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
蚊群感觉到防御罩即将崩溃,发出嗡嗡的得意笑声,几分钟后,蚊群果然攻破了那拟镜防御系统,正想一拥而上,将张紫星吸成干尸时,忽然骤变丛生。
破损的防护罩并没有溃散,而是化作一张实质地巨网来,这巨网十分细致,蚊子们无法穿越,而且带着极强的黏性,如同蜘蛛网一般,将大多数蚊群都粘住了,无论蚊子们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随即整张网泛出奇异的光芒,原本水火不侵的蚊子许多都被化作枯尸,极少数没死的也吃了大亏,跌跌撞撞地飞了回去。
“这是什么东西!”剩余地蚊子发出惊讶地声音。
张紫星微笑道:“这是一种粒子束武器,毁灭性极强,攻击能量的类型模拟了某些法宝地形式,虽然还不够完善,但已足够克制你了。由于能量容易消散、容易受地磁力影像而改变轨迹,所以目前暂时还需要依靠某种介质,按照特定的轨道发出,比如那张模拟能量网……对了,说了这么多,你也不明白。我不怕你拖时间,反正你就要死了。”
最后一句话正是刚才蚊子对他说的,剩余的蚊子群聚合在一起,又化作蚊道人的模样,冷笑道:“你好大的口气!算你有几分道行,今日或能躲过被我吸噬之难。而单凭这东西,就想要我的命,简直可笑!告诉你吧,只要我的这些分身有一只不死,就可无限再生!”
“是吗?”张紫星淡淡地说道,“那么就全灭了吧!”
蚊道人哈哈大笑:“如此大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今日贫道杀不得你,来日定当取你性命,你防得了我一时,防不了我一世!贫道先行告退,道友平日可要多加提防……”
蚊道人说完,转身正欲离开,忽然就觉头脑一阵眩晕,全身渐渐麻痹了起来,竟然提不起一丝力气,才迈一步,就不由自主地慢慢软倒在地,而对面的敌人连那防御网都收了起来,毫不戒备地走到了自己的身前。
“是不是觉得头晕,使不上力气?”张紫星关心地问了一句,如同问候多年的老友一般。
蚊道人终于露出恐惧之色,颤声道:“你使的什么手段,竟能算计到我!”
“这是一种化学武器……反正你也听不懂,姑且叫它杀虫剂吧,”张紫星深吸了一口气,“这种东西对人体没什么害处,对于那些蚊子、蟑螂、臭虫之类的东西来说,可是致命的武器。”
“你什么时候使的这东西?”蚊道人这下倒真想企图拖延时间了,哪知才一运功,头脑眩晕感觉就更加强烈,连视觉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杀虫剂对付蚊子是我老早就有的想法了,方才你攻击那防御电网的时候,不是掉了一些分身在地下吗?被我偷偷捉了几只拿来试验那种为你准备的化学喷雾,”张紫星耐心地解释道:“虽然那只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但对于我的超脑来说,已经足够调整出对付你的配方了。那种喷雾无色无味,在你攻击防护罩时,已经遍布开来,不过你倒能挺,超过了预计时间五分钟才开始发作。这下,你该知道我不是吹牛了吧。”
蚊道人咬牙道:“你休要得意太早,我乃上古魔神与妖族所生,身具异能,善吞法宝,早炼成不坏之躯,就算你那什么光束能灭我分身,也不可能奈何我主体分毫!”
第一百六十六章 蚊道人的结局,菡芝仙的开始
张紫星听得蚊道人居然是魔神族与妖族的杂交后代,不由一愣,当即拿出定商剑来,朝蚊道人手臂斩下。那手臂顿时一分为二,但断臂如液体一般,慢慢又自动融合在一起,复化成完成的手臂,连伤疤都没有。
蚊道人也微微惊讶:“你手中是何兵刃,竟能伤我躯体!不过,就算你有神兵也无用,我已成不灭之身,纵然你割下我的头颅,亦能重生。若听我良言相劝,今日放我归去,我日后可与你两不相扰!”
张紫星冷笑道:“你休要讹我,你的心性我如何不知?若是放你离去,日后我必死于你手中!你若想活命,立刻献出本命元魂,归附于我,我可饶你不死。”
蚊道人露出阴狠之色,说道:“痴心妄想!就凭你的修为,也想收我元魂!待我逃出此地,来日定将你师门家小,尽数杀光!”
“那么……谈判破裂。”张紫星闻言,也忍不住生起了杀心,“别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我有一物,几年来还没未开过张,今日正好拿你一试!”
