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放弃之混在黑社会
他敬佩地看着田安然:“我们多了一个卡斯旺部落。”
许培德主意坚定:“蓝色民主阵线先天不足,空有一个民主阵线的旗号,却没有任何实质内容。和他们结盟,只会败坏我们的名声。我们不应该和任何一个海盗组织结盟。在这个区域我们的力量已经足够强大,下一步嘿。。。。。。”他看了看田安然低声说:“海岛虽好,却不适合长期发展,将士们厉兵秣马已久,士气十分高涨,只等大哥指出前进的方向。前不久,驻亚齐首领刘敏成送了好些文物回岛上,特意标明是亚齐本地出土的。经专家认定,上面的文字是大篆,大伙儿心里都热乎乎的,参谋部好几个人感动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田安然莞尔一笑:“我只知道你指挥战舰有一套,没想到你还想了这么多东西。”
许培德也笑了笑:“大哥,岛上每周都开一次会议,参谋部那些人经常说起这些事。我听得多了也记住了一些。”
“哦”田安然想了想:“安然十虎倒有七个是文官,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组织现在不算强大,必须加强尚武精神的培养。”
许培德忍不住大笑:“大哥!你这就错了!那几个文官野心勃勃,在战场上是吃饭饭不剩、办事事不成的小脚色,但是叫他们坐在办公室搞阴谋搞策划,他们可是一点都不逊色。我看全组织上下就属那几个人最疯狂。整天叫嚣着要打这个打那个,偏偏他们又能说出打的道理!要把他们放到我们国家,他们就是典型的军国主义分子!超鹰派人物!”
田安然无奈地摇摇头:“文官。。。。。。唉,文官。”
两人谈了一些岛上发生的趣事,田安然话锋一转:“培德,我知道你是海军学院出来的高才生,你对安定岛的武装力量有什么想法?”
许培德立刻站起身,敬了个礼才回答:“大哥,这正是我要跟你提的建议。”
“根据上周出来的统计数据,我们的战士数量已经突破一万人大关。有个矛盾立刻凸显出来,那就是队伍的编制。”
“我们一起没有一个健全的编制,到现在为止都是番号林立。某某队、某某堂的叫法层出不穷,这种情况延续下去会后患无穷,所以,现在正是取消那些番号,正式引入军队编制的时候。就连兄弟们对大哥的称呼也要改一改,‘老大’、‘大哥’等称呼虽然亲切,但匪气十足,不适合我们进一步发展的需要。”
田安然点点头:“你是专家。回去写份报告给我。”
许培德英伟挺拔,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田安然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欣赏之意:“培德,别人说我冷漠尖刻、狠毒无情。。。。。。”
许培德慌忙打断他:“大哥!从来没人说这话,也许您的敌人会说这些,但那也完全是对大哥的赞美!大哥之所以能走到这一天,靠的不就是这些优良品质?”
田安然摇摇头:“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是想跟你说一个老故事。”
田安然看着窗外地大海:“以前我在G市呆过很长时间,当时组织的名字叫兄弟盟,声势盛大的时候基本上可以威震南中国,后来它倒下了。”
他转回眼神,看着许培德,冷漠而尖锐:“你知道吗?中间有两个人的名字,我一直没有提起过。”
许培德恭敬地回答:“不知道。”
田安然面色阴冷:“那就是程为民和木正风。”
他的噪音带着金属摩擦之声:“木正风,军事才干不在你之下,程为民,把组织管理得井井有条。两个人都是难得的人才。为了回报他们对组织的贡献,我给他们最高的薪水,是我个人月收入的十倍以上!除此之外,我还另外给了他们超过五十万元的奖励。”
“兄弟盟在G市据点众多,居然在几天之内就会被连根拔除?这种事情你叫我怎么能接受?更滑稽的是组织出事以后两个人就神秘失踪,嘿嘿,他们好得很。”
许培德不知道他突然提起这些事是什么意思,只是恭敬地听着。
田安然沉默良久才说:“我出去亚齐之前,大陆的乌鸦已经找到他们两个人,他们就隐藏在G市军区。”
他略带一丝嘲讽说道:“程为民精明过人,他认定我们会到各个偏僻的地方去寻找他们,所以索性那也不去,他唯一没想到的一件事就是乌鸦是豺狼,黄静远是条疯狗,就算他们躲到地下三尺,那两个人翻都会把他们翻出来。”
许培德听得背心一阵发凉:“那么,已经干掉他们了吗?”
