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完了完了!”若樱后悔不迭,顿足不已,苦着脸道:“这又不是咱们府里的东西,全是萧王爷花重金备下的,这下我可怎么跟他交待,都怪我!只以为她既使喜欢也有个限度,两件三件的我还送得起,便随口应了,不料碰到个蛇吞象的……算了,说这么也于事无补,走吧,走吧!回去看看,看能不能做个补救!”
言罢,带着四卫风风火火的往客房赶。
她们几个在一旁区区拱拱,早被书房的纳兰明桑和慕容喾看在眼里,他们武功高强,都是顺风耳,自是听了个一句不漏,因觉着新鲜有趣,顺便将她们脸上的表情都看了个一清二楚,尤其是若樱脸上那愁眉苦脸的表情深深取悦了他二人。
待一看不到她们的人影,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尔后皆以手支额,低头闷笑不已。
若樱带着四卫进了客房,为安全起见,四卫首先便是往屋子里四面瞧了瞧。
却瞧见原本放在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全都不见了,檀香木精美的空首饰盒却散落了一地,衣柜被人打的大开,里面萧王爷为凤王精心置备的贵重衣物全不见踪影。杨若凤还很好心,那些上了身的,过了水的不怎么贵重的衣裳全乱七八糟的扔在柜子里。
幸亏客房的那些薄纱杨若凤可能觉得太多了,也太碍事,没有那么多马车装运走,使得薄纱幸免于难,可风卫一细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愤怒地道:“薄纱上的宝石但凡她够得着的都揪走了!”
先前那个被授予重任的丫鬟战战兢兢的在一旁,力持镇静地禀报:“凤王,那位杨姑娘好凶悍的,她看那些宝石够不着,还搬了凳子搭台,奴婢们怎么拦都拦不住,她理直气壮的说是凤王答应送她的……她,她,她连窗纱都要扯走,奴婢和几个姐妹誓死悍卫,总算将这软烟罗保护的安然无恙……”
若樱在脑中自行想像了那番恐怖的情景,身子情不的抖了抖,很是同情这个丫鬟的不易,环视着空空如也的屋子,贵妃椅,湘妃竹榻,檀木美人榻皆不见了,遂叹息道:“不怪你,那雕花绣床可能她嫌重了,不然也弄走了,我看上面的铺睡倒还保存的完好。”
“哪有……”那个丫鬟想到这个就生气,几个箭步便走到床榻前,一把掀开锦被,带着哭音控诉道:“她连绣床上的玉枕都抱走了……”
“……天……”若樱嘴角抽了抽,只觉得天雷滚滚而来,一时被雷的外焦里嫩。
“天杀的,这位杨小姐是哪里人氏啊?简直是强盗进村,什么都抢……比黑风寨的土匪还黑心……”雨卫气得头发一根根都竖了起来。
“雨卫,淡定,据说是我爹的女儿……”若樱讪讪地道,雪白的脸上像被虾子那对大钳子夹过,又红又热。
“都干什么呢?怎么跑这里来了?”蓦然,萧冠泓坐着轮椅被远山推进了屋子。
但紧接着,他悠闲的模样一变,疑惑地环顾着屋子道:“本王没走错房间吧?怎么空成这样?难道你们缺银子花?就一鼓作气的把东西都变卖了吗?”
若樱叹息几声,望了惨不忍睹的屋了一眼,一脸苦大仇深道:“不是!今日是我对不住你,随口一句话……真是一失足成千骨恨,无意中就被人摆了一道,……”
萧冠泓被她过激的言辞吓了一跳,遽然变色,骇然抬头看着她问道:“什么叫一失足成千骨恨?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比如,背着我偷人?”
赤焰来找若樱,就是想问若樱关于杨若凤认祖归宗她考虑的如何了,一句话的事儿,若樱匆匆说完就去书房忙活。萧冠泓便让人整治了一桌好酒好菜,亲自陪着未来的泰山大人去吃酒。
赤焰因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心中许多话早想向人倾诉一通,再加上明知萧王爷将是自己未来的女婿,也不是外人,两翁婿喝了点酒,便打开了话匣子。过后,赤焰似乎有点酒意上涌,萧冠泓便亲自送他去小憩片刻。弄妥一切他就去寻若樱,就一路寻到客房来了。
若樱立刻怒瞪他,没好气的道:“你才偷人呢!没看到屋子都被人搬空了吗?我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见这话真不能乱说!”
