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
说的法宝囊,虽然体积很小,却能芥子纳须弥,善盛诸物,还能掩盖法宝光焰气息,是修炼者必不可少的随身宝物。那些符咒是云霄特意送给他‘研究’之用的,多为攻击一类,如火焰符、玄冰符、五雷符等,其中有一张名叫“天殛”的最让张紫星留意,它是一种辅助性的特殊符咒,能将天雷威力增幅几十倍,可惜炼制不易,又无太多实用价值,云霄身边也仅此一张。
张紫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一直渴望的聚雷瓶,而且还获得了能增幅雷电的“天殛”和传说中法宝囊,差点掩饰不住心中的狂喜跳了起来,赶紧称谢。
在三霄看来,赤焰枪要比这些东西加起来都要珍贵得多,只是不明白天子为什么只要聚雷瓶,三女也不多问,和张紫星讨论起哪咤的授艺问题来。最后四人达成一致:哪咤由三霄带回三仙岛修炼,每年回来两个月学习张紫星教授的知识,直至艺成出山。
哪咤知道自己要和三霄去远方修炼,虽然舍不得张紫星,但看到碧霄刻意施的几个小法术后,又心痒起来,对三霄的言语也亲近了不少,忽然问道:“三位师尊好端端地为何要戴上面具?”
张紫星心中一动,这也是他想问的问题,云霄叹息一声,说道:“我姐妹相貌丑陋,不敢示人,以免不必要的麻烦。”
“以貌取人者,乃庸人也,”张紫星听到云霄姐妹自承相貌丑陋,心中难免有些遗憾,马上出言安慰道:“三位娘娘乃方外高士,如此拘泥世俗之态,心境修为难免落得下乘,又如何能证大道?”
云霄率两个妹妹起身朝张紫星施礼道:“陛下虽未成仙体,却能洞悉天机,智慧深不可测,我姐妹受教了。今日就此告辞,他日有缘,再作重聚。”
张紫星也不强留,和闻仲一起亲送至昭宣殿外,只见云霄带着哪咤乘上青鸾,琼霄坐上鸿鹄,碧霄坐上花翎鸟,三女各乘异鸟,不久便消失在天际。
送走闻仲、下旨安抚李靖后,张紫星终于忍不住心中欢喜,不顾仪态,捧着聚雷瓶狂笑起来,这可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张紫星并不是那种容易被胜利冲昏头脑的人,高兴过后,也冷静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今天如果不是急中生智和小福星哪咤的出现,只怕这件麻烦事难以罢休。他的力量在普通人类中可算是难寻敌手,但通过和碧霄一战,他深深地意识到,自己的那一点实力,在仙人们眼里简直微不足道,如果那时碧霄不是忌惮天子身份而心起杀念的话,单凭幻水珠就能轻易让他灰飞烟灭。只有不断地让自己变强、再变强才能保护所珍视的人,才能扭转那国破家亡的悲惨命运。想到这一点,张紫星对释放超脑就更加渴望,目前万事俱备,就只等雷雨天气来临了。
带着兴奋的心情,张紫星来到后宫御花园,远远地就见姜文蔷等三女正和一名美丽女子相谈甚欢。这女子相貌美丽,身段玲珑,眉目间有一种惹人痛惜的柔弱,美貌与黄飞燕不相上下。
张紫星进来时特意没让内侍禀报,想给三位妻子一个惊喜,不料被黄飞燕眼尖发现,赶紧和姜文蔷、杨玖一起前来接驾。三女已经有几天没见到了张紫星,乍见天子,自是欣喜异常,沩媛也走上前来,行了参拜大礼。
如果是小说中的纣王,只怕立刻会对这位送上门来的美女大起淫心,可惜现在的“纣王”对她却没有什么邪念。倒不是张紫星嫌她姿色不佳或是患上了某种传说中的“冷淡”症,而是因为她的身份有点特殊。这位美女叫沩媛,是微子启正妃沩苋的妹妹,同是也是南伯侯鄂崇禹的义女。
姜文蔷拉着沩媛走了过来,对张紫星说道:“陛下,想不到媛妹对《百草经》居然颇为精通,方才臣妾胸闷的旧恙又犯了,多亏她巧施妙手,才解臣妾之苦。”
沩媛连称不敢,谦逊地说道:“陛下所著《百草经》玄奥无比,媛儿仅是略通皮毛,只能略解娘娘苦痛,倒是在陛下这等宗师面前现丑了。”
“有劳沩小姐了。”张紫星对沩媛淡淡地说了一句,握住姜文蔷的纤手,关怀地问道:“梓潼现在可有不适?寡人上次给你的养心丸是否服完了?”
