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奇葩
你的?”
“原来真是这样啊,我刚才就跟你说了,子建是不会瞒着我们的,你还不相信。谢玉致释然地说道。她先前虽然这么说,可是她那颗悬着的心,到了现在才放了下来。
“走,咱们现在去锡阳城一趟。”谢玉致突然站起身,没来由地说了一句。
张月华赶紧搀扶住谢玉致的手臂,紧张地说道:“大嫂,你现在怎么能到处乱走呢?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怀着大哥的骨肉,咱们张家的血脉啊!”
谢玉致侧头对张月华红着脸微微一笑,提醒她说道:“你可别忘了我离临盆还很长的一段时间呢!再说当初是我们一起伏击了天心,如今天心又和我的丈夫有矛盾,我能不亲自出面,去为他们调解此事吗?”
谢玉致说得头头是道,张月华也就打消了自己原先独自一人去见天心的念头。她相信自己和大嫂谢玉致一定能调解天心和大哥之间的矛盾,以前天心是很通情达理的。
“好吧,咱们先去跟大哥说说。”张月华对谢玉致,这个以前她还是称呼自己为姐姐,现在却被自己称呼大嫂的女子,笑着点点头说道。
谢玉致什么也没有说,她只是点点头,便在小姑张月华的搀扶下向张子建的书房走去。
“玉致,你怎么过来了呢?有什么事让下人通知一声,我就会过去的。”张子建在谢玉致跨进书房的时候,赶紧放下了手中的书,向谢玉致跑了过去。他同时很不满意地盯了妹妹一眼,似乎在怪她不应该让大嫂到处乱走。
“子建,你不要怪月华,我现在身体还很好,还是可以到处走走的,可能再过一两个月,就真的不能到处乱走了。子建,我这次来就是想到锡阳城走走,天心他现在锡阳城,而且和你产生了误会,我希望能帮你化解这次误会,这两年来我这个‘清水组’的副组长已经很久没有为组织作出贡献了。”谢玉致看着夫君张子建,想知道他的想法。
“玉致,你又不是第一次去锡阳城了,况且云天心是你和月华以前的朋友,你们去看他这是应该的,如果能化解我和他之间的误会,那是再好不过了。你其实根本不比来问我的,难不成你以为我有阻拦过你吗?”张子建温柔地看着妻子,他偏过头,又看向自己的妹妹,对她叮嘱道:“华月,你可要照顾好你大嫂啊!”
“大哥,我知道了!唉,自从大嫂进来咱们张家的门,大哥你是越来越不关心自己的妹妹了。”张月华笑着抱怨道。
在张子建还没有来得及说教她之前,张月华便跑到了屋外,轻笑起来。
谢玉致深情款款地看了自己的夫君一眼,步履轻盈地走出了书房,和月华两个人并肩向远处走去。
张子建站在书房前,看着离去的妻子和妹妹,还不忘对不时回首看着自己的妻子谢玉致、妹妹张月华微笑着挥挥手,直到她们两个人都在他的眼前消失。
“月狐,你出来吧!”张子建在转身向书房内走去的时候,嘴里冷冷地说道。
远处的一棵千年古树的树干后走出了一个人,她就是那天负责去锡阳城对蔡文龙一家进行灭门的冷月狐,一个年仅二十六,却心狠手辣的女人。冷月狐回头看了眼谢玉致消失的方向,就走进了张子建的书房。
“月狐,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张子建见冷月狐走了进来,就开口问道。
冷月狐知道组长张子建并不是不爱动脑思维的人,他现在只不过是在考察自己对时事的洞察力和分析力。于是她就很自信地说道:“组长,现在咱们所要面对的敌人虽然很多,但是我们最主要的精力绝对要放在明贤王的身上。”
“哦,月狐,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呢?”张子建脸上没有表现出内心的任何情绪,只是很平静地问道。
“组长,我之所以这么认为,除了明贤王是我们所要面对的实力最为强大的敌人之外,还有一点,那就是其它的组织想必对明贤王也会抱有一份戒心,尤其是云天心。”冷月狐在提到“云天心”三个字的时候,本能地停顿了一下,看向了组长张子建。她不是想察看张子建的表情,而是在说到“云天心”三个字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一股从张子建身上瞬间迸发的杀气。
“继续说下去。”张子建突然开口,冷冷地说道。
冷月狐低下头,继续说道:“正因为如此,别的势力,我们可以对他们施以小惠,进行拉拢和分化。“
“别忘了,明贤王能拿出的东西比我们多得多。”张子建毫不隐讳的提醒冷月狐。