萧冠泓这才松了一口声,听着雨卫禀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是杨若凤干的,他挑了挑眉,淡淡地道:“这里又不是菜园子,谁想来谁就来,谁想出去就出去,我算定她一会儿就得回来找你……”
“妹妹!妹妹!……”几道娇声呼唤妹妹的声音由远及近的而来,将萧冠泓的话打断。
屋中诸人精神皆是一震,这是杨若凤的声音,看来萧王爷是料事如神啊!居然知道她会返回,几个人舒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暗暗汗颜。心道,真是关心则乱,只当屋子被搬空了着急,却忘记了这里是谁的地盘,不是谁都可以来去自如的。
杨若凤带着自己的两个丫鬟娇喘嘘嘘跑到客房门口,不待丫鬟掀起帘子,自已伸手将锦帘一拔,几步冲进屋内,因萧冠泓是坐在轮椅上,远山是背对着她,杨若凤一来没看清,二是没注意,只顾奔着若樱而去。
到了若樱的面前便停住步伐,火烧眉毛般地道:“妹妹,妹妹,门口的守卫不让我的马车出去,我说是凤王送我的他们也不让,这些人真是太可气了,狗眼看人低了,太势利眼了!妹妹你一定要帮姐姐教训他们,煞煞他们的威风,打他们的板子杀他们的头……”
“放肆,王爷面前岂容你大呼小叫!”远山严厉的喝斥大呼小叫的杨若凤。
杨若凤被远山威风凛凛的喝声吓了一跳,马上转过头来,迎头就碰上一双宛如寒星的漂亮凤眸,眸光深沉幽深的就像一泓深潭水,令她心里立刻就生出了几分惧意和胆寒。
杨若凤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想将视线移开,偏偏这位公子却又生得极俊俏,让她即使怀着胆怯,也忍不住要多看两眼,看完了又忍不住胆战心惊。
公子一身华贵金衣端坐于轮椅中,墨眉凤眸,挺鼻薄唇,完美的五官如同精心雕刻过一样,虽脸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宛如修面玉罗一般无甚表情,但脸上每一个弧度都凛然优美,任是无情亦动人!
他虽然坐在轮椅中,却难掩俊姿挺拔,墨色的华贵狐皮大氅半掩其身,让他犹如君临天下般充满霸气。
杨若凤上次在这里撒泼,哭闹着要进来找宁王,那时一心奔着太子而来,再说为显端庄,她也不好东张西望的太过轻浮,便没有打量周围的人,自是没有看到萧冠泓和纳兰明桑,这会子完全是凭着远山那道叱声,才知道眼前这俊美无匹的男子就是萧王爷。
杨若凤的心砰砰直跳,仿佛就要冲出胸口,这是她一惯的毛病,见了美男子心就跳的特别快,尤其是这种俊得人神共愤,美绝人寰的贵公子哥,顿时就让她面飞红霞,想入飞飞,心痒难耐。
忍不住厚着脸皮,顶着萧冠泓犹如万年寒冰的目光,轻移莲步走到近前,蹲身行礼,娇滴滴地道:“萧王爷安好,小女子杨若凤,乃是凤王的亲姐姐,方才若凤眼拙,未能瞧见王爷在此,无意中冲撞了王爷,真是罪该万死,还望王爷恕罪。”
萧冠泓并不搭理杨若凤,却对若樱道:“若若,过来,你几时多了个姐姐?本王怎不知道?”他惯会装腔作势,方才吃酒时赤焰言语之中不时谈时凤飞飞,还有杨若凤,早跟他说的一清二楚了。
若樱一抿唇角,嘴边泛起了一朵浅笑,心知他又要做怪,杨若凤虽贪楚成性,但好歹是个亲戚,总归得留点颜面才好,翩然行到他轮椅边,先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弄的太出格了,随后柔声道:“是爹爹新寻回的女儿,也是小姨之女。”
“这样啊!”萧冠涨一副才知道的模样,恍然大悟的对杨若凤道:“杨姑娘不必多礼,既是赤凤候的千金,又是若若的姐姐,说来也不是外人,何罪之有?”
