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奇葩
“年虎过奖了,我觉得只要是军粮还没有到达起雾山之前,咱们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的。”蔡富贵说道。
“是的,是的,我并没有人士兵们放松自己的警惕啊!”年虎应声笑道。
这时前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年虎没有一皱,对身边的郝思文说道:“思文,你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郝思文走出船舱没有一会儿就会来了,“启禀将军,原来是水鬼队的人回来了。”
“回来?他们还好意思回来,让他们的队长来见过。”年虎气乎乎地说道。
郝思文走去没有多就,就回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年龄三十左右,光着上身,裤子湿漉漉的男子。
“小人见过将军。”一进来就向年虎行叩拜的礼仪。
年虎看到这个队长这么听话,心中的气也就消了一大半,“我问你,你们为什么上岸啊?”
“回禀将军,小人只是想率领部下将贼人一网打尽,为我军的前行扫情障碍。”
“是吗?那么你们忙到现在,有没有将那两个人找到并杀死啊?”年虎没有好气地问道,两个人就是自己前行路上的障碍的话,那么三个人又是什么,更多的人又会是什么。
“这个……”
“嗯!”年虎鼻孔哼了一声。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实力太强大的缘故吧,他们一直走走停停,最后就这么无缘无故地在我们的眼前消失了,所以……”
“你可以下去了!”年虎不耐烦的打断了男子的话。
“属下遵命!”那个队长背对着船舱的门,退出了船舱。退出船舱,他转过身将身体挺直了,“想要我们去送死,老子才没有那么傻呢!”
蔡富贵知道这一次“乌衣帮”和云天心已经接下了仇,要知道水鬼虽然在水里能翻江倒海,但是到了陆地上,他们更本就不是刚才那两个人的对手,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这一次他们是不会很放心地让两个人来完成这一次引诱敌人的行动的。从水鬼队回来的状况来说,对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杀死他们,即便是那些死了的水兵,也都是要去杀死他们,才在水底丧命的,可是自己的人却将他们杀了不少,如果不是这样,对手早应该已经有行动了,可是到现在为止蔡富贵还没有看到对方的行动——蔡富贵当然不会傻到以为所有的人都已经死在了长枪下,或者是被吓破了胆。
直觉告诉蔡富贵,接下来对手的行动才是他们真正的最后一击。
“什么问道,这么难问?”年虎的一句话打断了蔡富贵的沉思。
蔡富贵皱了皱眉头,他看到年虎正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于是他走出了船舱,所有人都在已经走出了船舱。
“这是什么气味,这么难闻?”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年将军,你看!”这是一个细心的士兵指着被等光照设的河面。所有的人都发现刚才还能反射等光的河面,现在是黑鸦鸦的,只能反射出微弱的等光。
“那是什么?”年虎疑惑了。
“年将军,河面上的黑色流体很稠密,同时也很粘,我们现在很难通过船桨使得船继续前行啊!”刚才的那个船老大走了过来,对年虎说道。
“哼,他们现在想通过这个方是延缓我军前进,没那么容易。”年虎冷笑道。
“对了船老大,你经长在外面走,知不知道河面上的黑色流体是什么?”蔡富贵对船老大问道。他有一种直觉,那就是对手现在的目的已经不再是先前的只是单单地将军粮毁去乐,他们现在一定是想将船上的所有人杀死,因为他们要替死去的兄弟报仇。
“不知道!”船老大茫然地摇摇头,“这个地方有时候会从地底冒出这一些黑色的流体的,只是时间不固定,我记得上一次河面上出现这一种种情况的话,还是在十五六年以前,由于这种流体的气味很是难闻,大家都以为它有毒,也就没有对他做过详细的了解,因为这一些在河面上很难消失,在他们消失之后,水里的鱼虾都已经死亡了。”(易玄士语:在这个年代,所有人的都认为鱼是不需要呼吸氧气的。)
“可是现在我们大家不是都没有事吗?”王志江问道。
“是的,也是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些黑色流体没有毒,只是气味难闻一点而已的。”船老大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蔡富贵感慨道,他真的不希望这是对手对他们。
“船老大,看来你对黑油还是不如我了解啊!”这是岸上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
“谁?”蔡富贵警戒地问道。虽然他现在是在船上,可是别人在他的不知不觉中出现在岸上,也已经令他很是惊讶了。
“我,蔡帮主,难到你连老朋友都不认识了吗?”秦狼从黑暗中慢慢地走了出来,出现了蔡富贵的眼中。
“是你!”蔡富贵冷笑起来,“原来你还没有死!”
