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想的头疼欲裂,痛苦欲死。

    于是他便悄悄跟自己打个赌——若樱如果主动来找他,把凤歌的事说出来,那她就是爱他的,如果若樱依旧对他不理不睬,那他就可以死一死了。

    结果若樱第一次和他碰面,他想把姿态摆高一点,便把头抬起来望着天边,片刻之后再低下头,若樱就不见踪影了……他觉得自己可以死了——若樱压根不在乎他。

    尽管这样,他还是丢不开她,依旧为她魂牵梦萦,依旧为她牵肠挂肚。

    好吃好喝好穿的照样送过去,就是人不过去。他一直在垂死挣扎,努力撑着不去投降,便是希望若樱有一天良心大发,突然感觉到他的重要性,然后主动投到他温暖的怀抱中……

    可照如今这种情况来看,只怕这绝对是他的痴心妄想。明月说的话固然令他怒发冲冠,但也不无道理,他再这么做美梦下去,倒真的会便宜慕容喾那个坏胚,谁说和亲不是慕容喾搞的鬼呢!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若是若樱当了真,转而投身到别人的怀抱里,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他都守她这么久,难道要犯和姓卢的一样的错误?

    思及此,萧冠泓再也坐不住了。

    他匆匆去到若樱的帐篷,想当然是未找到人,结果又在山谷里转了几圈,发现四卫和若鸾守在湖边,心下顿时明了。

    他向四卫挥了挥手,命她们去远处守着。

    在柳条轻拂的湖边停住了脚步。湖里几块大青石围着一方角落,若樱半褪了裙衫,背着他站在银光闪闪的湖水里。月光洒下清辉,柔光滑过她背上白瓷一样的肌肤,青丝如泼墨。

    若樱听到身后有动静,并不慌乱,先拉好裙衫掩着身子,跟着才转过身来,神态从容的望着涉水向自己走来的颀长身影。

    萧冠泓人高腿长,几步就走到她的身前,随后也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深遂的眸子里灼热灿若火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背在身后的手却在微微发抖,尽管面无表情,心中的那一点执求却化作了青烟,消逝于无形。

    他想,管她爱不爱他,管她打不打开心扉,守着她,耐心的等着她,铁树都能开花,何况人!

    再则这不是比前要好太多吗?若樱原来是恨他的,现在确肯说喜欢他,他为什么要被一点小事蒙住眼睛?说穿了,是自己太贪心了,总奢望得到若樱毫无保留的爱,却不肯给她独有的空间。

    他现在都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和若樱冷战那么多天,而且他还熬下来了,许是神迹吧!

    他努力强抑着自己激荡的心情,抿了抿有些干涩的薄唇,接着便一手勾住她肩头微湿的青丝,一手去取若樱手中的软布。

    若樱抓着软布有丝迟疑,不知该不该给他,毕竟两人好似在闹别扭,而他不是说要与大公主……

    她智商有限,檀自揣测了片刻,想着他恐怕是来将两人之间做个真正了断的,不然不好对公主交待。于是她便松开了手,低声道:“你不必多说什么,我不用你负责,就当是报达你当初的救命之恩,你也不必担心我往后怎么办,无论如何我大小是个王爷,招一个男子倒插门是完全没问题……”

    “闭嘴!”她一开口萧冠泓就想掐死她。他猜测的没错,这女人果然想奔到别的男人的怀抱中去。

    娘的!他恨恨的暗咒,当老子是头猪么?都已是老子到嘴边的肉,唾手可得,险些让狼叨走,老子怎能善罢甘休?

    他也懒得多说,一把将人拉在怀中,伸手就去剥衣服,这事他做了不下几百次,早就驾轻就熟,“这水虽不凉,但也不许你多泡,我服侍你。”

    若樱不乐意,“你以后会是大驸马,我可不敢劳烦你。”

    萧冠泓扬眉瞪她,想啃掉她花瓣一样的小嘴,更想打她一顿屁股。

    她却挑衅似的璨然一笑,乌眉亮眼弯如新月。萧冠泓想要打她屁股的心思又如这迷离的夜色,朦朦胧胧中消失得了无痕迹。

    他不容反抗的顺势将她抱出水面,自己坐在大青石上,将人捂在自己怀里。其实他知道若樱是不高兴,但潜意识里,他却希望看她吃醋,让他觉得在她心里他是重于泰山,并不是轻于鸿毛。可是真的听到她愿意退出,并自贬身价,他又忍不住心疼:“净是些空穴来风,道听途说,你总是不信我,是不是要等我死了,你才会信我?”

