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一品郎
一统帮主笑了笑:“如果要你去杀那贱人,我绝对相信你能办到,问题就是‘活捉’啊!”
宋一刀想了想:“孩儿想把‘红红’带去,那就万无一失了。”他说了“红红”,正是在画舫中,以无色无嗅的迷药,把杜小帅迷昏,活捉回来的那女子。
在“一统帮”中,红红是制造迷药的“专家”,在帮主面前十分吃香,连四大护法都得巴结她。
一统帮主心知宋一刀是怕失手杀了钱如意,所以想到带红红去暗中协助,这主意好象还不赖,便微微点头笑道:“好吧!毕旅娴幕吧形此低辏黾幻埔伦澈喝吮ǎ溃骸捌糍靼镏鳎髀啡寺硪言谖鳎绷嚼锇诜ツ靖显炷痉ば≈郏辞樾巫急盖啃卸珊缶倮捶改摹!?
一统帮主正中下怀,哈哈大笑:“来得好!古大冲,传令下去,立即布设‘刺椿’,然后开闸,将‘食人鱼”全部放入湖中!肮糯蟪骞вσ簧骸笔牵“便匆匆走出大厅。
一统帮主又狂笑道:“不怕死的就来吧!哈哈……”※※※唐诗诗从昏迷中醒来,只觉全身暖暖的,仿佛在春天和暖的阳光下享受着日光裕睁眼一看,发现原来被杜小帅紧紧拥在怀里。
杜小帅正在闭目养神,这时低下头惹笑:“你醒哪,这一觉睡够了吧?”
唐诗诗乱窘一把的:“我睡了很久?”
杜小帅“嗯”了一声,捉笑:“也没有啦!大概有一个多时辰吧。”
唐诗诗仍然依偎在他怀里,不安份的动了动:“帅哥,我怎么觉得你全身好热,是不是发烧了?”
杜小帅笑着把手伸出:“让我摸摸你的头,看看是不是发烧了……”那知把手朝她额上一摸,不由地吓了一跳,惊道:“哇噻!你的头好烫,好像是发烧了啊!”
唐诗诗急道:“一定是被水淋的,受了凉。”
杜小帅方才也感觉出,这少女紧贴着他的身体,如同取暖用的铜制“怀炉”
似的。
刚才他是在闭目养神,又在苦思宋一刀不知搞啥飞机,以致没有特别留意怀里少女的体温变化。
唐诗诗突然想到了什么:“帅哥,你是不是把本身的功力,输入了我体内?”
杜小帅才不会承认:“那有!”
唐诗诗望着他:“你不要骗我,记得当初师父说我功力太弱,无法练‘瑶池仙步’和‘三魂锁七魄’点穴手法,便把本身功力输入我体内,当时的情形就跟现在一样。
后来师父对我说,因为我本身等于毫无功力,突然被强大的功力输入,一时承受不了,才会有这种现象。
帅哥,你不要瞒我,是不是你把你的功力输给了我?“杜小帅见穿帮了,只好承认:”一点点哪……“唐诗良好眼圈一红,泪光闪动:“帅哥,你为什么这样做?”杜小帅耸了耸肩,轻描淡写:“我只是看你失去了功力,有些想不开嘛。”
唐诗诗热泪盈眶:“我连死都不在乎,失去功力又算得了什么。
况且,凭我那点武功和功力,又能派上多大用场?可是你不同,你还有很多事要做,甚至要靠你来消弥这一场武林浩劫,怎么可以轻易消耗自己的功力……
“杜小帅无赖地捉笑:“那我已经输给你了,又不是一件东西,给了你还能收回来。”
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
杜小帅向她耳声警告:“有人来了!”唐诗诗急忙停止哭泣。
进来的两人脸型一模一样,好像一对双胎胞。
不过从服装上可以分辨出,一个正是一统帮主,另一个则是宋一刀。
一统帮主一见巨龙顶上的喷水已停止,不禁诧异:“咦?水怎么不喷了?”
宋一刀暗自一惊,想起自己忘了扳回机括,忙掩饰道:“可能是水喷洒完了,或是水管发生故障……”不料一统帮主冷哼一声,喝问道:“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偷偷溜过来过?”
宋一刀矢否认:“没有!没有碍…”
一统帮主怒斥道:“哼!你还敢狡赖,这椅子上的机括,除了你之外,别人绝不敢乱动,也没有人敢溜进来。
说!你是不是溜进来过,想看这没穿衣服的女人?!八我坏肚榧钡溃骸懊唬挥校娴拿挥小薄芭尽钡匾簧嘞欤煌嘲镏骱莺莞怂欢猓獾盟怎牧丝ァ?