“想我死,至少也得等我为我的弟兄报了仇。”秦狼冷冷地说道。
蔡富贵看了秦狼身后,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难到就是秦队长一个人吗?”
“蔡帮主,我真的不知道,你觉得一旦你们成功地军粮运送到了起雾山,你们能成功地离开逃脱年虎的追杀吗?”秦狼没有直接回答蔡富贵的话,既然他不擅于撒谎,他就主动地回避了这一个问题。
蔡富贵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成了死灰色,因为他已经听到了身后的帮众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对阿,岸上的这一个人在说什么?”……
“秦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蔡富贵并没有把这一件事告诉别人,因为他觉得还没有到时候。
“年虎,你觉得你把西楚王给你的密昭藏在胸口就安全了吗?”秦狼看向了蔡富贵身后因为刚才的话而露出惊讶表情的年虎,“要知道我们不但成功地偷到密昭,也已经给蔡帮主看过了。”
“我没有看过!”蔡富贵立刻否认。
“啊!”蔡富贵听到身后的帮众发出一声惊呼,他知道自己说错了,他这不是明白地表明他知道有密昭这一物的存在。
蔡富贵看到年虎铁青着脸,在看到所有的帮众都看着自己,他知道自己是要对现在的情况作出自己的讲解,否则不等到秦狼他们动手,自己就会内部大乱了。
岸边的秦狼并没有因为船上有许多弓箭手而有一丝不安,他的嘴角边依然留着冷笑。突然他脸上的笑容很是不自然,因为他看到左子木从船舱里走了出来。
第九十九章 烧船
“各位兄弟,我们是奉了帮主的命令护送军粮的,大王整么会对我们下手呢?”蔡富贵大声说道,说完后他转过身对年虎问道:“年将军,你说我说得有没有错?”
年虎尴尬地笑笑,不置可否地说道:“蔡帮主,实话跟你说吧,大王是在军队临走之前给了我一张密昭,但是密昭的内容是要我在路上和你们好好地配合,合我们大家的智慧和力量将军粮成功地运抵起雾山。”
“大家可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把这一张密昭拿出来,大家如果有谁觉得我说的是假话,你们就可以上来看看。”年虎说着就伸手从胸口拿出了一张信笺。
“我去看看!”邓飞在谭龙江身边小声说道。
“你,你就别给副帮主添乱了,且不说这样会让别人以为我们不相信副帮主的话,让别人嘲笑我们‘乌衣帮’内部不团结,况且你即便是拿到了信,你知道上面些什么吗?“谭龙江拉住了邓飞,他可不想邓飞把副帮主和年虎一起好不容易挽回的气势消耗殆尽。
“龙江,我不认识字,但是你认识啊!”邓飞不以为然地说道。
“这么说你是不相信副帮主的话了?”谭龙江侧过头,不满地看着邓飞。
“不是、不是,我只是不相信年虎的话而已。”邓飞赶紧为自己辩解,他可不想谭龙江误会自己。
谭龙江看着邓飞手足五措的表情,微微一下,转过头看向了站在甲板中央的年虎手上的那一张信笺。他知道为什么左子木这一两天一直都是无精打采了,很显然他是知道了密昭的内容了。
“有人要看这一封密昭吗?”年虎扫视了一眼周围蠢蠢欲动的“乌衣帮”帮众,大声问道。他的表情很是严肃,似乎是因为有人在诬陷,更主要地是他真的担心有人会来看这一张西楚王给他的,要他除去所有“乌衣帮”帮众的密昭,他在气势上就要让人知道,他没有在撒谎。
果然现在没有一个人走上前,因为所与人都知道一旦自己走上了前,不管密昭上写的是什么,自己以后都将很难在“乌衣帮”中立足了。“乌衣帮”的一条帮规就是所有的帮众都要对上级绝对的信任。
“既然没有人要看这一封密昭,那我就要收起来了。”年虎故意抖了抖手上的信笺。
“我要看!”左子木远远地说道。众人为他让开了一条道,他径直地走到了年虎的身前,伸手从年虎的手上取过密昭。
年虎眼睛微微一眯,他对身旁的军师王志江施了一个眼神。王志江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慢慢地退后几步,在人群里消失了。
