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
张紫星说道:“其实并非贾政相召,而是袭人有请,那秋纹故作那般言语,使黛玉不敢想留……”
随着他声情并茂地讲述,龙吉与碧云渐渐听入了迷。
入夜,张紫星横竖无视,走出斗鸾,在山巅漫步。凉风如水,拂在面上,甚是舒适。
就见前方悬崖边有一人白衣胜雪,正在遥望夜空,正是龙吉公主。
张紫星上前打招呼道:“公主为何不在宫中歇息?”
龙吉公主见到他,冰冷地面孔上露出缓色,答道:“只因近来一直无法静心修炼,故而出宫来闲步。”
“以公主地金仙上阶修为,居然也无法静心?”张紫星故意露出惊奇之色,“有一个事贫道一直不明,也不知当问不当问。”
龙吉公主心中已猜中他要问什么,却没有拒绝:“道友请说。”
“我虽是方外之人,也知如今杀劫之势,凶险无比。公主乃天庭公主,瑶池金母之女,为何会在下界?须知稍有不慎,只怕还有危难加身。”
若是换作张紫星与龙吉公主初见时问这问题,只怕她会用二龙剑来回答。而如今却是不同,只见她沉默了一阵,终是开了口:“此中另有隐情,不可对道友言明,还望恕罪。至于那杀劫,若当真临头,我也无须逃避,唯有应劫而已。就如同这诸天星斗,各有其变化轨迹,既已注定,便无法改变……或许,应劫之后,我便重回天界,不用再受那……”
龙吉公主没有再说下去,但了解这件事内幕的张紫星却有些明白她地心情,他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漫天星斗的天空,叹道:“我只想随心洒脱,逍遥自在,若是真受了那诸多规矩的管制,反而不喜,也不知那天界究竟有如何好处,使得公主如此留恋。”
龙吉公主露出一丝苦笑,似乎又有些羡慕他的逍遥之论,最终没有应声,而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张紫星忙道:“公主休恼,倒是贫道方才问得突兀了。”
龙吉公主注视着他,面上的冷意无端地融化了不少,说道:“道友,你这《石头记》精彩无比,纵是我为天宫公主,也闻所未闻,可是你编撰的佳作?”
全世界地最大剽窃者张紫星此时难得老实一回:“此乃一位雪芹先生所著,我不过是转述而已。”
明明是句真话,偏偏龙吉公主还不信:“看来道友不仅胸有奇思,文才无双,而且甚是谦虚,难得!难得!”
看来就是有心洗白,也无法摆脱这盗版商的名头了,张紫星苦笑一声,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辩解。“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龙吉公主低声念诵着这句《石头记》中的诗句,美眸中蒙上了一层雾气,那分明是伤感的颜色:“若我真难逃杀劫之祸,终不过是灰飞烟灭而已,又有何妨?”
张紫星从龙吉公主的眼中看到了压抑多时的孤独和悲伤,或许,这才是她冰冷外壳地保护下真正的自我吧,想要开解几句,忽然想到自己不怀好意的初衷,不由有些愧疚。以他的口才,一时竟找不到语句来安慰。
龙吉公主的伤感之色只是稍纵即逝,瞥见张紫星面上的关切之色,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少有的暖意,说道:“道友,既然今日你我都无心静思,不若再讲一回如何?”
张紫星心知这位“书友”等“更新”确实等得辛苦,为开解她地伤感,当下笑道:“也罢,我就偷偷先于你讲一回,此乃你我之间的小秘密,须不得告之碧云童儿。”
龙吉公主目光闪动,露出期待之色,连连点头,两人就在山石上坐了下来。
待到张紫星停讲的时候,却发现天边已泛出鱼肚白,原来,这一讲居然就是一夜。那“一”回也变成了“几”回,一直讲到了九十七回。
龙吉公主听到末尾黛玉吐血,不由显出担心之色。此时远处传来碧云童儿的呼声。张紫星作了个无奈的表情,龙吉公主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遗憾站起身来,向他打了个招呼,自己先朝呼声的方向行去。
张紫星舒展了一下身体,正要跟上,忽然感觉到超脑的震动提示,赶紧打开一看,面色顿时变了,就见商青君地紧急讯息传了过来:西岐有变,速回!
