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爱
'就是昨天晚上;我带回来的一个人。我的老朋友。'
没一会儿;他们就下来了。
'碰'好象是子悦的碗落在了地上。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又一个和我一样;把莫恋当成女人的人。
'他是男的。'
'啊;他是男的?'吃惊的语气;真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恩。琴乐过来坐下一起吃饭吧。'我的语气透出了一种温柔。
一个早粲就在无比安静的情况下吃完了。
马车里
'仙女姐姐'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叫我言莲;要是在叫仙女姐姐;我一定会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言;言姑娘。让元冥一个人在外面赶车好吗?需要我去帮他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不用了。'开玩笑;让你去架车;别把我们全部带进地狱了。
'莲儿;你确定这次要去武林大会?以你的身份;恐怕'子悦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
'恩;必须要去。对了今天晚上可以把眼睛的纱布取下了吧;我的眼睛应该好了。'
'是的。'
晚上
纱布一圈圈的揭开;我的眼睛似乎感受到了微弱的光亮。
'好了;你可以试着慢慢的睁开眼睛了。'
慢慢的眨开了我的眼睛;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接触过光亮;很不适应。眼睛微微犯痛;泪从眼角滑了下来。
'莲儿;你的泪'
'没事;只是有些不适应。所以会掉些眼泪'。
'不;不是的。你的泪和你的眼睛是一样血红色的。'
是吗?我的泪是血红色的?是因为爱人的血液沾满过我的眼吗?
万剑穿心血泪出;只为知己哭红妆。
第一卷:血色河山非我意 拒绝
朦胧的事物慢慢变得清楚;我再一次看到了这个世界。
那应该是元冥吧;很可爱的一个女子啊。和她的言行举止一点也不配。而莫恋也是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他瘦了;看来他吃了很多苦。那是安子悦?为什么会是他?
'知道21世纪吗?'我看着他。
'什么?'他一脸诧异的看着我;看来是真的不明白。
是的;很戏剧的情节发生了。他;安子悦。和前世那个伤我最深的人几乎是一模一样。还好;经历过太多;对于那个人我也淡忘了很多。但是看着这张脸;我仍然会很不自在;很生气;虽然我知道他不是他。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睡觉了。'
他们无可奈何的走了出去;好象还有很多话要给我说。
拿过镜子;我看清楚了里面的自己。容貌还是如那女神般的美丽;但那双红色的眼睛却让这张脸整个变得充满了媚惑的邪气。是的;天使与魔鬼并存的一张脸。
那是银雪吗?果然很漂亮;金属的光泽如圣洁的光环;剑柄是雪白的;上面雕刻着一只展飞的凤凰;给人的感觉那是天使的手杖。用它杀了这么多人;完全没有一丝血迹;就像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这把剑确实很适合那个还没有被血染红双眼的我。
马上就要到开武林大会的霜静城了。一路在马车上;我认真的为莫恋治疗着伤;有意识的逃避着安子悦。是的;我有太多理由无法面对这个人。
马车在郊外停下;元冥和莫恋去捡树枝;只留下我和安子悦。气氛尴尬到连叶子下落的声音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为了打破这尴尬;我上车拿起古筝。就地而坐的弹了起来。
我闭着眼睛弹着;把自己所有的情感全部注入其中;遗忘了世界;遗忘了悲哀;只是沉醉在这个音乐的世界里。
弹琴的手指突然被人按下;我睁开眼睛看着他。
'为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悲哀。
'什么为什么?'我也继续装傻;不予回答。况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为什么从你见我的第一眼;你就开始逃避我?'他捏紧了我的手。
'子悦;我知道你对我有情;但是我不会接受。'直接把话说明了吧;这样暧昧下去只会让大家越陷越深。
'为什么?难道只是为了那个已亡之人?'他埋下了头;我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有这个原因;但是还有其他的!'我甩开了他的手;准备把古筝放回去。
他从背后抱住了我;我毫不留情的用过肩摔把他摔在了地上。
'我告诉过你;别在抱我了。这是第二次了;要是再有第三次;你我就绝不是朋友。'甩下一句狠话;走上了马车。
'是因为琴乐吗?'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显得十分空洞。
我不想解释什么;一个人坐在马车上。
死一般的沉默。
'姐姐我们回来了!'远远的就听见元冥的声音;我从车里下来。
看见莫恋混身脏乱;衣服被撕得破烂;我匆忙的跑了过去;为他把脉。还好;只是一些皮外伤。
'琴乐;怎么了?'
