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奇葩
陈世友的脸色一下愕然,脸上喜庆的笑容一下不见,他转过头,面色凝重地对邬子虚说道:“邬老板,‘兴泰酒楼’失火了!”
邬子虚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一下阴沉起来,对陈世友抱拳说了句:“陈大人我先回去了。”不等陈世友回答,便匆匆向陈府的大门走去。所以他没有看到陈世友和那几个一直要他留下来的酒楼老板脸上露出的得意笑容。
邬子虚看着不远处正被大火吞噬的“兴泰酒楼”,转身对身边的账房先生李明显说:“店里的伙计和房客怎么样了?”
李明显是有家室的人了,他在闽江城有自己的房子,所以他没有住在酒楼的后院。但是店里的几个伙计都是从乡下来城里打工的,邬子虚见他们没地方住,就主动提议让他们和自己一起住在了酒楼的后院。
“听发现火情的人说,大火是从酒楼的后院开始燃起的,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们;酒楼的房客倒是都顺利地逃了出来,只是他们的随身财物都付之一炬了,我已经把他们安置在别的酒楼了。”李明显把所查探到的消息都说给了邬子虚听。邬子虚默默地点点头,他知道那几个店伙计是很难活着了。
李明显在邬子虚身边疑惑地自言自语:“他们几个并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啊!”邬子虚点头说道:“我知道。这次所有住客的损失我们要尽量多赔偿些给他们,还有店里的几个伙计都在乡下,他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他们可都是家里的支柱啊!。”李明显应了声:“老板,我知道该怎么做。”说完他便走开去别处办邬子虚交代给他的事。
邬子虚看着眼前红红的火焰,心中涌起一股杀意,他知道现在是该和那个寒玉好好谈一次了。
陈府的宴会没有因为邬子虚的突然离去而冷清多少,反而变得更加热闹了,至少陈世友的笑声更加爽朗了。那几个酒楼的老板的彼此碰杯对饮,笑声此起彼伏。
宴会在子夜时分方才结束,陈世友并没有立刻回房休息,而是把几个酒楼的老板领进了自己的书房。“陈大人,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要我们把邬子虚把小子留下?”“闽江酒楼”的老板许梓良疑惑地问。陈世友听到后笑而不大。“我只到,陈大人是要全城的人看到那小子落魄的样子。”“江闽酒楼”的老板笑着说,许梓良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把那些房客留下,就是要他们到处宣扬此事,让‘兴泰酒楼’在各地的声望急下,再说他们以后可都是诸位的客人啊!”陈世友对众酒楼的老板神秘的笑笑,大家都会心地笑笑。
陈世友紧闭的书房“吱”的一声打开了,陈世友和所有的酒楼老板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门外……
见“兴泰酒楼”的火无法扑灭,而在一旁观望的众人又开始忙碌起来,因为城主陈世友的府邸冒出了冲天的火光。难道这真是一个易有火情的夜晚吗?
邬子虚就这么站了一夜,一直看着他一手修建“兴泰酒楼”成为了灰烬。清晨时分,他终于等到了他想见到的人。
“你一夜没有休息吗?”虽然是在早晨,寒玉却在不停地扇动自己手里的纸扇。邬子虚没有回答他,只是气愤地问道:“为什么回这样?”
看着邬子虚扭曲的右半脸,寒玉故作不见,问道:“邬老板你应该知道世事无常……”“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不把那几个伙计救出来?”
寒玉知道自己不能再打马虎,对邬子虚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只对咱们‘梦幻楼’的人负责。”说完后,他不由一笑,对邬子虚说道:“不过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你是我们的人,他们敢动你,我们是不会熟视无睹的。”
邬子虚冷笑一声,转身离去,临行前不忘留下一句:“我会重头再来的,只是我现在还不会用你的人。”寒玉似乎听到了一句笑话,“呵呵”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对已经走远的邬子虚说道:“你的‘兴泰酒楼’的伙计能死几次才有人不敢应聘啊?”邬子虚一顿,转过身,对正在向自己微笑的寒玉吐出了三个字:“你够狠!”
