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撸根鸭脖+番外 作者:时七(晋江vip2013-01-30完结,江湖恩怨)





  郁晴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你是嫌命太长了么。”
  “哪有人嫌命太长的?”她有些心虚地扯了扯嘴角,下一刻就记起自己擅闯大殿的目的了,于是又理直气壮地说;“我看是你嫌命太长了吧?明明遍体鳞伤的,虚弱得不行,居然还擅自下床跑来商讨事情。喂,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病患的常识啊?还抱着我?快放手,你根本不能使力的好不好?”
  郁晴风闻言一把松开双手,于是宁欢重重地摔在地上。
  想当然,接下来的惨叫声无异于杀猪。
  等她叫够了,不叫了,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时,郁晴风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的阴郁终于叫她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喂,你没事吧……”她犹犹豫豫地试探道。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他的眼神一动不动地锁定了她,看上去莫名地令人战栗。
  他简直不敢想象要是他不出手相救,她会被带进刑罚楼折磨成什么样子。说是刺聋双耳,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到过多少被判了并非死罪的人进了刑罚楼然后再也没出来过的场景。一想到宁欢成为那群冰冷尸体中的一员的场面,他就觉得倒不如自己亲手杀了她来得更痛快。
  她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竟让他破天荒地违背了木溪的命令来救她,纵然他早就不愿受制于人了,却也绝不能在这种时候和木溪翻脸。而她险些坏了他的大计,实在是罪该万死。
  他强忍着把她掐死的冲动,只能以眼神表达着这种强烈的愿望,岂料宁欢果真是嫌命太长,竟不知死活地还嘴道:“明明是你不对在先,还这么理直气壮地说我,大不了你不救我啊!大不了——”
  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还在一开一合地说着令他头疼的话,那个可恶的女人还在嘀嘀咕咕地数落着他的不是,他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愿望涌上心头——止住她的话,不论用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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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攫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以口封口,实施强行闭嘴大法。
  宁欢的脑子在第一时间被浆糊糊住了,甚至连呼吸都停止了,就这样当场石化。
  眼前是他无限放大的容颜,幽深多情的桃花眼,令人战栗的眼神,弧线优美的面庞,还有贴在唇上、温软甜蜜的轻薄双唇。
  老天,这难道是在做梦?
  她浑身僵硬,一动不动地盯着他,连眼睛都不再眨。
  相对于宁欢的反应来说,郁晴风就自然多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却绝不会为此后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是他在过去十多年里都不曾体会过的感觉。而今遇上宁欢,他开始渐渐品尝到这种随心所欲的滋味,不顾及后果,不考虑太多,只要按照内心驱使的愿望去做。
  他开始攻占她的领地,唇齿相依,轻柔试探。
  感觉到他的气息一寸一寸入侵了她,她好像终于反应过来,慌忙挣扎着要推开眼前的人,可是她的身体被他紧紧箍住,无论如何也推不开,而她越是挣扎,他的侵袭就越是来势汹汹。
  她企图转过脸去,岂料他不容置疑地托上她的后脑勺,瞬间加深了这个吻。
  一下两下,唇舌互逐。
  三下四下,尽情碾磨。
  然后就是一场舌与舌的战斗,她逃,他追。
  他是那样强势地在她呼吸之间攻城略地,那样充满坚定的吻几乎要了她的小命,最终密不透风得她几近窒息。
  不要了,她知道错了……她这样求饶似的看着他,用泪光盈盈的双眸传达着认输的信息,可是他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她听见他略微粗重的呼吸声,隐隐战栗了一下,下一刻就感觉到他将自己抱到了柔软的床上,然后将她禁锢在身下。
  嘴唇被堵住,只好从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可他毫不理会她的抗议,不光用双臂钉住了她的身体,还在她试图用脚踢开他的瞬间果断地压住了她的双腿。
