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幻现实
真是当“神”当得太自大了,在那个世界里可以屠戮众神得人,在这个世界里不一定可以称王,那几个捍卫者一定也是他们所历练得世界里的最强吧。我在心里反省着自己,从古到今因为自大两个字而死的枭雄英雄可以说是不计其数了,我怎么还是这么自大,以后要注意了。
我又把剑一挥,然后快速向他冲去,这已经是我的战斗状态了,虽然还是只用了我的力量得一部分,可是绝对是非常的强大了,另一个原因是我的最强力量是‘无’之力,而这种力量的恐怖连我也是有些感到吃惊,即使对方也是一个捍卫者,可是我还是害怕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要是那个历练还没有来,我们捍卫者就先被自己人杀了一个,那就实在是太糟糕了。
一剑向他的头上砍去,没有怎么留情。不过我知道他应该躲得过得,要是这一剑都不能躲过,那就真的不配做一个捍卫者了,我心里想到。
嗯?他竟然没有躲闪得意图,我连忙收了两分力,可是马上我就后悔了。因为他把手一抬,一面透明得可是却发出白光得防暴盾牌出现在了手上,我得剑砍了上去发出了“当”得脆响,那面盾得组成力量和他攻击我得力量是一样得,我得手都震的有些麻,还没有把剑抽回来,他突然冲了过来对着我得腹部就是一脚,脚上同样也有着那种力量,我匆忙之中只有把防御力最强得地之结界布在了我得小腹上,希望可以抵挡住,同时我又向后退,从我发动攻击到我后撤,总共不到一秒钟。
“噗。”我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直接硬生生地击穿了我的地系结界,我甚至还听见了那个结界发出了“波”地一生破裂声,然后就是一股强大地力量击在了我得腹部。他没有再追击,只是站在哪里看着,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不错不错,竟然可以击伤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大地对手了,我有些兴奋,我得眼中,射出渴望战斗地光芒,同时,我也感觉到了他的身体一震。虽然我一直没有使用自己地最强力量,而且两次吃亏都是轻敌或者是因为自己害怕伤害到他,但是无论怎样,可是击穿我的结界,还可以击伤我地人,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了,今天,我要好好地过一把瘾,现在,我不是一个捍卫者,我是一个想拉克拉一样地,绝对纯粹地战士。
把嘴边地鲜血用手一抹,我冲他笑了一下,他马上摆出了真正地战斗姿式,很奇怪地姿式,可是也奇怪地没有什么破绽。我身边慢慢浮现出无数地风刃,我感觉他有些紧张,显然是因为不知道这些盘旋在我身边地刀刃状物体是什么,我得右手捏成了拳头,同时一层地系元素包裹在上面,这样我的拳头可以硬过钻石,即使是想认真的战斗,我也不愿意用我得‘无’之力,我的理智还没有被对战斗的渴望冲散。
意念一动,数十道风刃向他飞去,不同于他用“枪”射击出来的力量,我的风刃是完全没有轨迹可以寻找的,它们全部在空中不停的旋转,而且不停的改变着各自的方位,他又把手里的的那面盾牌举了起来,准备防御即将到来的攻击。可是我同时操纵着那些风刃没有马上发动进攻,只是不停的围着他盘旋。
我自己没有闲着,五秒钟后,我又是长剑一挺,向他刺去,他马上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把注意力移到了我得身上,而我也立刻操纵风刃向他的各个要害击去,同时我也继续我的攻击,他有些慌乱,马上向一旁闪去,可是我的风刃和他的那种奇怪的力量不一样,它们依然是跟着他,依然是指着他的要害,这些元素魔法我没有留情了,要是这个都把他击毙了,那可就是笑话了。
我同样也跟着追了过去,用着闪电般得速度不停得向着他得各个部位砍,刺,同时又不停得施展风刃进行骚扰,自己得右拳和双腿也是不停得在攻击他得各个部位,一时把他打得手忙脚乱,可是没有一击我是得逞了得,这点我非常得高兴,要是我用这样得元素力量就把他打到了,那可就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他躲闪和格档的姿式都有些奇怪,有的姿式甚至像是一个体操运动员一样,可是每次都可以恰好躲过我得攻击,有时我自认为绝对可以命中的攻击,在他奇怪的躲闪下反而没有什么效果了,他的动作有些象一个女人,不过这么高大魁梧,而且力量这么强大的女人,我倒是有些不敢相信。
