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天空
轻捶了他的肩膀一下,我笑说道:“我在这里的生活可全靠你啊!不对你好一点怎么行,我这叫巴结,巴结懂吗?”说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回了秘密书房外的客厅。
来到客厅,我随手拉了一张椅子坐下,而樊德恒则是谨慎的,把那扇旋转门关上,将墙壁恢复成原状。
看他拉开我前方的一张椅子坐下后,我才道:“根据我的观察,你的家世,在这空间应该也有一定的份量才是,你怎么会有经营情报网这种念头呢?”
樊德恒轻点着头道:“武大哥的观察力果真透彻。我们家族在这大陆上的确是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因为大陆上的兵器制造业,全是我们家族所经营的,而我父亲他们都是有名的铸剑家,虽然我们家族没有成立帮派,但说起异都,却也是人人知晓。
“至于我为何会想要经营情报网这个事业,那纯粹是因为,我考虑到自己家大、业大之缘故。
“自我懂事以来,想打我家主意的帮派,可说是多的不胜枚举,再加上我爹爹他们因长年待在高温的火炉前面铸剑,因而影响了生育,导致整个樊家,只生下我这一个可以继承整片家业的命根子。
“所以为了自己着想,我才会想经营情报网来防范未然,只不过万万没想到,自己的防范未然,竟衍生出另一种举足轻重的事业来。”
点了点头,我轻笑道:“原来你们是铸剑世家啊!我刚刚还在纳闷,你为何会收藏这么多剑呢!”
就在这时,左边所开看的那扇门里,突然传来一阵铃声……
听到铃声,樊德恒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道:“我这里有个规定,在我进到这个房间后,所有守护在走廊的人员,都必须退到阶梯前面,万一真有人找我的话,必须拉动铃线通知我,直到我同样用铃声回应他们才可放行,现在我就去我房中拉动铃线,通知他们放行吧!”说完,他已走入左边的那扇门里。
不到三秒钟的时间,他已带着笑意走了回来。
看着悠然坐下的他,我问道:“我需不需要回避?”
“干嘛回避,武大哥的身分我已帮你想好了。从现在开始,武大哥就是这个情报网的幕后老板,这样一来,不管是我与自己人或与他人接洽时,武大哥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旁侧听了。”
我道:“幕后老板?这个称谓会不会太大了一点啊?”
樊德恒耸着肩膀道:“没办法,谁叫这个行业如此特殊、敏感。”说完,他比了比外面,又向我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我不再开口。
大约过了十来秒的时间后,紧闭的房门已传来“叩叩”的敲门声,随后就传来一道尖细的男子声音道:“头头,有事情禀告。”
“进来吧,达力。”
随身樊德恒的话语一完,紧闭的房门瞬时被打了开来。
走进来的是一位身材瘦小,长得一副獐头鼠目、诡计多端,看起来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和鬼点子般的年轻人来。
这个叫达力的年轻人一进来后,樊德恒随即向我介绍道:“武大哥,这位达力乃是我的贴身助手,我不在时,事情都是由他处理的。”
停顿了一下,樊德恒顺势把我介绍给那位年轻人道:“达力,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情报网的幕后老板,待会儿下去后,把老板的画像传递给各单位‘鹰眼’知道,记得,老板的长相乃属最高机密,擅自透露者,以唯一戒条处分。”
这位叫达力的年轻人闻言,虽然有着明显的一愣,不过很快的,他已回过神来,回答道:“是!头头。”
转侧身子,达力向我拱手行礼道:“老板好。”
轻点了点头,我道:“你好,辛苦了。”
达力脸上露出一笑,说道:“老板客气了,但不知往后有事,是该向头头还是老板禀告?”
“原则上老板并不管事,不过如果我不在时,向老板禀告也可以。”
“是!”
樊德恒摆了摆手道:“直接切入重点,何事禀告?”
“禀告事情有三:”一,大陆名才女‘庄旎’已在昨天进驻我们‘宝涵楼’,并开五万钱见一面,回答她三个问题就委身下嫁的条件来。
“二,圣剑派与魔盗派因剑笈一事,于三天后约战于‘旷怀顶’。
“三,据传闻,七天前有人在沙海天空中目睹到一团七彩光芒,目前已有许多人趋之若鹜的前往察看之。
“另外,头头已经回来,是否开始恢复交易?”
