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传说
店主拿过一套紫色的套装说:“你看这套怎么样?款式虽然简单但又不失大方,这裤子你女朋友的身高穿最合适不过了,能让她腿显得更加修长。”
我对女孩子衣服是一窍不通,只是想随便买套回去就好了,点头说:“好,就这套吧。”
店主一听大喜,想不到这么容易就说服我买了,当即趁热打铁说:“那还要别的吗?”
“不用了,一套就行了。”
“那内衣呢?”
内衣?应该不用了吧,主要是外穿的衣服不会让她出宾馆门时露馅就行了,想到这我摇摇头。
店主微微有些失望,但不死心地抽出一个胸罩和一条女式三角内裤说:“帅哥,买一套内衣嘛,你看这质量,这料子多好,穿上一定很舒适,你女朋友会更喜欢你的哦。”
她把这两样东西放到我眼前不远之处,我下巴几乎就要碰到了,她居然还示意我伸手出去摸一下,感受一下这料子的触感,外面的人见到一个女孩子把一个胸罩和一条三角裤放我面前不知会作何想法,我狼狈地说:“好了好了,一起要了吧。”
“那她的臀围是多少呢?”
臀围,我哪知道,这店主还真是有职业道德的,问的那么详细,看了她一眼我灵机一动,指着她翘挺浑圆的屁股道:“对了,就和你的差不多。”我只想着早点买完回去,也没想到这动作有多么不礼貌。
店主的脸破天荒一红,却没有生气,只是接着说:“恩,那她要用什么罩杯的呢?”
“罩杯?”我一下发傻了,“那是什么东西?”这名词我是闻所未闻,买女孩子的衣服怎么那么麻烦。
店主苦笑不得:“这个你都不知道吗?好吧,换句话说,她胸部大吗?”
此话一出,我立刻想起那女孩在我面前解开上衣扣子时露出的那条深深狭长的乳沟,我不由自主道:“很大!”看到店主捂住她胸部,估计是怕我又指着她胸部比较,我暗暗好笑,放心好了,就你那飞机场,还差的远。
最后这场让人头痛的交易终于完成,店主给我算了一下价钱,全部一共325块,她说给我打了个八折,说是打折,天知道她这店开价比原价高了多少倍。不过我懒的杀价,把那时间省下来我可以赚好几倍的钱了。
提着两个袋子回到宾馆房间,那女孩正坐在床上,很无聊的样子,见到我推门进来时露出笑容,立刻迎上来说:“你回来了?”这话像是一个在家苦盼丈夫归来的小妻子一样。
我把一个袋子递过去说:“买回来了,你去试下合适不合适吧?”
她把那紫色套装拿出来,脸上闪过喜色,还好,想来她应该喜欢这套衣服的颜色和款式。
她满脸兴奋地拿着衣服走向浴室,我犹豫一下说:“先等等。”
“怎么?”她的那对大眼睛很闪亮。
我把手上另一个袋子递过去支吾道:“这,这个,你也试试吧。”我是考虑再三才决定把这给她的,不然丢掉也是浪费。
她以为我给她买了两套,更是兴奋,看来只要是女人,始终都是摆脱不了衣服的诱惑,但当她拿出来发现是一个胸罩还有一条女式三角内裤,脸腾的一下红了。
我搔搔头说:“这是店主介绍给我的,她拖住我不放,你知道,我一个男人在那种地方呆久了不太好,只好买回来了。那个是D罩杯的,你应该会合身吧。”我指着那个胸罩,为自己刚学会的新名词得意。
女孩的脸更红,直如天边的晚霞,一直红到了耳根。
我心一惊,难道我说错什么了么?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疯狂赌徒
她红着脸跑浴室试穿去了,留我一头雾水的站在外面。难道不是D罩杯,我买错了?
