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
将其释出,女魃千年怨念,自是非同小可,故而天下大旱,使我大商江山遭难。”
“原来如此!想不到竟然是这旱魃在作怪!”张紫星露出冷厉之色:“若是除掉这旱魃,可否是使灾情消除?”
飞廉听出
气中的杀气,心中大喜,赶紧点头称是,却见天子又色:“旱魃出世,旁人皆不知,你从何而知?”
飞廉一惊,他反应极快,赶紧说道:“小诞上月在深山中目睹一女,光头无发,相貌丑陋,所经之处,河溪俱干。下臣翻阅史册杂记多时,方才确认此女是旱魃,不敢耽搁,速来禀告陛下。”
“小诞亲眼目睹?她可和女魃交手?看来寡人要好好召她来问问……”张紫星瞄了一眼额头有冷汗沁出的飞廉,“爱卿可知那女魃目前地下落?”
飞廉低头道:“下臣不知……”
张紫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爱卿所奏之事极为重要,此事就交由爱卿全权负责,务必将那旱魃寻出诛灭。”
飞廉面露难色:“下臣力量微薄,怎能对付这等上古凶神?请陛下另派能人。”
张紫星正色道:“此事关系重大,爱卿不必推脱,寡人赐你调兵之权,务必寻出旱魃踪迹,一旦发现,立刻回报,寡人自会派高人协助于你,替你除去这旱魃!”
飞廉听到最后七个字,脸色一变,正要解释什么,却被张紫星阻止:“事态紧急,你速去办理,若是事成,必有重赏。”
飞廉不敢抗命,告退离去。
“九天玄女,又名玄女、元女、九天女、九天娘娘,为上古女神。可能身份一:女娲娘娘,二:印度大黑天战神,三、佛教创瑜珈功法的香手菩萨。四、商朝之祖玄鸟,尊称凤凰圣母……”看着超脑中的古代神话资料,张紫星的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莫非真是女娲娘娘捣的鬼?大商气运转衰?十有八九又是人为!居然牺牲天下百姓生计来实现所谓的国运之论,好一位圣人娘娘!不管怎么样,如果飞廉说的是真地,一定要尽早除掉旱魃!
日子一天天过去,外出找朋友想办法的闻仲没有回来,寻找旱魃的飞廉也没有结果,灾情却是愈发严重。好在张紫星的抗灾措施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并在超脑控制的机器人帮助下,增凿了数口水井,从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燃眉之急,但对于整个受灾的天下来说,还是杯水车薪,无法解决根本问题。
张紫星为了振奋人心,身先士卒组织军民积极抗灾自救。每天上午散朝后,下午他便带领官员,亲自慰问和看望朝歌灾民。
有时还带上作男装打扮的妃子们一同前往,看着灾民们的惨状,姜文蔷等女深受触动,回宫后,姜文蔷立刻做出决定,从自己坐起,在后宫推行节水制度,这个制度被张紫星公开了出来,应用到了所有地官员当中,不论高官贵族,必须按固定节水用于赈灾,同时从国库中调出大批钱财物资,送往各地灾区。
妲己本为敷衍天子才跟着姜皇后她们一同出去慰问灾民,去得几次后,便托病躲在宫中。她并不是偷懒或是嫌弃那些平民农奴的肮脏,而是害怕,害怕和天子多去几次后,会触动自己内心中地某些东西。不管怎么样,在接下来地这段时间里,她似乎安分了不少。
这些事迹连同张紫星亲自书写《抗灾宣言》被刊登在了在《大商季刊》,在民众中造成了相当大的反响。那时官员们地贪污腐败现象还远没有后世严重,加上以赵启、梅伯等“古板分子”为首的监督部门,各地官员大都不敢藏私,得到救济物资的灾民们都对天子恩德感激不已。
让张紫星恼怒的是,一些有心人利用这次旱灾的机会开始活跃起来,四处散步流言。说天子罔顾国家根本,无视祖宗礼法,强行在大商推行新政,致使天怒人怨,故而上苍降下灾厄,惩罚大商,如若天子执迷不悟,还会有更大的灾难降临到百姓身上。
张紫星见这些人利用旱灾趁机对新政大做文章,不由怒火中烧,派人严查流言,然而这种流言蜚语,愈禁愈炽,尤其以诸侯各国为甚,还演化出多个版本。甚至有一说天子失德,招致上天惩罚,天下即将大乱,届时将有真主出世,取天子而代之,救万民于水火。
更加严重的是,由于笃信鬼神之说,许多不知情的民众也开始相信这些谣言,并私下传播,一时间,天下流言四起,不仅对新政的实施造成了很大的阻碍,而且使百姓们对天子一贯的信任和崇拜也发生了改变。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张紫星总算是切身体会了这句话的真意。鉴于这种危急状况,他思前想后,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祭天求雨!
