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魂幻舞
“其实你根本没有充分依靠锦绫的巧劲,而主要靠的是你体内的真力和灵活的腿脚!若是虚心的向本宫学习,再认真的练习几次,本宫想你可以用锦绫轻轻松松上楼顶。”
说话间,红绿仙子手上不知做了一个什么动作,在二楼栏上的另一端居然再动解开,向上飞卷而来,乖得真如活物一般,红绿仙子玉手在空中几绕,锦绫迅速的缩回到袖中,真是神,贾铭见之,暗自惊诧,自叹弗如,但依旧道:“你别美得慌,想本侯向你学,以后就有占本侯的口舌之利,想当老公师父还差的远呢!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技巧,唯手熟尔,老公聪明之极,下一次就会玩的如你一样?”
红绿仙子好心好意,欲让自己的老公样样都是能者,谁知老公的小中鼻子不跟上来,而且处处校心眼作乱,暗忖该选不选,居然选了一个牛皮灯笼,而且点一下,他却不亮一下,怒着美目看着贸铭,贾铭见之,立时见风使舵道:“不是老公不学,而是现在是在救人,不是在演习,回去后者公慢慢跟你学,好不好!”
说完,幽默的向红绿仙子笑了笑,并乘机在她的酥胸傲乳上轻轻的点了点,“满足”红绿仙子的意念,红绿仙子狠狠在他手背上击了下,说道:“就你色的很,救人时也手脚不规不矩,难怪会被杏雨骂得团团的转,但本宫可不是杏雨,没那么容易被作花言巧语迷住,乖乖的跟你上床!”
男女之间,只要捅破了那张膜,说话的内容还真是从纸里想到了纸外,露骨但实际的多,但贾铭听到“杏雨二字,立时黯然神伤,望了望远处黛郁巍峨高山,幽深之峡谷,说道:“现在不说这些,乘没人发现,我们还是找入口,上顶楼去救如烟吧!”
“刚才本宫不是说了吗?依你的内功造诣,用锦绫完全可以飞上楼顶,现在你就上楼顶,本宫在下面守着,并寻找入口,你救了如烟,冲下来时,本宫正好接应着,怎么样,有把握吗?”
贾铭看了看高高的楼顶,又看了着脚下,心里立时冒出了一股寒气,嗫嗫嚅嚅道:“这楼还真是有点高,万一有个闪失,老公掉了下来,岂不是要被摔成肉饼,不行,这法子行不通。”
“好,既然你怕,那你就在这里呆着,本宫上去救人,反正本宫死了,你身边还有三个美人作伴!”说着红绿仙子就要开始行动,贾铭当然知道她上去危险性更大,连忙阻道:“不行,万万不行!”
红绿仙子等的就是这样一句话,知道他不会放心让她舍命一试,嗔怒道:“这不行,那不行,倒底怎样才行,你得说话呀,老婆是你的,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是不是等到被人发现才行?!”
“总之,你上是不行,本侯虽然有老婆四个,但个个都是宝,一个都不能少,本侯也绝不做亏本的事!”
红绿仙子此时换颜宛尔一笑道:“老公,你是神君,一定能成功,而且贱妾在下候着,怕什么!”
红绿仙子自称“贱妾”的时候,那模样就是顽石都会想想男女之情,和鱼水之欢,何况贾铭区区一个俗人,就更不用说了,立时被温柔冲昏了头脑,豪胆一涨,如同刚喝了大量的“二锅头”,渐渐后劲十足,看天,天仿佛举手之间,看地,地似乎探足可达,爽道:“好,老公就拼命为红颜,搏一搏!”
女人往往爱的是男人的英雄气概,和救自己的人命精神,而男人的生死似乎还得靠边站。
虽然贾铭玉面朱唇,俊朗幽默,但如果在悬崖边表现出怕死的样儿,那绝对是红绿仙子难以释怀的,既使现在救得是柳如烟,但设身处地,若她现在被围在上面,作为女人,多么希望自己献身深爱的男人能够飞来救她。女人的微妙心思,岂是贾铭能够读懂的,当然三言两语一艳容,就让贾铭糊里糊涂的开始作空中飞人表演,看到他现在的样儿,方才明白“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个中滋味,不得不怒呀!贾铭将头伸到栏外,看了看上面的危楼,万幸的是危楼顶上有个六角形的窗,窗根虽然很细,但总是给了贾铭机会。贾铭指了指窗根,向红绿仙子道:“红绿,真是天助为夫,你将锦绩缠到窗根上,为夫就可以如同壁虎一样爬上去了!”
红绿仙子看了看细细的窗根,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显然她也意识到这很危险,贾铭不是神,而是人,而且只有一个,于是不无担心道:“相公,那窗根太细了万一只爬了一半,……那如何是好!”
