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后裔 作者:风落无间(奇幻,王子,复仇)
“不是我狂妄,只是……”说了一半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佩恩也没有问,而是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内部和外界的干扰?”
“内部的问题其实最简单,人嘛,无非只是为了钱,女人,只要利用好了这两点,也就不怕他们不忠心,当然了,我说的只是那些炮灰,真正核心的人是必须用特殊方法来让他们信服的。至于外界的,那就更简单了,只要让他们继续保持着各自的平衡,那么就不会有什么事了,等到平衡真的被打破了的那一天,我相信血烟也应该让世人看看它的雄姿了。”我没有说特殊的方法是什么,因为我不太清楚佩恩到底是否会认同我的做法,毕竟彻底的洗脑不是一件光明的事,不是真的需要,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话是没错,但你不怕那些人反咬你口吗?又或者不怕外面的势力现在就打破平衡吗?”佩恩深思了一会然后说道。
“怕,当然怕,不过怕有用吗?如果怕就能让那些人听话,让外界的因素平衡,那我会很自觉的躲到墙角去发抖,而不是站在这里和你谈论话题。”
“预期躲着发抖不如站着思考该如何让这微妙的关系平衡下来,当然了,你也不用担心我真的会怎么样,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会是那种去做没把握事的人吗?”我微笑而又友好的说道。看得出来,佩恩是真的在担心我。
“也是,如果真的就这么简单的被我看穿,那么你也就不是你了。”佩恩点了下头,然后同样笑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看到我疑惑的眼神他又补充道,“回学院。”
“唔……看吧,等把手头上的事做完再回去吧。不过具体的时间我也不好说,但我答应你肯定很快就回去。”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向佩恩保证什么。
“风间,其实……你让我说完!”见阻止不了他,我索性点点头让他继续说。
“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但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小萱不是那样的人,这点你比我更清楚,现在这么做,肯定有她的苦衷。”其实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听出佩恩说的意思并不是我所理解的那样。
“苦衷?对,我知道,她的确有苦衷,这点连傻子也知道,但她不告诉我!为什么?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有苦衷不是她的错,可她为什么连我也不告诉?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做我会伤心吗?”
“她当然知道,可她为什么还是不解释呢?甚至不肯透露一点。我不是生气她隐瞒我,而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如果连彼此都不信任,那么这是不是太悲哀了。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吗?因为我不想再去感受那种窒息的感觉,你有过这样的经历你应该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只知道待在那里我迟早要疯掉,实在太压抑了,你知道吗?”我也不清楚我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印象里除了关于心儿,似乎其他什么事都不能让我如此的激动,不过现在似乎又多了一种。难道女人真的能让男人如此的失去理智吗?就连神也一样?
想想我这个神,做的也够悲哀的了,居然不能挣脱开现实的枷锁,逃不开七情六欲。
“我知道,可你没试着去了解事情的真相就把一切归咎与她,这样对她公平吗?”
“了解?她给我过了解的机会吗?有吗?没有!统统都没有,她只是一味的逼我跟她结婚,她到底想干什么?这么着急把自己嫁了。如果换了你,你会答应吗?莫名其妙的突然逼你结婚,这种无头的事你会去答应么?”
