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话说有一次,两人一起把燕语姑娘按在床上干事。
燕语姑娘跟他们两人的关系可不一般,她身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破她处子之身的,一个是和她梅开二度的,算是她的第二个男人。
这青楼的姐儿么,自然巴不得男人越多越好,那燕语还是个清倌时,就已经被调教多时,兼之她形容妖冶,举止风流,头一次就把宇文飞哄得很开心,差点将她梳拢了,索性他还记得还韩国舅的相让之情,让韩国舅也在燕语身上畅快的干了一把。
自那以后,两人倒经常要燕语相陪取乐。
燕语床上功夫极好,淫声浪语每每喊的宇文飞和韩国舅血脉贲张,两人食髓知味,经常伙着一起和燕语相干。燕语本就是存了一番心思,使出浑身解术,把他们两个爽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这天,两男一女正弄的欢实,房间里头一阵喘息浪笑,两个男中间是燕语,三人变着法儿折腾着,舒坦的不行。不料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宇文飞和韩国舅一愣,然后很火大,这谁他娘的这么不知趣啊!不明白男人这种时候是打扰不得的吗?
韩国舅放开嗓子朝门外吼了一声:“谁啊?你他娘的没看到老子在忙啊?专门挑这种时候来坏爷的好事,真他奶奶的晦气,看爷不打杀了你。”
说罢,他怒气冲冲的从燕语两腿间爬了起来,披了件衣服就去开门,这会子他不放开也不行了,他那物事被敲门声一吓,早就软的像鼻涕了,所以难怪他要火大,宇文飞也比他强不了多少,早已被吓的缩回去了。
门外的人却真是棒槌,不但不忙着跑开逃命,反而大声地道:“少爷,少爷,是小的啊!”
韩国舅一愣,越发火气上拱,光听声音就知道这是他的小厮来旺,“来旺你是作死啊,这个时候来敲门,不会等爷完事在来?”
来旺急了,解释的话脱口而出:“少爷,小的是偷听老爷说到宇文家的事,极其要紧的事,小的怕来不及告诉少爷,所以才壮胆扰了少爷的好事。”
韩国舅连忙瞟了在提裤子的宇文飞一眼,似掩饰什么的清咳一声,对门外的小厮道:“你且等着,少爷我就出来。”
“我们家的事?韩兄,我们府能有什么要紧事?”宇文飞固然不学无术,但好歹知道关心一下自己府里的事。
“这个,这个!”韩国舅顿时就变得吱吱唔唔的了,陪着笑脸道:“贤弟莫急,容哥哥先去听听我那小厮怎么说。”
“有什么事,哥哥你可不能瞒着弟弟我啊?”宇文飞无可无不可的说着,随后流里流气的在燕语的奶子上摸了一把,惹得燕语嘻嘻娇笑了起来。
这会儿功夫,燕语也不慌不忙的披上了衣服,一边与宇文飞放浪形骸地调笑着,一边观察着韩国舅的动静。
宇文飞待韩国舅一出去,便悄悄走到门边,原来他还寻思着要尾随着韩润麒,不想那两人就在门边说事。
来旺正神神秘秘的附耳向韩国舅回禀着,那焦急的模样仿佛真的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宇文飞支着耳朵听了半天,就听到来来去去的“无价之宝啊,富可敌国、称霸天下……”等等牛皮哄哄的词眼。
宇文飞脸上的神情一肃,越发留神细听。
不多一会,韩润麒面色如常的进得房来,挥手打发燕语姑娘出了屋子,对着宇文飞道:“贤弟啊!不是什么大事,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哥哥就不说出来扰贤弟的清净了。”
宇文飞在桌前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仰着脖子一饮而尽,有些愤慨的道:“我拿哥哥当亲生兄弟,哥哥你就别瞒我了,是不是我们家老头子又干了什么偏心眼的事?说出来弟弟也好有个防备。”
韩国舅面露尴尬之色,嘴翕了翕,又将话咽了回去,他挠了挠头,似有些为难,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宇文飞道:“这也是来旺那小子偷听我爹说的,委实做不得准,再说就算是真的,贤弟你知道了也于事无补,横竖你爹不会委曲了你的。”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不缔于让宇文飞心中怀疑的种子更加茁壮。
“韩兄你拿我当外人,不说就算了,我回去问我爹。”宇文飞扔下手中的酒杯,冷着脸就往外走。
韩国舅连忙拉住他:“哎哎哎!贤弟你莫急嘛!为兄说还不行吗?”说完便凑到宇文飞耳边说了个详详细细。
宇文飞待韩国舅一说完,立时怒了,咬牙切齿地道:“你是说我家祖先留了一批富可敌国的财宝,我爹将这财宝全传给我大哥啦?此话当真?”