蚊道人不信他有这样的宝物,也不言语,拼命运用玄功,想要尽快将“杀虫剂”排出体外,逃离此地。
“别白费力气了!你平日作恶无数,喜好以旁人为食,也不知害了多少人性命,今日就让你自己也尝尝被人吞噬的滋味!”
蚊道人一看,眼前着“带笼子”的身上忽然飞出一个巨大的兽头来,两眼放着嗜血的红芒,一张嘴大得吓人,显得狰狞无比,心中忽然想到一物。只吓得魂飞胆丧,惊呼道:“饕餮!”
饕餮的巨头直朝蚊道人扑去,蚊道人拼命想要挣扎躲避,却无法摆脱“杀虫剂”地效力。一句“饶命”还没来得及出口,已被饕餮吞了下去。
当年张紫星仅是化婴期修为,玄圭中的饕餮也仅能偶尔被动出现,但在天妖灭魂阵中,受孔宣相助后,他完全领悟玄圭妙用,达到身与器合的境界,渐渐能主动呼唤出饕餮。所欠缺的仅是力量而已。如今他已经成就仙体,达到真仙下阶之境,对玄圭地掌控和应用也愈发自如。以他目前的力量,常态下,一天能使用两次饕餮之力应该不成问题。不过将玄圭主动用于实战,四年来还是头一回。
张紫星知道蚊道人非同小可,以玄圭中的饕餮将其吞噬后,当即放出紫罗迷障掩住身形,然后盘膝坐下,将玄圭置于掌心,运出玄功,将仙识中星云模拟成饕餮的消化方式。与那玄圭渐渐同步,合为一体。
蚊道人虽被吞下,果然不甘心轻易认输,奋力将身躯散落成细小的蚊虫,企图逃出一两只来。或化身一只巨大的蚊子,与那消化之力相抗衡。但玄圭的饕餮之力极其强大,又得了张紫星的力量相助,在经过一番拉锯战般地相持后,身中化学武器的蚊道人终于支持不住。身躯散落成一股股巨大的能量。被饕餮完全吸收后转化到了张紫星地体内。张紫星不敢怠慢,在仙识中依然保持着那种特异的运动模式。一分分地“消化”着玄圭传来的力量,那星云外部的星辰数目随之渐渐增加,整个体积增大了不少,光芒也愈发晶莹。
由于蚊道人所化的能量十分浑厚,所以张紫星一时无法彻底消化,只能将它的力量压缩在星云中,留待日后慢慢吸收。尽管目前只吸收了一部分,但先前受伤所损耗的元气已经完全尽复,体内仙力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充沛程度。
张紫星睁开眼睛,站起身来,撤去紫罗迷障,却发现袁洪正手持黑棒,守护在前方。而在袁洪的身旁,居然是欢喜使者,却不知何故,已经断去一臂一腿,至今血流不止,衣袍都被鲜血染红了。
“师伯!你没事吧!”袁洪一见张紫星,连忙迎了上来,“我昨日到此处,见你暗记,便在岛上等待,却发现了土丘上几具尸身,似是蚊道人来过。我将尸身掩埋时,却感觉到了师伯的紫罗迷障,而师伯似乎在调息,便守在此地护法。方才正逢这位欢喜道友身受重伤,匆匆赶来。”
张紫星才知道原来又过了一夜,欣慰地拍了拍袁洪地肩膀:“那日夺宝似见你与燃灯相斗,今见你无恙,我也安心了。”
袁洪对这位天子师伯的敬重不在师尊孔宣之下,得他夸奖,当即露出喜色。张紫星看着精神萎靡,肢体残缺的欢喜使者,心中明白了几分,故意惊讶地问道:“欢喜道友?如何落得这个田地!是何人这般狠毒,竟然将你的手脚斩去?”
欢喜使者露出羞惭之色:“说来话长,道友身上可有丹药?还请赐下一颗,了我断臂之痛。”
张紫星露出难色:“我素来不通丹道之术,故而不曾备得此物,该如何是好?袁洪,你是否有丹药?”
