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天空
任飞点头笑了笑,迈步走向我,道:“我的徒孙就交给你了,你内丹田的伤她会帮你医治。”
“跟着我?!”我深怕自己听错的反问。
“没错!”神虹子对着的她的美丽徒儿道:“紫嫣,从今而后你必须跟着武小子,他走到哪儿,你就要跟到哪儿,只要你不离开武小子,我们师徒俩势必会有相见的一天。”
看冷艳的紫嫣垂点着娇颜答应,我内心可说是一万个不愿意,无奈到了极点,毕竟自己就已经自身难保了,怎么照顾她啊!
思忖至此,我不禁露出一个苦笑道:“神虹子前辈好像托付错对象了吧!我的前途可谓多灾多难、自身难保,怎么还有能力照顾紫嫣小姐,前辈应该是把紫嫣小姐托付给黎柔小姐才对吧?”
久未说话的黎柔接口道:“没错!要托付也是把紫嫣姐姐托付给我才对,怎么可以把紫嫣姐姐托付给这位来路不明的家伙。”
神虹子断然喝道:“黎小妮子不懂就不要乱开口。”
任飞大笑道:“虹子徒儿我们该走了。”说完,哈哈大笑地飘飞出去。
神虹子对我点了点头,跟着飘飞出去。
我原本是想跟着出去相送的,但看在场的两位女生一动也不动,我只好按捺住性子,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
“你到底是谁?”黎柔语气不善的问。
“我是谁?”我摇头苦笑道:“我是一个常被击晕的倒楣鬼。”
“是吗!”黎柔冷笑道:“那你又为何改变自己容貌?”
我再次苦笑道:“改变容貌实乃非我所愿,无奈我的仇家实在太多了,如果不改变容貌的话,今天的我就没办法站在这里了。”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的心里却想着,虽然自己来此只有一段时间,可是昏迷的时间却比脚踏实地的时间还长,真不知道自己改变容貌是否有效。
黎柔冷眼望着我道:“你的仇家是谁?”
“为了自身安全,请恕我无法言明。”
“你这是在怀疑我?”她言语中明显透露出愤怒。
我沉声道:“我干嘛怀疑你,难道我连保护自己的权利也没有吗?再说,你有资格对我问出这话吗?别忘了,我可是被你打到吐血晕倒的人,严格说起来你也算是我的仇家。”
“你胆子很大,难道你就不怕我再次把你打到吐血晕倒吗?”
“怕,而且怕死了。”我故意露出一副胆颤心惊的样子拍拍自己的胸脯。
黎柔言语中明显有着笑意道:“既然害怕你还敢说。”
我故意微微一叹,神色黯然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越是害怕的事情我越敢说,所以才会招致一大堆仇家。”
黎柔默然不语,只是盯着我看。
片刻之后,她才开口说道:“我对你的原有面貌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也罢,我就不再逼迫你说出自己的出身来历,不过从今而后,我会跟紫嫣姐姐一样跟着你,直到你露出真面目并了解你的出身来历为止。”
闻言,我不禁垮着一张脸道:“不会吧!”
“不欢迎吗?”
我虽然在心里直呼着:“不欢迎!”但我还是面露笑容道:“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有些突然而已。”
“那就好。”顿了顿,黎柔续说道:“对了,你手中那块令牌到底是什么?为何神师伯一碰到那块令牌后整个人全变了样,而我碰到则没有任何反应,只觉得令牌中似乎隐藏着一股非常庞大的不知名力量。”
知道她这个人实在精明得紧,临时编出来的谎言可能无法瞒骗过她,所以我半真半假地道:“喔——这块令牌啊,这块令牌的名字叫做魔法神令,是我一个长辈交给我的,至于令牌中隐藏着什么力量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块令牌被下了禁忌,会吸食任何妄想探触令牌的心念。”
黎柔一副不经意地道:“还好你没有刻意隐瞒这块令牌被下了禁忌的事实,或者是骗我把心念探触令牌,甚至实话告诉你也无妨,当初福伯帮你换下一身衣裤时,曾经吃惊于这块令牌隐藏着不知名的庞大力量,所以尝试性的把心念探触于令牌,想看看令牌中到底隐藏着什么力量,可是当福伯的心念一接触到这块令牌时,令牌顿时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还好福伯修为算深厚,即时抽退心念,否则福伯的心念恐怕早已被这块令牌给吸食了,哼——算你老实。”
听完她的诉说,我心里不禁直呼侥幸躲过一劫,庆幸自己有说出部分实话,不然此时的自己恐怕只有奄奄一息能收场了。
看我没说话,黎柔续说道:“根据神师伯观察的结果,你内部丹田的伤并不是我造成的,而是你自己造成的是不是?”