韩国舅挠了挠额头,有些半信半疑的道:“为兄也觉着这话做不得准啊,保不齐就是些谣传,你怎么也是你爹的亲生儿子,还有三少爷也是,就算祖上传下来的财宝,怎么着也得分成三分才是啊?怎么能让你大哥一人独吞呢?”
各位听听,这韩国舅就是一煽风点火的主,没有一句话不火上浇油的,挑拨离间起来极是老道。
“可恶至极!我这就家去。”宇文飞脸色铁青,立马就要回家质问老头子,为何要如此偏心眼?不就是大哥立下了赫赫战功,成器了点,便一门心思的只拿大哥当儿子,拿他们兄弟当天上掉的。
“哎哎哎!”韩润麒赶紧拉住他:“贤弟莫要冲动,你没凭没据的,别人只当你捕风捉影,我家那老头子还打听到你爹爹给了你哥一件重要物事,说这个物事就是那批财宝的钥匙……”
“什么物事?”宇文飞立即打断他的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被财宝冲昏了头,压根就没想到韩太尉怎么会那么关心他们家的事。
“你看见你爹身上有没有戴过一个紫黑色的檀木牌?”
“有,我爹常年戴着……不过最近似乎,哎呀!我也没注意,那玩意儿也不值钱。”
韩国舅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转瞬即逝:“那牌子现在就在你大哥头上戴着,倘若不值钱,你爹干嘛把那牌子给你大哥?”
宇文飞未出声,似在努力回想。
“你只要想个主意从你哥手里把这个牌子拿过来,然后再去找你爹问个分明,理直气壮,他们不承认也不行了,也省得你爹找藉口,这不就什么都完结了吗?”韩国舅小声的帮他出着点子,那模样就是一个为宇文飞打抱不平的交心朋友。
宇文飞向韩国舅拱了拱手:“多谢韩兄的好意,不然兄弟还被蒙在鼓里,兄弟倒不是为了那批财宝,只是意难平,这就回去弄清这件事,这事还请韩兄……”
“为兄晓得,决不会外泄一字。”韩国舅豪爽地拍拍胸脯。
就这样,宇文飞回府后虽然表现如常,还是青楼常客,但他多留了个心眼,一有空不是盯着大姐宇文凤,便是找宇文腾套近乎,恰好宇文腾艺高人胆大,把那檀木牌挂在头顶上,没两次就让宇文飞看在眼里。
自那以后,宇文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厚着脸皮求着父亲,在宇文腾帐下谋了个参军的职缺,道是要向兄长好好学习一番,也好以后发奋图强,。
宇文飞如此的巨大的转变,无非是找机会谋得大哥头上的木牌,但安夫人和宇文老爷则着实喜出望外,儿子这番举动堪称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啊!自然勉励宇文飞一番,鼓励他多跟着大哥到处见见世面,故而这兄弟俩现如今走得很近。
……
萧冠泓与翼王在书房里相谈了一会,送走了翼王才去见宇文兄弟,见了面才知道宇文凤也在。
宇文凤想见若樱一面,萧冠泓自是不允许,他现在听到宇文这个姓,心里都不舒服,男的吧一直觊觎若樱,使得他醋意横生,女的吧一直对若樱没安好心——他反正是这么理解的,不管宇文凤也好,还是宇文莲也好,见面的次数多了,总归是对若樱没好处。
宇文凤那爆竹脾气一点就着,见萧冠泓态度强硬的拒绝她,立即怒了,英气的眉毛一竖,张嘴就是:“湘王你又故弄什么玄虚,难不成你还能关着若樱不成?”
萧冠泓微蹙着眉头不理她,只是端着香茗呷着。他还没怪罪她昨天约了若樱出去玩,却让若樱逃跑了,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抓了回来。
宇文腾瞪了宇文凤,暗示她要冷静一点。
宇文飞则是小心翼翼的陪着笑,他未曾同萧冠泓打过交道,但萧冠泓尊贵的身份却是他得罪不起的,如果说先前他还一门心思的惦记若樱的美色,从知晓若樱是湘王的人那一刻起,他那些肖想立即就化为泡影了。
宇文凤想起了哥哥早上交待的话,慢慢收敛了脸上的怒意,低声对萧冠泓道:“我打小就是这脾气,还望湘王恕罪,只是昨天的事我真不知情,这会子也仅仅是想看若樱怎么样了?湘王您怎么处罚她的,应该不重吧?”