“如果换了我,我的答案是,会。我会答应跟她结婚,信任才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基础,这也是我最近才明白的,换了以前,或许我也会和你得出同一个结论。”佩恩像是想起什么的说道。
“那也是你,而不是我!”我冷冷的回了一句后就不再说话。
“好了,不说这个,那个人你准备怎么处理?就是蓝狮的那个。”沉默了许久后,佩恩开口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的?谁告诉你的?他的话,我准备让他留下来帮助心瑞,毕竟他在这里立足不比我哪里容易。”虽然不清楚佩恩是怎么知道我从蓝狮那带出来一个人,但这不重要,反正他想知道的话,也没人阻止的了。
“我看他的人不错,挺老实的。但能力稍微差了点,而且,这样的人,你准备怎么留?不怕反咬一口,虽然他看起来不会是那种人,但是你要明白,越老实的人,越是死脑筋。”佩恩提醒道。
“我知道,这件事我会处理妥当的,毕竟我也不希望留一条随时都会反咬一口的蛇在心瑞身边。”那个蓝狮的外围成员,我打算交给骑士他们四个人去处理,一来可以看看这四个人到底有没有能让人信服的能力,二来也可以帮心瑞省点心。
“恩!你在哪里?”佩恩刚想再说,就听见花严在叫他了,佩恩投来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就转身走了出去,现在的花严跟块膏药一样,粘着佩恩不放。对此佩恩也没有办法。
佩恩的离开,让房间又重归平静,只有窗外细雨的滴答声。细雨绵绵,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惆怅,和佩恩交谈的内容还在脑子里翻滚,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也适时候拿回一点报酬了。
睁开眼,眼里没有了刚才的忧伤,代替的是无比清澈的黑色眼眸,深邃的让人害怕!
杂文随笔 我不是NPC(上)
我是完美世界的一个默默无名的守卫,也被人叫做NPC没人记得我,也没人愿意搭理我。我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为了某些特殊的人——红名。
这些人一般都是在皇榜上被人通缉的要犯,不是杀人无数,便是无恶不做,反正在我眼里,这些都没有区别,见到红的便杀。这就是我最简单的思考方式。
每次有红名向进城,即使我不原因去阻拦,仍然会有某种力量推着我向前,然后手起刀落,将人斩落在城之外。这似乎也成了我唯一能做的事。当然,现在清闲了很多因为很多红名都是直接踩在飞剑送我头上飞过去,还不时的降低飞行高度,在我面前转几圈,摆几个POSS,然后才进去。对于这些人,我无能为力,同时也不想动手。
我忘了我存在了多久,好像知道自己是谁时,便已经在这里了。我也忘了我是什么时候才有意识的,不像和我值班的那个,除了机械似的运动之外,不会干其他事,就连是我,也从来没拿正眼看过。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自从有了独立的意识,我便经常的暗暗观察着四周,但是我不能进城,不是我没腿,而是我根本走不进去,每次进到一半便有一堵无形的墙,挡住我的去路,除非我是在阻拦想强行突破我们的红名。
记忆中,这样的事只发生过2次
第一次,有一个人类女法师,远远的便看见她踩着飞剑过来。奇怪的是,到了城门口,并不是直接飞进去,而是收回了飞剑,冲着我跑来,脸上还带着特殊的表情——一种我不明白的,从来没见过,但又似乎有印象的表情。
我虽然有点惊讶,但那股奇怪的力量还是推着我的身体向前,挥动手中的长剑,砍向那个女法师,女法师有个很美丽很梦幻般的名字——梦忆!
白色素衣,黑色长发,衣带在风中缓缓飘动,手持玄天冥轮,脚履鹿皮蓝靴,浅粉色衣带绕腰而环,腰际挂着一串黑色香囊,在白色素衣的反衬下,显的格外注目。而她整个人,踩在飞剑,就如同一个美丽的仙子降临。面带美丽而又忧愁的微笑,让人十分的怜爱。
当她经过我面前,看见我挥向她的长剑,没有任何的惊慌,而是微微的朝我轻笑。看见她的笑容,我呆了,身体也为之的一愣,多么美丽而又无限惆怅的微笑,让我陷入不能自拔,只能机械的挥动手臂。她轻轻的躲闪了过去,并没朝我还击。我却从其中看到了深深伤感,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下手,可是,我只是一个傀儡,被设了定行动的傀儡。我们是不死的,可以无限制被重生,但那需要时间,那时间足够她跑进城了。而她却没这么做,这让我更加的奇怪,似乎她的到来,不是为了进城,尽尽只是为了和我们战斗。每次冲进来的红名,不是远远就开始朝我们攻击,便是在我们的攻击下进行反击,惟独这次是例外。
