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萧冠泓闻言却呆怔住了,若樱一直注视着他的表情,许久之后,他缓慢的吐了一口气,一脸大惊失色:“难道是胎梦?肚子里这个未必是个鱼精?我儿子……不,我闺女是鱼精……”
若樱气坏了,抬脚就将他踹翻:“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才是鱼精,你全家都是鱼精。”
萧冠泓连忙捧住她的玉足,还在上面亲了好几下,顺便又挠挠痒,憋着笑道:“对,我全家都是鱼精,我就是那个鱼头人身的大怪物……等等……鱼头人身的怪物?”
“……”若樱正郁闷的不行,嘴快说错话了,把自己也骂进去了,脚还被他握在手中揉来搓去,想挣也挣不脱。
不妨萧冠泓却突然将她抱进怀中,一双深遂的凤眸灿若火花:“若若,我知道这个鱼头精是谁了。”
若樱推了他一把,不屑地道:“你就抽风吧。”
……
次日,阴雨绵绵的五鬼坡又发现了两名孕妇,同样被残忍的手法剥皮剖腹,这还不让人震惊,地上竟然用这两名妇人的切断了的四肢摆了三个恐怖又血腥的大字——火凤王!
娘呀!这下整个熙京都炸开了锅,世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摄政王的王妃就是曾经的火凤王啊!
一时之间人们众说纷纭,有道是坏人故意向摄政王挑衅;有说是王妃是凶手,受害的妇人皆为她所杀,有道坏人是向王妃寻仇的……
但不可否认,无论事实如何,无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总而言之都与火凤王脱不了干系,对方的这种作法,瞬间将若樱推向了风头浪尖。
萧冠泓彻头彻尾被激怒了,将麾下的所有将领都派出来彻查些事,他现在无论去哪都将若樱带在身边,尽管这样若樱会辛苦些,但只有在他眼前,他才安心。
而若樱却沉默了,事情居然与百姓猜测的不谋而合,这些人毋庸置疑是想向她寻仇,如果再查不出这些人是谁?百姓会怨声载道,尤其是受害妇人的家属,他们都是辜的受害者,如果不是她,那七名孕妇根本不会枉死。
就连身边侍候她的丫鬟看她的眼神都变得怪异起来,除了楚嬷嬷和小桂,别人皆会小心翼翼的面对她,或是对她避之唯恐不及。
------题外话------
亲们,容轩娘少更个一两天,把思路好好的理一下,后面接着加油。尼玛,这两天家里事情多了点,又卡的老娘太销魂了,每天恨不得撞墙,画圈圈诅咒卡大婶。
正文 159 小宛的真实身份
若樱静静地看着她,眸子无波无澜,见她在自己的眸光之下越发的惊惧不安,才堪堪收回视线:“小宛,婴鸟最近怎么样?可还消停?”
小宛轻轻颤栗着,眼神不住的游移,压根不敢抬头:“禀王妃,婴鸟……它最近很好……”
若樱冷眼看着她,嘴角轻弯起一抹淡笑,带着浅浅的嘲意:“是吗?”她拿了花生喂婴鸟,婴鸟偏着小脑袋打量了她几眼,默默的吃花生。
她也不说话,默默的瞅着婴鸟。
这一人一鸟怪异的紧,使得屋子里的气氛沉默而压抑。
小宛两股战战,嘴唇翕了翕,忍不住悄悄觑了王爷一眼。
萧冠泓手握成拳头状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然后状似不经意的询问:“若若,怎么了?婴鸟有何不妥吗?”
小宛惊惶失措的抬头看了王爷一眼,不明白王爷为何哪壶不开提哪壶?刚想再次低下头,却在这时发现若樱黑幽幽的目光正凉凉的看着她,心里倏地一惊,心虚的低下了头。
“若若,怎么不说话?”萧冠泓不着痕迹的提开婴鸟,然后捧起若樱的脸,微蹙着眉头道:“你心情不好?有心事?”
“无事。”若樱意兴阑珊摇摇头,向小宛挥挥手:“将婴鸟带出去吧!”