“臣妾现在已经没事了,那养心丸尚未服完,多谢陛下关怀,”姜文蔷被他当着沩媛的面握住手,脸上泛起羞红,沩媛看着两人亲密之状,目中不由闪过羡色。
“媛妹她……”姜文蔷还待要说,却被张紫星打断:“沩小姐医治皇后有功,寡人赐你明珠十颗,丝帛二十匹。现在寡人有要事要与皇后相商,沩小姐先行告退吧,欢迎下次再来宫中作客。”
“为娘娘效劳是媛儿的本分,陛下厚赐,媛儿不敢接受,就此告退。”沩媛声音轻柔,相貌文静美丽,显得楚楚动人,可惜张紫星却似视若无睹。姜文蔷看着天子冷淡的模样,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只得暗叹一声,目送沩媛离去。
沩媛刚一走,面对着姜文蔷的疑问,张紫星马上露出“家庭色狼”嘴脸:“哪有什么要事?寡人事务繁忙,已有几天没和你们三个亲近了,所以特来一解诸位爱妃寂寞。”
“还当是什么要事,原来如此,”黄飞燕掩口笑道:“陛下来的正是时候,皇后娘娘这几天可想念陛下得紧啊,昨日午间臣妾去中宫时,还听到娘娘在梦中呼唤陛下呢。”
“原来文蔷宝贝这么想夫君了?可是作了什么香艳之梦?”张紫星忆起这位平时端庄的皇后娘娘在床第之间仪容尽失的动人荡意,心头邪火燃起,顺势搂住姜文蔷,将手在她腰臀游走,故意说道:“既是如此,夫君今晚倒要好好疼爱这位皇后娘娘一番了。”
姜文蔷正是成熟少妇之龄,极易情动,被他的挑逗动作弄得身体酥软,面红耳赤,瞥见偷笑的两女,连道:“哪是什么香艳春梦,休听飞燕妹妹胡言,倒是她和玖儿妹妹近来牵挂夫君,茶不思饭不想。”
张紫星立刻将色迷迷的目光转向杨玖和黄飞燕:“是吗?待我抓住她们两个,一同擒入中宫,‘家法’处置!”
黄飞燕惊呼一声,拉着杨玖就逃,张紫星放下姜后,大步追来,四人嬉闹追逐,好不开心。姜文蔷和杨玖身体柔弱,才跑动一会已经娇喘吁吁,黄飞燕虽然比两女强过不少,但也没能躲过魔掌,三女最终全被“擒获”。看着她们开心的笑容,张紫星心里涌起温馨感觉,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快乐,是男人最值得自豪的事情。
姜文蔷见张紫星心情甚佳,趁势问道:“夫君,文蔷有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四十六章 纳妃风波
“你我乃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快快讲来。”
“媛妹出身名门,知书识礼,貌美贤淑,又精通医术,是个难得的好女子。”姜文蔷顿了一顿,轻声说道:“如果陛下对她有意,可将其纳入后宫,我们也能多一个姐妹。”
张紫星吃了一惊,说道:“我对那沩媛并无非份之想,文蔷为何无端有此念头?
“夫君难道不知媛妹对你心意?”杨玖也插了一句,“媛妹自幼学医,拜读夫君大作《百草经》后,一直仰慕夫君之才,可惜夫君不解风情,对她太过冷淡。若夫君有纳她之意,玖儿愿意前去说项,媛妹必定欣喜无比。”
黄飞燕也开口说道:“两位姐姐说得有理,媛妹性情温柔,极好相处,若能纳之,四姐妹当可一同尽心服侍夫君。”
张紫星微微皱眉,摇头不语,暗忖这沩媛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姜后三人齐齐劝自己纳妃。
沩媛的父亲是朝中老臣沩樊,沩樊在帝乙时曾任过亚相一职,又与南伯侯鄂崇禹相交莫逆,是微子启派系的忠实党羽。可惜后来微子启角逐皇位失败,帝乙顾虑其势大,恐对太子辛不利,寻隙将沩樊降为中大夫,新天子登基后,更是一直不得重用。沩樊生有两女,长女沩苋早以正室的身份嫁给了微子启,次女沩媛自幼喜好医术,拜多位御医为师,曾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治好了鄂崇禹爱妾的病,被鄂崇禹收为义女。