“谢王爷!”杨若凤娇羞无限的道谢,心想,这王爷不但俊得没有天理,便是这低沉动人的嗓音也恁是好听,听得人心里酥酥麻麻的,沉醉不已。
她起身后大胆直视萧冠泓,发现他虽还是面无表情,但却没有了那份冷若冰霜,见若樱站在他身旁,两人宛如一对出色的壁人般,心里莫名的一阵泛酸,还有些说不清的妒忌。
杨若凤固然不知晓萧冠泓和若樱有情,也不知他们两人暂时还捂着不能公布于众的和亲婚约,但听锣听声,听话听音,那声“若若”甜的犹如浸了蜜,两人举止和那份言辞间的亲昵,饶是个不懂情的大棒槌听了也会暗生艳羡,心生向往。
若樱见杨若凤直直的盯着萧冠泓,脸上表情似羡是怨是嗔是叹,复杂的无以言表,但若樱只以为她被萧冠泓的男色惊艳到了,也不以为意,便轻笑着道:“杨姑娘要坐下说话吗,那边还有两个绣凳。”
杨若凤一怔,立刻清醒过来,连忙转开视线,打量着若樱说的那两个绣凳,颇有些惊异地道:“怎么还有两个绣凳?”转头就瞪着那两个跟进来,却在门口垂首而立的丫鬟:“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叫你们把东西都搬上车,居然还给我落下两个绣凳?等会记得带走,不然仔细你俩的皮!”
这两个丫鬟一个是她自己的贴身丫头,另一个却是赤焰见她只有一个丫鬟服侍,便又替她买了一个丫鬟,都是精明能干型。
“啊!”四卫一听都快晕过去了,赶情她以为这是她落下的,殊不知这是丫鬟们刚搬过来充临时用的。
若樱这边那个一直想将功赎罪的丫鬟急了,顾不得王爷在此,几步跑到绣凳边,如老母鸡护小鸡般的张开双臂,大声道:“杨姑娘,屋子里的东西你早搬光了,这凳子并不是这里的。”
杨若凤一听,仔细回想了一下,又在屋子梭巡了一遍,想起先前这屋子的确是没有这两个凳子,便略有些指责地对若樱道:“妹妹,姐姐也是个讲理的人,可你的这丫鬟好不晓事理,个把凳子护得跟眼珠子一样,太小家子气了!”
可能是几个丫头拼死护着软烟罗的情状令她记忆犹新,旋即她便不耐烦的瞪了那个丫鬟一眼,用开恩一般的语气道:“算了!看你那么紧张的份上我便不带走了,省得你又跟本姑娘拼命。”
若樱只觉得啼笑皆非,在她有限的人生里,真没碰到过如杨若凤这般挥洒自如,能屈能伸的……女子。而且她还能理直气壮的谴责别人不晓事理,真不知道她的自信从何而来。
若樱还未来得及说话,却听到萧冠泓假模假式的惊讶出声:“啊!本王还想说这屋子里遭了强盗,正要去报官,没想到却是杨姑娘你搬走了啊?”
他特特地加重那个“搬”字,杨若凤不知为什么,听到若樱这样说觉得无所谓,可话从萧冠泓嘴里吐出来,她却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但也只是不自在了一会儿,很快她的脸上就换上了委委屈屈的神色,似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若樱,楚楚可怜的道:“妹妹,屋中的东西不是你说要送给姐姐的吗?怎的王爷却好像并不知情,还误会姐姐是……是强盗,……这可真是冤枉死个人了……我……”
说着,她便拿出绣花精美的帕子轻拭眼角,一副有理说不清的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若樱心说,我又不是叫你把屋子搬空,不过是让你挑个一件两件而已,你到好,连我的玉枕都抱走了,这会还倒打一耙。她心中有数,也不做声,就看杨若凤如何演下去。
不料萧冠泓却骤然出声:“是本王误会杨姑娘了,杨姑娘就莫要伤心了,这屋子里的东西既便杨姑娘不搬走,本王也是要重置,务必焕然一新,那些个东西都太过阵旧,亦不贵重,用料也不精致,怎堪配若若使用?杨姑娘费心费力地将这屋子这么一倒饬,倒省了本王的许多功夫,敢明儿只要将新置备的物件放进来就没事了。”
杨若凤正低头垂泪,还不时用帕子拭着眼角,闻言一愣,马上收住眼泪,抬头满怀希翼地对萧冠泓道:“王爷,真的还要换上更好的啊,那都是些什么精贵之物啊?能不能让小女子开开眼界,若是若凤看中一二件……王爷,王爷能不能送若凤……一些,三四件也行啊……若凤不挑的……”
除了萧冠泓以外,在场人的包括若樱全都目瞪口呆,对杨若凤得陇望蜀的性格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恕他们见识浅薄,能力有限。对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极品委实不知如何招架,一齐将目光投放到萧冠泓身上,看他如何应对,才不致于使房子又被人洗劫一次。
萧冠泓一脸似笑非笑,漫不经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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