小宛如蒙大赦,小心翼翼带着婴鸟行礼退下,直到外面她的神情依旧紧张。
屋内,萧冠泓一眨不眨的凝视着若樱,凤眸深深犹如宁静的潭水,片刻之后伸手轻轻摩挲她的肚子,柔声道:“是不是小家伙又在里面动来动去的闹你?他可真是调皮。”话落,就有什么东西顶了他的手心一下。
“若若,他……他戳我的手心?……”萧冠泓内心翻腾着喜悦和激动,点漆般的眸子因为兴奋而熠熠生辉,整个人处于狂喜之中。
若樱相当看不惯他咋咋呼呼的行为,鄙视地道:“他哪天不是这样?就好戳你?”
“你惯会泼我凉水,不过大爷我这会心情好,不予你计较就是了。”萧冠泓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肚子上,用手摩挲不停,就期盼肚内的那块肉肉能再动一下。
许是若樱起伏不停的心情影响了肚子里的胎儿,他也跟着躁动不安,竟然接二连三的又动了好几下,次次都顶在萧冠泓的手掌中,惹得一向淡定内敛的人再也淡定不下来了,高兴的像个孩子,呵呵笑个不停,与胎儿玩的不亦乐乎。
若樱颇有些好笑,可总是觉得心里酸酸的,怎么也笑不出来,脸上的神情犹如海上升起的明月一般,美丽而忧伤。
萧冠泓又不是个傻子,她如些反常的模样怎能瞒过他缜密的心思和利眼:“若,你是不是在为外面那些莫须有的流言蜚语而心烦?”
“啊?”若樱微微怔了怔,立刻清醒过来,赶紧摇了摇头:“不是!”
她答的太快,很有几份粉饰太平的味道,尤其是她的语气很急促,好似生怕被别人猜出自己的心思。萧冠泓眉一挑,眯起黑眸:“谣言止于智者,那些风言风语听过也就罢了,千万不要因此而折腾自己,到时亲者痛仇者快,反而给了别人可趁之机。”
他意犹未尽地放过肚中那个,改而伸手将若樱抱在怀中,一只手缓缓抚着她的玉背,凑到她耳边低声道:“相信你夫君好不好?我已查到眉目了,只等时机一成熟就会收网,这些想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若樱默默的伏在他的怀中,盈盈如水的眼中藏有一抹深色,她经过了这么多事,焉不知道这些道理?
但俗话说的好“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舆论的力量是无形的,却是巨大的,这种力量在某种时候发挥着超常的作用,何况这次委实是自己连累的几个无辜的孕妇,要说心里完全不介意是根本不可能的。
她叹了一口气,似是而非的笑道:“都说人言可畏,就好比‘夫市之无虎明矣,然而三人言而成虎。’也许他们的初步计划已经成功了。”
萧冠泓的眸色蓦的转深,修长的大手把玩着她如云的青丝,颇爱不释手,淡淡地道:“不用担心,纵然他们有千般算计,万般手段,我一样会让他们的计划毁于一旦,如不能护你们母子安全,我也枉为人夫人父了。”
他的口吻虽是漫不经心的,但却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
若樱靠在他怀中若有若无的一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你既要防范他们再次杀人,还要天天带着我东奔西走,纵然是好心,可我感觉好累,肚中的这个也受不了呐……要不然这样吧,府中多加些护卫,你自去办你的事,出个什么事一样能应付。”
萧冠泓沉默良久,然后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鼻息相闻。缓缓地道:“一定要这样吗?”
“当然。”若樱亲了亲他的唇瓣,吐气如兰:“我不想再看到妇人枉死,这种杯弓蛇影的日子我过够了。”
……
萧冠泓担心若樱的身体,迫于无奈答应把她贸在府中,但他还是不放心,便让宇文腾着禁军守在王府外。
这个严峻而又特殊的时候,别人他皆不放心——放心人品的不放心身手,放心身手的不放心人品,没有比宇文腾更合适的人选了。
一连几天平安无事,城中有孕的妇人皆安然无恙。若樱松了一口气,见小桂又拿出针线篓子,不用看也知道她又开始为小主子准备小衣和尿片了。她出神的看了一会儿,突然轻声道:“小桂,你也不小了,有没有中意的人?如果有,趁着我精神尚可,赶紧嫁了吧!”
小桂不意主子突然之间说起这个话题,脸色顿时就红了:“王妃……还没有……好端端的说这个干嘛?”
