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秦守英说完便摇头叹息,似乎儿女都不是自己的知音人,颇有怀才不遇之感。
听到秦守英东扯西拉,就是不说重点,若樱便“噗哧”一声笑了,道:“既然灵玉这样皮实,为何爹爹还小心翼翼的,生怕摔碎了它,怕是假的吧?”
秦守英和秦枫相继一愣,他们倒是没想到这一点上,只听说是个宝,便觉得宝都是易碎而珍贵的,自然是小心珍藏之。
突然,若樱似笑非笑的道:“我且来试试它吧,说不定是道听途说。”说罢,没等秦守英父子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出盒子中的灵玉,素手一扬,猛地往墙上狠狠砸去。
“啊……啊……”
“不可……”秦守英和秦风被若樱这突如其来的一招吓得肝胆俱裂,眼看抢救不及,都啊啊惊叫不停。
“哐当……叭嗒!”灵玉撞到墙上掉了下来。
秦守英和秦枫痛心疾首,悔不当初,生恐那灵玉碎了,或是缺损了,争先恐后的跑去看结果如何了。
若樱不由得抿着嘴儿偷乐了一会,也不紧不慢的晃了过去。
待她看到秦守英脸上并没有暴怒和失望,反倒有失而复得的喜悦,心下极为诧异,这样看来灵玉似乎是没有损伤,否则秦守英为何会如此平静?
可自己方才一是为了试探他们所说的是真是假,二是为了借机毁去此物,手上分明使了内力,心中抱定是想让秦守英鸡飞蛋打,空欢喜一场的心思,砸烂这所谓的灵玉的。
秦守英被刚才那骤然的一幕吓的还有些腿软,忙把灵玉拾在手心仔细端详片刻,见其没破没损,安然无恙,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庆幸不已的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心中一边怨怼若樱做事如此不知轻重,一边又更加欢喜。
他得到此物后便开始患得患失,虽一边说服自己找到的是真的灵玉,却又没胆拿火拿刀乱来一气的以试真假,事实上他对灵玉的传言也是半信半疑,有些害怕一试之下毁了灵玉可怎么办。
经若樱刚刚那一砸,他心中的存疑已去了大半,但依旧狠狠地瞪着若樱,大声责怪之中又有些炫耀地道:“幸亏灵玉没事,否则你就是有一百条命也赔不起,以后做事切切不可如此鲁莽,若是真有一丝损伤,仔细不揭了你的皮。”
若樱也不恼,若无其事的道:“我也是一片好心,想试试它是真的还是假的,不然你们岂不是空欢喜欢一场?”
秦守英呼吸一沉,抬眼与秦枫相视一眼,两人的目光都充满算计和阴险。
秦枫便假装好心的打圆场:“大妹,其实要试这灵玉的真假有个很简单的法子,不必如此大动干弋。”他说着取了秦守英手中的灵玉搁在桌上,随后从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快速把自己的左手中指刺破。
秦守英是早有准备,所以老神在在。若樱心下狐疑,脸上却波澜不惊,只是冷眼作壁上观。
秦枫刺破的伤口较大,鲜红的血液瞬间就从秦枫的指尖冒出,聚成一滴滴豆大的血珠滴了下来。秦枫飞快地把冒血的中指搁在灵玉上,随后把匕首递给若樱道:“你也像我这样做,把血滴在这灵玉上。”
若樱却不接匕道,淡淡地道:“这是何意?”
秦守英脸上的阴寒一闪而过,眼珠子转了转,略一思索便道:“你年纪小,见识浅,便不知世间有灵性的东西皆有些特性,不轻易认主,但若是你喂了血给它,它便会认你做主人,对你忠诚不仁,这样你可明白?”
若樱黛眉一挑,唇角轻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轻讽道:“我要一块破石头认我当主人做甚?爹爹这是在讲笑话么?还是这块石头乃是妖怪变化而成的?”
说话间,秦枫指头上的血越来越多的流到灵玉上,然后顺着灵玉光滑的玉身直接流到桌面,书房中便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秦守英见秦枫的血一流到灵玉上便滑下来,丝毫不做停留,那玉身依旧晶光灿烂,神气非常,心下很是恼火,老眼一瞪,阴森森地盯着若樱道:“做是不做?难不成要我亲自动手?到时可别怨我心狠手辣!”