闻言,樊德恒毫不思索的指示道:“目前还是暂且停止交易,并吩咐鹰眼,全力探听攸关天珠的讯息,而且只要是有关于天珠的消息我都要,下去吩咐吧!”
“是。”
达力向我们一拱手,随即二话不说的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才一关上,樊德恒已一脸兴奋的站起身来道:“走、走、走,我们去看庄才女。”
说完,他已迫不及待的拉起我的身子。
对于女人,我虽然是秉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不过看他如此兴奋,我也不好意思拒绝,而且依他现在的动作看来,我似乎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内心虽感无奈,也只能顺势起身,以免扫了他的兴。
在樊德恒半推半拉的行走下,我们曲曲折折的,来到二楼转角处的独立厢房。
此时,站在厢房门口的一位管事模样的中年妇人一看见我们的到来,连忙小快步的赶过来拦住我们的去路,一脸客气的道:“两位大爷抱歉了,我们小姐一次只见一位,
还麻烦两位大爷商量一下先后顺序。”
“既然有此规定,那小樊你就先进去吧!我去外面走走、转转。”
樊德恒一脸不认同道:“这怎么可以呢!要嘛就我们两个一起进去,不然就一起走人。”
言毕,他也不等我开口表示意见,直接转侧身子,拱手对着那位中年妇人道:“大姐你好,可不可以麻烦你跟你家小姐通报一下,就说我是这家宝涵楼的主人,是否可以请她通融一下?”
就在樊德恒的话语一完,厢房内已传来一道非常柔美的声音道:“紫姨,请他们进来吧,十万钱并免。”
闻言,这位被称为紫姨的中年妇人,已蹲身行礼道:“请两位大爷随我来。”紫姨恢复站姿,轻推开了紧闭的厢房房门。
一进入到厢房里,没有跟着进来的中年妇女,已随手关上了厢房大门。
站在厢房内,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做出打量屋内摆设的动作,因为我的整个目光,已被厢房里这位身穿白色衣衫的女子给吸引住。
惊艳,真的是惊艳!
即使距她还有段距离,鼻中却传来一阵淡淡的宜人清香。
在我有限记忆中,我从没看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就连自己那些妻子们与她比起来,也略显得有些逊色。
她有着一头黑色如丝绸般的秀发,犹如鹅蛋般的白皙脸蛋上,有着一双如画的眉目、细挺的鼻子,以及小巧的嘴巴。
其中最吸引人的,就是她那一双灿若星河的眸子,从这双眸子中我读到了冷艳、妩媚、沉静、温柔、娇痴……这双百看百样、千看千化的灿若星河眸子,实在给自己太多的震撼了……
感觉到她挂着淡淡笑容,如秋水般的眸子流露出一丝不经意的恼意,我回过神来,轻推了推同样看得两眼发直、呆若木鸡的樊德恒一下。
樊德恒终于在我这轻推之下,回过神来说道:“樊德恒代表宝涵楼上下,欢迎庄才女光临。”
“樊东主客气了,多谢樊东主,不责庄旎反客为主占用宝涵楼,请坐。”
从头到尾,这位名为庄旎的女子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就连说话时,也是挂着这副笑容,难怪会令众多男子为她痴迷。
按照她的邀请,我与樊德恒隔着茶几盘坐在她的身前,而盘坐下来的樊德恒,即刻开口道:“在这大陆上,谁不想邀请庄才女进驻,庄才女的光临,乃是我们宝涵楼的莫大福气,怎可说是反客为主呢!庄才女实在是客气了。”
挂着淡淡的笑容,庄旎举止优雅的轻抬起自己右手比向我,有礼的询问道:“请问这位是……”
樊德恒接口回答道:“他是我从小玩在一起的好朋友,更是我重要的工作伙伴,他姓武,庄才女想怎么称呼都可以。”
“武大爷你好。”
淡然一笑,我道:“你好。”
“武大爷所散发出来的气质好特别,不知武大爷是哪里人?”