第两百七十三章 疑团?姬发北伐
张紫星得到商青君的紧急传讯,不敢耽搁,立刻进入青鸾斗阙,向龙吉公主告辞。
龙吉公主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走,忍不住出言挽留。张紫星叹道:“非是我愿意离开公主……实是有紧急事件,须得立刻前去,还请公主见谅。”
“既是如此,我也不便挽留,道友还是先办正事要紧。”龙吉公主口中虽然这样说,面上却掩饰不住失落与不舍。
碧云童儿开口问道:“老师何时会再临凤凰山?”
由于不知道西岐具体出了什么变故,张紫星也不知道下月是否还有时间再来凤凰山,索性将夸大地说道:“此事关乎重大,须多费手脚,或有莫大凶险。我也无法定下确切的再会之期,若是侥幸成事,必当再来凤凰山。”
龙吉公主沉吟一阵,从法宝囊中拿出一根银色的绳索,命碧云童儿奉与张紫星:“这捆龙索乃我护身法宝,善能擒人,就送与道友,以度难关。”
这捆龙索是原著中龙吉公主捉拿洪锦的法宝,张紫星不料她居然舍得送给自己,忙道:“贫道只不过与公主及碧云道友投缘,费了些口舌而已,况且这捆龙索乃公主护身之宝,我又怎能受此厚赠?”
龙吉公主摇了摇头:“我平素无甚友人,难得道友不弃,每月用心前来相聚。道友若是再推辞,岂非是看轻于我?”
张紫星想了想,说道:“道友言重了,既是如此,我便借道友的捆龙索一用。待到事成之后。再来凤凰山拜会公主,一为物归原主,二为重聚。”
龙吉公主听到“重聚”二字,露出欣慰之色,也不勉强,说道:“道友珍重,我当在这青鸾斗阙恭候大驾。”
张紫星心牵西岐之事,当下告别回朝歌而去。
西岐的紧急消息是天影今晨传送过来的,这个消息果然惊人姬发起兵了!但目标并不是鄂焕,而是崇侯虎!
事件的由来是这样地:姬发原本正在调集人马。准备征讨南地逆臣。但就在此时,姬发的两个弟弟姬伯廖与姬虞仲在奉命出使崇城、向北伯侯崇侯虎求取南地的军要图时,在崇城与崇侯虎之子崇应彪发生冲突,竟被当场杀死。
据说。姬伯廖与姬虞仲与崇应彪冲突的原因是崇侯虎在北地实施暴政,荼毒百姓,而姬伯廖与姬虞仲正好在崇城撞破了崇应彪杀害平民、强抢民女的恶行,两人义愤阻拦。却遭到了崇应彪的杀害。
这一消息令西岐上下愤慨无比。姬伯廖与姬虞仲乃新任西伯侯姬发的手足兄弟,已故贤伯姬昌之子,平日颇有贤名,此次又是代表了西岐出使,为的是获取南地的情报以奉旨征伐逆贼。想不到却遭到了北伯侯之子的残忍杀害!这样地行径,绝对是无法容忍的。
在群情激奋之下,勃然大怒的姬发点齐兵马,打出“报兄弟大仇,救民于水火”的旗号,持行讨伐之权地白旄黄钺,朝北地崇城进发而去。崇侯虎得知姬伯廖与姬虞仲之事后,痛骂了崇应彪一顿,闻听姬发兴兵犯境,扬言报仇。顾不得追悔,赶紧召集军队,准备迎敌,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张紫星闻讯冷笑:崇应彪会贸然杀死姬发的两个弟弟?这件事只怕是姬发不惜牺牲骨肉兄弟,苦心设下的局吧,不这样。姬发又怎么会“勃然大怒”。沉不住气地要出兵讨伐崇侯虎?
原书中,就有姬昌讨伐崇侯虎之事。想不到如今姬昌虽死,却还是发生了这样的“情节”!
应龙道:“北伯侯与西伯侯同为四大诸侯,如今姬发不守本分,擅自兴兵侵北。皇兄乃天子,是否可下旨令姬发罢兵?”
商青君见张紫星正在沉思,接口道:“三叔此言差矣。那姬发有御赐白旄黄钺,可行征伐之权。其兄弟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崇应彪所杀,此番打出报仇和救民地口号,名正言顺。那崇侯虎施暴于民,为非作歹,德行缺失,北地积年怨怼,夫君虽是天子,却素重视民心,又宣扬仁义之德,若强行阻止姬发,只怕会民心有失。”
张紫星听商青君解释得在理,给了她一个微笑,将目光投向一旁沉默不言的飞廉,说道:“飞廉,你有何见解?”
