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放弃之混在黑社会
中国人厉害,压制住了原来的土著黑帮,而是这些中国人根本没有遇到什么竟争。
以日本为例子,这个国家蜚声国际的黑帮产品是山口组。但山口组发展了几十年,组织的工作重心一直在向政治和经济领域转,其头目当个议员社长什么的一点都不稀奇。其他国家和地区也如此,他们已经放不下身段去做那些粗浅的黑道事业。这就给后来人留下了空间,什么高利贷、贩卖人口、做假护照、开妓院,都是一些势力不大的黑帮在做。
九十年代出国的中国人一改以前懦弱斯文的形象,有很多都是好勇斗狠之辈,除了敢提着脑袋拼命以外什么都不会,到了国外没有了“严打”,不搞黑帮搞什么?
其实大部分中国人依然保持着他们的优良品质,那就是一向温和有礼,对谁都是以忍让为主。突然冒出这些怪胎是谁也想不通的问题。这些新生代流落到异国他乡搞事业只能说是其情可悯,其行可诛。
这些情况田安然早就知道。他有时候想过这个问题,得出的结论就是国人太猛了,国内竞争太大,混不下去只好跑到外国搞事业。他自己不也跑到荒岛和食人部落混居?
他从亚齐被林玉晚带过来已经有很多天,印度尼西亚对亚齐用兵在即,他再也没有时间耽搁。连寻找那个泰国警官和林玉晚的时间都没有。
组织直接派船过来很不方便。于是田安然想出了别地办法。
八月十八日,田安然混上了一艘开往菲律宾的货船。他已经和手下联络好,在距离安定岛以东300海里处,他们将劫持这艘货船。
此时是下午三点,正是一天中最炎热的时候。狭小的舱房没有装空调,温度高达四十度。空气又闷又浑浊,田安然走到甲板上透透风。
几个赤着上身的大汉正在船尾忙碌。
船在前进,他们却把巨形钓钩丢进海里。
田安然倒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钓鱼方式。
过了片刻,几个大汉发出欢呼,竟然钓上一条半米长的海鱼。
“今天运气好,一下就有了。晚上有菜了。”一个大汉兴高采烈地说。
这时候,他们注意到了田安然。
一个大汉向田安然挥手:“中国人,你过来。”
田安然不动声色地走了过去。
那大汉一身黝黑,肌肉发达,不像一般东南亚人那么矮小:“中国人。你是不是打算偷渡去我们菲律宾?”
田安然摇摇头。
几个大汉以为他害怕,都哈哈大笑起来:“别怕黄皮,你给了我们船钱,我们可不会欺负你。”
田安然没有理会他们,自己搬了张椅子坐下来,暴烈的阳光毫无遮挡地直射在他脸上,带来微微的刺痛,他眯起眼看着海面,感觉很享受。
几个大汉一边剖鱼一边聊天。
“跑完这一趟,咱们又得在家休息一个月了。”
“是啊,这条水路很快就不太平了。”
“印度尼西亚老是打仗,要是每年都打一次我看我们改行算了。”
随后几个人恶毒地咒骂起来。
田安然身上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裤子也是白色的休闲裤,这都是尹灵宵帮他买的,看起来一付斯文人地样子。
大汉们忙碌着,其中一个像头领模样的人就走到田安然身边:“喂,老弟,你这样晒半小时就会脱皮”
田安然看着他点点头。
那大汉也拖了条椅子过来:“我叫潘菲罗。皮纳乐德,是这条船的船长。”虽然背着太阳,但他也眯起眼睛:“昨天他们给了我你的船钱,是300美圆。”
随后他看着田安然:“你坐普通的客船也不用那么多,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田安然回答得很简单:“因为这是一条货船。”然后笑一笑看着船长:“况且,我要去的地方,客船到不了。”
那船长心领神会:“我明白了,到菲律宾以后有没有什么需要?只要有这个。”他做了个手指捻动地国际通用手势:“什么都好办。”
田安然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船长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神态,心里不由得一跳。田安然偶尔打量他一眼,他立刻就把视线移开。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感觉,气焰顿时低了下来,讪讪开口说:“你和其他中国人有点不一样。所以,我要请你喝杯龙舌兰。”然后他回头吆喝一声,显然是叫人回去拿酒。
田安然问他:“这一带水面海盗多不多,都是些什么势力?”
