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媚好 作者:八月薇妮(晋江金推vip2014-01-18完结)
明媚的脸如火一般,加上又给多涂了一层胭脂,真真嫣红欲滴:“你胡说,饭哪能不吃的……”
景正卿听了这如蜜似甜的话,转过头来,便吻上她的唇。
明媚身不由己,所有的话都给封在嘴里,只觉他急不可待地闯进来,果真把她当成了食物一般,颇有把人生吞活剥的意思。
隔着窗扇,兀自能听到远处的觥筹交错之声,或者廊下丫鬟经过之声,室内,却寂静如许,只听到两人亲吻的声音,唇齿相接,相濡以沫。
明媚仰着头,微微头晕,凤冠压了整天,本就累了,被景正卿一压,身子便往后仰。
景正卿顺势压下,明媚又羞又喜,忍不住笑:“你……别这样猴急的,我的这些首饰衣物都还没有……”
景正卿打量一眼她头上饰物,身上的重叠衣裳,道:“我是等不及了!”说着,竟欺身压下,复又吻落,一手便在身上摸摸索索,想要找出解开衣物的法子,委实一点儿的时间都不浪费。
明媚被他吻得天晕地转,更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景正卿摸到腰带处,便解开一层,手探入里头,摸到中衣,顺势掀起来,又往内……如此如剥开莲花瓣似的,手指往内,终于摸到那欺霜赛雪的如玉肌肤,滑腻温润,令他的心跳越发加速。
明媚察觉他已过关斩将似地……有些怕,便缩了缩身子,景正卿却顺势将她的绢裤扯落,明媚惊呼了声,嘴又被他堵住。
景正卿一手往下,一手却又顺着那纤细的腰间攀上,握住那团娇软香盈,爱不释手地欢喜肆虐。
明媚气喘吁吁,有心求他慢些,这人却如疯虎似的,上下其手,令她如置身冰火之间,情难自禁地从唇齿间溢出几声细碎呻~吟。
景正卿连连吻那香软的唇,为了听她的娇吟,倒暂时不再动作,望着那带着嫣红色微微肿胀的红唇,不由道:“这下子姑父不会再责怪我了吧……”
明媚听他在这时候居然提起卫凌,一瞬越发惊羞:“你在胡说什么!”
景正卿笑道:“我是说,如今可终于轮到我为所欲为了,不管我做什么……也不用担心姑父看出来训斥我了。是不是?”
明媚咬了咬唇,扭开头故意不看他:“你这坏人!”
景正卿凑过去,在她唇上长吻,才又俯视她的双眸道:“那妹妹你喜不喜欢我这坏人呢?”
明媚哪里会回答他,便不说,景正卿将她的衣裳剥开,俯首亲向那雪肤上的一点红梅,舌尖挑动,舔咬几下,明媚只觉一股异样钻到心底里去,忍着羞低低地叫:“不要!”
景正卿上面连动,下面却也不闲着,手指灵活,或捻或压,偶尔试探着深入。
明媚脸色通红,眼中更是滴水一般,羞声道:“别这样……”
景正卿望着她发饰整齐,衣物却凌乱之态,玉~体横陈,在面前微微扭动,如此活色生香,竟难以用言语形容,他哪里能按捺得住,胯~下早就生硬,隐隐胀痛。
明媚被他挑弄的情难自禁,轻轻地叫出声来。
景正卿俯身过去,复又追问:“喜不喜欢我这坏人呢?”
明媚娇躯颤动,雪肤上已经带了薄薄地一层汗,含羞带恼地看他一眼,终于道:“你知道的,为什么还问!”
景正卿暧声道:“我便是想听明媚自己亲口说。”
明媚嘟起嘴来:“我不要……”
景正卿道:“你若不要,夫君便要狠狠地罚你。”
明媚有些怕:“你、你又想干什么?”
景正卿道:“洞房花烛夜要做什么?难道我的乖乖小娘子不知道的?”
明媚羞得无法同他对视:“你讨厌,我不要理你!”
