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魂幻舞





,从来没骗我!”厂“没骗你,哈哈……真是滑稽,你想想,他说他叫莫名,莫名就是没有名号,那有这样的名字,这还没有骗你吗?”
    莫跃之见诗曼明明上当受骗,又极力维护那个“该死的人”,更是气愤,直言直语,非要把那个“该死的人”抵毁成一钱不值。诗曼听了莫跃之的话,果然脸色一变,但依旧狡辩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莫名就是没有名号,就是骗人的话,那你的大名……”莫跃之一怔,立时想到公司(杂志社)将他的名字定义成“莫要知”,经常以他的名字用来造句,如类似“我的私生活莫跃之(莫要知)”,“暗恋我的那个人莫跃之(莫要知)”,虽然不敢当着他的面说,但久而久之,莫跃之也有所风闻,他有什么办法,只有哑巴吃黄莲,有苦往肚子里吞,这名儿可是爹娘取的,此时诗曼直言抢白,莫跃之脸色一变,但立时装着不知内情摆了摆手道:“好好好,我们不谈这件事,但你老老实实说你与莫名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看他是不是真的值得怀疑,有什么图谋!”
    莫跃之如一位老警察办案,耐心的启导这位幼稚的见证人或当事人一样。诗文知事关重大,也不含糊,直爽道:“就在杂志社大门口喽,那日下着大雨,我无法回家,刚好莫名从里面出来,把雨伞让给我,我不要,他就扔在地上,说要不要随你的便,明日我只向你要伞就是!说完他就批着衣服窜人雨中,当时我觉得他很怪,很有个性,想来想去,就领了他这个情!”
    说到这里,诗曼冥然而止,莫跃之听得有些相信,又想证实这莫名是不是个骗子,问道:“那……那第二天他是不是向你要伞!”
    涛曼点头道:“是啊!那时我正在办公桌上校稿,他就径直走到我办公桌前,笑着问我要伞,我只好给了他,他叫我下班去看科技展览,刚好我也有这个打算,就一道去了!”
    莫跃之更是听的离奇,惊诧想道;“是哪位爷居然敢在我开的杂志社横来竖去,而且泡妞泡到我的眼皮下,还是上班的时候!”立时又道:“那莫名是不是我们杂志社的!”
    但说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己杂志社就这么大,抬头不见低头见,哪会有诗曼不认识的,于是立刻改口道:“上班时间,那莫名横来竖去就无人过问,你这当主编也就不过问一下吗?”
    “是啊!我当时就问了他,当然也知道他不是杂志社的人,但他说了两句话,我们看他那不慌不忙的样儿,就不敢再问了!”
    莫跃之一愣,暗付:“我如此有魄力,说千万句子下当耳边风,这莫名是何许人,居然只说了两句子话,就将他们治的服服贴贴的!”
    于是问道:“他说了哪两句话,你快说!”
    “他说他与老板你是同乡,经常和你争饭吃,而且……而且他小时候总骑在你头上!”
    说到这里,诗曼觉的好笑,向着老板真的笑了起来,见莫跃之呆呆坐着,脸色铁青,刚笑起来,又马上偷偷收了回去。莫跃之此时恼怒之极,暗想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开如此玩笑,怎么说他也是本市《探险猎奇》大杂志社的大老板,但想到“小时候总骑在你头上”这句话,觉得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就是那刁钻古怪、调皮捣蛋、永远长不大而自己对他又疼又宠又恨铁不成钢的弟弟莫跃铭,越想越是,一定是他将“跃”宇去掉,将“铭”改为“名”,不就成了“莫名”吗,立时垂头丧气,心灰意冷的向后倒在沙发上呐呐道:“果然是他,这个浑球,居然到这里来捣蛋,泡妞……他本想说“泡我的妞”,但八字没有一撇,又一想若诗曼真与莫名有一腿,说出来岂不是自讨苦吃,于是慌忙改口,诗曼听之,羞得脸上红霞飞,又是惊诧道:“你认识莫名,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你还看不出来吗?就是他骑我肩膀上,将我头发一根根拔掉的!”
    想不到一向严肃的莫跃之也会黑色幽默,诗曼想了想,立时扑啼笑道:“我明白了,他是你弟弟,原来你们如此之象,说了半天,兜了个圈子,他果然在骗我。老板啦,你弟弟捅了马蜂窝,我没了事吧!”