    若樱不做无谓的挣扎,低下头,素手把玩他腰间玉饰。

    萧冠泓抚着她水滑的青丝,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若若,对不起!”

    若樱的手顿了顿,萧冠泓并不是个喜欢道歉的人。

    萧冠泓低头望着她:“这段日子我和你一样笨了,整个人都钻进了死胡同,我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这都源于我太喜欢你了,是你不明白的那种喜欢,也许你永远不会懂……我也是个人,我会害怕,怕抓不住你,就如佛陀在《涅盘经》中所说:因爱生忧,因爱生怖,若离于爱,何忧何怖?但实际上,只要有爱,就会患得患失;只要有爱,就会有担忧……”

    突然,若樱动了一下,身子拱进他怀里。

    萧冠泓的鼻间萦满了若有若无的香气,沁人心脾。他心中悸动不止,搂紧她柔弱无骨的娇躯,心绪浮动。

    他的手轻轻抚着她躲在自己怀中的脸蛋:“瘦了好多,都怪我?是我太过小气……”他的语气中有压制不住的心疼和自责。

    若樱突然悲从中来,将头伏在他的怀中,瞬间泪流满面。“我不是不想跟你说,可我说不出口,本想容后再告诉你……”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塞住,哽咽难言。

    萧冠泓最怕她的眼泪,也最听不得她哭,当即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别哭,你是想我死么?怪我好不好,是我不该逼你,往后你愿说就说,我一定耐心等着。”

    那人还在哭:“你还发脾气,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哄我的。”

    “是你先发……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小气,我对天发誓……”语气已接近低声下气了。

    “不要你发誓,我老爹还不是说要爱那个凤飞飞一辈子,结果看她老了丑了,一眼都未多看。”

    萧冠泓叹息:“你不嫌我老了丑了就好,我比你大。”

    “你桃花多,公主还看上你了。”

    “天王老子看上我也不行,一辈子都是凤王你的奴才!我对你的心可比日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要不,我毁容吧?”前面的语气一本正经,斩钉截铁可斫金玉,后面就带上了满不正经的调笑。

    “噗哧!”若樱忍俊不禁笑了,她前面是真哭,后面纯粹是装腔作势。

    萧冠泓见佳人好不容易笑了,舒了一口气,忍不住探头吻着她脸上挂着的泪珠:“可别在哭了,再哭我跟着你哭,咱们一起哭死得了。”

    若樱不说话,泪水洗过的美目更是水光宛然,潋滟动人。萧冠泓捧着她的脸,以指腹摩娑她优美精致的下巴,目光温柔似水:“若若,我唱歌给你听可好?我唱的比谁都好听!”

    若樱纤手掩脸,实在忍不住了,吃吃笑将起来,旋即不住的点头。“嗯!”

    他垂眸浅唱,一曲歌喉如水般清澈:“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的音色较为低沉空灵,磁性十足,甚是撩人。若樱眼眶又有泪意上涌,黑幽幽的双眸中水光点点,嘴角笑意却盎然。

    萧冠泓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再接再厉,就不信打不动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若樱偏头将泪水印在他的衣襟上,伸手替他轻打拍子。

    “怎么样?我唱的好听吧!”

    若樱笑中带泪,毫不吝啬的称赞:“好听!声动梁尘,宛如天籁之声!此音只应天上有,人生难得几回闻!”

    “嫁给我以后,你想听就听,多划算!”萧冠泓脸上立即神采飞扬,意气风华,精致动人的眉梢眼角无不显示着他的自信。

    若樱伸出葱白一样的纤指,慢慢描摹着他如切如磋的面容,从眉、眼、挺直的鼻子,性感的薄唇,到弧形完美的下巴,轻声却坚持地道:“这次不死,回来就嫁你。”

    萧冠泓闻言喜的眉开眼笑,如春花一灿烂,俯身就吻了下去。刚触到若樱的樱唇就被她一把给推开了,呐呐地道:“不行,明天要赶路,我要上去了。”她怕他亲了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到时断不可能停下来。

    “就亲一下,我什么也不做,亲完我便服侍你洗澡,保证不冷,我最近练功好热……”萧冠泓坚持要索个吻。

    他心里后悔不迭,五脏六腑都悔黑了,只觉得前些天脑子定然是进水了,笨的可以。日日守着个绝世尤物,眼睁睁地看着,心里垂诞三尽,口水直流馋诞欲滴,却宁愿当和尚也不早点来和解,弄得现在欲火焚身,却又不好表现的过于急燥。

    他怕若樱误会他是为吃肉来,所以要假正经一番,可不苦了自己嘛!