过了几分钟,一朵紫色的云彩飘落到我面前,我揉揉眼,有点不敢相信眼前这女孩子就是刚才进去那个。这套衣服真很适合她,紧窄的上衣让她的胸部更加坚挺,小腰更加纤细,平滑的腰身没有一丝的赘肉,多一分太多,减一分嫌少。店主没骗我,那条裤子令她的双腿看起来更加修长,走起路来摇曳多姿,像是在跳舞一般。
但我已没有太多时间欣赏,已经超过8点半了,我收拾好东西说:“我们走吧。”
她点点头,把换下来的衣服放进袋子里,跟我走出房间门口。我穿的衣服又脏又旧,而她的是刚买的新货,对比之下实在是有些显眼,退房时不少人频频看着我们。
到宾馆门口我说:“我该走了,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的,不过之前我有些要事要办,下个星期天中午12点,我们还是在这里见面吧,我是第一次来剑南,其他也没什么熟一点的地方。”
她点点头没有说话,看着我的目光有些炽热。
“我走了。”说完我迈开脚步,走了几步后,她忽然从我身后喊:“喂,你等等。”
我转头回去说:“怎么了?”
她走过来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我答应你的事我也一定会做到的,只要有你需要的地方。我,我甚至可以做你的情人,一辈子都不嫁给别人。”说完她的脸又红了,说的这话的确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有勇气敢说出来的。
我摇摇头说:“我已经说过,我帮你并非为了得到什么,而是你和我都是不幸的人,还有,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仅此而已,你也不用感觉自己欠了我恩情。”我摆摆手说再见,不再停留。
那女孩看着眼前那逐渐消失不见的身影,忽然想起一件事:到现在为止,她还不知道这在黑暗中给她带来光明的男孩名字。
我走的方向是买衣服的那条街,当时我看到那街上有一间建设银行,背着这装着一百万人民币的包在大街上招摇过市毕竟不是办法,还是先存进银行为好。
银行这时还没有什么人,剑南一天的时段之中,早上大概大概是最冷清的,就连里面的工作人员都在嘴巴大张打呵欠,眼角挤出一滴泪水,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不过倒是省了我麻烦,我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有这么多钱。
“存钱。”我对面前的工作人员说,他眼睛半睁半闭,仿佛没有听到。我提高声音道:“请你先帮我点一下。”把包里的钱全倒出来,哗啦声中在柜台上堆成了一小堆,他一见之下眼睛顿时大张,瞬间恢复到工作状态,职业性的笑容也回到脸上。有句话叫见钱眼开,不知是不是这么来的。
“请你跟我到贵宾室来好吗?”
贵宾室?大概是存钱多的大客户才享有这特别待遇吧,也好,那样更保密,不然这一大堆钱在外面数短时间内也数不完,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进了贵宾室,有人帮我斟上一杯茶,我坐着一边喝茶一边等。光点钱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反反复复点了几遍才确认无误,一共102万5千8百72块。我留下五百块,早上买衣服后身上的钱用的差不多了。
填好存款单,把钱打进卡后,我走出银行,接下来的时间里要把剩下的近一百万都搞到手,我打算是每间游戏厅只赚5千这样,太多了有些危险,少了时间又不够。游戏厅的数量应是够的,光是车站那条街我就发现了一大片。
我依然是故伎重演,走进第一家机厅时,我意外地发现疯子并非我一个,这里的人已经够疯的,有好几个穿着到处是破洞的褪色牛仔服,嘴上叼着烟,身上刻着纹身,把头发染成各种鲜艳古怪颜色的古惑仔,拍着赌博机大声骂着脏话,满眼血丝,脸色苍白,似是赌了整整一个通宵了的,我进来他们头也不回,只是大声嘶喊:“开5,开5,操你奶奶的,8号马怎么不冲?老板,再开两百块。”
我没有理会他们,自顾自找了台机子坐下,剑南机厅的规模也比我们市的要大得多,不用为找不到无人玩的跑马机,顺利进行我的计划发愁。
一个游戏厅我只赚5千上下,绝不贪多。本来我还有些担心这数目过多了点,事实证明我有些过虑了。这里玩的许多人都是几十,上百,甚至几百的下,我还见过一铺下一千块的,的确够疯狂,一次赢个几百块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没有人在意我,几千块钱的盈亏在剑南的游戏厅中纯熟正常,赢钱上限也增加到了三万块。