我点头说道:“没错,我内部丹田的伤是我自己造成的。”
“可以说出原因吗?”
听她如此客气,我还真有点不习惯,不过我还是半真半假道:“当初我为了要躲避仇人的追杀,所以全力施展内息飞行逃亡,甚至为了加快速度,拉开彼此间的差距,我把丹田里的内息全数排出,以至于造成现在丹田受伤、无法凝聚内息的情形。”
黎柔点点头,没有说话,整个大厅顿时变得一片安静。
为了打破这股沉默,我转首对着那位从未开口说话的冰冷美女道:“对不起,在下是否可以请问一下。”见她把视线望向我后,我这才续问道:“刚刚任飞老前辈说,在下内部丹田的伤可以麻烦紫嫣小姐帮我医治,但不知紫嫣小姐何时较为方便?”
紫嫣闻言后,把投注在我身上的视线转向黎柔。
接获紫嫣投注过去的眼神,黎柔开口道:“这个问题由我来帮忙紫嫣姐姐回答,你内丹田的伤只有‘火树银花’能够医治,而火树银花却只有火焰岛才有,但问题就出在这,火焰岛全年无休的散发出一种热毒,这种热毒却只有紫龙血可解,如果在没有服下紫龙血的情形下,根本就无法登上火焰岛。”
我疑惑地道:“你怎么这么清楚,难道你们用眼神就可以彼此传达讯息吗?不然你怎知我内丹田的伤只有火树银花能够医治?”
“用眼神传达讯息!”黎柔轻笑一声道:“你未免太有想象力了吧!我之所以如此清楚,完全是神师伯之前告诉我的,当初神师伯就是没有火树银花,所以才无法帮你医治内丹田的伤,否则依照神师伯的性格早就顺手帮你治好了。”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转开话题道:“有个问题我实在不问不快,但怕问了又怕引起你的不悦,这个问题就像梗在喉咙的一根刺,我……”
“问吧!”
我故意吞吞吐吐道:“既然……你把我……打……打成……重伤,那为何……还要救……我?”
黎柔眼神飘邈的注视着门口,说道:“简单!只因我尚未得知你的姓名,救活你除了是想得知你的姓名外,更重要的是想让你知道,我黎柔有绝对的能力操控你的性命,绝对不容许你如此轻忽藐视我。”
对于如此偏激的言语,我虽有满心的不认同,却也只能怔然地望着她,深怕自己说多了又会引起她的不悦,故而沉默以对。
大概是看我沉默不语吧!黎柔自动转开话题道:“由于船是直驶来此的关系,并未靠岸作补给,所以目前船上的粮水所剩不多,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即刻出发前往最近的武行大陆补给所需物品,顺便看看有没有人拍卖紫龙血。”
“我个人是没问题,但不知……”我故意把视线转向从未开口说话的冰艳美女——紫嫣。
惊觉自己变成了注视焦点,紫嫣主动的对着黎柔点点头,起身往我走出来的那道门走去。
正当我对紫嫣的行为感到纳闷不解时,黎柔快步跟在紫嫣的身后,并且对我道:“嫌闷的话,你可以先到外面走走,稍等我们片刻,我去帮忙紫嫣姐姐整理行囊。”说完,她们俩的身影已消失在大厅。
我原本是想待在大厅等待她们,但心想出去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所以不再停留的往外面走去。
第七章 进逼火焰岛
经过三天的海上航程,我们终于从太克岛航行到了武行大陆。
但从这三天的相处中我也发现到,那位冰艳美女——
紫嫣,并不像她外表般那么不好相处,而且个性上还满随和的。只是她不会说话,总是静静的站在一旁,所以才会让人有种高不可攀的独特高傲气息。
而她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她会以手势或者是在掌中写字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见,纵然你看不懂她的手势,她也会不厌其烦,一而再、再而三的比画给你看,直到你明白她的意思为止,从不曾因此而显露出不耐,个性可谓非常温柔,是一个非常好相处的女孩。
但另外那位黎大小姐就不一样了,面对男人,她的个性只能以大女人主义来形容,只要是她黎大小姐说出口的,你就必须唯唯诺诺地顺从她,绝不容许反驳,要不然下场绝对不好过。
这三天里,我可真是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她黎大小姐心情好时,就弹奏首曲子给我听,心情不好时,包准问题一箩筐,你不回答她还不行。