“我亦不通此道,平素有八九功夫,也无须什么丹药,故而不曾备得。”袁洪忽然想道了什么,又道:“我在路上从一死去的道人身边拾得法宝囊一个,不知内里是否有药,待我看看。”
袁洪说着,拿出一个法宝囊来,里面有不少药瓶,打开几个看了看,似乎不识,便都给了欢喜使者。
欢喜使者逐一打开,闻了闻,只觉有一瓶地丹药有种奇特的清香,应该是灵药,当即服下,不料才服不久,居然面色发青,口吐白沫,浑身颤抖不止。张紫星与袁洪吃了一惊,好在欢喜使者虽然受伤,但毕竟不是寻常人物,在两人的帮助下终于恢复了正常。袁洪又拿出许多瓶瓶罐罐,让欢喜使者辨认。欢喜使者当即客串了一回神农,扁尝“百”药、吃尽苦头后,总算人品爆发,找对了丹药。服药后。鲜血当即止住,断臂、断腿处也开始缓缓再生,倒也灵验,只不过欢喜使者的脸还是青一阵红一阵。元气大损,似乎刚才那些“灵药”的效果还未完全褪去。
欢喜使者有气无力地谢过张紫星二人后,说出了自己地遭遇。
原来,那日欢喜使者在沧澜岛等候逍遥子时,忽然天降一美貌女子,似乎出身名门,根基身后,一心想要寻找明妃地欢喜使者还当缘分天降。按捺不住,当即将她带到远处一个偏僻安全地小岛上,趁其昏迷。一同参了那“欢喜之禅”。
其实这“欢喜之禅”并非完全地爱欲交合,亦有不少玄妙之理。欢喜使者与吴萍所做的,仅仅是初级阶段以赤身之状四掌相对,交汇阴阳之气而已。吴萍乃圣人门下,根基算是不错,光是这种最基本的姿势就让欢喜使者得益不少,自是心中喜极。
吴萍清醒后,见此状态,自然大惊,欢喜使者态度诚恳地说出了自己是西方教地门下。说是缘分天降,方有此事。并请她作为自己的明妃,一同参悟欢喜之禅。吴萍忆起昨晚要杀那道人时,忽然被一怪物所擒获,乃至有如此之事。面色顿时大变。考虑到力量未复,居然没有翻脸,而是虚情假意地应承了下来,让欢喜使者大为高兴。
哪知当欢喜使者运功恢复她的伤势和力量后,吴萍趁人不备。从背后重创了欢喜使者。又夺取了他的法宝囊。欢喜使者猝不及防,仓皇逃走。吴萍得理不饶人,一路追杀,不顾他求饶,又陆续斩下他一臂一腿,欢喜使者为保性命,拼着自爆法身,终是逃遁开来,回到沧澜岛,正好遇上袁洪。袁洪知道张紫星很重视两名西方教人,当下将欢喜使者救起,躲了起来。
欢喜使者满面尽是惭愧,说道,“原本以为是缘分天定,怎料遭此横祸!那女子自称是阐教门下,也忒狠毒,斩下我手脚,还一心要取我性命,今日若非袁道友相救,我已性命不保了。”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张紫星却叹道:“你虽没有真正污了那女子清白,但也间接地侮辱了她,断去臂膀亦算是了结因果,但那女子下手也忒狠毒了点,还执意要你性命。你此举亦得罪了阐教,还是会合军荼利道友,速回西方避祸去吧。欢喜使者点了点头,知道自己惹了祸,对教主的计划难免有影响,但此次晶玉计划算是大功告成,以平素教主对自己的信任,也不会受到什么处罚,如果执意留在中土,只怕有性命之危。
张紫星此举表面看是好心,实际上却保藏祸心。以吴萍的心性,就算这次杀了欢喜使者,也会迁怒于西方教地其他人,更何况“元凶”还安然地逃回了西方?最好就是让欢喜使者逃走,然后引吴萍去对付那些依然留在中土的西方教徒,将西方教与阐教的矛盾加深。
当然,“欢喜禅”事件只是个引子,若是双方背后地圣人都愿意退后一步,不再追究,张紫星计划自然会落空,因此还需要更多的“油”将这把火烧旺。如有必要,可以向阐教和截教揭示西方教的阴谋,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但目前来说,张紫星还需要借助西方教的计划来实现自己的目的。
谁能想到他这个棋盘中微不足道的小棋子,竟然敢胆大妄为到谋划整个棋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胆大妄为,敢于尝试,亦是成功的必要因素。
“这次你们回去也好,正好将我送给贵教的大礼一并带回去,”张紫星想到被赤精子追赶的军荼利明王,故意问道:“军荼利道友为何没有返回此处?真叫人担忧。”欢喜使者心知军荼利明王地任务,自是不会说明,摇头推说不知,只是问他“大礼”是什么。当张紫星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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