田安然叹息一声:“我一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们跟了我那么久,看着兄弟盟由小到大,说起来也是组织地老人,即使他们。。。。。。论理,我该放他们一马,毕竟没有他们就没有当日的兄弟盟。无奈三尺之上有神明、九泉之下有怨鬼!”
他似乎在权衡什么事情,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他们做了对不起兄弟的事,这个仇不能不报,得罪人那是在所难免的事,这个事,交给你来做。”
“回岛上以后你就去大陆。乌鸦和黄静远现在有上百个兄弟,完全听你的指挥。把活儿做干净些,别让他们太痛苦。”
许培德忍不住问:“为什么要叫我去做?乌鸦和黄静远顺手把他们宰了不是更好?”
田安然笑了笑:“他们以前是我的心腹,你是我现在的心腹,就要大用的人。现在由你去解决,此乃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是他们的命运。”
许培德立刻两腿一并、立正敬礼:“我保证会做好大哥交代的事。”
“另外,你帮我带件礼物过去。”田安然想了想:“给G市警队的尹灵宵队长。至于什么礼物,你回岛上挑选一些安定岛的特产。土豆也好、水果也好,好歹是个意思。跟她说,亚齐危机过后,我大概会回去,顺便会拜访她的父亲和母亲。”
许培德对这个交代有些疑惑:如今科学昌明,想联系什么人用得着带话?直接拨个电话不完了?
不过他不敢问,只是拼命点头答应。
想到大哥刚才说的“心腹”、“大用”几个字,他心里又是一阵激动。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节 他的一切
八月是个好月份。
八月有桂花,八月有明月。
八月有美人诞生,八月也有聚散离合。
在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海浪温柔起伏,海风也似情人的低声呢喃,田安然肃然站在征服号船头,凝望着自己的基业——安定岛。
岛上码头比起离开的时候又大了许多,数十条军舰分列两排。
码头前方的广场站着上千的人,每个人都穿着整齐贴身的黑色制服,他们肃穆地看着自己的领袖归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们的腰挺得像一竿标枪,眼神专注,纹丝不动地凝视着田安然的一举一动。
征服号缓缓进入两列军舰的欢迎队列。
汽笛开始陆续响起,田安然慢慢举起他的右手,形成一道坚强而美妙的弧线,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征服号上离他最近的是许培德,此时也远远地站在后面,离他足有十米之远。宽阔的征服号船头,就田安然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
明月就在他头顶,清冷的光辉从他头上撒下,覆盖了他的全身。
所有的人一眼不眨地看着田安然,他们看着他那坚毅的面庞,看着他那笔直的身躯,直到他们眼眶开始莫名地湿润。
征服号每经过一艘迎接的军舰,上面的人就整齐划一地敬礼。
当田安然踏上安定岛的时候,上千的人同时敬礼,同时爆发出一声相同的喊声“吼!”,响声融于海风,迅速向着山林岩石传播,回荡过来索性直冲云霄。数只鸟雀被惊醒,扑拉着翅膀向着月亮飞去。
田安然面无表情,冷静地走在人群中间。
任真如第一个迎了上来:“安然!”她的眼眶里已经饱含眼泪。
丁良锋站在她身边,突然大力鞠躬,一句话都没有说。
田安然眼神清明:“好。”
任真如噙着眼泪说:“安然,他们知道他们需要什么,你也知道该给他们什么。我现在感觉就象第一次见到你一样。”
田安然点点头:“我们进去说话。”
几个人跟在田安然后面,他们走在整齐的迎接队列中,坦然接受着人们的注目礼。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所有的人才排着整齐的队形回到各自的营地。
田禾一直走在田安然身边,但是他的心情也有些紧张,看着亲切的大哥,他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走进田安然的官邸,他们都坐下来以后,心情才略微平静了些。
这里并不是田安然的办公室,而是他居所的会客室。
面积不算小,有四五十平方米那么大。整间屋子像是被水冲洗过一样,除了田安然的椅子就是几排沙发,没有任何的装饰。墙壁由巨大地岩石拼接而成,粗大的线条就这样暴露在人们面前。
跟着田安然进来的人一共有十多个,都是安定岛的高层领导。
一个文官模样的人站了出来:“大哥,您这次突然失踪将近十天,事先没有对岛内的人做任何交代,必须接受我们的弹劾!”