    他暗暗发誓,往后再也不和若樱吵架了,伤心伤身不说,最后还是得自己伏低做小递降表,而且城池越丢越多,奴才已是不可更改的定局,再吵可能以后奴才都没得做了……

正文 145 天下在手,美女也有

    说是亲一下,他这次真的乖乖的,只蜻蜓点水般蹭了蹭两瓣樱唇,显得很是言而有信。见若樱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望着他,一副不认识的模样,他唇角微微一挑,语音柔的让人心里发软:“呆子,洗澡了。”

    “我自己来。”若樱微微挣扎了几下便被他困在怀里,哪里拦得住他,只能祈祷他说的是真话,别又说一套做一套。

    “乖!我帮你搓背,嗯?”萧冠泓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揽着如花似玉的心上人,他心跳骤快,浑身血液沸腾,早就有些心猿意马。

    想他正值精力充沛旺盛,食髓知味的年纪,又屡尝销魂滋味,眼睛盯着活色生香的玉体,很是有些把持不住。不过是不想被若樱看扁,怕她误会他就是奔着男欢女爱而来,所以只能强忍住想一扑而上的冲动,不停的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若樱觑他一脸平静,眼帘低垂,一丝不苟的帮她脱衣,淋水,洗头,揉肩……事事都中规中矩,仿佛正在做一件极为圣洁严肃的事,便放心的靠在他身上。

    怀里的人弱骨纤形,一肌妙肤,削肩蜂腰,风流天成,一颦一笑,娇艳不可芳物,美味当前却只能看不能吃,可想而知萧冠泓挨的是多么的痛苦了。

    他喉结发干,频咽口水,眼睛吃着嫩豆腐,手缓缓搓揉着丝绸般的肌肤,身体却忍受着非人的折磨,直觉得这是最甜密、又最残忍的刑罚。

    若樱的脸颊早就红的不成样子,好在月夜看不清楚,她腿有些发软,觉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气息也变得急促紊乱,她只好娇喘着催促:“好了没?”

    萧冠泓的呼息又重又急,略有薄茧的大手极缓慢的滑过波浪起伏的山谷,不住的留恋徘徊,尔后又溜进芳草凄凄的暗影,在那里沉迷不去,依依难舍。

    动情的声音又沙又哑,满是痛苦的渴求:“马上就好。”

    话落,他好似下了重大决心般,大手扳过若樱的脸,毫不犹豫的对着小嘴狠狠吻了下去。

    这个吻可谓是他想了好久,不同与先前的轻啄,他把舌头伸进若樱的嘴里绕来绕去,吸吮舔弄,不断加深这个吻;这个久违了的吻,瞬间滋润着他干涸的灵魂和心灵,使得他重新焕发无穷的活力,像得到了重生一般。

    “嗯!”若樱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了轻吟,心下却暗道糟糕,以为他又要出尔反尔了。

    她的身体早软成一泓春水,心里有几份害怕,还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既想他继续下去又怕他继续,矛盾的很。但她的手却像有自主意识的揽上了他的脖颈,立刻感受到他滚烫肌肤的灼烫,所有的抵抗便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两人唇舌舔舐,抵死绞缠之间还会发出啧啧的水声,萧冠泓忘情的沉溺在销魂蚀骨的缠绵亲吻中,身体相蹭的酥麻感令他不能自抑的浑身轻颤。

    幸好他理智未失,一直记得不能让若樱泡太长时候的凉水,再加上次日又要上马奔波,担心被他索要过后若樱的身体会受不住。他用极佳的定力克制着自己,半响放开若樱,因旖旎的情潮澎湃未歇,他抵在她的额头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平复着体内叫嚣的生猛兽欲。

    若樱似从梦中醒来,她也娇喘吁吁,脸庞上酡红更甚,萧冠泓炽热的气息将她包裹着,令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