见她又羞又窘的样子,若樱忍俊不禁笑起来:“我这是未雨绸缪,没听过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不成仇么?再这么留着你,指不定你有多恨我,我还不如顺水推舟做个好人,再说,你成亲了一样可以侍候我,何乐而不为呢?”
小桂见王妃越说越起劲了,大有马上付诸行动的样子,遂将手中的东西一搁,捂着红通通的脸颊就往外走:“王妃嫌弃奴婢就直说,这么埋汰人家做甚?谁要成亲啊?奴婢一辈子不嫁。”
她几步就奔到门外,掀开帘子就冲了出去,冷不防发现小宛就在门边,难免有些诧异:“小宛?……你在这儿做什么?可是婴鸟有什么事?”
小宛摇了摇头,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拉着小桂向偏僻处走行去。
两人在一株花瓣被风一吹就纷纷掉落的桃树下站定,小桂见小宛一脸高深莫测,不禁有些狐疑:“小宛?什么事要这样神神秘秘的?你……”
“我且问你?”小宛脸色难看,口气生硬:“王妃是不是打算将你配人?”
小桂见她口气不好,听这意思好似听到了王妃对自己说过的话,不由得蹙起眉尖:“小宛,方才你是不是又在门外偷听了?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行了,没事别胡乱走动。”
小宛装模作样地撇嘴笑了笑,眸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冷,辨驳道:“我没有偷听,只是凑巧有事要禀王妃,听到了一星半点,我只是替你着急,担心你被王妃胡乱配了那些小厮,到时就悔之晚矣。”
小桂并未对她的好心感恩戴德,反而不高兴地道:“王妃怎会将我胡乱配人?你别乱说。”
小宛心里很气愤,但表面不动声色:“我也是一片好心,怕你傻傻的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银子,姐姐固然不想听,我还是要说。”
她一脸正气,义正言辞,仿佛是为小桂打抱不平:“这种时候,王妃根本不能侍候王爷,可王妃却日日夜夜霸占着王爷,还一脸理直气壮,像姐姐这样人才相貌样样都拨尖的人,被王爷收房是顺理成章,且理所当然的事,王妃却不能容人,定是担心姐姐被王爷看中,所以想将姐姐打发走,胡乱配个小厮了帐……”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敢妄议主子是非?”小桂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滔滔不绝:“你这丫头,真真是向天借胆了,王妃的事岂容你指手画脚!你又是个什么身份?再说,王妃什么时候说要将我胡乱配人了?”
在小桂的心里,主子即使让她去死,她也是二话不说就会遵从,这是她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尊卑观念,毋庸置疑,更容不得旁人对主子的安排说长道短,何况小宛歪曲事实尤其令她恼火:“合着王妃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枉费王妃平日里对你那么好,这话我听过一次就算了,如若下次听到,我定不轻饶你。”
小宛闻言,目光一闪,再开口时语气就有些尖利了:“姐姐当真是好不晓事理,小宛一心为姐姐着想,反被姐姐斥责,姐姐是王妃跟前的得意人,王妃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如果王妃是个顶顶贤慧的人,便应当早早安排姐姐给王爷侍寝,而不是随随便便的打发了你。”
小桂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当即冷笑:“真真是个伶牙利齿的丫头,口口声声为我好,你糊弄谁呢?指望着谁都可以让你玩弄于股掌?你那点小心思,但凡是个长了眼睛的都能看清楚,打量着谁不晓得,不就是指望王爷看上你吗?我呸!平日不拆穿你,一是想给你留点脸面,二是懒得与你计较,还寻思你是个正经来路,却是个一天到晚想爬爷们床的货色。”
小桂这话说的重了,十足的不好听,小宛脸色骤然铁青,指着小桂你你你了半天,却是无可奈何。
不料小桂的话还没说完:“趁早把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收起来,王妃有几斤几两我比你清楚,你自做聪明是你的事,把别人当傻瓜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次我权当没听到,你好自为之。”
言罢,小桂扭身就走,满脸的不高兴。走两步又转头,冷冷地道:“你不是凑巧有事要去找王妃吗?这会去吧。”
小宛被她气的头顶都快冒青烟了,但她素日里是个能忍的货色,此时也只是脸色难看一点,见小桂走远,她顿了顿足,咬着牙去找若樱。
若樱正无所事事的站在窗边,眉目如画,青丝垂膝,宽松的袍子让她看起来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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