宋一刀连忙爬起,敢怒而不敢言。
一统帮主的怒气未消,哼声道:“你给我听着,这回饶了你,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宋一刀恭应一声:“是!”顿时噤若寒婵,退立在一垂头丧气。
一统帮主这才走近巨笼前,沉声问:“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杜小帅懒得甩他,来个有听没有见。
一统帮主怒道:“小子,你不要装聋作哑,想活命的话,这是唯一的机会。
否则,明晨日出时,就用你们两个活祭太阳神!岸判∷д飧銎ǘ疾幌敕鸥南耄骸昂撸≈灰怀龅拦砹樱蔷陀心闱频牧耍 ?
一统帮主这下可毛了心,咆哮:“小杂种!这可是你自找的!”气呼呼的转向宋一刀,喝令:“把笼子放下去!”宋一刀那敢怠慢,恭应一声,便去掣动椅把上的机括。
只听一阵“轧轧”轻响,巨龙下方的活动地板便两边分开,露出一个大洞口。
唐诗诗沉不住气了,正要大叫,却被杜小帅把她的口捂住,使她不能出声。
巨笼一降至洞庞,笼顶上的活环便与钢管与铁钩脱开,钢管一收回,活门即合拢。
地下室就成了一片漆黑。
唐诗诗不禁轻声惊道:“帅哥,我好怕……杜小帅拍着她的头:“没什么怕的,这只不过是个大鸟笼而已,又不是铜墙铁壁,有啥了不起,待一会儿瞧我的!”唐诗诗没有出声,伏进了他怀里。
杜小帅问道:“诗诗,你现在还有没有觉得体内发烧?”唐诗诗仍然未出声,好像已经睡着了。
杜小帅不禁笑:“假仙,那会这么快就睡着了,又不是装上了睡觉的开关,一关就醒,一关就睡。
唐诗诗还是没有说话。
杜小帅心想:“你娘咧!我有办法教你装不了!”
于是把手着她的裸背,滑向她的细腰,轻轻搔起痒来。
腰是女孩繁感的部位,尤其唐诗诗最怕痒,那知杜小帅搔了几下,她竟没有丝毫反应。
这下了,就算是睡觉了,也该被痒醒了!
杜小帅觉得情况不对,急忙用力摇晃着她,轻唤道:“诗诗!诗诗!你怎么啦!”
连唤了几声,唐诗诗还是没声没息的。
杜小帅猛然想到,自己曾被那船舱中,无色无臭的迷药迷昏,不由地大吃一惊。
船舱有窗有门,迷药弥漫在舱中,药力尚那么强,居然能把他这百不侵的“怡胎”迷昏,只是时间超过出了那女子的估计。而这地下密室里,好象不透风,如果充满了迷药气体,那……杜小帅才这么一想已感到头晕晕的,摇摇欲坠起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已可以确定,密室里弥漫着迷药,唐诗诗才会刚说两就昏迷了。
可惜他连屏住呼吸都来不及,也昏迷了过去……※※※不知经过了多久,彷一阵倾盆大雨,把杜小帅和唐诗诗从昏迷中淋醒。
杜小帅惊呼一声:“啊!闭鲅垡豢矗⑾至训醭龅叵旅苁遥我坏墩呦蛄啊?
宋一刀手臂上搭着两套黄衣,另一手提着个包袱,上前轻声道:“他奶奶的!
小声点行不行?”
杜小帅斜睨着他:“你来干什么?”
宋一刀直截了当:“我来放你们出去!”
杜小帅一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道:“喂!你有没有发烧?
我还没有答应告诉你,令妹的下落,你怎么……宋一刀笑了笑道:“我这个人一向说话算数,说一不二……”杜小帅截口苦笑:“这个我相信,你说杀一刀就可以取人命,绝不杀第二刀!”
宋一刀似乎听不出这是糗他,还把头一点,得意地:“不错!所以我先表示诚意,放你们出去,你总不好意思黄牛吧!”杜小帅耸耸肩,故意讪邪道:“这可难说啊!”
宋一刀也把两肩一耸,放下手上的衣服和包袍,走回大椅上坐下,先关掉龙顶上的喷水。
随即扳动椅把上的一个机括,巨笼便缓缓降至地面。
只见他又扳动另一个机括,笼顶上的钢管一转动,再向上升起,便将笼顶整个揭开,一条条的栅栏即向四周倒下。
哇噻!大鸟笼真的开啦!