'我们分开拣树枝;谁知道他被狼群围攻了。还好我去得及时;否则他就是狼的开胃菜了。'元冥调皮的笑了笑。
我看了看莫恋;他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看着这么孩子气的他;我不忍心责怪什么。只是默默的牵起了他的手。那一刹那;他震了一下。
'走吧;我去为你缚药。否则伤口会感染的。'温柔的告诉他。
我们走进去了;没有注意到的是安子悦那寒冷的眼神。
第一卷:血色河山非我意 为什么?
'今天让大家来开这个武林大会;主要是为了铲除红衣血使那个魔头。大家都知道;这个人杀了几十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侠;灭了几个正宗的武林门派。我们不能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一定要抓出这个人;好让各位大侠安息。所以王某在这里举办武林大会;选出能够带领我们的人'那个姓王的还在上面慷慨激昂的说着。
'姐姐;他们想铲除你?'元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恩。'简短的回答;继续看着台上可笑的演讲。
'就他们?能挨到姐姐的身吗?'
'不能'很直白的回答;引得他们全部笑了出来。可能是笑我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谦虚吧;对于我来说过分的谦虚等于骄傲;我可不喜欢象那些女子一般虚伪。我会很坦然的接受大家的表扬。
一个个的在上面过招;谁能站到最后;谁就是这次的胜利者;真是最原始的选举方式。
天色慢慢的暗下来了;现在的翘楚是天渊山庄的庄主——落凡。他已经连胜14局;大家好象都很佩服他的样子。
'元冥;上去把他打败。就由你去当那个领导人吧!'虽然这些人不足为惧;但是会给我带来不少的麻烦;不如就让元冥去带着他们兜圈子吧。
'恩。'很懂事的点点头;飞身上台。
'在下元冥;上来挑战。'不卑不亢的看着落凡。
'姑娘;请'
两人在台上打了起来;落凡胜在内力深厚;但是招式过于死。而元冥的招式变化快;所以看情况元冥的胜算很大;没什么可担心的。果不其然;就在第40回合;元冥飞身而起将落凡踢出了比武台。大家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谁都没想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子会有这么高超的武艺。
'还有谁想上来挑战的吗?'挑衅的看着下面的人。
'在下秦游;上来挑战。'
元冥很厉害的打倒了所有来挑战的;连胜18局。她表面上做得很潇洒出尘;但是我看得出来她已经累坏了吧;还好已经没有来挑战的人。
'元姑娘果然厉害;如果再没有上来挑战的人;这次的胜利者就是她了。'姓王的在上面高声宣布着。
就在大家为元冥高兴的时候;突然有人高声说道
'不能选她;她就是红衣血使的女人'
底下一片哗然;大家都很吃惊的看着她;有的人甚至开始拔剑。
'元姑娘是红衣血使的人?'台上的王某问道。
'是又怎样?以你们的功力;连我都伤不到还想杀宫主;真是笑话'我很郁闷;这样挑衅的口气必定会引起这些人的杀心;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果不其然;下面的人有的已经飞上台去;和她打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人越来越多;她的体力开始透支了;处境越来越危险。
就在一把剑要从后面刺向她的时候;我飞身而起用铜板打断了剑。
由于吃惊;她受伤了;身体被滑开几道血痕。我飞过去抱住她。
'你先带他们回烙城;快离开!'情况很紧急不容多说。
'但姐姐'她焦急的看着我。
一边搂着她;一边还要抵挡别人的攻击。我有些吃力的把她抛出去。
'快走;别成为我的负担。'
她很明白的离开了;只留下孤身奋战的我。
抽出银雪;毫不留情的刺向那些向我攻击来的人群。他们的血染红了我白色的斗笠;溅湿我的衣服。血腥味刺激着我的神经;这是一种快感;一种不能用言语表达的快感。我已经疯狂了;就算那些准备跑的人;也一个不放过。尸体堆积在这里;血液形成一道小河;人们对于我已经有了深深的畏惧。
'去抓住那个人;别硬拼了。'某人声音从后响起;我立即回头一看。居然是他——莫恋;为什么元冥没有带着他走?