贾铭拍了拍胸脯自豪道:“不用担心,为夫会飞檐走壁,而且轻功极佳,一定会马到成功!”
在锦绫一端被系在窗根上时,贾铭抓住了另一端,向红绿仙子潇洒的笑了笑,站在危栏上,轻轻一弹,立时整个身子被弹到了半空中,上不着天,下不沾地,还真如同横空而出的大鹏。
贾铭在空中摇晃飘荡时,身子腾空而起,迅速的收着手中的锦绫。很快就上升到另一层楼。红绿仙看到贾铭飘来荡去,自已也如同在飘荡,而那颗心在一沉一浮,最后终于长吁了口气,看着贾铭滞洒的样儿,她还真是眼迷离心婆婆呢,爱煞贾铭了。万幸的是贾铭一路平安无事,但等贾铭快到那窗根时突然从窗口露出了一张惊诧莫名的鬼脸。
不但贾铭看见了,就是在三楼的红绩仙子也看见了,两人恐怕均是心里巨震,那鬼面人还真是反应得快。破口大叫道:“快来人呀,有人潜到楼上来了!”即而用手中的利器猛向窗根劈去,口中冷森笑道:“辅安侯,凭你有通天的本领,总不能像鸟儿一样飞上来又飞下去吧!ニ腊桑 ?br /> 那人的声音还真是不好听,如同破罗一般,此时风已成徐徐微风,雨已成沥沥细雨泡沫,四周一片寂静,暴风骤雨后森凉的气氛立时如同被一块巨石砸得粉碎,地面的人如蚂蚁一般窜来窜去,而楼上的守卫也从四周跑了出来。“咯咯”直响,就是伏在房上的贾铭也感到整幢楼在微微的颤抖。但他很快明白此时的处境,窗根一断,绵绫立刻就会下坠,而自己也会被摔成肉饼,而三楼的人此时全是被无数的异服鬼脸上围困着,时间被拖延下去,两人都会尽墨。在头顶上“咔嚓”一响的同时,贾铭脚上力灌千力,狠狠地向厚厚的木板墙壁踹了过去,心里祈祷着这一脚一定要端个大洞才成。谁知外面看似很厚,其实并不厚,“眶眶”二声,墙壁被脚端出了一个大洞,而且脚深的陷了进去。贾铭大惊,如果内部的鬼面上来乘机给他一刀,就是他套着金靴只怕也会被斩断,而且手中的锦绫此时已猛得松了下来,上半身业已向下坠。出于本能贾铭另一脚也快疾以快的踢出,立时又是一声“咔嚓”,墙壁被洞穿了个巨大的窟窿。
贾铭乘机如泥鳅一般灵活的溜入了楼内,他心里清楚,这里是六楼,上面困着柳如烟,而再往下数三楼则是困着的红绿仙子,两位老婆都靠他去救。在边收着锦绫向六楼的地板上坠去时,贾铭的眼睛已在四下观看,此时已有数人向他奔了过来,而且楼上和楼下均是纷至沓来的脚步声。贾铭迅速的收好锦绫,在胸前一塞,此时脚已站在踏踏实实的地板上,而从空中到实地板,从房外到房内,从惊惶到豪壮,均是在这俄顷之际。
未等鬼脸上扑进。贾铭就已如闪电般的窜身而起,双掌更是毫不保留的向四周拍了出去。
一连串的“砰砰”声,一连串的惨叫声,围上来的鬼脸人根本不能挡住凶猛强悍的辅安侯。
辅安侯知道多浪费一些时间,他离两位美人的距离就越远,而自己也就更难以逃出牢笼,当然是毫不保留,“大炮打苍蝇”虽然不值得,但能保证被轰中的苍蝇半死无疑。
没有天苗老祖在场,众人也犯不着用身体和生命去阻挡贾铭和消磨他的时间,均纷纷向两侧避闪而去。贾铭还真有点虎入狼群的感觉,而此时他已看到通向顶楼的末层楼梯,心中狂喜不已,弹身而起,就欲沿梯而上,刚上了一半,就感到梯子在巨烈晃动。
低头一看,心中大惊,那群鬼脸人还真是可恶,捉住就怕的要死,在背后却又会插你一刀,此时,他们却在拉着梯子的双脚,原来这楼梯是单独的,可以移动,再拉就会倒下去。
贾铭此时哪敢怠慢,从梯上弹身升而起,直直向上冲去,而双眼紧张的看着狭窄的楼梯口,果然就在他的脑袋刚露到楼口,两道寒光匹练般的向他的脖子上劈了过来,是两道刀光。
贾铭早有防备,两只手果断的向刀影直切而去,而悬在空中的身子继续向上直窜。刀影被强凛的掌劲切到一边,露出了空门,贾铭如白驹过隙一般跃过了楼梯口,上到了最高楼层。
身子在空中倒卷了几下,落在地板上,贾铭未等惊魂未定两位持刀守卫再次扑过来,兔起鹊落,拍向了两名守卫,两名守卫张着大嘴,眼睛露出不相信的目光,但他们已经不能活了。
“住手,……快住手,不许动,否则我们便杀了这个臭娘们,看你快,还是我们的刀快!”