    莫跃之现在想的是如何搪塞外面站着的正匆匆涌来的那群苍蝇,从小莫跃铭干的坏事总是他来挡,如今他也是本能反应。但细想莫跃铭文章里写的难道是真不成?他清楚自己家里确实有一藏书阁,世世代代有藏书探险之痹好,否则自己怎么有心开这《探险猎奇》杂志社呢!若真是这样,又己的杂志不是可以独家连载最新报道,莫跃之以商人的眼光立时有些心动,正想时,看到诗曼正站起来,准备逃出总经理办公室的样儿,莫跃之立时问道:“你去哪儿,难道捅了马蜂窝想逃不成!”
    “老总啊!莫名是你弟弟,看你那样儿又十分宠他,不会将他送上断头台成待罪羔羊吧?
    以你的社会交往和一往的英明决策,一定把杂志社的大门顶得严严的,我们充满信心!”
    莫跃之当然不会将自己的弟弟就是莫名透露出去,让他整日被记者围着,他有职责保护他,他也深知莫跃铭对那样的场合不习惯。但他又怎能放过诗曼呢!此时他有被人甩掉的苦涩心清,但这花心女人移情别恋的男人是自己最疼的弟弟,虽依旧有些酸溜溜,暗忖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不争气的活宝贝,但说不出口,怎么说也没有吃大亏,便宜让自家占了,于是没笑容不愠不火道:“别给我灌迷魂场,我脑袋清醒的很,怎么说也是你将他的文章刊上杂志的,而且不问真与假,莫跃铭一向不爱抛头露面,定是你的怂恿,或是其他原因,他陷入今日地步,多半都是因为你!”
    涛曼此时感到危险期已过,把麻烦整个儿的塞给了老板,立时反守为攻,不服气道:“老板,刚才你还要我把罪魁祸首的大骗子谎言家交待出来,我说出来了,莫跃铭就是莫名,是你弟弟于是就尽力为他开脱罪责,而且言外之意,是我将他引入歧途,也就是将你的老弟带坏了,你也太自私了吧!”
    莫跃之奈何不了诗圣,她是大学中文系毕业,才高八斗,灵气十足,口锋利害,莫跃之这“土八路”如何在嘴上说的过,于是摆摆手道:“我并没有陷你于不义,何况你是我的属下,跃铭的朋友,但你得下班后随我去找那小浑球,看他到底在婆什么鬼把戏,有了详细情报,应付那些“苍蝇”也底气十足些!”
    诗曼斜着美目装着不情愿的样儿,最后无可奈何道:“好吧,我就拉你兄弟一把,但你得说说莫跃铭,也就是莫名住哪里,在哪里工作!”
    现在这两个人,莫跃之问诗曼的问题戏剧般的变成了诗文来问莫跃之,莫跃之无奈道:“我们世代书香门弟,在城里有旧宅,在乡下也有故居,现在我和跃铭在城里旧宅住,他看的书比我多,头脑比我滑,但不务正业,研究几天玄学,又去自由撰稿.过几日再去探险郊游,说来说去我也不知他从事什么职业!”
    “那……那他是什么毕业,以前的工作呢?”
    莫跃之大眼一轮,瞪了瞪诗曼,诗曼吐吐舌头露了个鬼脸,依旧笑着听他坦白。莫跃之反问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是不是对他动了心,想更深的了解他,我告诉你,跃铭不但英俊潇洒,才华非凡是一个优秀的……”诗曼脸上一红,嚷道:“好啦好啦!别自卖自夸,给自己弟弟作免费宣传,当免费媒人。
    总之他是个女孩子梦寐以求的,争来抢去的稀有动物是不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真的不错,x x大学中文系高材生,本来分在市文化局,后来他说要下海自己干自己的事,就辞职了,真是个浑蛋!”
    “你看你,前半句说他不错,优秀,后半句又说他浑蛋,看来你还是不了解他,说不定我还了解的多些,必竟我们是同行,同行惜同行,我认为他做的对,因为我也是辞职之人!”
    “你别误会,我可不敢说你的长短!”
    办公室里硝烟飘散的一干二净,莫跃之一边心事重重,——边又与诗曼商量了一下详细对策,诗曼好奇心特重,也想看个究竟,当然同意莫跃之想法。不知不觉就下班了,莫跃之哪里还记得那封信,将之一折塞进西服口袋里,就匆匆带着诗曼从公司后门偷偷溜出来,径直开车向家里赶。
    轿车七拐八转,驶入了这个古城中最古老的小巷子里,巷子两侧的房屋一看就是上百年的古老建筑,诗曼透过玻璃向外东看西看,讶然道:“我在这个美丽古城生活也有几年了,怎么就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古老巷子,巷子里的东西恐怕都是稀珍宝物,价值不菲!哪一天,我一定带相机来将这里珍宝都拍下来!”