第一百零一章 求雨
歌四门围满了人,都在竞先观看天子颁下的皇榜,一的文官在大声朗读,使那些不识字的人也能知道皇榜的内容——天子从即日起斋戒更衣,诚心祈祷,十五日后吉时,天子将亲临云野祭天求雨。这次祭祀与以往不同,不仅贵族官员们能参加,所有平民农奴都有资格参与并目睹天子圣驾求雨。
这张皇榜在民众中引起了沸腾,甚至有许多虔诚的官员和百姓也立刻学着天子诚心斋戒祈祷,届时赶赴原野一同祈求苍天。
天子求雨的消息也迅速传到了诸侯各国,各个《大商季刊》的发行部门也加印出大量“传单”,散发给各国民众。而《大商季刊》传递消息的途径也被一些有心人察觉到了端倪,似乎是利用一种仙禽进行往返传递,看来又是仙人传授的秘术。
各路诸侯都明白,新政的推行危及贵族阶层的利益,而大旱加上流言使最信任天子的广大平民阶层对天子的威望也产生了质疑,眼下人心浮动,政局不稳,大商王朝已经到了一个相当关键的时刻。如果这一关过不了,那么举国上下都会对天子产生质疑和怨怼,天子好不容易获得的仁德与威严都会逐渐殆尽,再不复当日。对于某些怀有异心、蛰伏已久的诸侯来说,则是天赐良机,正好借此机会大展拳脚,实现野心。
整个天下,都在密切关注着朝歌地这次求雨。
娲皇宫中。有两位娘娘端坐庭内,旁有仙娥奉果品伺候。左首是水袖丝绦宫装打扮的女娲娘娘,美丽中透着一股淡淡的神圣气质,让人不敢正视。右座上是一位凤冠彩帔,身着华服的美貌夫人,虽然容姿美艳,却带着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女娲冷笑道:“旱魃出世,杀劫将起,此乃天数。可笑那昏君不识时务,居然还妄想祈天求雨。”
一旁的美妇接口道:“此乃俗世之事。娘娘圣人之尊,何必记心。就算无那女魃,大商今年的雨水也已减至三成,朝歌一带更是点滴全无,纵然那商君有几分本事,也无法逆转天数。届时杀劫四起,自当人皇易位,江山变更。”
女娲微蹙柳眉,说道:“金母此言本是没错,但目前天机难辨。也不知究竟是何变数。”
金母微笑道:“愿闻其详。”
“自太古一战帝俊东皇身陨后,玄道昌盛,神仙亦犯杀戒缠身。世间仙怪混淆,为正神仙之道,昔年紫霄宫诸圣聚会,拟立封神榜,借人间杀劫封神,以肃三界。诸圣齐算定商汤气数将尽,西周圣主合掌天下。享国运八百年。然而自八年前天象异变后,天机就混乱不堪,变数横生。纵是我等圣人,也算不得真切。原本三教圣人拟手书上榜人名,却因天数变化、颠倒难测而生争议,最后只得各凭气运上榜。”
金母微惊:“依娘娘之言,难道这杀劫有变?”
女娲摇头道:“金母放心,杀劫绝不可逆,届时封神完劫。神道重列,金母与昊天上帝亦可重现天庭之势。此天道大势乃我等圣人合力算出。纵然有变数,亦不会更改。”
金母略一思索。
问道:“娘娘所虑,是否那商君是个变数?”
“其实也不足为虑,蝼蚁之力,焉能逆天?”女娲冷笑道:“如今他公告天下,祭天求雨,定是想以诈术蒙骗那些愚民。”
金母看出女娲对商天子的反感,笑道:“既是如此,待我与他一个报应,只消用我那素色云界旗罩定朝歌上方,就算他有神通搬来四海之水,也无法滴落半点。”
“区区小事,何劳金母的聚仙旗?”女娲对一旁的彩云童子吩咐道:“你且去朝歌,在商天子祈雨之前将此灵符焚烧,自此一月内,朝歌方圆五百里之内为禁术之地,玄仙以下,无人能施道术。我倒要看那昏君如何求雨!”
