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一品郎
矮老头一见杜小帅扑来,立即双掌齐发,卷起两股狂风,仿佛卷风似的。
杜小帅已豁了出去,也以全力迎去。
轰!轰!两声巨响,真同势如石破天惊,只见双方均被震得倒飞两丈。
杜小帅只觉得胸部如遭千斤铁锤猛击,张口喷出一道绿色血箭,一屁股跌在地上。
矮老头儿更是连翻带滚的,如同一个皮球在地上滚动,继续滚出丈外才勉强停祝可惜来不及起,一条人影已疾掠而至,手起剑落,剑锋刺进了他的咽喉!
矮老头儿连惨叫都发不出,就双目一睁,口喷鲜血,无声无息地断了气。
双手从他喉间将剑拔出的,竟然是西门飞凤!
那边宋一刀也已倒地不起,被摆平在地上,“断魂剑”还笔直地捶在他的胸膛上,好像竖立的旗杆。
只是他并未当成武林盟主,旗杆上也未升起他的盟主旗帜。
杜小帅顾不得受了内伤,跳了起来,冲到宋妙妙身边,只见她已出气多,吸气少罗!
宋妙妙视觉已模糊不清,口中在轻哼:“哥哥,不要杀他,不要杜小帅忙执起她的手,泪光陷现:”妙妙,你哥哥不会杀我的,我们只是发生一点误会,现在误会已解开,没事啦!八蚊蠲钭旖欠浩鹨凰刻鹈鄣奈⑿Γ骸岸牛殴印闶遣皇谴鹩ξ腋绺缌耍俊?
杜小帅只好答着:“是的,我答应你哥哥了。”
宋妙妙气若游丝:“我……我好累……好想睡……等我醒来了,再……再告诉我……”话未说完,她已“睡”着了,永远不会再醒。
杜小帅来不及用他的绿血救她,心中一阵悲痛和激动,牵动了内伤,他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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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杜小帅果然是“怪胎”,一般人就算功力深厚,受了这么重的内伤,就算不死,至少也得躺上一年半载。
而他不到半个时辰,就醒来啦!
睁眼一看,已睡在床上,身边只有红红一人守护着。
小伙子撑身坐起,急问:“其他人呢?”
红红扶着他,温柔地道:“你的伤很重,快躺下,唐姑娘在带着大家找东西。”
杜小帅一听,晓得他们我的是那只白玉匣,眼珠子一转:“我去看看!”
红红按住他:“不行啊,你的伤……”
杜小帅又翻个身,下床惹笑道:“我那有受伤,不是好端端的吗?”说着又一蹦一跳的,以示正常。
红红只好笑了。
杜小帅眼光一扫,这才想出,是在当日柳苔青的“寝官”,立即抓起竖靠在床边的剑:“走吧!”
两人出了房,不见一个人影,一直找到大厅,才发现大家正分头搜寻。
李黑刚好一转身,见红红陪着杜小帅进来,惊喜得很:“小兄弟,你没事啦!”
杜小帅眨着眼戏谑道:“事可多着呢!”
唐诗诗也左来过来,她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之下,上前把杜小帅一抱,热情地叫了声:“帅哥!”杜小帅想到唐云萍,不禁一阵心酸,看来他们还没有告诉她实情,他也只好装出笑容,关切地间:“诗诗,你没受委屈吧?”
唐诗诗小嘴一撇:“还不够委屈吗?这些天来一直绑着我,又蒙住我眼睛,看不能动又看不见!”
杜小帅只想逗她开心,故意问道:“那你吃喝,拉尿,尿尿怎么办?”
唐诗诗一听脸都红啦,给他个白果眼,窘迫道:“那当然放开我的手,可是那矮冬瓜比鬼还精,雨步不离,除下蒙眼睛的黑布,想逃走,连门都没有!”
杜小帅挑她语病:“不对呀!既然你眼睛看不见,怎么知道守住你的是矮冬瓜?”
唐诗诗道:“宋一刀把我送交那个矮冬瓜之后,才被蒙上眼睛的嘛!”
杜小帅“噢‘了一声,又问:”矮冬瓜的窝在那里?“唐诗诗摇摇头:”不知道,一路上我被点了昏穴,到了以后才解开,那地方好象是个山洞,又象破窑。
我听宋一刀说,那里可能会被人去搜寻,必须换个离苏州不远,又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他们叽叽咕咕商量之后,就捆绑起我,蒙上眼睛,把我带到了这里来。“杜小帅露出瘪样:“你娘咧!这里真正是个意想不到的地方!”李黑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被‘一统帮’血洗过的飘花宫,还会被人利用藏‘肉票啊!