“组长,有了咱们的经验,明贤王的东西,别人还敢再放心地要吗?”冷月狐似乎早已经想到这一点,在张子建刚问完话,就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月狐,你觉得云天心这个人怎么样?”张子建提到了云天心。他显然不想在明贤王身上花过多的心思,云天心才会使得他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他一直都认为只要不除去云天心,自己的妻子谢玉致、自己的妹妹张月华一定会离他而去的。
“云天心?”冷月狐看了张子建一眼后,沉思了片刻,方才继续说道:“我和他没有很深地接触过,但是根据副组长以及小姐对他的了解,我想他应该是一个很会隐藏自己想法的一个人。所以我现在一直不明白,最近他为什么一直到处做些奇怪的事情。”
张子建在点头之后,挥了挥手,若有所思地说道:“月狐,你先出去吧!”冷月狐恭敬地说了声:“是!”她就退出了书房。
张子建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撕下了一张纸,在上面草草写了几个字,折叠成纸条。他把纸条放进口袋,就走出了书房。对于刚才冷月狐所说的,他大部分都认同,但是有一点,他并不认同,那就是明贤王是“清水组”最大的敌人,要知道云天心的出现,可能会使得他失去妹妹和妻子,云天心才是他最大的敌人。
张子建想错了一点,冷月狐考虑的是“清水组”,而他这个“清水组”的组长,考虑的却是他自己的成败得失。
张子建已经把“清水组”当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已经不能从大局出发了。他已经为自己将来的命运埋下了伏笔。
“老板,外面有两个人要找你,她们说,是老板你以前的朋友。”丁子亮走进酒楼的后院,对在那里看书的少爷天心说道。天心放下了手中的书,站起身,喃喃自语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因为无聊而在下围棋的叶子和水洁也停了下来,站起身看着天心。“你们怎么不下了?谁不下,就让我来?”水冰走到叶子和水洁的身边,疑惑地问道。同时她伸手拉了每个人的衣袖一下。
水洁立刻又坐了下来,对叶子嚷嚷道:“叶子,快下啊,我终于要嬴你一盘了你可不能想耍赖,以为走开就没有事了!”“你想得美,我才不会输给你呢!”叶子倔强地说道,也坐了下去。
天心朝两人看了一眼,对水冰微笑着点点头。水冰轻笑着跑回原地,拿起桌上的书,继续看。天心走出酒楼后院时,水氏姐妹以及叶子都没有跟在他的身后。
天心走出酒楼,看到了两个头戴竹斗笠的人站在酒楼的门口。她们的容貌被竹斗笠的四周的黑色丝绸给挡住了。
“邬老板,咱们又见面了!”张月华冷冷地问道。她的感情在外人面前从不轻易泄露出来。
“是的,咱们在破窑洞一别之后,又见面了。”天心一语双关,指的既是两年前他用天心的身份和她们别过,又暗指十几天前,他用邬子虚的身份在破窑洞外于她们的别过。
“邬老板,你不介意陪我们再到城东走走吗?”张月华声音依然还是那么冰冷,一点也不像是在征求别人的意见。
“可以,虽然上次我已经去过一次,但是我不介意再去一次。”天心无所谓地说道。说完后,他转过身,对身后的秦狼说道:“你们就都留在这里,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们都毫发无伤。”
秦狼心头一颤,他当然听出了少爷的言外之意,很肯定地回到道:“老板,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天心在得到秦狼的回答后,满意地点点头,跟着张月华她们两个向锡阳城的东城们走出。他注意到街道的两旁有人惧怕地看着自己,纷纷躲让,当然他也没有漏掉在阴暗出得意地对自己奸笑的那些人。
在天心走过之后,那些躲在阴暗处奸笑的人,并没有从阴暗的地方走了出来。这并不是他们愿意戴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而是他们已经不可能在走出来了,所有的人都已经倒在了地上,身体在不停地抽搐,他们在天心从他们眼前走过的同时,离死亡就已经不远了。
“咱们就在这里谈吧!”天心停下身,对跟在自己身后的张月华和谢玉致说道。