景正卿见她嘴硬之态,便笑道:“你不理我也不成,如今我们拜过天地,已经是夫妻了……如今,就让夫君好好地疼一疼我的乖乖娘子。”
景正卿一边说着,便欺身下来,扶着那物,直闯桃源,明媚察觉,闭着的双眸一阵颤动,顿时又有些惊怕,心头一阵悸动。
景正卿试着往前抵入,明媚身子颤动,忍不住叫道:“不要……”
声音哀哀,睫毛乱抖,明媚睁开眼睛,胆怯地看着景正卿。
景正卿一怔,而后俯身吻住她的唇,安抚道:“别怕……放松,我知道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谁喜欢了?”明媚试图挣扎。
景正卿按住她,腰部款摆,往前抵入,明媚低呼了声,脸色有些发白,景正卿望着她的神情变换,道:“好明媚,你且想想……我们这一路走来,何其不易?以后,我总算能堂堂正正地跟你在一块儿了。”
明媚听了这句,眼中的泪再忍不住,便滚落下来,景正卿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这痛过去就好了,这痛也是要你记得,你终于是我的人了……”
明媚抽噎道:“怎不说你是我的。”
景正卿听了这话,便笑道:“是,我也终于是你的了。”
明媚气道:“那为何只有我痛,真是不公。”
景正卿道:“其实我也会痛……”
明媚有些讶异:“真的么?”
景正卿见她似不再痛了,趁机往内推了进去。
明媚睁大眼睛,双腿乱挣,却被他压得死死地,自是无法动弹。
250
**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夜色渐深;外间的管弦之声也都消了,重重帘幕之后,牙床之上;却犹自正酣;如鸳鸯嬉游湖上,旖旎交颈;如凤凰比翼空中,缠绵追逐。
历经最初的痛楚艰涩,一如两个人一路行来的种种风雨,从互相针对斗智斗勇到同心同德携手与共,终于熬到了如今的苦尽甘来。
两个人紧紧拥抱,难舍难分,明媚张手搂着景正卿的脖子,滚动里,凤冠终于不堪摇晃,滚落床上,又不知被谁拂落地上,骨碌碌跟抛在地上的喜袍堆在一起。
景正卿身上的衣裳终于也给扯脱了大半,露出底下健硕的身躯,跟记忆中的不同的是,这身躯完美无瑕,除了胸前一道愈合的很好的伤之外。
比前生的记忆,要好的多了。
明媚闭了双眸,不知是因为身体作祟还是情感作祟,眼角细细地渗出泪来,目光所及,因为动作,看到帐顶的红色穗子一晃一晃地,极为漂亮。
明媚忍不住张口笑了笑,素白玉手渴望地贴着他的肌肤,缓缓抚摸,想要摸尽他身上每一寸,贪恋着,不肯放。
景正卿竭力动作间,百忙中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望着明媚恍惚含笑的表情,他心中一荡,搂着手底那纤纤的腰,一边用力吻着她的唇,含着那饱满如樱颗的唇瓣,香甜从舌尖漾开,遍及全身。
如斯,他百遍不厌,劲瘦的腰身缓缓前后动作,不再似之前一般的着急。
他听到明媚的喘~息声,跟细碎的呻~吟,声声入骨,他挺腰往前,沉没~入最深处,她低呼了声,却越发搂紧了他,并不退缩,反而应和上来。
景正卿加快动作,一边低头吻明媚的脸颊,她嗯哼数声,抬起脸颊主动蹭过来,嘴里喃喃唤着他的名字。
景正卿把她死死搂入怀中,用力大动几下,耳边听到明媚的声音变调,却越发高,他抽身而出,却又狠狠进~入,埋在她的最深处,陡然爆发。
滚烫而火热,坚硬而有力,如此灼烧着她也支撑着她,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明媚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最顶巅的强烈感觉耗了去,剧烈地喘~息声里,她靠在他的怀中,被他紧紧地搂着,失了神。
从这一刻起,仿佛天地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忘记,只有此刻,可以如此荒唐无忌,放~浪形骸,无所保留地尝尽两情相悦至为甘美的味道。
明媚自嫁后,倒是隔三岔五地便回一趟卫府,景正卿自然没什么意见的,对他而言,卫凌甚至比明媚更要紧……因为此刻,他得罪明媚的话还好说,但得罪了卫凌的话……那恐怕就会祸及他的婚后生活。
但饶是如此,卫凌仍有种“空虚”之感,因明媚的出嫁,卫凌甚至忽地感觉到自己已经“年迈”。
事实上,卫大人如今,连而立之年都不到。
私人生活上很是失意,卫凌只好把精力用在朝政上,然而因为他委实太过能干,所有的安排都在端王登基之前都已经埋伏下,他所挑选的那些得力的朝臣,也个个争气,于是在朝政上,几乎也没有值得他“殚精竭虑”的用武之地。
于是卫凌“年迈”的感觉越发严重了。
某日,对镜端王,卫大人甚至恍惚发现自己鬓边多了一根白发,然而细看,却又不曾发现。
好生惶恐。
也只有在明媚回府的时候,卫凌才觉得特别地高兴。
但是若是明媚又走了,却又如同当日出嫁时候的感觉一般,生生地要把心剜了去给人。
因憎恨这种感觉,卫凌在感伤之余,甚至有些暗恨景府。
在这种情况下,卫凌觉得是自己该辞官抽身的时候了,不然的话,留在京中,“爱女心切”的他,不知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因爱生恨,作出奇怪的事来。
这一日,卫凌终于在御书房里,于赵纯佑面前提出了要辞官之事。
赵纯佑望着卫凌,仿佛无法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狐疑问:“你说……什么?”