秦枫更是直接,乘若樱不备,突然抓起匕首,恶狠狠地朝若樱刺了过去,嘴里叫道:“我来帮你!”
但若樱岂是个好相与的,电光火石之间,她眼里利芒一闪,身形未动,倏地伸出两根嫩如春笋、洁白如雪的纤纤玉指,轻轻松松地夹住寒光闪闪的匕首,斜睨着秦枫嗤笑道:“秦枫,跟我动手,凭你也配!”
“配”字一出口,纤指微一用力,便听到“叮”的一声响,被她夹在指中匕首霎时断成两截。
“啊……”秦枫失去平衡,趔趄两下,没能稳住身形,噗嗵一声跌在地上。
秦守英如料未及若樱变得如此大胆,竟敢当着他的面就与秦枫动手,自是没能及时拦住若樱,再说他心知肚名,若樱的动作太快,以他的身手根本阻拦不了,徒增笑柄而已。
但儿子毕竟是亲生的,又是唯一的血脉,心疼是免不了的,他一面喝叱若樱:“大胆,放肆……”一面跑去把秦枫扶了起来,不住的问:“我儿要不要紧,有没有伤着哪?”
秦枫只觉全身的骨头都要断了,特别是尾椎骨,疼的他眼泪都流下来了,起来后他恨恨的盯了若樱一眼,一把抽出挂在墙上的宝剑就想向若樱刺去。
秦守英连忙拦住他,在他耳边小声地道:“不可义气用事,大事为重,往后还怕对付不了她么。”
秦枫停下动作,望着若樱的目光中有毫不掩饰的冷毒,好一会儿才啪地一声把宝剑掷在地上,恨声道:“今日就不予你计较,往后在同你算总帐。”
若樱微抬下巴,冷眼看着这父子俩的腥腥作态,不言不语。但她浑身此时却散发出一股无以伦比的自信,甚至有几份难以掩饰的张狂,根本不屑也不惧秦枫的威胁。
好一会儿才懒洋洋地道:“我要听实话,不然我就走了。”说着作势提步就往外走。
“站住!”秦守英连忙喝止她,脑海中却在飞速的转动,是喊守卫动用武力把她拿下,还是用些半真半假的话稳住她,然后等胜风镖局的人把东西运来,再从长计议。
瞬息之间,他很快做了决定,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道:“你这孩子,咋跟我们像仇人一样呢!你既是想听实话,为父告诉你便是,何苦跟你哥哥动手,传出去也不好听!”
“为父听说,这块灵玉上的确是被一个皇帝当做过传国玉玺,至于是哪国的皇帝,却没有人知晓,传说如果谁的血能令灵玉上原有的字迹显出来,那这个人就是有缘人,所以爹爹才要你跟你兄长试试,偏你这孩子疑心太重,什么事都往坏处想。”
若樱闻言,略一沉吟,慢慢走到桌边看着那灵玉半晌。骤见她纤手一划,右手中指指头上立刻便冒出了血珠。秦守英和秦枫两人相视一眼,目光闪烁不停,意味不明。
若樱当着秦氏父子的面把血珠滴在灵玉上,然后便耐心地静静等待。
血在灵玉上依旧如秦枫的情况一样,不做停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也无传说中的字迹显现。
若樱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地对秦守英道:“看来我也不是这块玉的有缘人,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秦守英和秦枫的脸色皆很难看,定定的望着灵玉死不开腔,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
萧冠泓醒来后觉得浑身如被绳索捆着,带着点宿罪后的头疼,说不出的难受。他睁开酸涩的眼睛,含着希翼默默的扭头打量了内室一圈,见到窗边的美人榻上歪着一个人,刹那间心中全是惊喜——有人!
但下一刻,他的气息一沉,惊喜马上变成失望——不是那个人!因为远山也在屋中。如果是若樱在,这屋子里怎可能有第三个人?
一落千丈根本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失望不已的闭上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更难受了,犹如谁把他架在烈火上灸烤一般,明知痛苦的难以忍受却无法逃避。
他知自己昨日喝多了,但却并没有醉到一塌糊涂的地步,酒前酒后发生的事他记清清清楚楚,用若樱的话说,便是像他这么戒备心重的人怎可允许自己喝醉呢!那不过是一个藉口罢了!因若樱为南宫辰痛哭失声的画面令他实在是太难受了,又无法放下架子向谁诉苦,只好借着浓浓的酒意装疯。
也许是他的气息变了,远山很快察觉到异样,马上到床榻边观望:“王爷,可有不适?”