  肩上的伤口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却毫不在意,直到察觉到身下的人停止了挣扎,他才容她喘口气,稍稍离开了她的唇。
  宁欢好不容易松口气,以为惩罚到此结束,岂料这念头还没离开大脑,他的吻又再次落下。只不过这一次,柔软的亲吻
  不再是落在唇上,而是敏感的脖子上……
  “不要……”她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觉得又麻又痒,忍不住浑身颤抖,想要逃离这样磨人的境地。一股陌生的情潮在体内爆炸开来,叫她悸动不已又不知所措。
  “郁晴风……”她重重地喘息着,努力找回些许理智制止他的行为,却在他的吻抵达锁骨处时再次被淹没了声音。
  他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滑过她的颈脖、锁骨,一寸一寸来到那处丰盈,他抱着她柔软的腰肢,看着她面红耳赤似痛苦又似欢愉地紧闭双眼的模样,只觉得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欲望。下一刻,不再犹豫,他隔着薄薄的衣衫,终于吻上了柔软的丰盈顶端。
  这是比亲吻和抚摸都更令人难以承受的折磨,宁欢能感觉到他滚烫的唇舌覆住她的柔软,他的双手沿着她的背部一路蜿蜒而上,每划过一处,都带来一阵战栗。
  他的头埋在她胸前,像是温柔又狠心的刽子手,一点一点伸出手里的利刀,在痛苦与欢愉的边缘带走她的感知。
  他一面用唇齿折磨她的柔软,一面伸手缓缓游移到她衣襟处,只听一声清脆的布匹撕裂声响,她的衣衫霎时被拉开。
  翠绿色的肚兜罩在她肤白胜雪的肌肤上,丰盈的顶端因他的恶劣玩弄而露出湿润的痕迹,水渍之下是微微的凸起,仿佛绽放的幽香花朵,瞬间攫住他的视线。
  “郁晴风……”她羞耻到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忍不住叫嚣起来,却只能这样乞求地叫着他,声音微弱而颤抖,却不知究竟是要求他放过她还是快些扑灭他在她身体里点燃的火。
  他不予回答,张口包裹住了绽放的花蕾,先是极尽缠绵地碾磨戏弄,然后在她忍不住呜咽出声时忽然加重力道惩罚似的咬了一口。
  她泪眼婆娑地睁眼望着他,就见他低头轻睨着她,黑眼珠里闪耀着危险又蛊惑人心的光芒,“知道错了么?”
  她答不出话来,只能含泪点头。
  “知道错了就好。”听他这样说,她悬在半空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点,可是下一刻又听他补充道,“可是怎么办?我不是那么容易原谅的人啊,太迟了……”
  她心惊胆战地迎上他的视线,就见他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望着她,手指不知何时已绕道她的颈后,只轻轻一拉,她的胸前便传来一阵凉意。
  肚兜!
  她顾
  不得去夺回自己的贴身衣服,慌忙环抱住暴露在他目光下的柔软丰盈,可郁晴风一手捏着她的肚兜,一手同时拉起她覆在胸前的两只手,竟然用那肚兜将她双手绕在了一起,高高举过头顶!
  “别!”她惊叫道,只觉得自己完全没脸见人了,上半身完全没有了任何遮掩,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郁晴风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失控过,冷静、从容、伪装、尔雅,那个温润似玉的贵公子此刻已然被揭去温柔的表象,只剩下最可怕的情动和欲望。
  望着她泛起桃红色的肌肤和在他眼前缓缓绽放的浅浅春杏,他不受控制地伏下头去,以最轻柔的姿态含住了她。而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恶劣地揉弄着另一边,带来难以言语的刺激。
  那是一种极其温柔残忍的折磨,她最敏感的顶端被他用唇齿碾磨、用双手戏耍,她在这样的极乐中丧失了所有的抵抗力,只能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势呜咽出声,像是一只被折磨的小兔子。
  不可以这样!不应该这样!
  她的理智在叫嚣着,可是那些感觉冲到嘴边就消失不见了,唯余略带哭腔的喘息,撩动着谁的心。
  他的手一路蜿蜒而下,伸进了她薄薄的布裙,她几乎是浑身战栗地感觉到他的入侵,沿着她的腿一路向上,直到……直到她尖叫一声,感觉到最敏感的私密部位传来的悸动。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恶劣地对待她?
  她含怨含泪不知所措地望着他,而郁晴风却因这样的眼神而更加难以忍受。他隔着柔软的布料勾勒出神秘的图案,似是在膜拜古老的图腾,他听见她重重的喘息声,看见她止不住的颤抖。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含泪望着你们,一代小清新就是这样被你们的淫、威逼迫成重口味的。
  时妈:再不浮出水面,再霸王我们,我们就消失给你们看!
