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放弃之混在黑社会
黑也好,白也好。总得想办法活下去呀!
几个小时以前的田安然,面对10万美圆没有心动,面对苏平南的王者气度没有低头。
然而,看到这三个狼狈不堪的兄弟,他却再也不能保持平静。
从此,田安然走上了他的黑道之路。
时年22岁。
正文 第十三章 染黑
过了几天,田安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基本上好了,走路说话也不象前几天那么疼痛难熬。
四个人如何生存的问题,田安然一直在考虑。
李振国他们三个这几天敲诈一些个小摊贩,又捞了几百块。田安然一直呆在屋里养伤,他们没敢和他说。
晚上11点。
他们住的屋白天也见不到阳光,空气流通也十分闭塞。田安然走到楼下去透气。
走到巷子拐角,他看到李振国他们三个正挤在那里,中间好象还围了个人。
田安然躲在一旁,看他们在看什么。
“少他妈废话,给钱!”刘远志恐吓那个人。
“大哥,今天没生意啊,放过我吧。”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高猛粗暴地在那女人身上搜索,从她胸罩里掏出了一张百元钞票。
李振国嘿嘿一笑:“臭婊子,奶子挺大嘛。”
田安然再也看不写去,径直向他们走了过去。
三个人听到响动立刻回头,看到是田安然就松开了那女人,脸色讪讪的。
田安然面沉似水,走到他们面前一人给了一个耳光,低声吼着:“你看你们象什么?活象他妈三个欠干的变态!”
“老大,这是个婊子呀!”李振国委屈地解释。
田安然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得李振国一个趔趄:“闭嘴!都跟我回去。”
三个人坐在草席上一声不吭,田安然脸色难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抢劫不是不可以,但是抢个野鸡和他妈下三滥有什么区别?”
“兔子不吃窝边草,在这一片住还敢乱抢,你们脑袋是不是有问题?至少你们该知道要跑远点抢吧?”
田安然知道,一旦让他们这样混下去,过不了多久这三个人就会变成真正的瘪三,所以他一定要趁此机会把原则立起来。
田安然发脾气的神态是很狰狞的,三个人看到了都是心里一跳,垂头丧气地不敢回话。
他突然想起苏平南曾经说过的一句话:100万赚20万和1000万挣1000万的生意你愿意做那个?
按他们现在的处境,这句话可以解释成:断条手挣20万和断脑袋挣1000万的生意你愿意做那个?并不一定真的会断手和断脑袋,那只是风险的问题。
田安然找了个地方盘腿坐了下来,静静思索。
既然踏入黑道,做事就再不能拖泥带水畏手畏脚!要干就干笔大的!
田安然是那种敢于压上全部赌注的人,很快他就做出决定。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
大街上车来车往,人潮汹涌。
也难怪,金色池塘夜总会这一带从来都是繁华无比。
上官婉婷结束了长时间的应酬,终于到了该休息的时候。
她面色苍白,带着淡淡的酒气走出夜总会门口,正准备拦部的士回到居所,手机却响了。
她打了哈欠,随意说道:“你好,那位?”
一个略带沙哑的男人的声音回答:“是我,上官小姐。田安然。”
上官婉婷立刻清醒过来:“有什么事?”
田安然:“你找个清静点的地方,我们聊聊。”
上官婉婷犹豫了一下:“这。。。。。。好吧,你到。。。。。。”
半个小时后,田安然从出租车上跳下来,走进一家茶餐厅。
他此时看起来很精神。
穿着新买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也理过了。
上官婉婷坐在里面的偏僻角落,田安然对她点了点头,走过去坐了下来。
“上官小姐,你愿意见我,我很感谢。”田安然思索了一下,决定开门见山:“你一个月能卖掉多少摇头丸?”
上官婉婷愣了一下:“不算多,100来粒吧。”
田安然点了一下头:“如果我50元一粒给你,你能卖掉多少?”
上官婉婷笑了笑:“那可以给其他人做批发了,一个月300粒应该卖得掉。”
田安然继续追问:“30呢?我给你30元一粒。”
上官婉婷吓了一跳:“你有很多货?如果是那个价格我争取一次给你吃完。”
田安然问她:“你一次最多能吃多少?”