    眼睛看着前面的莫跃之自豪道:“不错,这里的房屋上百年,是国家一级文物,就是巷子里的古树,也是重点保护对象!”
    “这里的人该不会是一级文物,国家重点保护对象吧!”
    “你少钻牛角头,我是说不过你,但你这张利嘴,肯定是说不过莫跃铭,在学校时,他就是有名的鬼才,演讲能手……”说着说着,莫跃之就有些洋洋得意,因为弟弟的光荣也是他的光荣,弟弟的名誉有他的一半辛劳。诗曼咯咯娇笑道:“一说又说到他头上,他在我面前从不抢辩.好象和一个学生在认真听讲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男孩子追女孩子,口才特别好,话特别多,千方百计引女孩注意:双方熟悉了。相爱了,就女孩的话多,男孩子话少;等结婚后,不是相互话少了,就是相互话多了,你们是不是正在第二阶段!”
    诗曼对爱十分敏感,大概这是学中文的天性,脸上一涩,笑道:“老板对这些了解蛮深刻的嘛,对了,我们怎么没见过尊太太!”
    莫跃之立时脸色萧瑟之极,沉默良久,依旧没有言语,诗曼立时知道不妙,自己多嘴了,恰在这时,莫跃之将车停在一座十分气派的旧社会是大富人家模样的房前道:“到了!”
    车刚停稳,诗曼就溜下了车,摆脱了窘境,站在宅门之前,暗暗乍舌,莫跃之停好车,径直走过来,说道:“我和弟弟就住在这里面,这房是祖辈留下来的,祖辈听说是前清的一位不大不小的官员,解放后,差点就收归国有!”
    “这样的好东西,早就应该收归国有了,反正这座大屋是旧社会的剥削品。但话又说回来,如果收归国有,经过十年动乱,只怕早将这文物拆下当柴火了,至少没有这么完整,中国人都这样,不是自己的东西不知道珍惜,如果许多文物古迹分到个人头上,这样的大屋比比皆是,如今也不会说珍贵了!”
    “你们这些文人,知识越多越反动,说话也尖刻之极,看来古代秦始皇焚书坑儒得从新评价,难怪会闹什么学潮动乱的!”
    “你们这些文人!难道你就不是吗?”“哎,怎么说也没你们读的书多,如今这时代,我们那点知识算什么,只能算文盲!”
    说着莫跃之摸出钥匙打开了大门,一进大门,是个古型的大院,院里有花圃,有水潭,有假山喷泉,但在空处铺上了现代的草皮,一切看上去都井然有序,雅谈幽静。保养的如此之好,可见有专人打理!诗曼立时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欢快的如一只小鸟,在花间蹦蹦跳跳,又到潭边,扶着垂柳,拔弄柳枝观看逗弄池中的鱼,深深的吸着这里新鲜而古朴的气息,立时心旷神信,边拔逗着池水边道:“我现在才明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是什么时道。生长在如此环境中,出现一位温文儒商和才华横溢的学者也不足为怪,若我生长在这里,肯定会美丽许多,更有才气,更有气度……”说到这里,诗文才发觉后面没有动静,奇怪的回头,莫跃之并没有陪她到这里,此时已没了影儿,立时气嘟嘟道:“这人到哪儿去了,庭院深深深几许,侯门深深深如海,看来不假!”说着飞瞟了几眼后面的三层木质朱漆青大瓦的古代楼房,显得庄严肃穆,娇声轻骂道:“莫名这个小泽蛋,看上去诚实可爱,原来也会骗人,这么好玩的地方,也不带我来玩,待会儿,定要揪住他的耳朵问个明白!”
    一想到莫名(莫跃铭),诗曼立时心中涌动着微微涟漪,仿佛自己轻飘飘的,原来一种喜悦般的甜密,偷偷的兴奋,脸上也不由有些不自然的发烫,暗暗。已惊道:“难道真如老总所言,我已不知不觉爱上了那个幽默好动的大孩子吗,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诗曼想硬压下心猿意马,不让这种感觉漫延,但那种感觉越压越强烈,不从东边冒出来,就从西边冒出来,一个劲儿的上涌,往脑海里灌。诗曼不由自主的朝那边看,希望白西牛仔裤的莫名惊喜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