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将军……”仆人们被他吓了一跳,皆浑身发抖的跪在原地。
“哼!”宇文腾冷哼了一声,大步流星往父亲的揽翠轩而去。
揽翠轩内室的床榻上,宇文老爷宇文泰正昏迷不醒的躺着,玉太医在细细为他把脉,安夫人和宇文莲捏着帕子,一脸泪痕地站在床边,宇文凤也是一脸担忧和伤心,却没看到宇文飞。
“哥!”宇文凤一看见大哥,就小声的叫了一声,本想问问若樱的情况如何了,但看大哥面色冷峻,加上父亲又面如死灰的躺在床上,只好丢开不提。
宇文腾面沉如水的走到榻前看望父亲,宇文老爷昏昏沉沉的躺在锦被中,紧锁眉头的脸上有几分冷厉和愤怒,与他平日风流儒雅的温和面容大相庭径。
此时王太医已经收回手,捋着花白的胡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太医,我父亲身体如何?”宇文腾镇定沉着的问道。
“将军!”王太医向宇文腾一拱手,然后捋着胡须看了看房中两位未出阁的小姐。
宇文腾心知有异,伸手示意王太医走到一旁。
王太医沉吟片刻,才缓缓地道:“令尊昨晚服用了‘销魂散’,这销魂散乃是世间最烈性的春药之一,入水即化,饮者不出片刻,便欲火难耐,非合体不可解,宇文大人年事渐高,中此药后,药性大发,行房多次,精力自然是不济,最终导致气虚体弱,令老夫不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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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爪,令俺不解的是~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第九房小老婆
宇文腾道:“王太医有话但说无防。”
王太医斟酌了片刻才道:“宇文大人与女子欢好之后,似乎又吸入了少量的迷药,两样齐发,所以大人此刻仍然昏睡不醒。”王太医见宇文腾脸色突变,忙安慰道:“将军莫要太心焦,令尊暂且不会有性命之忧,想要痊愈,只怕还需时日调养,将军以后还须多劝令尊尽量避免纵欲过度,切莫在女色上多下功夫。”
府内竟然有人对父亲用迷药,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父亲固然爱好女色,却并不赞成用药物助性,恐伤及身体之根本,看来下春药和迷药的另有其人,会是一个人吗?只是这凶手能将烈性春药下到父亲的茶酒饭菜之中,此人肯定是将军府里的人,并且……
看来这府里的水越来越深了,真的要上上下下的好好梳理一番。
宇文腾闻言怔了足半晌之后,这才反应过来,“有劳王太医了。”听到父亲暂时没大防碍,他提得高高的心总算放入肚中,令人厚厚封赏了王太医。他昨晚一直在调查若樱失踪的事,以至忽略了府中,想不到才一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安夫人和宇文莲一直提心吊胆的注意着王太医和宇文腾,当看到太医和宇文腾一脸难色,以为老爷身子真的不好了,刚要放声嚎啕大哭,却听到榻上的宇文老爷嘴里发出有气无力的喊声:“腾儿……”
几人又惊又喜,连忙围拢到榻前问候。
“爹,你怎么样了?”宇文腾跪伏在床下的脚榻上,握住宇文老爷的手问道。
宇文泰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屋内的人,积了些力气嘶哑地道:“腾儿留下,你们……暂且出去,我有话对腾儿说。”
屋内众人鱼贯而出,宇文莲走到门口时,忍不住回头向屋内望了一眼,目光闪了闪,然后掉转头迅速离去。
宇文泰闭着眼睛凝神细想,思索着该如何向儿子说明一切。
昨天宇文泰中了销魂散后,虽不知到底是何时被人暗算的,但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解掉这霸道的药性。他当时欲火焚身,自是顾不上面色如常的萧冠泓,心急火燎地就往第九房小妾的院子里奔去。
宇文泰这第九房小妾叫赵小月,才纳了四五个月,是他寿诞之日韩太尉送来的,年纪十七左右,生得很有几分颜色,体态妖娆妩媚,又兼会弹琴唱曲,平日里甚得宇文泰的宠爱。
这赵小月当初被送到宇文泰面前时,宇文泰便见一妖娆的少女款款朝自己走了过来,这少女凤眼含情,嘴角带笑,娇滴滴的看了宇文泰一眼。
纵是宇文泰久经风月,阅女无数,此时也感心笙荡漾,当即识情识趣地向此女抛了一个挑逗的秋波。晚上,赵小月便被宇文老爷收用了。赵小月青涩害疼的忍过了头一糟,后面每次与宇文泰成事,皆甚合宇文老爷这个久经沙场的老手的脾胃,两人翻云覆雨颠龙倒凤,畅快的干起事来,倒分外合拍。
宇文泰所不知晓的是,这赵小月虽是处子之身,但在被送来给他之前,韩太尉特寻了久历风月的老婆子,专门教她这些风月里的勾当,也算是这里头的强手,那床帐中的云雨之事,自然熟稔非常。
但凡是个男人,无有不爱女子在床上浪的,自那之后,宇文泰被赵小月迷得神魂颠倒,甚少去别的妻妾房中,故而纳了她做第九房小妾,兴致一来便与这赵小月共赴巫山云雨,整日厮混在一处。
宇文泰奔至赵小月的屋内时,赵小月涂脂抹粉,描眉画眼打扮的乔致模样儿,正斜倚在榻上不知在想什么,看老爷进来了,急忙收敛心神,抬头冲宇文泰妩媚一笑,风情万种地朝他抛去一个媚眼,娇声娇气地道:“老爷,人家想死你了,你总算肯来看妾身啦?”