杜小帅白眼一翻:“幸好没有撕票!诗诗,你在带他们找什么?”
唐诗诗道:“找宋一刀今天刚带回来一个白玉匣嘛!”
杜小帅眼光向李黑一瞄,他一脸无辜纯洁的样子,忙问道:“白玉匣里装的是什么?”
唐诗诗摇摇头:“不知道!宋一刀一见矮冬瓜,就兴奋大叫:‘师父,我得到啦!’矮冬瓜急忙阻止他说下去,两人就走到一边去说悄悄话,好象怕被我听见似的。”
杜小帅一弹耳朵:“怪事!宋一刀又没说出得到了什么,你怎么会知道他带回的是只白玉匣?”
唐诗诗嗔声道:“帅哥!你怎么老挑我毛病嘛?本来见作伤重昏迷不醒,西门岛主就主张赶快用马车载你回苏州城的。可是李长老说要找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是个白玉匣,我才想到一定是宋一刀今天带回来的,所以带着大家一起找嘛!
杜小帅故意瞄着李黑:“老哥哥,白玉匣里什么?”李黑表情逼真:“我也不太清楚……”范桃花突然冒出一句:“可能是‘血旗令’!
除了杜小帅和李黑的吃惊状是装出来的之外,其他人还真被吓了一跳。
红红立即附和:“范大姐猜的很有道理,不是听说在‘醒园’被杀的几个江湖人物,也可能是去搜寻‘血旗令’的吗?那宋一刀带到这里藏起来的,一定就是‘血旗令’!
西门飞凤点点头道:“嗯!很有可能是这样,铁老太君……”杜小帅忙把她的话打断:“再猜下去就没完没了的,咱们赶快找,找到就知道是什么东西啦!”
唐诗诗皱眉头道:“处处都找遍了,只有大厅……”杜小帅敲了敲脑袋瓜子:
“嗯……他们一定是藏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李黑把头猛一点:“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杜小帅忙问道:“诗诗,这些日子你被关在哪里?”唐诗诗抓抓头道:“好象……好象往下走……“社小帅一弹耳朵,振奋得大叫:“练功室!”
李黑接道:“我第一个就想到练功室,可是里面乱七八糟……”杜小帅笑问道:“老哥可,我打个比如,如果强盗遇上个刚被洗劫过的旅客,连衣服都几乎被剥光,还会不会抢他?”这一发现,使杜小帅喜出往外,忙不迭拖过小矮几,够上去伸手一勾,正好可以勾到洞口下的网罩。
卸下网罩,伸手进去一摸,果然摸到里面塞有什么东西。用力拉了现看,是个三尺来长,用黑布包裹成方形的玩意。不用打开,小伙子已料到什么了。
他不禁欣喜若狂叫道:“我找到啦!找到啦……”大伙儿再也沉不住气,齐声发出欢呼,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室内。
杜小帅已顾不得‘血旗令’曝光了,迫不及街地跳下小几,打一包着的黑布一看,果然是只白玉匣!
西门飞凤兴奋得象个小孩子似地:“杜小侠,快打开白玉匣,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血旗令’呀!
杜小帅突然有些犹豫起来正在考虑要不要打开玉匣时,突闻从走道口传来一阵笑声:“好极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哈哈……”大伙儿大惊失色,不禁相顾愕然,都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杜小帅急忙将玉匣交往李黑手上,冲出门口喝问:“什么人?”走道口那人沉声道:“小杂种!快把那白玉匣交出来,否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炸毁这地道,把你们全部活埋在里面!”
杜小帅一听是一统帮主,又气又瘪,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他老爸了,破口大骂:”
老混球,交你个死人头!就算把咱们全部炸死、活埋,也休想得到这只白玉匣!”
走道口又传来一统帮主的狂笑:“哈哈,不要嘴硬,好死不如歹活,天下没人喜欢选择死的。我让你们考虑考虑,数到十,还不交出白玉匣,我就要炸了,现在开始,一……二……三!”杜小帅没时间犹豫了,霍地拔剑出鞘,回声小声道:“大家准备,我先冲上去,你们紧跟着我!”