看着走远的邬子虚,寒玉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闽江城的人都在为邬子虚感到庆幸,应为昨天他没在“兴泰酒楼”的后院,否则他早被烧死了,也许会逃过一劫,但是他的右半脸夜可能会戴上面具;他昨晚很早离开了城主陈世友的府上,否则他也会死在陈世友的书房,陈世友和闽江城几个酒楼的楼主都无缘无故地死在了陈世友的书房。
邬子虚看到了一夜没合眼的李明显。“老板,所有的事我都已经打点好了。只是从昨天的情况来看,好像……”邬子虚打断了他的话:“李先生,你不要想歪,昨天只是一次意外。”他知道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但是李明显还是停止了表达自己的意见。
“李先生你忙了一夜,也好回去休息了。”邬子虚看着两眼发红的李明显对他说。“老板,你就先到我家去休息几天吧,接下来的几天我们还有很多事呢!”李明显知道邬子虚不是轻易能被打倒的。
“好吧,咱们一起走。”邬子虚点点头,和李明显一起离开了“兴泰酒楼“的废墟。
易玄士语:兴泰酒楼,只是邬子虚跨出的第一步,虽然狠艰险,但却拉开了他人生又一个精彩的序幕!
第二卷 惊迷横空 第二十一章 对联
邬子虚已经召集齐人手开始修建新的酒楼了,“兴泰酒楼”的旧址现在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施工景象。
邬子虚正忙着指挥木工、瓦工,寒玉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身边。“不错吗,才几天功夫,酒楼施工的进度就怎么快了。”邬子虚没有转身看他,只是冷冷地说道:“你知道钱的功效吗?”寒玉一愣,继而笑出声来:“邬老板对钱的了解果真比我深刻不少。”“你别忘了,作为一个商人,对于钱的认识我一定比你深刻。”寒玉又展开手里折叠的纸扇,轻轻扇动起来,他没有反驳邬子虚的话。
“你这次的损失我们会进行补偿的。”寒玉见邬子虚欲走开,对他说道。果然如他所料,邬子虚听到此话后,转身看着他,右眼中带着一丝冷漠:“钱不是万能的,至少我的那些伙计是不可能再生龙活虎地出现在我的眼前了。”说完后就转身离开。
寒玉脸色气得发白,看着邬子虚背影的两眼闪过一丝寒光,两手把纸扇折叠气,紧紧地握在手中。他最终还是没有出手,不是因为这里人多——他相信钱是万能的,再说他还是懂得杀人灭口这个简单的道理的。邬子虚的加入,对“梦幻楼”来说太重要了,他没有把这一点告诉邬子虚本人,不过从邬子虚的表现来看,他怀疑邬子虚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兴泰酒楼”很快又重新开始营业了,新建的酒楼和原来没有什么很大的差别。账房先生仍然是李明显,店里的伙计李明显原本是想自己去找的,可是老板邬子虚却告诉店里打杂的人手已经找好了,他也就不再为此事操心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邬子虚坐在书房里看着手里的账本,他对面坐着的是账房先生李明显。“今天的业绩大不如钱啊?”邬子虚放下手中的账本,无奈地说道。“老板,现在咱们这里吃饭的人都是本地的一些人,从海外到此的客商并没有选择我们的酒楼,其中不乏以前一直是我们的老主顾。”李明显不但精通计算账目,同样精通观察。
“李先生你先下去休息吧,今天你也忙活了一天了。”邬子虚想事情的时候,都喜欢独自一个人待在房里,李明显什么也没有说,他已经在“兴泰酒楼”待了近两年,老板的习惯他自然很清楚。
自从上次的火灾发生以后,“兴泰酒楼”在各地的营业业绩明显下降,那些天一直忙碌的邬子虚没有时间考虑这些,可是现在别处业绩下滑的迹象在今天闽江城的“兴泰酒楼”开张的第一天得到了体现,作为所有“兴泰酒楼”老板,他每天都会收到各地分号酒楼主管的抱怨信,他们纷纷在抱怨酒楼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邬子虚没有怪他们,毕竟事情的起因是由于自己这里的意外造成的。邬子虚也第一次意识到在各地都建立分号酒楼的弊端,只要一个地方的酒楼出现问题,那就即有可能拖垮其它所有的分号酒楼。
只是如果能从头再来一次,邬子虚还是会作出和以前一样的决定。
邬子虚知道自己现在得想出一个能消除“兴泰酒楼”因为上次的火灾造成的不良影响,可是他该怎么做呢?