这宇文泰固然很宠爱赵小月,但有时也不得不去其它妻妾房中点个卯,所以也有几日没来她这里了。
赵小月为了同宇文泰后院里的其它女人争宠,恨不得能时时绊住他,此时老爷进了自己的屋子,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只见她下了榻,妖娆的向宇文泰扭着细腰走过来,她的姿势缓慢而优美,身上绿色的纱衣被她轻轻拉低,露出里面嫩黄的抹胸,抹胸本就极低,堪堪遮住那高耸雪峰儿,说不出风流魅惑。
宇文泰的老枪原本就竖的老高,一路忍辱负重的奔来这里,看到赵小月一副妖娆浪荡模样,哪还忍得住,便扑上去一把抱住,照着她的小嘴便啧啧的亲了下去。
赵小月被他亲的娇喘了几声,白嫩的纤手从宇文泰的衣襟里伸了进去,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膛,一边腻着声音道:“老爷……老爷几天没来找妾身了,还以为老爷有了新人忘旧人,将妾身就此抛开了呢?”
宇文泰这会急不可耐,一边喘息的亲个没完,一边道:“心肝,旁人虽生的有几分颜色,若论起这妙事儿,却不及你是个知情识趣的,都比不上你服侍的好,就你最会勾老爷的魂。”说着,手就往赵小月的胸口而去。
“老爷!”赵小月似哼非哼地叫了一声,软软的任宇文泰揉弄着搂到床榻边,同时很会来事的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肉来。
“老爷今天特猴急,还是让妾身来侍候你。”说着,手指勾住宇文泰的腰带一动,便抽松开来,手亦随着进去,往他的腿间而去。
丫头婆子早就从屋子里散了个一干二净,明厅前的轻纱帐幔早已垂下,连屋门都掩好了,宇文泰本就中了销魂散,被她一上下揉搓,早就魂魄离身了,哪还能忍着,本来收用赵小月,就是念着她这点儿好处,风月手段高强,每每喜弄些花样儿出来,伺候的他格外舒坦,故此他才丢开别的风流账,独宠爱她。
宇文泰呼哧喘着气,急不可耐,也不耐烦玩平日里那些花样,心里那股火快窜上脑门,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一把将赵小月压在榻上,将她的两只脚挟在腋下,提枪入谷,肆无忌惮地大干起来。
赵小月被整治的钗落发散,春潮涌动,哼哼唧唧没口子的乱叫不停,嘴里断断续续不住夸着老爷好勇猛,却也不忘款摆着腰肢迎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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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要命的檀木牌
往日里宇文泰虽好云雨之事,但从来没像今天这么持久生猛过,一直酣战不休。
赵小月以前在床上夸“老爷好厉害,老爷好勇猛”之类的话,那多半都是小意奉承,夸大其辞,好满足宇文泰的大男子私心,其实并不是真心实意。有时候她还嫌宇文老爷中看不中用,或嫌他那方面的功夫不够精细,往往她刚得了些趣,体内的骚动还没止住,宇文泰便一泄如注,那物事便疲软了下来。
不曾想老爷今日跟吃了那捞什子药一样,力大无穷,花样繁多,将她弄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
这样一来,她呻吟声更是变大了些,莺声浪语的叫个没完,声声撩拨得宇文泰几乎要狂性大发,越发摁着她大肆征伐。
两人被浪翻春,不知你来我往的征战了几回,最后都有些力竭了,宇文泰更是喘气如雷,整个人如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汗水淋漓的瘫软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他浑身虚脱乏力,不一会就酣声如雷。