唐诗诗可不想让他去送死,刚叫出声:“帅哥……”杜小帅已冲向走道,使她来下及阻止。
那知刚冲近石阶,突闻‘哗啦啦’一阵巨响,从出口滚下了一大堆巨大石头,逼使杜小帅急忙暴退。
一统帮主又在狂笑道:“哈哈,别打逃出的歪主意,那是枉费心机,现在我继续数了,四……五……!”
杜小帅真快被气死了,张嘴就骂他十八代祖宗,一统帮主根本不理会,继续道:“六……七……八……!
“九”字刚要出口,突闻一阵骚动,喊杀声大作。
守住出口的一统帮主,及戴着一模一样人皮面具的十几名壮汉,齐齐一怔。
一统帮主把心一横,引燃了手上一大包炸药。
正在抛下出口,突见一名站得较近的壮汉,奋不顾身地疾扑上来,抡拳就身分了攻去,只见此人的出手,和拳势的威猛凌厉,就知他是“铁拳‘东方明了!
一统帮主大怒,翻掌劈出,一股雷霆万钩的掌力,震得东方明扑势一顿,接着一个迎面倒栽,喷出一大口鲜血。
几乎是同时,几名壮汉已一拥而上,刀剑齐下,把东方明连砍带刺的,剁成了十几二十块。
一统帮主受到这一阻,等他突然想到手上的炸药已引燃,顿时惊得魂飞天外。
来不及抛开,只听轰然一声巨响,炸药已爆炸!
哇噻!好惊人的威力,竟使守主口的十几人,无一幸免,全被炸成了肉酱。
不但出口上的走道,被炸得墙倒柱折,连屋顶都被震得掀起一大片。
而整个宅院内外的斯杀,也被石破天惊的一声巨响,惊得全部停止。
但随即又继续展开了更残烈的“大车拼!”“一统帮”方面足有近百人,对方人数虽不多,却个个武功高强,其中赫然有钱如意,“神龙子”方杰以及未露面的洪蔽,及矛山派赤发老道太乙上上在内。
钱如意情急之下,施展“红花血指”,一路冲杀,势如破竹,如无人之境,冲向了走道。
正好杜小帅一马当先,领李黑等人从出口上来,一见钱如意,真是高兴得几乎说不出后来,奔上前叫道:“娘……”钱如意见爱子无恙,更是喜极而泣,拥抱住扑来的杜小帅泣着:“帅儿!帅儿……”李黑一听外面喊杀声还在闹热滚滚,自己功力已失,帮不上忙,急向西门飞凤叫道:“老婆,快去帮外面的忙呀!”
西门飞凤把手一举,领着“七煞女”就向外冲。
唐诗诗来不及招呼钱如意,也随着范桃花和红红跟了出去。
李黑手上拿着白王匣,不敢跟出去看热闹,以防万一有失,眼光四下一扫,只见到处是炸碎的血肉和残肢,不禁咋舌道:“哇噻!好大的威力,炸得有够彻底,都认不出谁是谁了……”杜小帅猛然想到,急问:“娘,您知不知道,一统帮主究竟是谁?”
钱如意热泪盈眶,凄然叹道:“帅儿,谁也没有见到他的真面目,就当他是个陌生人好了。”
杜小帅会意道:“有道理。”
钱如意深深叹了口气,又道:“人死为大,不管他是谁,咱们就做做好事,把这些混成一块的残肢碎体,全埋葬在一块,也算积个阴德吧!”
杜小帅明白她的心意,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时外面的喊杀声已渐弱,终于完全停止。
※※※果然不出所料,一统帮主又率众折回苏州城来,志在必得地寻获“血旗令”。
由于人多势众,惟恐惹人注意,一百多人化整为零,分成了几路向苏州进发。
宋一刀是一统帮主的干儿子,在帮中身份不同,且一向喜欢独来独往,单独行动和执行特殊任务。
途中他自告奋勇,单枪匹马先行,赶往苏州城一探虚实。
一统帮主虽然没反对,却已起了疑心,即命四大护法之一,轻功最好的“飞毛腿”陆健跟踪,暗中监视宋一刀的一举一动。
金玉姬可真衰,好不容易以放出宋妙妙为条件,使杜小帅答应放她一马,连夜带了细软和全部家当逃出苏州城,却被“香妃院”雇的两个镖师,带了一帮保镖和打手一路追杀。
他们是见财起意,想黑吃黑,夺取她的金银珠宝瓜分,然后远走高飞,各跑各的,以免被“一统帮”追究失职,那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途中金玉姬被追上,只好踉他们拼了!
这娘们的武功虽不算高,狠劲倒是十足,尤其她的十指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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