间中我买了包小熊猫,缓缓从鼻子中升起的白色烟雾,让我看起来更像是这混乱的娱乐之地中的一员,我是第一次抽烟,初吸时呛的难受,抽到第三根时才渐渐适应。我尽量模仿别人的动作,让自己抽烟的细节和那些人差不多:烟歪着叼在嘴上,大拇指和中指捏着烟头,伸出食指弹烟灰,从鼻孔缓缓喷出去,然后深吸一口气,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其实我并不喜欢那种味道,如果不是要令自己看起来更像个疯狂的赌徒,我绝不想多碰一下。因为这种人通常都是通宵达旦地玩,烟这种能提神醒脑的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最烦恼的事是我使用操纵术的次数要昨天的三倍多才行,不停地从一条街窜到另一条街,从一间间游戏机厅里进进出出,如死程序一样反复同样的事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自己已筋疲力尽,头脑都已有些发昏,这时我是不得不抽烟提神了。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黑,街道两边的光控路灯已亮了起来,这条街不知叫什么名字,人很少,应是远离市中心的。我看看表,7点10分,我来时就已经买了今天回去的最后一趟车的票,8点发车,时间已经不多了。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爆发
钱应该已够,只会多不会少,该回去了,今天晚上我一定要赶回去的,明天早上专家就要走了,而上午最早的车也要8点才有,回程三个多钟头,到冰际市就快中午了。
还有,打电话给医院叫他们帮拖延一下时间估计也不行,美国佬最是现实,没有钱放在那专家面前估计他不会多停留一分钟的。
我举目看下四周,这街我不认得,也没车子经过,说是街倒不如说是一条小巷更来得恰当,和我们家小区到外面公车站那条路倒是差不多,只不过多了几间店子而已。
另我奇怪的是,这条街上所有的游戏厅里一律都是只有赌博机,连一台普通的电玩都没有,当时我觉得这样还好,行动起来更方便,没有留意到什么。现在钱已赢够,发昏的脑子一冷静下来,就感觉这地方有些不对劲。除了游戏厅之外,最让我吃惊的是,在我前面不远处,居然还有个赌场,这种见不得光的场所居然明目张胆地开在街上,透过门帘甚至可以看到堆在桌面上的一堆堆代表钱的筹码,耳中听到要蛊子买大买小的吆喝,还有麻将的洗牌声,更是坚定了这的确是个赌场的想法。除此之外不再有经营别的生意的商店,这整条街似乎就是为赌博而设的。
剑南每条街都有不少人,只有这里是例外的,我敢保证这绝不是寻常地方。我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好像黑暗中有几对眼睛在窥视着我那样,让我浑身不舒服,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我加快了脚步,不想在这地方多停留片刻。
“啪,啪,啪……”身后不远处脚步声传来,凌乱无序,不是一个人发出的,有好几个人,转过两个岔路口,身后的脚步声仍是没有消失,反是越来越近了。脚步声的主人都没有说话,我也不敢回头去看,一股压抑肃杀之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旁边一棵树上几片叶子无风自落,一直到现在,除了身后的人,我竟然还没发现这街上有一个行人。我额头的冷汗不由流了出来,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我心里冒出:这些人都是冲我而来的。听脚步声至少有5,6个人,却没人说话,安静得出奇,这委实是太不寻常了。
这种地方的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人,我用了一天的操纵术,身体已累得发软,如果他们真对我有什么企图的话,无论如何我是跑不了的,我强忍着想要逃跑的欲望,因为那会暴露我内心的恐惧,但愿是我猜错了。
前面是一个拐角,几个人影闪了出来,我稍微松了口气,有人就好,身后的人就算对我有什么图谋至少也要顾忌一下的。
我迎着他们走了过去,在还剩一米多之时,前面几人忽然一字排开,刚好挡在我面前,我大吃一惊,难道他们……?
身后传来一声咳嗽,接着一把沙哑难听至极的声音响起:“老三,前面的路封好没?”我前面几人中一个嘿嘿笑道:“军师你放心,黄毛他们就在前面,保证苍蝇都飞不进来。”
我闻言全身剧震,完了,他们是一伙的,而且目标正是我,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前面说话那个老三我越看越觉得面熟,对了,在这条街的第一个机厅中我用冰际地方话骂了句脏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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