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天空
所以,我只好从最易懂的基础面说道:“不为什么,只因我觉得她吹奏时非但不含有演奏者所必须拥有的感情,甚至她所吹奏的乐曲还带着那么一丁点试探、敷衍的味道,所以我才会回答,只要有心就可以更好。”
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樊德恒带着钦佩道:“武大哥懂的可真多。”
平淡一笑,我转开话题道:“我想把自己所学教给你,无奈的是我不知你们这空间所学基础为何,如果方便的话,你就把这空间的修炼基础告诉我,我看与我所学能不能连贯起来。”
闻言,樊德恒非但一脸兴奋的把他们这个空间的修炼基础告诉我,甚至连自己的修炼方式也全告诉了我。
听完他们这空间的修炼模式,我发觉他们的修炼方式,竟跟光之星有着相当程度的类似,甚至就连光之星所暗藏的法门都有,差别只在,他们这空间的人,不懂得如何进入先天而已。
对此结果,我二话不说的把内息灌注在双眼,察看他是否有所谓的灵能状态。
果然,在我内息灌注双眼的察看下,真的发现,他的头顶上有着一团淡紫色的灵能状态。
自己虽然对此感到无比的惊讶,可我还是寻求重点的问道:“你有没有听过这空间的人有活了二、三百岁还没死的例子?”
“欸……是有听过这个传闻,不过我完全不相信就是了。世间上哪有人可以活得这么久而不死的。”
注视着他,我平淡地道:“你有这个想法可就错了,按照你们这空间的修炼方法来看,只要有所突破,想活个二、三百岁都没问题,要点在于,你们这空间似乎极少有人懂得这种突破法。
“讲的更明白些,修为共分为基础、后天、先天、凝聚这四个阶段。你们这空间的人,除了少数人可以进入到第三阶段的先天外,多数人的程度,都列属后天这第二阶段。”
看他听得很认真却不完全懂,我干脆一五一十的,把各个阶段的差别告诉他。
甚至,我就连凝聚成第二元神意识后可以长生不老,以及万一肉体不堪使用时,也可以利用第二元神重生一事全都告诉他,听得他张目咋舌的说不出话来。
呆愣了许久,他才开口道:“听起来满吸引人的,不知道学习起来会不会很困难?”
“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困难之定义为何,但不管任何阶段的修行都有一定的难度,就像你当初凝聚内丹田时,也必须耗费一段时间来凝聚一样。
“总归一句话∶凡事起头难!你若懂得方法、肯用心,岂有学不会之理,顶多是达成的时间长短问题罢了。”
听我这么说,樊德恒松口气,拍着胸膛道:“可以学得会就好,我还以为天赋异禀的人才可以进阶呢!”
呵笑了几声,我导回正题道:“你说曾经听过有人活了二、三百岁这种传闻,那传闻中的这些人是否有帮派之分。”有“。”樊德恒搓着下巴道:“这些传闻中的人物,都是飘渺山的人,只不过无法证实罢了。”
“记得你父亲在探询我的来历时,曾经向你问及我是否来自神秘的飘渺山,不知你现在所说的飘渺山,是否跟你父亲所提的飘渺山相同?”
“没错。”樊德恒毫不考虑地回答。
点了点头,我又问道:“先不谈飘渺山的神秘与否,我问你,你那个有人活了二、三百岁的传闻,是打哪儿传出来的?”
“就在前两年,飘渺山的附近山区,突然发生了严重的大走山,导致住在山脚下的居民全被山石给淹没,凑巧,这些被淹及的居民中,有一位是归隐山林的武者,消息就是从这位武者口中传出来的。”
吞了吞口唾液,樊德恒续说道:“根据这位武者的说法,当他被山石淹没,命在垂危之际,突然有人把他从山石中救出。
“而这位救出他的人,一开口就道出自己是飘渺山第十七代山主,并要求一些已经被救出、且还可以活动的人帮忙救人,怪的是,在救完人后,他竟然没有留下支言片语,就快速离开现场。
“事后,这些侥幸被救活下来的居民,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结集跑上飘渺山去,怎奈飘渺山从不接见外客,所以这些想去致谢的居民,只好失望的无功而返,飘渺山的神秘色彩,也就这样传了开来。”
我疑惑问道:“这位前往解救的人只说自己是飘渺山的第十七代山主,你们又如何得知他已活了二、三百岁呢?”