左子木打开了信笺,去出信纸,上下浏览了一下,“哈哈……”左子木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他慢慢地折叠起信纸,放回了信笺。“年将军,大王如此后待我们,看来我们为了大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是无法报答大王对我们‘乌衣帮’关爱了。”说着左子木就转过身对看着自己的众多弟兄说道:“请大家相信年将军的话,这一封密昭上的内容是,要求年将军在路上与我们真诚合作,大王也说了,只要咱们这一次能顺利地完成这一次任务,大王就会把我们‘乌衣帮’封为‘国教’。”
“‘国教’?‘国教’是什么东西?”邓飞问道。
“也就是以后我们‘乌衣帮’可以正大光明地在西楚国发展自己的势力了。”谭龙江说道。
“是吗?那不是很好啊,龙江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啊?”邓飞兴奋地说道。
谭龙江侧过头,对邓飞微微一笑,他什么话也没有多说。邓飞又转过了头去,他并没有注意到谭龙江眼中的隐忧。
蔡富贵和年虎抖舒了一口气,在不远处身后跟着许多士兵的王志江也舒了一口气。
“大家都已经听到了,大王这么后待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为了他的知遇之恩,而努力地回报他老人家呢?”蔡富贵在一旁打气地说道。
年虎一抱拳,把拳头举到头边,大声说道:“各位‘乌衣帮’的英雄,大王本来是要我等这一件事结束之后,才让我告诉你们的,因为大王想知道你们是不是可以经得奇靠验,但是现在我就可以上书大王,给你们作担保,让大王知道你们是我们西楚国的栋梁之才,可是现在有一些心怀叵测的小人,却想在我们之间挑拨离间,这一个人我们可以放过他吗?”
随着年虎最后拉高桑子问的一句话,船上响起了一声巨响:“不可以!”
“呵呵……”站在岸边的秦狼看着这一切,他一边鼓掌一边发出了爽朗的小声,“你们不想放过我?那就要看你们的本事了。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一件事,那就是我也没有打算今天放过你们。我原本靠虑到咱们这一次的主要任务是为了军粮,也没有就没有想杀许多人,可是很不幸的事发生。”秦狼说道此处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了,眼中有的只是冷漠,“只因为我的一时心慈手软,导致我的弟兄为了我的愚昧付出了他们年轻的生名,我现在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秦狼,就凭你们吧,我想你们现在应该连三十个人都没有吧?”左子木走上前,对站在岸上的秦狼说道。
“左子木,我上次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加上我,少爷这一次只是让二十九个人参与了这一次的行动,现在我们已经有十五个弟兄牺牲了,所以我要你们船上的所有人为了他们十五个人取陪葬。”秦狼的眼中,左子木已经不再是他的朋友。
“啊!”年虎也和别人一样看向了左子木,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秦狼居然和左子木是旧相识。
左子木对于众人的表情似乎没有看到,他也没有出言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是冷笑道:“秦狼,我知道你的伸手的确是不错,可是你要知道一点,那就是一拳难敌四手,我看你是想和你的弟兄一样,抖死在这里了?”
秦狼忽然笑了,他笑得很开心,但是随后其他人也听出了他笑声中的苦涩,“当初我们的计划就是要在这里对西楚国的军粮动手的,可是后来我改变了主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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