战斗了良久,终于又瞅准了一个机会,用风刃将他压制住,然后用火魔法逼住他的退路,再用左手剑把他硬生生的逼出一个铁板桥的躲闪动作,这是我发现的他最喜欢用的一个躲闪姿式,所以我专门针对这一个姿式设计了一套连续的攻击,而这一套攻击的最后一击就是:“砰。”我一拳击在了他的小腹上。他正平翻在空中,虽然他也有躲闪的意图,可是这是我精心打造的一套攻击,哪有这么容易躲过。这一拳打了一个正着,我拳头上的土元素和他腹部的一层薄薄的铠甲的撞击发出了有些沉闷的响声,他露在头盔外面的嘴“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我也同样没有继续攻击了,散去所有的魔法,我退到离他十来米远的地方悬浮在空中,看着他用手擦着嘴边的血。总的说来,我还是有些满意的,他的力量非常的强,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他也没有使用自己得全部力量,这样看来,那个生命训练出来得捍卫者真的是非常得强大,不过,不知道他隐藏了多少力量,我只是使用了元素之力和自己普通得力量,不知道我用了‘无’之力量他可以坚持多久,不是我自大,因为我得‘无’之力可以说是绝对不能碰得,而从我和他战斗得过程来看,他也是属于一个战士类得,要是和我近身格斗,我赢得几率就很大了,何况我还可以把‘无’之力象风刃一样扔出去,那他获胜得几率就更小了。
看着他慢慢的缓了过来,我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因为他得杀意已经慢慢得没有了,而且他身上得铠甲在慢慢得融化。我只能用融化这个词来形容,因为他得铠甲就像由冰变成了水一样,但是却没有象水一样得滴下去,而是慢慢得融入了他得身体。
什么?竟然真的是个女的。看着他慢慢得变成了普通人得样子,我惊讶得发现他竟然是个女的,不是他,而是她。好高得女子,绝对是一米八以上,金黄色得头发,长得非常得成熟,有些欧美女子得风韵,但是又有着一种硬汉般得刚毅,虽然这么高,可是身体比例非常的匀称。如果在古代,她一定是个巾帼英雄了,在心里,我下了这样一个结论。
“对不起。”我说了一句,虽然我不是一个大男人主意者,可是我还是非常的不习惯打女人,而且还是把她打来吐血。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她是绝对不会知道中文的,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说一句“sorry”她可能还可以理解。
嗯?在我正要说的时候,她伸手摆了一摆,难道她听得懂我的话?我有些奇怪。
“你可以听得懂我的话吗?”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她点了点头。
“你是一个捍卫者吗?”我问了一句可以说是废话的话,她同样的点了点头。
“你不能说话吗?”我有些不礼貌的说道,因为只是这样点头摇头的问答,很多话我问题都没有办法解决。
“¥#%……#。”她说了一句话,很明显不是中文,连英文都不是。我有些没有搞懂,她可以听得懂我的话,为什么不能说中文?按理说至少也可以简单的交流的。
“你叫我和你一起走吗?”我看见她向我招了一下手,然后向着一个地方飞去,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她停下来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向前飞去,我马上跟了上去,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可是我绝对相信她是不会对同为捍卫者的我有什么意图的。
她停下来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向前飞去,我马上跟了上去,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可是我绝对相信她是不会对同为捍卫者的我有什么意图的。
飞行了十多分钟,我们在一座大城市的上面停了下来,可能是因为她怕我跟丢,所以速度不是很快。这里是白天,大概是早上十来点钟的样子,因为我们是一直在往西方飞行,粗略估算了一下时间,在判断了一下方向,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到了北美上部了,可是不知道是北美的什么地方,多半是加拿大。她停在空中没有动,似乎在想着什么,我也没有打扰她,只是觉得就这样停在空中有些过于的不妥了,但是还是没有作出什么反映,相比较而言,联系上其他的捍卫者要重要的多。
大概过了二十秒,她又像我招了一下手,然后向一座山上飞去,那是一座火山。我突然知道了我现在所处的地方,是加拿大的蒙特利尔,因为这座城市是建立在一条河的一旁,而且同时又有一座火山在附近,在这个大致位置上,只有这一座城市是符合要求的,那座火山好像叫皇家山,这是世界上最好辨认的城市之一了,不过她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我有些奇怪。