卫凌早料到他会是这样反应,当下不疾不徐,便又将自己打算说了一遍。而后赵纯佑道:“不行。”
卫凌挑眉,赵纯佑抬眸,跟他目光相对,重复:“朕不准。”
卫凌道:“喂。”
——如今,他已经学会了说“朕”了。
卫凌心中笑了数声,渐渐地,他还会学会更多,或许他最近的惶惶不安,不仅仅跟明媚出嫁离家有关,或许,也是跟这个曾经的朋友如今的皇帝有关。
赵纯佑果断地又重复一遍:“你听好了,我绝对不准。”
卫凌慢慢问道:“为什么?”
赵纯佑道:“为何辞官,你先说来。”
卫凌鬼话连篇,说道:“最近微臣觉得身子违和,时常有种老之将至的感慨,何况如今儿女各自立业成家……皇上的国势稳固,能臣要人层出不穷,而我本就是自渝州来的乡野之人,这个时候,很该是急流勇退之时了。”
赵纯佑呵斥道:“胡说,你比我还小,什么老之将至!我在你这个年纪,还尚未成亲,何来的老?我才登基,各地的情形才刚刚初露端倪,将来必然还有许多问题亟待解决,你怎么能说扔下就扔下?什么能臣要人更是胡说,谁还能比得过你?告诉你,朕已经在拟诏书,要你任丞相之职,你跑不了!也别想走!”
卫凌斜睨赵纯佑:“皇上,我意已决,你可别逼我。”
赵纯佑望着他如斯无法无天的表情,忍不住心悸,吸一口气,道:“你也别想暗暗地逃走。”
卫凌哼了声,分明是不把这句话放在眼里。
赵纯佑咬牙道:“已经有过一次了,这一次,我绝不许。”
卫凌蹙眉:“皇上当真不准?”
赵纯佑道:“不准!”
卫凌眯起眼睛看向赵纯佑,道:“那皇上,想不想知道当初为何我跟如雪会离开京城?”
赵纯佑一愣:卫凌怎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来,莫非有什么陷阱?他当然想要知道其中真相,但之前卫凌总是不说,又怎会在这个时候轻易地说给他知道?必然有什么陷阱。
赵纯佑沉吟:“你想说么?”
卫凌淡淡道:“皇上若许我辞官,我将把真相和盘托出。”
果真!赵纯佑冷笑数声:“哈,哈哈,你果真打的好如意算盘,若是如此,那么我宁肯一生都不知道,那么你就会打消辞官的念头了?”
卫凌摇头:“不会。”
哪里有当臣子的竟如此嚣张的?赵纯佑恨不得打他几个耳光,却还得忍着:“卫凌!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让你受了委屈?亦或者,是因为最近有用了太后的两个族人,惹得你……”
“这跟我没有关系,”卫凌抬手制止了,说道:“何况那两个李姓的青年子弟,的确是有些才干的,吏部的人又不是吃干饭的,自然知道哪些该用哪些不该,若是觉得不能用,早就向皇上进谏了。”
赵纯佑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么你,何妨就留在京内?何况卫宸刚刚立足,明媚刚刚出嫁,是了……你若是离京,难道要撇下明媚了?”
卫凌的脸上却露出一丝笑意,赵纯佑看到这一丝笑,却陡然心惊肉跳,嗅到一抹不祥的味道:“你、你为何而笑?”
卫凌道:“皇上,我若离开,明媚自然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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