萧冠泓阖着双眼,还未来得及开口,孔安婕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远山,萧萧醒了吗?”紧接着孔安婕从美人榻上坐起身子,吸着鞋子匆忙的跑到床榻前,关心的问道:“萧萧,你还好吗?”
萧冠泓很想安安静静的躺上一会儿,但想到孔安婕还在屋内,便慢慢的睁开眼睛,迎着孔安婕和远山关切的目光,缓慢地道:“无碍……咳……”一张嘴,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又干又涩,还有些嘶哑。
孔安婕忙道:“你别说话,我先给你倒杯水。”她倒了一杯蜂蜜水递给远山,又转身跑去唤丫鬟们准备膳食。
须臾,萧冠泓洗漱后,觉得似乎不再那么难受了,人也恢复了也许精神,坐到桌前端了一碗小火熬的糯糯烂烂的碧梗稀饭喝了两口,才注意到孔安婕不但小脸青白,眼睑浮肿,声音更是沙哑难听,不禁心生内疚。
他又非真的喝醉,只是借着酒意在院子里闹上一闹罢了,孔字婕却信以为真,不肯丢下他独自去休息,硬陪着他闹了半夜。
他昨夜又是唱,又是舞剑,又是打拳,还拉着侍卫打架,要吹笛子,还要安婕抚琴,末了还要和柳生拼酒,柳生却是个不中用,架三杯就倒地不起了……这会子都是下午了,也不知他醒了酒没有?
唉!他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甚是难得的觉得自己似有些过份了,只因自己心里不爽,所以也不许别人爽……
默默的又喝了两口称饭,他低声道:“安婕,你下去休息吧,若是身体不适,让柳生帮你瞧瞧……昨晚上……谢谢你!”
孔安婕虽然还是不放心他,但委实也有些撑不住了,就着丫鬟香串的手起身,尽量忍着身体的不适道:“那好吧!我先去休息一会儿,待我养点精神就去找若樱,她要再不来,我就哭给她看……”
一听到若樱,萧冠泓心底陡然升起了一股滔天的怨气,几欲冲天,“碰”地把粥碗往桌上重重地一放,打断孔安婕的话。孔安婕和香串都被他吓了一跳。
特别是孔安婕,眼睛睁得老大望着他,摸不准是哪句话惹他不高兴了,不由得有些纳闷,小声地道:“我娘大清早便去找过若樱了,想她应该是有事被绊住了,不定就在路上了……”
“啪”地一声脆响,萧冠涨把手边的粥碗捏破了,米粥洒了一桌,又一次打断了孔安婕地话,恨恨地道:“以后谁也不许提她,饶是她来了本王也不见!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女人……”
他虽说的恶声恶气,但孔安婕却看得出他眼里全是失落和痛苦,还有满满的嫉妒,知道他是言不由衷,口不对心,便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你最大,若是她来了,我们便说你不想见她!”
而主院的院子里,萧冠泓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响,若樱隐在大树上的身子陡然一顿,本待跃下树的姿势也收了回了。
尽管还隔着一段距离,但萧冠泓和孔安婕的话相继传进了若樱的耳内。她不由得苦涩又自嘲地笑了一下,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冒冒失失,大摇大摆的直接进去。
她从秦守英的书房出来后,想到萧冠泓病了,心里便有些软化了,虽说萧冠泓昨日带孔安婕那么气自己,但她心里却还是有几分明白的,萧冠泓这厮这是借机寻衅,想让自己服软。转而又想到自打认识他到如今,还没有见他病倒过,饶是阿猫阿狗的在一起相处久了,也是会生出一些感情的,何况是两个大活人,她的心下还是有几分挂念的。
念头一起,她马不停蹄的就要出庄。临走时忽然灵光一现,想给萧冠泓一意外,便避开萧冠泓在山庄里安插了侍卫,悄悄的出了庄。
到了清泉别业她也是故技重施,利用一身轻功避开院子里的侍卫,她常来,知道哪儿侍卫最多哪儿侍卫少。不料她今日的运气上佳,昨晚萧冠泓酒后逼侍卫们打架,几个功夫稍差了一点的哪招架得住他的拳脚,多少受了点伤,都还将养着。
这样一来,防卫难免比平日里松懈了一些。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就是这个道理。
也合该出这事,她躲躲闪闪的甫一入主院,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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