嗯?没有多久,我们就到了火山顶上,哪里竟然站着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我可以感觉到是个强者,他大概是三十来岁的样子,很高,大概有一米九了吧,不象欧美人种,黑头发,扎了一个小辫子,穿着一件普通的花衬衣,短袖,在这个已经是冬天的时候显得有些夺目,而且火山顶上还在下雪,他的肩膀三,有一只树袋熊趴在那里,好像是睡着了。他的力量很隐约,如果不是我已经看见他,而且逐渐的接近,我可以说是感觉不到的,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绝对的强大,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感觉。他旁边那个人穿着一身西服,也是三十来岁的样子,非常高,大概有一米九以上了,文质彬彬的,带着一副金边眼镜,头发是灰白色,有些象加拿大的本地人,在他身上我感觉不出任何的力量,如果不是看见他在这样寒冷的高山上还是这样的神情自若,我可能真的要怀疑他是一个普通人了,看他的样子,特别的象是一个电视上演的年轻议员。
那个身材高挑的女子走到那个“议员”的面前,对着他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话,没有刻意的隐藏什么声音,一边说着一边还向我指指点点的,我什么也听不懂,只有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那个背着树袋熊的人冲我笑了一下,我也冲他笑了一下,然后他又冲我笑了一下,我又礼貌的冲他笑一下,他又……
在我的脸部肌肉已经有些酸痛的时候,穿西装的人终于走了过来,他看起来非常的亲切,而且他笑得也要比那个“树袋熊大叔”柔和自然得多。他走过来没有说什么,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然后直接把手向我的额头伸来,我马上本能的躲了开去,我不是很习惯陌生人这么亲昵的动作,而且额头这种部位我也是绝对不会让陌生人接触的,动辄就是生死的事,多年的战斗生涯让我非常的有警觉性。
看见那个女子在一旁向我摇了摇手,然后笑了一下,我知道她的意思是让我不要躲闪,可是我还是有些不舒服,让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来接触自己的要害部位,这让我非常的不舒服,即使我知道他不会害我。
微微的顿了一下,我看见他歉意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没有说什么,我心里的不快马上没有了,毕竟可能是因为他们的风俗不一样,也可能是他没有想这么多,还有可能这个就是他打招呼的方式,而且,就算他不是一个捍卫者,他也没有什么理由来害我,我在这个世界,绝对没有什么仇家的,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要真的害我,我也是可以复活的,虽然非常的痛苦,可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怎么想也不可能有害我的理由。
回到原地,我也歉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可以那样做了。他笑了笑,然后把手心贴在了我得额头上,感觉有些温热,而且我还有了一些第一次在宇宙空间那个生命包围着我的那个感觉,非常的熟悉,非常的舒服。
“¥◎!%!◎”他对我说了一句非常简短的话,然后带着询问的眼神看着我。
“干什么?”我有些奇怪,他应该知道我听不懂他们的话的,否则刚才就直接过来说了,现在又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说了一句,虽然知道没有什么用。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头上的那种温暖的感觉变得更加的明显了,我象一个孩子一样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是我感觉非常的享受。
“你现在可以听得懂我说话了吗?”他突然说了一句。
“嗯?”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哦,可以听懂,你竟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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