船长看着他笑:“八十美圆。”
“三十。”
“六十。”
“四十五个美圆。”
“好。成交。”
田安然把钱给他。
船长笑咪咪开口说:“本来这一带是四海力量的地盘,现在他们不行了,窝在几个小岛不敢出来。现在最强的是蓝色民主阵线。”
田安然点点头:“怎么没有遇到他们?”
船长立刻慌了:“千万别说这话,要是遇到了我们怎么办?”
田安然问道:“有海盗你还做海运?”
“那有什么办法。”透彻苦着脸回答:“菲律宾是东南亚经济最糟糕的国家之一,我干这个船长一个月有一千多美圆,干别活,两百美圆都拿不到。”
田安然没有理会他的抱怨:“你说说看那些海盗比较有名气。”
船长精神一振:“我是这方面的专家,你算问对人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还有五大海盗组织的说法,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要我看就只剩下三家最厉害。”
“说,芒克。”田安然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开口。
“对不起,我叫潘菲罗。皮纳尔德,是这艘船的船长。”
田安然摇头:“不,你叫芒克,所有的菲律宾人都叫芒克,你不能例外,接着说下去。”
一个黄皮猪凭什么那么嚣张?船长想发火,但看着田安然的脸心里却升起一丝寒意,于是他接受了田安然的改名。
他开始后悔为什么坐过来找田安然说话。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芒克的讲述
潘菲罗。皮纳尔德,不他已经改名叫芒克开口说:“最大的组织肯定是亚齐自由运动,虽然他们不完全是海盗,但是他们仍然是海盗中最强的。”
他眼里喷火道:“就是这个狗娘养的组织经常和印度尼西亚闹矛盾,弄的我们不敢出海。我恨死了这帮搞独立的人渣。去年还被他们抢了两次,总共被抢了300万美圆呀!”
这时候水手把龙舌兰酒端了上来,田安然拿起酒杯对了水手说:“给我换上水来。”
那水手正要冒火,田安然手里发出“波”的一声,酒杯变成碎片,所有酒水落在他掌心,瞬息间蒸发不见。
田安然看着他淡淡说道:“现在我做主。”
情势在几分钟内就完全变样。
田安然走出来的时候,几个大汉肆无忌惮的打趣他,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但就过了这么几分钟,所有的事情都发生了变化。
事实上田安然什么都没做,他甚至没有杀个把人来立威。
只需要让人和他近距离接触,他就能掌握局势。
“说下去,芒克。”
芒克吞了口口水:“还有两个组织是类似的组织。”他神态有些沮丧:“本来,我们菲律宾人在海上也有英雄好汉,但是政府对他们的打击太厉害,所以他们就不怎么强大了。我要说的这两个组织,是令人难以置信地出现的。”
他躲躲闪闪地看了看田安然:“您中国人吧?以前中国人在这里干得不怎么样,大部分都是在做小弟。”
“从去年开始,情况发生变化。首先有个蓝色民主阵线出现,他们是华人海盗集团,装备非常好,人也很多,半年时间他们打掉了原来的四海力量,据说他们有潜艇。”田安然一笑。什么潜艇?他们连鹞式飞机都有!那还是去年的情况,依苏平南的手笔,搞出F15、F16田安然都会相信。
其实有件事一直困绕着田安然。
他出海搞的这个卡斯旺自强民主阵线,完全是蓝色民主阵线的翻版,但搞到今天地规模已经渐渐超出他原来的想象。
他的指导思想来自苏定北,但只局限到某个地方。
做海盗生意几条坚船利炮就够了,为什么要大规模引进飞机和潜艇?难不成像新加坡那样,真的要立个国不成?