“哦,抱歉!我一时忘记,武大哥不是这空间的人了。”
樊德恒有些不好意思的搔搔自己的头,而后说道:“飘渺山虽然从不与外人接触,可每间隔五十年就换一位山主,那是众所皆知。
“因为每次替换山主时,他们都会主动对外公布,如今飘渺山的山主,已传承至二十二代,纵然不知那第十七代山主之事到底是真是假,不过从飘渺山五十年换一位山主的轮替来推断,
如果第十七代山主是真有其人,那这位山主少说也有二、三百岁之龄。”
闻言,我才茅塞顿开、恍然大悟,紧接着又询问了一些自己想要的讯息后,这才吩咐樊德恒,先为明天的事情作准备,至于传授他修炼法一事,则等他静下心来时再说。
当然,樊德恒也知道,自己为明天之事根本静不下心来,所以他也没异意,带我参观一下他位于客厅左侧的房间后,便已先行离开,而我则是继续留在客厅内。
……
第五章 有情人
经过昨日一夜的准备,樊德恒终于在今早完成了所有的准备动作,也才松了一口气。
昨日,自己待在房里闲来无事,于是拿出地珠唤出了沙龙,并把自己有关铸物宝典的记忆复制给它,让它可以在龙戒中,对它自己进化时所脱下来的皮革进行炼制。
其后,我又拿出了两粒无限石晶。
一粒是把无限石晶塑造成玉牌的模样,然后在玉牌上面加了一些限定结界、以及复制自己有关于修炼的记忆,完成了一块自己上世传给五大族长一样的修炼玉牌,其差别在于,这块玉牌是由无限石晶所制造完成。
另一粒无限石晶,则塑造了一把跟自己传给五位徒弟有着一样功能的握把。
等我完成所有的炼制后,暗黑的天色也已经渐转明亮。
待我走到客厅后才知道,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樊德恒已经回到客厅,而此时的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呢!
伸手轻轻摇醒了他,我吩咐他回房里小眠一会儿,蓄蓄体力。
不过樊德恒却推说不用,他说他回来已有一段时间了,只是回来时正巧看见我在炼制玉牌,由于他并不晓得我在干什么,所以不敢贸然打扰,自行在客厅等待,没想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充满歉意的向他道了声歉,我从龙戒中拿出准备好握把,且一一示范握把的功能后,才说明这是要送给他的,要他按照我教导的功能用法,演练一遍。
对此,樊德恒当然是既惊愕又感激,而且一玩就上手。
甚至他还夸张的,把墙壁后面的所有书柜尽收在握把里呢!
原本,我还想把修炼玉牌拿给他读取的,可当时房里已传来轻脆的铃声,甚至樊德恒在听到铃声后,并不是像之前一样前往房间拉动铃绳回应,而是跟我说,他的心上人已经到达了宝涵楼,要我陪他一同前往用餐、壮胆。
对于他的邀请,我原本是拒绝的,可最后禁不住他人如其名的缠人功夫,我只好苦笑回应。
就在第二次铃声传来时,他已急忙拉着我下楼,根本不管我答不答应。
下楼后,樊德恒把我留坐在二楼一间光源充足、非常高雅华丽的厢房后,自己则是赶忙的下去迎接。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后,终于看见樊德恒,一脸恭敬的迎着一位双手背负在身后而走的六旬老人。
老人身后除了我已见过面的庄才女外,另外还有一位美得同样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大美女,而这位大美女,想必就是樊德恒的心上人——苏妙人。
好不容易等到宾主尽坐了,那位看起来一脸严肃的老人,一开口就把目标指向我,对着樊德恒问道:“这位是?”