杜小帅不禁大喜,一时冲动,几乎想跳起来直扑宋一刀,攻他个措手不及。
但继而一想,对方一定以为他功力尽失,才这么狂秋(嚣张),否则哪敢冒这个险。
外面的情况尚不明,他可不能轻举妄动。
这一迟疑,已听宋一刀笑道:“别爱现了,快把黄色‘制服’穿上,黄巾是用来蒙面的。
包袱里的两套衣服,等离开湖边就换上,免得被人以为你们是‘一统帮’的人,误杀了我可不负责。“杜小帅走出笼底,拾起丢在地上的西套黄衣,把一套尺寸较小的抛给唐诗诗:”唐教主,穿上吧!疤剖焓纸油掖野鸦埔麓┥稀?
杜小帅一面穿衣,一面况且:“姓宋的,你把咱们两放走,不怕你们帮主扒你的皮?”
宋一刀有恃无恐:“这个不用你操心,我早已有了万全的安排,到时候自会有‘替死鬼’的!”
杜小帅猛然想到东方明,不由暗自叫苦,但他又不能追问,只好不动声色:
“噢,想不到你真是神通广大,难道在‘一统帮’很罩得住呢。”
宋一刀自鸣得意道:“那当然!”
杜小帅已穿好衣服,又问道:“是你带咱们出去?”
宋一刀站起身:“我不带路,你们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这会儿帮主正忙着召开紧急会议,你们快蒙上眼跟我走吧!岸判∷肫稹逼ü暗募甘信际潜徽庹馑我坏端保胗胗瘢窬陀?
恨不得跟这疯狂杀手来个大车拚。
但这样一来,势必惊动整个岛上人,唐诗诗就很不安全了。
况且,毕竟一统帮主的身份尚未查明,必须要先跟他娘钱如意见过面,才能决定下一步棋,不能随便动手,以免当真造成终身遗憾。
于是他尽力的憋住满腔怒水,瞪眼:“姓宋的,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宋一刀很大方地道:“问吧!”、杜小帅也不拐弯抹角:“‘飘花宫’是你的杰作?”
宋一刀昂然道:“不错!”
杜小帅追问:“怎么就是不见柳苔青的尸体?”
宋一刀毫不隐瞒:“要活的!”
杜小帅惊道:“她被你捉来了?”
宋一刀微微把头一点,笑:“好吧,这不关你的事,废话不要那么多!”
杜小帅听说柳苔青被活捉,至少证实还没死,总算安了心,不知被关在何处?
心知问了也是白问,宋一刀才不会露口风。
他只好拿起黄巾,递了一条给唐诗诗,两人各自把面蒙上,提起包袱,光着脚,便跟着宋一刀向外走去。
这“寝宫”外四周,环着长长的走廊,四通八达,似乎布有重重机关,所以哪要守卫,根本没有人敢擅自闯进,除非是活得不耐烦。
雷行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寝宫”,自然是因为曾跟西门飞凤进进出出。
听他的口气,这位嫁了七嫁,至今仍是“黄花闺女”的娘们,竟然把武功已废,且被贴了“勾魂符”的雷行当作“玩物”,大概她亦难耐寂寞,有时也想找点刺激和乐子,过过“乾瘾”吧?!宋一刀是一统帮主的义子,深得宠信,自是可以随意进出。
除了帮主之外。谁敢过问!
出了“禁区”,可就戒备严了,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一路上,岗哨见了宋一刀,都执礼甚恭地,没人敢盘问他后面跟着的两人是谁。
宋一刀一路通行无阻,带着杜小帅和唐诗诗出了城大门,才知是薄暮时分。
上回被杜小帅以惊人掌力震毁的桥身,如今早已修复,三人走过九曲长桥,竟然连个鬼影子也没见到。
直到来至平台上,才见站着二三十名黄衣壮汉,守着唯一的那艘彩风画舫,连影子都不见,不知藏到了哪里去。
宋一刀果然很罩得住,向那些执礼甚恭的黄衣壮汉,大刺刺吩咐:“我要用船!”
壮汉们齐声恭应,便由其中十九人纵身上船,十六人坐上划桨位置,一人掌舵,另两人则站立船头,各自拿起一根两丈来长的竹篙。
宋一刀他们三人一上船,平台上的人便解开缆,将船身向前推出。
十六只铁桨齐划,画舫便向湖中驶去。
他们三人并不入舱,只是站在头上,看那两人一路用竹篙向湖中探路,好像怕碰撞到什么。
宋一刀一言不发,杜小帅又不能开口,以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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