虽然她不反击,但不代表我会听下,即使我想,也由不得我。手机械似的挥舞,就好像被人施了魔法的傀儡,由不得自己。傀儡想要摆脱控制,自己行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有人可以解除你的咒语,那也是不现实的。傀儡永远都是傀儡——一具没有思想的杀人工具。那我呢?我算什么?傀儡?为什么我会有自己的想法?为什么?谁能告诉我。
梦忆没有向反击,反倒向和我一起值班的另一个NPC发动魔法。即使在我们2个人的夹攻下,梦忆依然坚持施法,而不是选择逃离。她的目标,却一直不是我,任凭我如何的砍杀,她都无动与衷,仿佛我并不存在,但偶尔转过头的微笑,却又让我陷入其中,不能自拔,只能在那股力量的推动下,无意识的挥动
剑,由青龙湾水下5千尺深打捞上的寒铁打造,并加上了魔法的加持,足以对抗任何的防御。不过,砍在她的身上,却不像砍在其他人身上那样,马上缺少四肢,血肉横飞。
砍在她身上时,每次都会出现黄色奇怪印符,虽然仍然有伤口,有鲜血,但我知道,那些都不是致命的。
血,鲜红的如同不是血一般的鲜血。血浸湿了她了白色素衣,泛起点点鲜红。
不停的举剑劈落,让我有点厌倦,动我又不能够让他停止,即使心中十万个不愿意。每当她一次次曾着躲避的空隙,回头朝我微笑,我一次次的被震撼,那种笑容,包含了太多太复杂的情感,我不能明白却能体会到,我每次都不想把剑刺出,可以,每次,总是只能在刺出后,期待她能躲开。我不能开口,不能阻止,除了拥有一个不适合傀儡的灵魂,其他的,我全部没有。
一个可悲的傀儡。
渐渐的,梦忆的身法变的有些滞泄,血,不停的顺着衣角,滴到地上,开出绚丽的鲜红花朵。而她身上的伤口却越来越多,血也越来越多。我很奇怪,为什么一个人,一个人类法师会有这么多的血,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奇怪的举动,这些我都不明白,如何可以,我想询问她这一切的缘由,因为我太好奇了。可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一次次用剑劈出,击中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的心,也随之一点一点的刺痛,如果可以,我像我现在的心在流血,随着击中次数的增加而增加。
终于,她在施完一个法术把另一个NPC杀死时,背后却被我力劈华山的一式所击中,整个人向前飞了好几丈,直接跌进了城内。挣扎了几下,站起身,努力的向前走去,却因脚底打滑而跌倒。再次的站起,再次的跌倒。
边上围着不少的其他的人,却没人上前帮忙,见多了这样的事,原本不会围观的人,只是被她坚持的性格所吸引,像来一看究竟。
在击中她的一刹那,我的心,突然猛烈的颤抖起来,大脑突然一片的空白,接着闪过许多的画面。画面闪的太快,我记不清,却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些画面和眼前这个女人有关。
痛。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撕骨裂肉般的疼痛。原来痛便是这样的滋味,从脑中唯一传来的变是痛。我丢下还在滴着血的剑,用力抱住头,敲打着戴着金属头盔的脑袋,耳边传来的金属碰撞的声音,却丝毫不能减轻我的痛苦。
我发疯似的想摘掉头具,可惜,我做不到。头盔就像和盔甲连在了一起,任凭我如何的用力也不动丝毫。我放弃了,却变的更加的疯狂。不停的用头去撞击身前的由墨晶石制成的地面,以求在撞击减轻我的痛苦。
可是,头盔在这时却很好的尽到义务,完美的保护了我,我无论怎么的撞,敲,打,都不能让我感到任何的疼楚,或许,是头太痛了吧。
突然,疼痛消失,让我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可是紧接着的情况,又让我十分的惊慌。
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迈开脚步,一步步的向梦忆走去。此时的她,已经半跪在地上,慢慢向前——城中的祭祀大殿,爬去。
一步步的向她靠近,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安。我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脚,让它停下来,可我做不到,就仿佛那根本不是我的。
我想喊,我想叫,可是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根本发不了一点声音,我现在才发现,我有多么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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