田安然不敢想象这个事情的发生,他只知道要跟着苏家走,他要和他们对峙着发展。
在他心里他一直以苏家为假想敌,所以他就拼命地发展,苏家有什么他也必须有什么。你不买了几艘旧潜艇?好,我也买。我直接从俄罗斯买,性能还要比你好。你搞了鹞式飞机?好,我也要跟上,不买幻影就买幼狮。
换句话来说,要是没有遭遇苏平南,田安然也许一辈了就过上了小资产阶级生活,玫瑰红酒不离左右,挽着老婆抱着孩子过着幸福生活。尽管那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但他只能那样。
正是苏平南的出现改变了他的一生,触发了他心里的原始狂野。
没有对手,他就没有动力。
就像没有任真如,依照田安然天生平平的资质。他永远不会博得神童的称号。
田安然怔怔想着,如果出现一个局面,那就是苏家突然覆灭,他会怎么做?
田安然苦笑。
他是个头脑清醒的人,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长处和短处。
他最大的特点就是狠命盯死目标,从来不会松懈放弃。
如同一只跟着兔子疯狂奔跑的猎犬。
唯一的问题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兔子会不有见地时候。
芒克一直在说:“。。。。。。所以,我认为他们是第二强的组织。”
田安然随意问道:“那么第三个呢?”
芒克精神一振:“第三个比蓝色民主阵线还要晚半年出现,但是上升得好快。它的名字叫卡斯旺自强民主阵线!”
田安然哑口无言。
芒克恨恨地说:“这些垃圾海盗。起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要带上民主这两个字!我们菲律宾是亚洲最民主的国家,刚听到海盗也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真是快要气疯了!他们彻底地侮辱了我的国家!”
他这么一说,田安然不禁笑了起来:“是有点问题。军队那里有民主?起码要有点群众才叫这个名字嘛。”
芒克见他赞同,顿时感觉浑身舒泰:“就是就是!不过这个组织可真是厉害。只花了几个月时候就打败三十多个海盗组织,现在那个不怕他们啊?而且,他们的首领是个超人,叫南海龙王!”
田安然哈哈大笑起来。
他一直呆在安定岛,准确地说是一直窝在自己的官邸,从这个菲律宾人口中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外号。
芒克不明所以:“先生您笑什么?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南海龙王性格残暴无比,每天不杀人就不开心,咱们可千万别遇到他。”
田安然收住笑:“我看了看你们的航线,这一次似乎要接近他们的领地啊?”
这个船长糊里糊涂,竟然没有听出田安然这句话的毛病。一个普通人又怎么会知道卡斯旺自强民主阵线的领地范围?
田安然一身保守低调,肆无忌惮地说出这句话自然是把他们当成鱼肉,一丝顾忌都没有。
芒克苦着脸:“没办法,要赶时间。说不准亚齐战争什么时候爆发,赶紧回家要安全点,大海那么大,运气不会那么差被海盗看上吧?”
夜幕就要降临,远处地天空霞光万道。潋潋波光似乎荡漾在人的面前。
田安然对眼前的美景视若无睹,闭上眼睛沉思,芒在不敢打扰,悄悄地退了回去。
回到舱里,几个人就开始窃窃私语。
“船长,那个人可能不是普通人。”
“小声点!就是你把他带上船的。”芒克在一个水手脑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全然忘记自己收钱时的模样。
水手哭丧着脸回答:“怎么办才好?我觉得有点不正常,我怀疑他是逃犯,不然咱们报警吧?”
芒克又是一巴掌:“报什么警?跟哪个国家报?大家听好了,别得罪他,小心点就是了,咱们忍一忍。回国以后这瘟神自己会走,他不可能跟我们一辈子吧?”
一直坐在甲板上的田安然没有任何动作,似乎睡着了。
直到天边最后一抹阳光消失的时候,他才缓缓睁开眼睛。
突然间,田安然心里感觉有些不安。他站起身来向着海面看了看。
他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不安地感觉若即若离。
芒克见他不对劲。就壮着胆子走了过来问:“先生,是不是饿了?我们习惯晚上九点吃饭,您再等等。”
田安然脸色古怪:“我不饿,我怕是有别的东西饿了。”
此时光线阴暗,芒克不禁打了个冷战。
田安然缓慢地说:“我感觉。。。。。。这条船成了别人的目标。”
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芒克顿时魂不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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