金母赞叹道:“圣人手段,果然不凡!”
女娲朝金母微微一笑:“其实也算不上高明,若有玄仙出手,此符地效力就大大减弱了,不过玄仙一流寥寥可数,无不在深山潜修,觊觎大道,昏君何德何能,岂有此等人物相助?”
金母点头称是,彩云童子不敢耽搁,立刻告辞退下。
在朝歌皇宫之中,本应“斋戒沐浴”的天子此时正躲在摘星楼的地下基地中,惬意地躺在软榻上,享受酒肉美食。
商青君走进房间,见此情景,微嗔道:“夫君,原来你就是这般‘诚心祈祷’的……”
“不愧是夫君最宝贝的青君,撅着个嘴都那般动人,来过来陪陪夫君,”张紫星将她拉了过来,笑道:“此时大旱,水资源极其宝贵,若是每天拿来沐浴,岂非可惜?至于斋戒……人是铁,饭是钢,整天吃素,哪来的能量处理国事,若是病倒,岂非是国家的损失?”
商青君可没有这个享受的心情,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目前情势不妙,夫君倒还有如此好心情吃喝玩乐?”
张紫星打了个哈欠:“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
商青君本欲再劝,心中忽然一动,也不多说,笑吟吟地替他斟满酒,又喂了一块卤味到他嘴里。张紫星嘿嘿一笑,将她搂住:“好你个小青儿,怎么不劝我这个昏君了?”
商青君按住他滑向自己胸部的坏手,轻笑道:“唉,先生不是说过‘船到桥头自然直’吗?既然先生如此泰然,青儿又何必心急?”
“好你个青儿,竟敢调侃起本先生来!”每听到她“先生、青儿”地称呼。张紫星就难免有些兽血沸腾,那只手当即“法力大增”,英勇地突破了商青君地防御,直袭目标。
“先生……已成竹在胸,青儿又何必庸人自扰?”商青君不敌他力气,胸前高地几近失陷,赶紧转移话题:“求雨之事至关重要,若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夫君可有十成把握?”
商青君的策
有成功。这个可恶的家伙一边搓揉着女性敏感地部平气和”地回答:“能有什么把握?若是天不下雨,难不能我还能飞上天庭去找那昊天上帝的麻烦,让他把女儿补偿给我作妃子不成?”
“夫君好生‘虔诚’,竟然连仙宫公主都敢觊觎!”青君知他心中必定已经有了主意,“能否飞上天宫青儿没有把握,只不过我这位夫君偶尔也有些呼风唤雨的小神通,所以青儿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忽然她惊呼了一声,原来张紫星的另外一只手已经顺着她的腰部滑了下去,直袭那诱人地臀缝:“夫君住手……你好生无赖。人家在和你说正事呢……”
张紫星作大灰狼嗷嗷状:“你好大地胆子,竟然敢说夫君无赖,夫君现在就做些无赖的事给你看看……”
商青君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某个部分的膨胀。正要逃跑,却被他一把按住,于是,“诚心祈祷”中的性福生活宣告开始。
天子祭天求雨的日子终于来到,前往东郊云野的人群趋之若骛,许多甚至是从外地赶来的,好在张紫星事先安排了大量的士兵维持秩序。并将百姓们分区域安排在祭坛的四周,以免发生拥挤伤人事件。
吉时来临,张紫星一袭白袍,头顶玉冠从车驾上走下,两旁臣民齐齐跪倒,口称万岁。张紫星神色庄严郑重,迈着有条不紊地步伐,走上那座新建不久的五色高坛。
在经过一系列繁琐地礼仪后,张紫星拿起商容书写地祭文。亲自念颂起来:“……天之庇生斯民者,岂欲轻为之乎!今千里之地滴雨全无。不幸而遭焉……”
许多民众虽然不明其意。但见天子虔诚,也不敢喧嚷。低头聆听。张紫星好不容易念完了那篇拗口的祭文,接过礼官递上地祈香,插入香炉,双膝跪下,军民见天子跪倒,赶紧自觉跟着跪下。
张紫星朝天疾呼:“苍天在上,大商第二十八代天子受辛在此诚心祈祷。今逢百年不遇之大旱,水源干涸,土地龟裂,麦苗枯竭,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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