宇文泰梦周公去了,疲惫至极的赵小月却没睡着。
宇文泰此人虽风流成性,却有个怪癖,从不在妻妾房里过夜,不管与妻妾巫山云雨到何时,成事之后总是裤子一提,穿上衣服就回自己的揽翠轩,有时也会招小妾过去侍候,弄完事总是令人送回。这次却与以往不同,居然一反常态的在这里留宿。
赵小月今天固然被宇文泰弄的痛快了几回,却委实被他雄风突发折腾怕了,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腿间也是肿痛不堪,如果可以,她其实也想倒头就睡,但因心里藏着事又不敢睡实。
她凤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寒光,悄悄的支起身子观察宇文泰。
赵小月看宇文老爷真是累极而睡了,便披衣服起身,先是拖过宇文泰随手脱下的衣服找寻一番,似一无所获,急得她眼珠子直打转,恨恨的小声骂了一句“老不死的。”然后又绞尽脑汁的寻思着该如何找出那样东西。
她就着烛光,倾身细细查看宇文泰周身。
少顷,她眼中突然露出惊喜的光芒,即刻伸出纤手,朝着看中的目标抓去。
“你想干什么?”蓦地,宇文泰醒了过来,低沉威严的喝了一声,他的声音虽低,却少了平日的温和之气,带出的是严峻与冷厉。
赵小月被他吓了一跳,手堪堪停在离他颈项一寸之地,只一瞬,她的目光闪了闪,迅速恢复如常,故意将披着的衣服拉下来,晃着白嫩的胸乳,嗲声嗲气的嗔怪道:“老爷,你干嘛吓妾身?妾身只是心疼老爷,想替老爷揉揉身子,不外乎是想让老爷睡的舒适一些嘛!”
“是吗?”宇文泰冷眼看着她半晌,直看得她心里发毛,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然后才一言不发的穿上衣服下榻,看来是打算立刻离去。
赵小月不甘心的撇了撇嘴,快咬碎一口银牙,只差一点点就到手了,却功败垂成,这老不休的戒心甚重,下次还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机会呢?
这样一想,赵小月急中生智,手往床铺下一摸,忽然“唉哟!”一声,假意往旁边一倒,将宇文泰绊倒在床榻上,手腕一抬,将迷药撒向宇文泰。
宇文泰警觉地往边上一闪,却还是吸入一些迷药,本就行房过度的身体更是无力,顷刻间就倒在床榻上,张嘴就要喊人。
赵小月一看急了,慌忙拿锦被死死扪住宇文泰的嘴,紧接着松开一只手,去攥宇文泰颈项间一个毫不起眼的紫黑檀木牌子。
眼看赵小月就要得逞,宇文泰口中无法呼吸,心急如焚,提起力气来胡乱挣扎,手在床铺上乱摸,情急之中触到玉枕,便毫不犹豫的抄起玉枕猛敲赵小月的头。
他毕竟是个男子,生死攸关之际将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赵小月则一心想拉下檀木牌,毫无防备,三两下就被宇文泰敲破了头,“啊”了一声,颓然昏倒在床榻上,殷红的鲜血汩汩从她头上冒出,疯狂地蜿蜒在床榻上……
“来……”宇文泰勉力掀开嘴上捂着的锦被,呼呼喘着气,声音微弱嘶哑的喊了一个字就晕了过去。
在屋外外侍候的丫鬟婆子听得内室里先前动静颇大,两人一直嘻闹到半夜还在呻吟喘息不休,嗯嗯啊啊不断,后来虽然没听到声音了,却又没听到老爷招人进去侍候,或者老爷自己回揽翠轩,心里都暗暗窃喜。
她们既然是侍候赵小月的人,自然是希望自己的主子得老爷宠爱,老爷从不在夫人和别的姨娘的院子里留宿,却在她们主子这里宿上一宿,那得是多大的脸面啊!
故而这些丫鬟婆子便没进屋去查看,自做主张的仅留一人值班侍候,余者全打着呵欠去睡了。
第二天早上日头高照了,宇文泰和赵小月却还未起身,贴身丫鬟心里有些狐疑,便悄悄进去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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