宇文凤也搞不懂自己那复杂的心思,先前她分明一心想和萧冠泓搞好关系,能嫁给他那是最好,可是一旦事关若樱,她就毫无理智可言,次次都与湘王闹的不欢而散。好在两人打小就认识,左右还是有些情份在的,萧冠泓极少同她计较。
萧冠泓闻言,重重地把茶杯顿在桌上,面无表情地道:“你想我怎么处罚她?是打她板子还是打断她的腿?”他还没罚呢!那人就弄得他三魂去了二魂半,余下半魂还在为她担心着。
“使不得!使不得!”宇文凤被他轻飘飘的说法吓了一跳,急忙摆手,“若樱那么娇弱,怎么能受这些重罚,她也只是一时脑子糊涂了,王爷您千万别同她一般见识,念在她是初犯,就饶了她吧!”
萧冠泓没有回话,突然转头,锐利的眼神却是扫向福寿堂门口,严厉的喝道:“谁在哪里?”
王芳菲正踮着脚在门外偷听,听到王爷的问话吓了一跳,她原本是抢着代丫头们来传话的,却不料在门外听到宇文凤的话,于是驻足想多听一会儿,反倒被王爷发现了。
她脸上立刻挂上甜美温柔的笑容,素手轻掀帘子,姿态柔美的进得屋来,不慌不忙的娇声回禀道:“王爷您吩咐的酒宴已经整治好了,还请王爷和贵客们移步。”
萧冠泓脸色缓和下来,颌了颌道,对宇文腾道:“本王曾说过,异日要摆酒谢将军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转头又吩咐芳菲:“芳菲,你唤个机灵点的丫头去看看夫人醒了没有,手脚放轻点,没醒就都不许扰她,倘若夫人醒了,就带宇文大小姐过去见见夫人。”
“……是!”王芳嘴唇翕了翕,心里不禁一阵酸意翻滚,几乎泛滥成灾,王爷的这些话使得她的眼泪都快滚出来了,她感到很委屈,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自己曾经离王爷那么近,守了他这么多年,可他转头就对别的女子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这个女子还曾经打过自己……
萧冠泓偏生还嫌刺激她不够,又对宇文凤道:“本王早让厨房整治了些精细的膳食备着,大小姐不若先去用些,如果若樱这会子醒了,倒是可以陪着你。”
宇文凤只要湘王肯让自己去见若樱就很高兴了,生怕喜怒无常的他变卦,急忙道:“王爷无须顾及我,等若樱醒了我和她一起用罢。”
王芳菲出了福寿堂,招了几个小丫头吩咐了几声,马上就扔下宇文凤急匆匆的去找她娘。自打她上次暗中使了些小动作对付若樱之后,王爷就命她娘拘着她,也不许她再去内院走动,怕她言语无状冲撞了若樱,而且对她却越来越疏离冷淡了,她几次想找机会到王爷跟前侍候,却始终不得其法。
昨天她就感到王府里的气氛极不对劲,可当她询问远山等人时,这些人却三缄其口,只说府内一切安好。问她娘,她娘却说现在正忙着帮她寻门好亲事,嘱咐她好好收收心,有空不如把女红活计好好练一练,操这些闲心干什么?
王芳菲只要一想到她娘正在给她寻亲事,心内就如烈火焚烧,要想嫁人她早就嫁了,何必等到现在?凭什么自己不能做王爷的房里人,那个女人却能得王爷的宠爱,她哪里就处处不如那女人了?那女人和王爷之间能有几天的情份啊?
……
送走了宇氏三兄妹,萧冠泓心中记挂着若樱,便径直回了秋水居。
秋水居里静悄悄的,若樱喜静,丫鬟们都被小桂带出去了。
若樱此刻手中拿着一支笔,正坐在案前,凝神在一张宣纸上写写画画,不时蹙一下精致的眉头,握着手中的墨玉笔杆思索着,有时会伸出纤手揉着额头,那模样似乎颇有些苦恼。
感觉到异样,她转脸瞥了一眼,却见到萧冠泓默默的立在门边,默默无语的凝视着自己,也不知来了多久了。
看到若樱望了过来,萧冠泓负着双手缓缓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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