张紫星虽然已经登基为天子,却从未放松对微子启和微子衍的警惕,尤其是表面贤德宽厚,心计却深沉无比的大皇兄微子启。新帝登基后,这微子启一改平日作风,深入简出,韬光养晦,与各位诸侯、大臣也断绝了来往,一副毫无野心的模样。然而据“天影”传来的消息,微子启绝对不如表面上这么本分,看来他对这皇位还没有完全死心。由于目前还找不到确凿的谋逆证据,所以张紫星也不好贸然下手,以免宗室生乱,只是吩咐孙骜加紧监视,随时报告动静。
张紫星心里清楚,表面稳定繁荣、飞速发展的大商实则暗潮汹涌,不仅宗室子弟对皇位的觊觎之心不死,四大诸侯也各有异心,绝不可掉以轻心。好在当初登基时,第一时间就抓紧了军方的势力,又广施仁政,推陈出新,成为民心所向,以他现在的威望,无论在军中或是民间,只要振臂一呼,必是万众响应。所以并不怕这些人掀起什么风浪来,相反,他倒希望这些人能早点露出狐狸尾巴,这样就可以在在封神大战开始之前名正言顺地将其连根拔起,彻底清除内患。
沩媛虽然不错,但身份特殊,其父沩樊更是老奸巨猾的人物,从姜后三妃一致劝谏他纳妃的事情来看,只怕沩媛本身也不是那么简单,若是将她纳入后宫,唯恐后患无穷。
“夫君乃帝王之尊,君临天下,后宫妃子却寥寥无几,以我姐妹三人加上那位月姬妹妹也仅四人而已,实是臣妾的失职,也愧对陛下的宠爱。”
杨玖和黄飞燕对视一眼,面色忽然变得惨白,齐齐跪倒,面露愧色:“文蔷姐姐何必替我们掩饰?除姐姐所生郊、洪二子外,我姐妹至今仍无所出,无法延展帝王血脉,实是愧对成汤列祖列宗!请陛下降罪!”
在古时候,妻子没有生育是最为严重的过失,在普通家庭中,丈夫都能以此为借口纳妾甚至休妻,更别提皇室了。张紫星知道这是她们一直的心病,连忙扶起,温言安慰道:“子嗣一事,乃是我时运不济,非是爱妻之过,不必介怀。纵然我此生只得两子,与爱妻们恩爱亦不减分毫!”
事实上,张紫星也曾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从生育学的角度来看,在没有避孕措施的情况下,以三女和他进行房事的时间和频率应该早就可以怀孕,至今未孕的原因只怕还在男方身上。很可能是他穿越时与寿王身体融合时发生了某种奇特的变化,以致无法让这个世界的女子受孕。不过张紫星对后代的事情并不在意,只要能解放超脑,凭着二十四世纪的基因技术,还愁没有孩子?
三女见他如此情深义重,纷纷感动地流下泪来,姜文蔷犹豫地问道:“那媛妹之事……”
张紫星摇头道:“沩媛之事休要再提,我自有分寸。”
黄飞燕与沩媛交好多年,忍不住说了一句:“夫君既能纳那夷女为妃,为何不能容媛妹?”
“飞燕!”张紫星听出她语中对月姬的歧视,心中升起怒火,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你素来贤淑,为何忽然出此逆言!”
黄飞燕见他动了真怒,吓了一跳,赶紧跪了下来:“臣妾有罪!”
张紫星眉头紧锁,冷道:“你既自知有罪,你倒说说,有何罪过?”
黄飞燕哪里知道张紫星突然这样生气的原因,只得说道:“飞燕……飞燕惹夫君气恼,自是有罪……”
“你既不知,我且说于你听,让文蔷和玖儿做个公道,若是夫君错怪于你,我当向你赔礼!你口口声声夷女,分明是心存歧念,大商人和东夷人无不是炎黄子……”
张紫星忽然想起,在现在的年代里这种喊法绝对有误,东夷可是正宗的蚩尤族人,而蚩尤是炎帝之子的传闻也不知道真假,赶紧改口道:“人类始祖诞生之时,哪有大商东夷之分?我们和东夷都是同一祖先,况且东夷今已为东齐,尽归大商,俱是寡人的子民,何来分别?若是按你那种说法,皇后娘娘是东鲁之人,那么她的祖先也有夷人血脉之嫌?”
黄飞燕看了姜文蔷一眼,露出羞愧之色,低头不语,泪珠缓缓从脸颊上滑落。张紫星硬起心肠,接着说道:“月姬对我的情意,并不逊于你们,当日我曾有意带她回朝歌,但她却选择留在东齐,一来是怕你们对她有所偏见,二来是为我分忧,治理东齐之地。飞燕,你扪心自问,若是将你孤零零地留在蛮荒边境,一年到头难见夫君一面,你会如何?如今看来,好在月姬没有随我回来,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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