飞廉的本命元魂掌握在张紫星的手中,儿子季胜又在东海与魔神族人得以安生,虽然张紫星一时还无法令九鼎中的雨师复活,却已是真正臣服。
由于张紫星当年对外宣称飞廉叛乱已遭伏诛,所以他已转型成为退居地下地幕僚。听得张紫星询问,飞廉连忙说道:“此时闻太师与方应在北地与鬼方一族苦战,当可用之。若是想助西岐,可让闻太师大军以仁义之名,助姬发灭崇城;若是想保崇城,亦可使闻太师相助崇侯虎,北伯侯必感厚恩,当罄尽全力助大商消灭鬼方;或许,还可趁其两败俱伤之时,除去两个大患,只不过,此举甚是困难,且师出无名,恐有失公议就看陛下如何取舍了。”
张紫星点了点头:飞廉不愧是蚩尤的得力助手,见解果然不同一般,还能举一反三,只不过,他心中清楚,北地之事,却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还另有蹊跷在内。
张紫星思虑了一阵,终于拿定了主意。
且说姬发起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前往崇城而来,一路遇诸侯州县,俱不惊扰,不多日,已经至于崇城之前。姬发下令,竖旗门结寨,就地驻扎。
崇城探马早报姬发大军前来的消息,崇侯虎立刻在银安殿点齐诸将,说道:“我与姬昌本各守疆界,秋毫无犯。如今姬昌身亡。其子姬发年轻气盛,新即西伯侯之位便不守本分,有意寻隙,前来犯境,如今大军已开至崇城之外,等如何应对?”
崇应彪出列道:“姬发小儿,深属可恨!如今他来送死,我等岂肯轻恕,当杀个片甲不留!”
崇侯虎喝道:“你这孽子!若非你惹下大祸,崇城又岂会招此强敌?”
崇应彪分辨道:“此事另有古怪。那西岐使者多管闲事,我本欲喝退,也不知为何,心头忽然一阵迷糊。清醒时,那两人已死在面前……”
一旁有梅德上前说道:“主公息怒,少主此事或有古怪,但无论如何。人已杀死,那姬发大军已至,深究也是无用。那姬发仗白旄黄钺而来,对我北地亦有图谋,我等诸将当奋勇一战。击溃西岐之军,以显我北军雄威!他有御赐白旄黄钺,主公莫非就没有么?若能击溃姬发之军,再以反攻之名征伐西岐,还可一举两得。”
此言一出,众将皆称善,崇侯虎面露喜色,问道:“哪位将军愿取首功?大将黄元济应声而出:“量那姬发小儿有何本事,末将愿领兵一战!”
崇侯虎有心试探西岐的实力,当即命黄元济出阵。西岐方面派出的是南宫适,结果黄元济不敌南宫适,被斩落马下,还扬言要踏平崇城。
崇侯虎大怒,亲率军马而出,与西岐军队在城外对峙。
崇侯虎剑指西岐大军。喝道:“姬发何在?”
就见对阵旗开处。一人甲胄而出,旁有四贤八俊。正是西伯侯姬发。崇侯虎大骂姬发犯境,而姬发则以崇侯虎父子荼毒百姓,杀害西岐使者为由应对,并提出要崇侯虎交出元凶崇应彪抵命,并向百姓道歉,今后善待民众,方才同意退兵。
崇侯虎膝下就一子一女,崇应彪是北伯侯爵位的继承人,又怎会交出来?况且要他这个四大诸侯之一地北伯侯亲自向那些贱民低头,简直比杀了他还要屈辱。崇侯虎怒火中烧,下令诸将出阵。
姬发赶紧在众将保护下退回阵中,后面有一位道装打扮、带着面具的人挥动旗帜,西岐众将也纷纷出马,迎向敌将。结果西岐武将技高一筹,金成、陈继贞相继被杀,只余下崇应彪与梅德还在苦苦支持。崇侯虎一见势头不妙,连忙指挥大军冲击,当下一场混战,最终崇侯虎大败,退回崇城,坚守不出。
“……西岐鸣金,众将退回本阵。出奇物,似为大弓,以羽矛为矢,引机发之,远射千余步,多所杀伤……”
在朝歌的张紫星看到天影送来的战报时,不由一震:这不是床弩吗?
床弩是将一张或几张弓安装在床架上;以绞动其后部地轮轴张弓装箭,待机发射。多弓床弩可用多人绞轴,用几张弓的合力发箭,其弹射力和威力相当惊人。在火器发展之前,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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