田安然还没有说话,田禾却骂起来:“闭嘴!大哥有他的私事,用得着你们来管?”
那文官倔强地说:“作为组织的最高领袖,大哥不该有隐私!”
田禾是什么身份?这文官居然敢当面顶撞。
田安然哑然失笑:“我又不是天子,又怎会没有隐私?”他带着欣赏的眼光看了看那个文官:“你胆子倒是不小,我刚回来就敢找我的毛病。”
那文官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骨鲠在喉,不吐不快。组织发展到今天这个规模,大哥已经不完全属于自己。做任何事情的时候请先考虑对整体的影响。试想大哥如果长时间不回岛上,组织一定会人心涣散,更糟糕的是如果大哥出了什么事,组织又该何去何从?”
田禾暴喝:“还他妈说?给老子闭嘴!”
那文官畏惧地看了看田禾,显然很怕田禾,不过,他居然还是顶着说:“凡事不能老想着亡羊补牢,事前做好预防才是正确的方法。大哥就算你生气我也要说,这里是我写的报告,听说大哥要回来之前就写好的。”
说完,他双手弯腰递了过来。
田安然打开略略翻了翻,文中言辞非常激烈,很尖锐地批评了田安然。
田安然本来古井无波地脸变得有些难看:“好,下去以后我会仔细看看。”
那文官还想说些什么,田安然摇摇手阻止了他:“你出去。看起来,你是个完美主义者。从明天起你负责安定岛上所有的厕所清洁,若是有一处做的不好就扣你一天薪水。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那文官脸色大变:“大哥!我不算是什么人才!但是大哥这么用人我不服气!”
田安然盯着他:“明天有人会去大陆,你不想干我给你一笔钱,你明天一早可以离开安定岛。”
文官脸色涨得通红:“我原本以为大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勉强跪倒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才走出去。
会客室内一片寂静。
半晌,任真如才开口:“安然,小郑去年才从大学毕业,有时候难免有些心高气傲,你这么对他,会不会有点过分?”
参谋部的于庭训尴尬地站了出来:“对不起大哥,他是我一手提拔进参谋部的。小郑是名牌大学毕业生,又是研究国际战略的,我觉得他很有见解,平时对他少了些教导,今天冒犯大哥实在不应该。不过,他本质不坏,希望大哥能放轻对他的惩罚。”
丁良锋也劝说:“小郑一心想做番大事业,除了性子急一点,其他都是很好的。这一次他是失礼了,但是他也是为了大哥着想,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个人才,是不是过几天把他调回参谋部?”
田禾怒道:“我靠,你们这帮人就会和稀泥!让他去扫厕所是照顾他了,要我来说肯定要痛扁一顿!他是什么人?敢对大哥那么说话!我看他是不想混了!”
田安然忍不住对田禾笑了笑,他对这个弟弟倒是越来越喜欢。田安然本身算是半个斯文人,他身边的谋臣干将也都是斯文人,惟独这个宝贝弟弟始终匪里匪气,他却一直喜欢田禾的做派,也许田禾承接了田安然的部分特质,老是做些田安然不能做,也不想做的事。
其他人虽然忌惮田禾,但还是纷纷说话,委婉地规劝田安然。
田安然平静地说:“我最恨的就是找捷径,有的人名字当头,不从正道入手,却偏偏兵行险着,试图一言获利!他是魏征,我却不是李世民!这世界人才多的是缺的不过是伯乐,我就不信人才就不能扫厕所。于庭训,你每天找人去检查他的工作,要是有消极怠工的现象,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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