不等樊德恒回答,我已第一时间接口道:“老前辈您好,在下姓武名东风,乃是小樊的儿时玩伴,由于小樊非常在意这一次与老前辈的相会,因此要在下帮他壮胆,无礼之处,还请老前辈多多见谅。”
“哦——我有如此可怕吗?”他看了樊德恒一眼。
我闻言忙不迭的道:“老前辈怎会可怕呢!实在是小樊太在意这一次的相会,担心自己表现不佳,才会要在下陪在一旁。
“说句真心话,在下刚开始也觉得,老前辈可能如外表初见般严肃,可经过老前辈这一番问话后,在下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因为老前辈若真是严肃之人的话,一定会驳斥刚才在下所说的话语,而不会带着玩笑意味,反问自己是否如此可怕,这也说明了,老前辈虽然长得有点严肃,可却有一颗平易近人之心。以上纯属在下个人的言论,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老前辈多多见谅。”
奉承的话果然人人爱听。
这时,老年人严肃脸庞竟泛起了一丝微笑,他道:“你叫武东风是吧!你今年几岁了?”
“三十有一,不过,今天的主角可不是在下,老前辈您这么询问,可有人要紧张了。”
老年人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说道:“你这小伙子说话真有意思,我可越来越欣赏你了。”
“老前辈能欣赏在下,在下当然是很高兴,不过,恐怕有人会吃味哦!”
我边说边用手指着樊德恒,再侧手遮着嘴巴、刻意压低音量道:“而且吃到的肯定是酸溜溜的醋味。”
老年人再次大笑了起来,就连庄旎与苏妙人,也忍不住的掩嘴窃笑。
此时庄旎开口道:“秦伯父有所不知,这位武大爷非但妙语如珠,甚至还懂得乐理呢!”
“哦!你懂得乐理啊!”老年人兴趣盎然的看着我。
我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把话题导回樊德恒身上的话,他们所谈论的话题,可能会一直在我身上打转,甚至还可能忽略了真正的主角。
于是我故意有着苦笑的说道:“怎么越说越像我是主角似的,我们是不是该把话题放在男、女主角身上,否则小樊恐怕会怪我喧宾夺主。”
这会儿可不是我在开玩笑了,因为此时的樊德恒与苏妙人,在听完庄旎的话之后,可真是一脸的黯淡,一副忧心前途不妙的样子。
这老年人听完我的话后,望了樊德恒与苏妙人一眼,嘴里说道:“说句不中听的话,他们两人的交往情形我早已有所闻,如果我不希望他们交往的话,早就派人阻拦了,哪还会有今天来此的举动,我看他们两人是心虚得紧张吧!”
闻言,樊德恒与苏妙人一扫黯然之色,目光为之一亮。
甚至,樊德恒还一脸兴奋的问道:“这么说……秦老前辈,您是同意我与妙人交往啰?”
秦姓老年人“哼”了一声,说道:“你自认现在的表现,可以让我满意吗?”
“这……似乎不行……”
樊德恒苦笑的耸了耸肩。
看到樊德恒的反应,我二话不说的拍了他一个响头道:“有你这个兄弟我还真累,老前辈都已经暗示得这么清楚了,你还听不懂吗?
秦老前辈的意思,是要你不要如此拘束,你只要做回平日的自己就可以了,你还真有问有答咧,参加比试啊!“
摸了摸被我拍疼的头壳,樊德恒傻呼呼的说道:“看见秦老前辈,我就紧张得要命,我。。”
“我什么我,倒酒啊!”我催促的说。
“是,倒酒,倒酒。”樊德恒边说边拿起摆放在手边的心旷神怡,并在众人的酒杯各倒了八分满后,这才举酒杯道:“敬秦老前辈。”
秦姓老年人相当给面子的拿起桌上的酒杯,浅酌了一口后,随即目光一亮的一饮而尽,并赞不绝口道:“好酒,真是好酒!”
闻及老年人如此赞不绝口的话语,庄旎与苏妙人也好奇的举起酒杯各自品尝。
当然,她们两人品尝后的表情反应就跟老年人一样,全是显现出对心旷神怡的欲罢不能模样。
这时,樊德恒也主动帮老年人喝净的酒杯再倒上酒。
一饮而尽的干了杯内的酒,老年人对着樊德恒问道:“你这酒打从哪来的?”
心里虽然对他问的这个问题感到困扰,可不等樊德恒开口回应,我已代替他接口道:“老前辈,这酒是小樊从我身上挖来的。”
故意在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续说道:“能得到这酒实属巧合,前年,我在异都的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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