而且更让我战战兢兢的是,跟她说话必须很小心,所说的内容必须前后连贯,若是万一有个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包管她问个没完没了,直到你的解释到让她满意为止。
和她相处短短的三天里,就让我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真希望能早点摆脱她。
就像现在,船才一刚靠岸,黎大小姐已对我威胁道:
“你最好是紧跟着我,万一搜寻不到你的踪影的话,我可能会对外宣布说武东风欺负我,只要有谁杀了你的话,我‘音天女’黎柔将下嫁给他。为了你自己的小命着想,你最好是时时刻刻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
从这几天的相处中,我知道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此时的言语绝对不是单纯的口头威胁,万一我真的开溜的话,下场可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所以我识相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此时,望着空无一船的码头,只见码头上方井然有序的站了两排人。
而且从船上延伸下去的踏板尽头还铺着红地毯,就像在迎接贵宾似的,让我不禁狐疑地问道:“这里是哪里啊?为何这个码头空无一船,而且他们在那里排排站干嘛啊?”我伸出食指指着码头上方的两排人。
黎柔娇笑一声道:“这里是位于武行大陆南端的‘南冥城’,而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个码头纯属我家的私人码头,当然没有其他船停靠,而码头上除了穿着黄衣服的那些人是我家分布在武行大陆的人员外,其他都是我的仰慕者。”
听完后,我不禁更加狐疑道:“有人事先告知他们我们的行程吗?不然他们怎么可以确定我们什么时候到达,甚至从容摆出这种排场。”
“简单一个字。”
“什么啊?”我不解地问道。
“等!”她道。
“等?”
黎柔双眼凝视着我道:“怀疑吗?”
“不敢、不敢。”我嘴巴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却想着:“天边的玫瑰总是比较艳丽!若是开在自家窗前,看谁还会成天欣赏、细心照料、爱不释手?”
她望了我一眼,亲密的牵着紫嫣的右手登上踏板,缓缓步下船去。
而我原本是想跟着福伯身后下船的,谁知福伯竟不走踏板,反而以气息飞行方式缓慢地飘下船,逼得我只好变成众所瞩目的目标,独树一格的跟在两位美女身后。
一下船后,只要是身穿黄衣服的人,不管男女,全是好奇的看着我。
而那些贵公子和仰慕者们,则是带着仇视的眼光盯着我,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嚼、砸鸡蛋的模样。
还好黎柔她们一登上码头,已有一位年约三十出头,长得精明干练、姿色中等的中年女子迎向前去,把她们迎往一栋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精美房子。
我连忙跟上前去,快步通过排排站好的迎接人员,间接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阵阵杀意。
一进入房子后,我的背后顿时少了那种凉飕飕不自在的杀意,感觉轻松的吁出心中那股烦闷之气。
透过那位中年女子的带领,我们直直往内走去,并通过由花草布置而成的回廊,来到一间四周都是白色墙壁的客厅。
客厅里的摆设极为简单,但却不失高雅。
层层的薄纱轻垂在开立的窗户四周。
地上铺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
几幅山水画分挂于墙壁上。
正中央部分则是摆放着几张特制而成的宽大坐椅,坐椅上还铺上柔软的兽毛,呈圆形摆放的围绕着一张圆形白玉桌,白玉桌沿镶着各种宝石,桌上还摆着同一种玉石制造的茶几。
此时,中年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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