何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
叶尔曼·伯格虽然痛得呼吸急促,可是却坚毅的咬紧牙关,一副再怎么逼供他也绝对不说的表情。
我移开踩着他下体的脚,暂时不采取任何用刑手段,柔声劝导道:“伟大的叶尔曼·博格尊王,我希望你能主动跟我配合,不要逼我用更激烈、更狠的手段来对付你,我保证你绝对承受不了的。”
看他不愿领情的转过头去,我不禁感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捺住性子的再次柔声劝导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现在先说出我预估如何对待你,你自己斟酌决定要不要配合。
“听清楚喽,接下来的用刑方法只会让你痛、不会让你死,我打算拿一个细小尖锐的东西,缓慢的刺入你脚趾甲里面,就像这个。”我以心之魔法唤出一根又尖又细的长形尖锐物给他看,然后故意在他的眼前晃动着。
叶尔曼·伯格眼神带着恐惧的跟着我唤出来的长形尖锐物移动着,不过嘴巴倒是相当硬,一句话也没说。
看他眼神已露恐惧,我连忙加强效果的继续道:“所谓十指连心,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痛快的话,我可能会帮你把脚趾甲了一一拔了下来,然后再扒光你全身上下的衣服,让你顶着艳阳、踩着痛脚、赤身裸体的游街示众。”
听完,叶尔曼·伯格毫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似乎能体会我所叙述的那种痛楚与恐惧,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坚持、不屑,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想妥协的意味。
看着他脸上踌躇不定的表情,我打铁趁热地道:“我现在就数到三,如果你还是坚持不愿配合的话,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一……二……。”
我三字还没有数出口的时候,他已忍受不住内心那份恐惧的开口道:“别数了,我配合你就是了,不过我希望你也能回答我内心中的疑问,好让我死得明白一点。”
“行,没问题!我就把第一个发问权让给你,由你先问我问题。”
叶尔曼·伯格深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是不会魔法吗?怎么你现在非但会魔法,甚至连长老级才会的隐形魔法你也可以轻易使出?”
我笑嘻嘻的道:“我原本的确是一点都不会魔法,可是自从上次被你在这里用魔法偷袭,我当场伤重得只剩半条命的晕了过去,就在那时候,我醒来后就突然会魔法了。
“根据我父亲对我突然会魔法的解读,由于我本身的经脉过于细小,所以并不适合修炼魔法,不过经由你魔法的偷袭之助,瞬间帮我扩大了原本不适于修炼魔法的经脉,也因此造就了现今的我,对于这点我一直找不到机会向你道声谢,别说我不懂情理,现在我就在此向你鞠躬致谢。”
我的话语和举止让叶尔曼·伯格满脸懊恼的唏嘘道:“没想到我的偷袭非但没有让你致死,竟然还帮你突破不会魔法的困境,导致露出自己的行纵,真是悔不当初啊!”
我能了解他现在的感触,所以毫不以为意地笑道:“现在后悔也没来不及了。好啦!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而我也回答你了,接下来该换我询问了。”
略微整理脑中的思绪后,我才开口问道:“你为何把帝位传给罗莎后,又诈死埋名,甚至又让罗莎与自己兄长兵刃相向,进而分裂了整个凡因斯帝国,这是为什么?”
叶尔曼·伯格苦笑道:“这算是我最早走错的第一步,说来话长,我当初会把帝位传给罗莎,全是因为罗莎自小就被我用藏蔽魔法蒙蔽了她的情感区,让她变成了一个只懂得权势争斗的人,因为这种人最好控制、掌握了。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就是,我那从小就表现不成材的塔恩,竟然也对帝位起了窥伺之心,而且野心还不是普通的小,眼看塔恩不停拉拢自己的势力,不停逼我把帝位让给他,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只好毫无预警的诈死,以免让他逼的坏了计划。
“谁知道,我这一诈死竟是一切错误的开始。由于我诈死得实在太突然了,难免引起别人的怀疑,当然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塔恩,他表面上聪明的不动声色,可私底下却运用自己的势力、派人监视我的亲信,进而成功的找到了我,戳破了我诈死的计谋,甚至他还威胁我必须帮他篡得帝位,否则他就把我没死的消息公布于整块大陆上,让我在大陆无容身之地。”
听完他不知是真是假的解说,我不禁摇头矢笑道:“不管你现在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我都为你感到悲哀,自己处心积虑的计划了这么久,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甚至还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悲哀呀——悲哀!”
对于我的调侃话语,他只是抿了抿嘴角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开口问道:
“你不是随着银麟军团前往毕卡拉帝国吗?为何人会在这里?”
我故意模糊话题、语带保留道:“藉由你上次用魔法偷袭我之助,我现在的魔法已可以不用藉由传输站的导介,直接到达任何想去的地方了。”
“那你有没有碰上我方人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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