所有的人都冲向了那个呆呆站立的人。不要;我飞快的杀出一道血路;来到了莫恋的身边抱住了他。所有的人见我如此紧张他;知道了我的弱点;全部的剑的指向由我变向了他。一面要保护他;一面要杀人;我的神经慢慢的疲惫了下来。
'啊'
我吃惊的看着莫恋;那个在我怀里的莫恋;那个我一直保护的莫恋。
血液从我的衣服里流出;是温热的;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的寒冷?
'别;别怪我。主人叫我做的,要是不做;他会杀了我的。'他战战兢兢的又把刀更深的推进了我肉体;然后推开我跑开了。只留下一脸错愕的我;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啊
那些人似乎也很吃惊;我所保护的人;给我致命的一刀。他们见我受伤;又一次把剑刺向了我。身体好沉重;不行;言莲你不能死;要勇敢的活下去。
用剑支起自己的身体;做最后的血战吧;莲
尸体越来越多;我的眼睛越来越模糊;血液要流尽了吗?魂;也许我马上就要来陪伴你了。还有你莫恋;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用最后的力气冲开一道血路;躲进了山野。
好累;我想睡了
红色的泪;再一次静静地从我眼旁滑过。
血色河山非我意;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一卷:血色河山非我意 端王
难道这就是世人所说的'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吗?'看来我完全是个祸害。
'你醒了?'安子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子悦释然的微笑;我的心隐隐犯痛。回想起前世的我被绑架;在我危机的时候;那个他;阳光的出现;阳光的笑容;我承认我很容易被这样的阳光所吸引。
'恩;这是哪里?'我慢慢的准备支起身子。
'莲儿;这是我的王府。'他看见我想起来;轻轻的扶住了我。
'王府?'
'对不起莲儿;有些事我瞒着你。其实我姓水名化;是端王爷。不过因为在江湖上行走;所以用的安子悦这个名字。'看着旁边的他眉毛紧皱。
'不需要你告诉我;我不在乎!'轻轻的一句话;却让他动弹不得。虽然知道会伤害到他;但是这是我的心里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张脸我就会不自然的逃避。尤其是看见他为我锁眉;他为我微笑;他对我凝视也许是害怕爱上这个如魂一样关心我的人;却拥有一张我很憎恨的脸。太多原因告诉我不能选择他。
短暂的沉默后;他微微一叹气。
用手温柔的抚过我的头发;抚过我的眼。
'没关系;终有一天你会在乎我的;在乎我的一切。'他的手停留在我的脸旁。
'是吗?我的伤很严重?'我打开了他的手。
'恩;为了治疗你的伤;我甚至用了。'他的脸带着笑容;却让我如此难以接受。
一种算得上可以起死回生的圣药;天下只有2粒。一颗先皇赐给了水化的父亲;另一颗被盗没有人知道在哪里。是的;因为药物我活下来了;但是同样因为它;我的内力被锁。治伤的时候;它会将内力锁在一起;否则会让经脉寸断而亡。而要解开这道锁;必须连续2个星期服用他们所称的一种果实叫;其实也就是现代人称的。命运爱开玩笑;我就是他的消遣品。没有武功我凭什么为魂报仇?有了武功;我的灵魂很可能万劫不复
'会让我走吗?'我看着他。
'不会。'很坚决的回答。我的猜测果然是对的;他不会轻易放我走。既然这样我也难得去争取什么了;静观其变吧!而且这样出去我也太危险了;谁叫自己现在是个无用的废人。
'银雪还给我。'我伸出了手;他知道我很宝贵这把剑。
'为什么?为什么在你的心中我永远超不过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我一直为了你在模仿他;你却对我不如他的一半。他已经死了;不能在陪伴你了;连莫恋也背叛你了;为什么你还不选择我?我到底哪里不好;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