“有事吗?”邬子虚抬起头来,看到了寒玉,并不十分的惊慌,开口说道。寒玉笑着说道:“我已经帮你想好主意了。”邬子虚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寒玉继续说道:“你的‘兴泰酒楼’生意不好对我们‘梦幻楼’也是有影响的。”寒玉显然是想要邬子虚明白,他此次的举动不是另有他图的。
“你的主意是什么?”邬子虚并不是相信了寒玉,而是他真的迫切解决酒楼现在的窘境。寒玉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听说西楚国的才女纪芙就很快要到闽江城了,如果你能让她在‘兴泰酒楼’住宿的话,我想你以后的客源绝对不是问题。”“那怎么才能让她住在我的酒楼呢?”邬子虚困惑地说道。“那就要看你的办法了?”寒玉笑着离开了他的书房。
邬子虚自言自语地说道:“纪芙?”他当然知道西楚国的才女纪芙和明炀国的琴秋水并称为“西纪明琴”,关于她们两的传闻他听得并不少,酒楼本来就是传闻滋生的土壤。他突然想起什么,从书上撕下一张纸,拿起笔写了几个字,然后把纸对折拿着走出了书房。
闽江城很快传开了一条消息,谁如果能对出“兴泰酒楼”老板邬子虚挂在酒楼外的对联就可以免费在“兴泰酒楼”住宿一个月,同时还会为你免费提供美味可口的饭菜。闽江城里很多自认为有才学的人都到“兴泰酒楼”去了,他们远远便看见“兴泰酒楼”由上而下挂着一条约三尺宽的红色的布条,上面用写有几个黑色的打字“客上天然居然天上客”,看着酒楼外抓耳挠腮的才学之士,邬子虚放心地笑了,他还真怕有人能对出来呢。
两天后闽江城里地人都只到了西楚国才女要来到此的消息,都不是往码头跑。在他们的印象中,才女首要的不是真的有才气,而是要美丽。“兴泰酒楼”的外面虽然还有人在冥思苦想,可是人明显比起初的时候少了许多。这些天来邬子虚听到了各种各样的答案,值得庆幸的是这些答案没有一个令他满意。虽然这些天往“兴泰酒楼”跑的人不少,但是绝大多数都没有走进去。从那天以后,寒玉没有再出现,邬子虚一点都不在乎。他在等,等着纪芙的出现。
邬子虚没有等多久,因为这天下午纪芙的船便停靠在了闽江城的港口。闽江城由瑞莱国王新任命的城主董武卓带着威武的仪仗队,亲自去码头迎接纪芙。而码头更是人山人海,被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为一睹纪芙的芳容。这些都是邬子虚后来从酒店里的食客那里听来的,他向来是不爱热闹的,除非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在热闹的地方出现的。
纪芙走下船梯的一瞬间,原本还闹哄哄的码头一下鸦雀无声,大家都愣愣地看着眼前穿着白色丝裙的纪芙,虽然她蒙着脸,可是看到她婀娜的身材,以前看向众人是眼中流露出的笑意,大家都知道自己此次没有白来,虽然衣服被别人扯破,钱袋被别人摸走。
“董城主,纪芙怎么能劳你大驾呢?”纪芙对看着自己眼睛一眨不眨的董武卓说道,董武卓只是傻傻地站着。董武卓是个五短身材的胖老头,有着一双肥厚的大手,走起路来都是腆着肚子,笑起来是原本很小的两眼都会眯成一线。谁都不相信他的妹妹居然是个美女,被瑞莱王看中,娶回去当王后的美女。
“色老鬼!”纪芙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董武卓身边的仆人,伸出手轻轻拉了他身后的衣服,董武卓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咽了一下口水,尴尬地说道:“纪姑娘可是有名的才女,老夫能迎接你可是无尚的光荣,许多人想要还没有这个机会呢。”他这一句话倒是实情。
纪芙嫣然一笑,甜甜的声音响起:“多谢董城主夸奖了。”董武卓此时不禁有冲上前,把纪芙拉入怀中,扯下她蒙在脸上丝帕的冲动,好在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只要纪芙在闽江城,自己就有的是机会。当然了,这些机会都是要在暗中进行的,如果事情败露的话,即便西楚国不找他算账,别国的王孙公子也不会放过他的,到那时瑞莱王也不能保全作为大王子单木娘舅的他。
“纪姑娘,想必你也旅途劳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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