上官婉婷想了想回答:“一万粒。另外,你如果能搞到‘冰’,我同样要。”
田安然点头:“好!”
上官婉婷的手机响了,田安然示意:“你接电话,我出去一下。”
过了十多分钟,田安然回来了,手里也拿着个新手机。
是他刚到外面买的,花了他差不多1000块,他现在身上剩下的全部财产不到200。
田安然告诉上官婉婷:“以后打这个号码找我。”
说完,随意从桌上拿起一块蛋塔,离开了这家茶餐厅。
上官婉婷看着他的背影,情绪复杂。
她对田安然原本只是想搞些风花雪月的事,那天在大堂发生的事让她增加了一些钦佩,今天再次看到他,却感觉这个人又多了些沉静如水的气质。
这是一个谜一样的人,上官婉婷对他下了个结论。
正文 第十四章 玉湖山庄
G省是全国最发达的一个省份。全国和它同级的行政管辖地区接近四十个,然而G省的国民生产总值竟然能达到全国的六分之一!
G市又是G省遥遥领先的省会城市,它的经济总量可以达到G省的三分之一。如果平均到每个人头上看,G市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高出全国人均水平的10倍!很多人都开玩笑说,到首都才知道自己官小,到G市才知道自己钱少。
在G市,街上有很多小商店,傍晚的时候,有些老头老太太会摇着扇子坐在店门口纳凉,他们都穿着宽松的短裤和简朴的汗衫。可是就在这些人中,身家上百万也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老年人有老年人的厚道,有了钱也不会随意乱花。年轻人就不同了,新一代的爆发户有着各种各样的消遣方式。其中,最为骄奢淫逸的一种就是去玉湖山庄。
距离G市一百多公里外有一个小市,名字叫龙庆,山水的风光非常迷人。在其中山景最美的一座山的顶上,有一个未经污染的小湖,玉湖山庄就坐落在这里。
玉湖山庄之所以声名在外,是因为它这里提供一项特殊服务。那就是“破处”。
也许别的地方也有类似的节目,但是象玉湖山庄这样长期坚持,而且提供的小姐素质在全国也算得上一流的地方就没有了。G市的有钱人有很多都会来这里消磨周末,当然,慕名而来的外地人也有很多。这里的消费自然是出奇的高,挑一个女人需要2万,加上其他的费用,一个晚上最少也要花掉三、四万。
在这个躁动的年代,一些奇特的价值观被人们树立,并且被更多的人追捧。
所谓的成功男人们在闲聊时经常会故意装做不在意地说:“哦,上礼拜去玉湖山庄松了一下骨。”
各地娱乐场所的红牌女人也会淡淡地跟客人说:“我是从玉湖出来的。”
就象斯坦福大学之于科学家、哈佛之于金融学家、耶鲁之于法学家,玉湖山庄对于名妓来说,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
田安然此刻和他的三个兄弟坐在一辆出租车内,茫然看着车窗外面的景色。
天空飘起了灰蒙蒙的雨,田安然的脸色看起来有些阴郁。
他坐在前排,后排是李振国他们,刘远志坐在中间,膝盖上放着个行李包。
行李包里面有四把西瓜刀。本来,田安然的打算是买匕首,但是匕首太贵,没办法最后只能买了几把最廉价的刀就仓促赶来这里。
他们四个人在金色池塘呆了两个月也不是白呆的,知道很多行内的事,也搭下了一些人际关系。
前两天他们四处打听,得到消息今天玉湖山庄会有笔数量巨大的药丸交易,田安然下了决心吃掉它,就带着几个兄弟过来了。
出租车的速度慢慢减缓,田安然抬起头往前望去,一道仿古式的巨大牌坊出现在前面几百米处。上面是四个金光灿烂的大字:玉湖山庄。
在牌坊下面肃立着几个门卫模样的人,他们极少看到会有出租车开来这里,心里虽然疑惑,不过也不敢阻拦,就任由田安然他们开了进去。
车停在了停车场,四周没什么人,只能听到引擎的低鸣声。
司机转头对田安然说:“先生,多谢一共是300元。”
田安然目光闪动:“回程我也包了,总共给你1000,回去再给你。”
司机脸色一变:“先生,这样不太好吧?最多加上回程我收你400,现在先给我300。”