“哦,这里吗?这里也好。”谢玉致一惊,仓促地说道。从一开始,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话。“好吧,那就这里吧!”张月华对天心的建议也表示了赞同。原先天心是她们身后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突然走到了她们的身前。
从谢玉致和张月华的回答中,天心知道她们刚才一直心不在焉,所以她们还没有察觉到这里就是她们当初伏击自己的地方。
张月华和谢玉致取下了戴在头上的竹斗笠,露出了她们不凡的容貌。天心清楚地感觉到谢玉致的脸上少了以前少女时的清纯,多了一份慈爱。张月华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冰冷的表情。
张月华看到了破窑洞,她转过身看向谢玉致,她从大嫂的惨白的脸上她知道,自己现在所站的这个地方,就是两年前云家四少爷在神秘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地方。
“天心,我们上次就应该把你认来的。”谢玉致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可能是因为天心你变了,变得连我和月华都不认识了,所以才没有和我们相认吗?”
“我是变了,谁都会变的。只是我想知道,你们当初是因为自己变了,才会对我痛下杀手,还是从一开始你们就变——你们一直没有把我当成是你们的朋友。”天心并不否认自己的改变,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面具。
“天心,你的脸……”谢玉致刚开口,就被天心打断了。
“我的脸没有事!”天心迅速打断了谢玉致的话。
张月华迎着天心冷漠的目光,冰冷地说道:“上次我们是我们背叛了你,导致你被毁容,是我们不对,但是当初玉致答应你的,我们都已经做了。”现在张月华不再称呼谢玉致为大嫂,似乎她们和天心又回到了以前在一起相处的日子。
“我欠你们的恩情我是会还给你们的,但是‘清水组’给我带来的伤害,我也会加倍奉还的。”天心冷眼扫视了谢玉致和张月华一眼,他的眼神中是仇恨,是冷漠。
“还记得当初我们相识的那天吗?”天心闭上眼,沉默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方才睁开眼轻轻地说道,他陷入了对往事的会议之中。
“那一天,身为青云督统的我街上游玩,恰巧碰到了你们,咱们就因为那次的偶遇成为了朋友。当时你们还毫无顾虑地告诉了我,你们真正的身份,也就是在那之后,我一直把你们当成我的朋友。可是现在我怀疑,怀疑那一次的偶遇不是上天注定的,而是你们刻意安排的。不管如何,我有一点想对你们说明,朋友我是尊重的,但是不是谁都能成为我的朋友,你们以前是我的朋友,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天心用极其平缓的语气说道,他的内心已经不再有波澜,因为站在他身前的人,在他的眼中已经不再是自己朋友。
“两年的时间已经可以让我把许多自己以前想不明白、想不通的事想明白、想得通了。”天心感慨地说了一句。
“天心,对于上次的事,我们向你道歉。至于你不原谅我们,不愿意把我们当成朋友,我们都不会怪你,我们这次来,只是想对你说,你是不应该和我们‘清水组’作对的。”张月华对天心的话,无动于衷,依然用冰冷的话语说道。
“天心,月华说得没有错,青云八家都是被明贤王给整垮的,子建他虽然火烧了‘新月居’,但是他的初衷是好的,他也是不想‘新月居’就像你们云家的府邸一样,被别人住进去啊!”谢玉致神情略显激动,声音颤抖地说道。她很难想象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夫君在彼此厮杀的时候,自己应该站在哪一方——有情有义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很难抉择!(易玄士语:你们的选择我不要知道,我只知道你们肯定是“无情无义”的人。)
“是吗?如果不是你们‘清水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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