樊德恒再次代我回答道:“他跟我一样,从小生活在异都,是辽人。”
带着同样的笑容,庄旎道:“不知武大爷是否懂得乐理?还烦请武大爷自己回答。”
她都已经开口指定了,樊德恒纵然想代我回答也插不上嘴,所以这时的我只好自己回答道:“略懂。”
庄旎略显意外的望了我一眼,保持着同样的笑容道:“既然武大爷懂得乐理,那庄旎就在此献上一曲,还望武大爷可以不吝啬给予指教。”说完,她动作轻柔的拿起插挂在腰间的笛子,就口吹奏了起来。
曼妙的笛音悠然而起。
笛音盈耳宛似幽谷鸣泉、亦如树稍争相合鸣的彩雀叽啾,予人一种亲临大自然的辽阔心境。
和风淡荡、万物如春,有时低转、有时悠扬回折,其妙丽简直犹如天籁之音,最后,曼妙的笛音,就如轻柔的绵雪缤纷飘落、渐细渐弱、悄然而收。
庄旎含笑停下缓动的抡指,收起笛子后,才轻声说道:“还请武大爷指教。”
闻言,樊德恒一脸正经道:“庄才女的吹奏功力简直是渗入人心、无懈可击,这哪还需要询问武大哥的意见啊!想必武大哥也一定是说好喽,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美妙的音乐呢!”
“请武大爷指教。”
庄旎不放弃地再说了一次。
轻摇了摇头,我意味深长的道:“只要有心的话,好还能更好。”
蹙起眉下那对会说话的明亮眸子,她既吃惊又好奇的望着我,追问道:“武大爷可否明点呢?”
再次地摇了摇头,我道:“庄才女自己明白,何苦逼问我呢!”
庄旎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没有任何的追问,她把视线转向樊德恒身上,问道:“樊东主可知庄旎为何会来宝涵楼?”
樊德恒毫不做作的摊手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庄旎之所以来此,纯粹是‘苏妙人’苏才女委托庄旎来的,为的就是要庄旎帮她看看自己的如意郎君如何。”
闻即庄旎的说法,樊德恒脸上的表情瞬时变得有些不自然,甚至连举止也变得恁般拘谨,此时的他,更是一副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庄才女觉得在下如何?”
同样笑容,庄旎道:“由樊东主瞬间变得如此不自然动作看来,庄旎觉得樊东主真的很在乎妙人,身为妙人的知心好友,庄旎真为妙人感到高兴。”
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樊德恒笑说道:“还好刚才自己并无做出无礼之举来,否则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停顿了一下,樊德恒续说道:“庄才女尽管安心住在这里,安全方面,我会派人甚加戒备,我们就不打扰庄才女休息了。”
正要起身,庄旎又开口道:“庄旎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呢,樊东主就这么急着走啊!
樊东主难道不想听听有关妙人的消息吗?“
俏皮一笑,庄旎道:“不开樊东主玩笑了,妙人明天会来此。”
一脸的惊楞,樊德恒道:“什么!妙人明天要来宝涵楼?”
“嗯,不只妙人要来,就连妙人的恩师也会一同前来,甚至妙人还要庄旎转呈给樊东主知道,妙人希望樊东主务必做好准备,可别让她恩师失望了。”
樊德恒一脸感激道:“多谢庄才女告知,若无他事的话,我先下去准备了。”
庄旎微笑的轻点了点头,不再回话,我们俩才起身离开。
回到了樊德恒位于三楼的客厅,他已迫不及待地对我道:“不知武大哥的那种酒还有没有?”
我二话不说,手直接从龙戒中拿出一瓶心旷神怡,轻放在桌子上,拍拍他的肩膀道:“瞧你紧张得跟什么似的,你这副模样,明天不砸锅才怪,放轻松一点。”
“闻及妙人的师父要来,我怎么轻松得起来,何况武大哥有所不知,妙人她师父可是出了名的难缠啊!”
摇头苦笑一下,樊德恒转开话题道:“对了,刚才庄才女吹奏的曲子不是很好听吗?武大哥怎么会说她没用心呢?”
单闻樊德恒这么说,我就知道他并不懂的乐理,纵然自己跟他解释了,他也难得其解,不过他既已经问了,我想不回答也有点失礼。
所以,我只好从最易懂的基础面说道:“不为什么,只因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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