田安然冷冰冰地看着他,缓慢地说:“你这车是XX公司的,你的车牌号是。。。。。。,你要是想把这车继续开下去就闭嘴!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
司机的心脏猛烈一跳,慌忙转开视线,拼命点头。
田安然走下车,大口呼吸了一下这暗夜的空气。
一行四人大摇大摆走进走进大堂,直接上了电梯,他们的目标是908号房,在九层。
出了电梯门,这层楼值班的侍应生好奇地看着他们。
田安然对他点了点头,微笑着说:“我们是908的客人,玩得晚了点,房卡也忘在里面了,小兄弟你帮我开一下门。”
他笑起来,眉毛弯弯的,显得很有亲和力。
那侍应生竟然不自觉点了点头。
他正打开抽屉找房卡,心里却升起一丝不安的感觉。
田安然转头看了看四周的摄像头,却一直留有一丝余光注意那侍应生。
田安然打了个哈欠:“李老板,今儿晚上你怎么回事啊?一个姑娘被你折腾了三四个小时?你倒是活象只发情的小公鸡。”
刘远志比较机灵,其他两个人还在发呆,他却立刻接口道说:“是啊,好累!现在就想躺下睡上一觉。”
田安然马上接口:“今天晚上谁都不准睡!说好了到我房间打一宿麻将的!”
那侍应生看他们慵懒的神态,立刻打消了心里的疑虑:“先生,请跟我来。”
正文 第十五章 初战告捷
进入二十一世纪以后,老式的硬性毒品,例如海洛因、可卡因等已经不太流行,转而流行的是一些软性毒品,大都是些迷患剂之类的,比如摇头丸。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象大麻一类的毒品在某些国家已经合法化,所以它们的利润也就暴跌,黑道上的人一般也不做大麻生意。
韩进是香港人。他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
他在庙街长大,十岁开始勒索同学,十六岁正式加入三合会。十多年来他一直为组织做事,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不是因为他有多厉害,而是因为三合会的名头。在黑道上没有人敢公然冒犯三合会,除非他想变成死人。
两年前韩进就被派到大陆,负责药丸的转运事宜。
三合会几乎占领了整个东南亚的药丸市场的一半,当然,他们也必须有自己的货的源头。
原料一般从西南方向过来,运到G省的北部山区进行加工。韩进的任务就是一个月出来一次,把加工好的药丸交给总部过来接应的人。之所以选择在玉湖山庄进行交接有两个原因:一是这里的安全度很高,几乎没人敢来这里闹事;二就是韩进作为一个男人,需要好一点的享受。
此刻他刚刚忙完,点了根事后烟,心满意足地拍了拍身边女人的屁股。
香港这几年经济一直在滑坡,以前香港人一直看不起大陆人,对大陆的年轻女人一般叫北姑,对大陆男人则一概叫阿叔,或者大陆表叔,即使大陆男人比他还小。不过最近一两年情况反过来了。很多G市的年轻人都直接称呼香港人为香港农民,简称港农。这本来是一部分爆发户对香港人的蔑称,流传开以后连市井的小痞子也跟着这样喊开了。
看来,国人喜好内斗的习惯从来不曾改变,即使是在这号称南中国双城之间,两地的人从来都是互相鄙夷的。
韩进吐了个烟圈,想到自己成天呆在山沟里面,叫他港农到真是再恰当不过。再想到过两天交完货又得回到山里面去,韩进顿时烦躁不堪。
门“嗒”的一声被打开了,韩进一愣:“这么晚服务生进来做什么?”
“啪”的又是一声传来,象是一具人体倒在地上的声音。
韩进立刻翻身下床,直接滚到放裤子的椅子边,刚把手伸进去,脖子上突然被架了一把刀。
“都不准动!”一个森冷的男人声音。
躺在床上的女人刚刚尖叫出半声,就被人提起头发一拳打晕过去。
来人正是田安然他们。
“转过头来!”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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