当然灵铭已看见了被缚在角落里的柳如烟,柳如烟脸色虽然苍白又难看,但双眼却泛着光芒,她恐怕做梦也未料到贾铭会找到这里,而且胆敢孤身上七楼来救她,有夫如此,此身何憾,此情何处可寄。贾铭看到柳如烟果然在这里,心里倒踏实了许多。
而站在柳如烟旁边的两名守卫高举着大刀,恐惧万分的站在那里,他们眼睁睁的看见两位同伴在眨眼之间就成了两具血肉朦胧的尸体,而贾铭的脑袋依旧好端端的在脖子上,只有他们危颤的站在那里,连明晃的大刀也在无声颤栗:“别过来,否则我们杀了她!”
两人说这话时也是胆战心惊。而且中气不足,贾铭果断的踏了一步,眼中射出慑人的光芒。
“本人就是辅安侯,不是你们冒犯了本侯,而是天苗老祖。你们还有活命的机会,就是从这楼梯口跳下去,本侯绝不为难你们,但如果你们杀了她以示反抗,你们根本就没有活命的机会!现在本侯从一数到三,若你们在本侯数完三,你们还未跳下去,本侯就会杀了你们!”
说到“杀了你们”,贾铭说得斩金截铁,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而且看他刚毅的神气和慑人的眼光,让人不敢违抗他的话,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勇气,如果他们还有活命的话。此时他们偏偏想的就是如何保住自已的性命,这不是他们的致命弱点,而是人天生的弱点。
贾铭眼不旁视,紧紧地锁定两人的眼光,惊惶无定所有眼光。而且警惕着两人高举的大刀,暗忖大刀落到柳如烟那美瓦螃颈的时间,果断的跨出了一步,低数道“一!绷缪塘成槐洌矫值度烁橇成钒祝恿嘶拥端缓鸬溃骸澳闳粼倏缫徊剑蜕绷怂 ?br /> 空气几乎快疑足住了,而贾铭依旧看着二人和他们手中的大刀,思量着他们的话中的话,感觉着话里的情绪,径从眼睛和语言洞察出深藏在心里而他本身却没有感觉到的东西。时间不等人,贾铭想到三楼的红绿仙子,果断的又跨了一步,口中依旧如铁一般冰冷的数道:“二……!
两名持刀人脸色立时几近死灰,手在颤抖,心在颤抖,而双眼死死地看着贾铭的双脚,仿佛杀人的是他的双脚,可怕的也是那双脚。而且他们的眼睛飞快的看了看楼梯口,楼梯口离他们很近,活路离他们近在飓尺,这种迷人的诱惑也是一种痛苦的抉择,贾铭此时又道:“本侯说话算数,在本侯跨完最后一步,数完最后一个数之前,你们的活路只有楼梯口!”
而这时,贾铭的身体微微前倾,如同要奔跑,又如同要跨出最后一步,而两人眼中射出另外的一种光芒,贾铭果断的提起了一只脚,仿佛要踏下去,又仿佛要急冲而上,闪电般袭向两人。在这电闪之际,两位持刀人终于失去了心理防线,向梯口疾逃而去,毫不犹豫的向下直跳。而几乎在同一时刻,贾铭掠向了柳如烟,若他们举刀欲劈,只怕也难以得逞。
贾铭紧紧地抱住了柳如烟,柳如烟也死死的抱住了他,在他脸上不停的狂吻,然后痛快的哭了起来。贾铭此时哪敢与她温存,几乎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感到,仿佛他现在在与生命奔跑,解开了柳如烟的绳索,无声无息的将柳如烟紧紧地抱在怀中,如同抱住一只温驯的猫或小羊羔一般。贾铭也跟在两位持刀人后面,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从七楼到六楼,平常人都摔不死,何况身负绝技的贾铭,只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六楼的鬼脸人见凶神又冲了下来,虎视眈眈着向后疾退,主动的为贾铭让出了一片空地,仿佛是在迎接他,而不是阻击他。贾铭眼光如狼似虎的扫向众人,大踏步的向六楼楼梯口而去。突然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