  七爸:消失以后,下半章船戏你们就自己想象吧… …、哼!
  节操真心一点都不剩了的人一脸血地望着你们~
  下章看点:真的还需要说么╮(╯▽╰)╭?


☆、第二十六章。节操绝对碎了一地(2)

  全世界的极乐与酷刑都集中在此刻,他的手指扰乱了她的世界,带着火苗点燃了她的灵魂。
  这算是擦枪走火么……
  意识已然迷蒙的人一边重重喘息着,一边任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忽着。
  破罐子破摔了,他爱怎样就怎样,反正她不过是个小小婢女,而他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什么贞操观、世界观、精神观、价值观,总之她不吃亏。
  她一个尖叫,只觉得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他手指触碰的地方,然后一阵无法言喻的快意传遍四肢,刺激的一刻才算是告一段落。
  她面色潮红地睁开眼来,双眼迷蒙、犹带水意,接触到这样的目光,郁晴风的眼神更加幽深。
  他可以要了她的,眼下她倒是得以解放,可他还忍耐得辛苦异常。体内有一股难熬的冲动在四下流窜,可他只是定定地望着她,迟迟没有下一部动作。
  该继续下去么……
  对她做了这样露骨恶劣的事情,她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分不清自己对她究竟是好奇还是怎样,只知道她在身边就会很轻松。可是由着性子来,却并不代表他可以不顾她的一切任意为之。
  她这样望着他,更多的是被情·欲迷惑了心智,可她清醒过来之后呢?会恨他吗?
  哈,说的好像他多在乎她对他的看法似的,他郁晴风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东西了?
  可是不行,他不能在计划还未成功前就让事情复杂化。
  点到为止。
  他这样飞速地想着,下一刻翻身而起,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就这样阴沉着脸站起身来。
  而宁欢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忽然回过神来,手足无措地望着他,嘴唇嗡动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一切都超出了预期,事情的发展令人始料未及。
  像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作出什么解释,郁晴风神情莫测地留下一句:“下次若是再这样莽撞,我可不会出手相救了,任你自生自灭就是。”
  轻若无物的脚步声随着门合上的声音消失在耳边,听上去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宁欢前一刻还满面潮红的脸刷的一下失去血色,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他的惩罚?罚她冲动莽撞地冲进大殿要他回来休息,罚她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她的视线毫无意识地停留在书架上那只装着画卷的木盒子上,心里像忽地打翻一盆炭火般,她竟忘了,郁晴风喜欢小姐!
  若是小姐做出这样不知轻重的举动,他也会这样惩罚她吗?
  她嘲笑自己这可笑的问题,然后猛地坐起身来,一一拾起散落一床的凌乱衣物潦草地套在身上,也不顾体内传来的羞耻感觉,就这样冲出房间。
  冷风呼呼地从领口灌入,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更加清醒。
  郁晴风是这天底下最恶劣的混蛋!
  混蛋哪!竟然敢拿她的节操来戏弄她!
  *****
  自那天起,宁欢又住回了后山的小屋,吃好喝好,不理前山事务烦扰。郁晴风也像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在她面前露过面,她乐得悠闲自在。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她才不像那些贞洁烈女还要为了这种事情寻死觅活的。
  郁晴风的日子却是忙碌起来,一方面要对漠北的混乱局面采取措施,一方面准备顺应大势正式登上阁主之位,而与此同时还要时时刻刻清楚叶琛的一举一动,防备他的反击。
  只是正式接手见风阁之前,他必须先平定漠北的局势。
  坐在书房里,郁晴风面无表情地玩转着手里的拜帖,半天才轻道:“准备一下,两天后启程去漠北。”
  映臻点头,很快消失在房内。
  被郁晴风捏在手里的那张淡绿色的拜帖来自漠北地区近年来新兴起的一个门派——碧月,门主秦杉是个十□岁的姑娘,但行事果决、手段狠毒,硬是在短短几年的功夫里把漠北给收入囊中。纵然见风阁势力遍布大江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