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于是翼王放心大胆的带着数量庞大的精兵强卫进入了流野岭,可当翼王带着人马走到鬼神山下时,就被峰上砸下的巨石,树木,桐油,火把,还有射下箭矢等物弄了个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峰上就有大批蒙面刺客从天而降,在为首那个强悍无比的刺客的带领下,把个翼王和他带着的人马尽数围在流野峰山下是一番绞杀。
待得翼王带着此次随行的两个宠妾和两个深得他喜受的庶子,在心腹护卫的保护下逃出流野峰,到达孤野之地时,却又骤然遭到从地底下钻出的刺客围攻。
经过好一番惨烈的博杀,翼王的精卫队总算杀出一条血路,护得主子逃出升天。但翼王两个最为宠爱的妾侍和那两个庶子却被刺客斩杀殆尽了……
可想而知翼王是多么的痛心疾首,伤心难过兼怒火滔天,杀子之仇不可不报!翼王立刻招集人手,并在外家高丞相的协助下,发誓一定要找出这狠毒的慕后之人。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所有的线索都表明此次刺杀实乃太子所为,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轰,这下子翼王气得怒发冲冠,再也不能装龟孙子了,你既然能做初一,我自然能做十五,没有证据,好,那本王也来暗的。
就这样,继翼王之后就是太子被刺杀,幸好太子一向在东宫深居简出,刺客就算要到皇宫来行刺也是诸多不宜,再不堪也还有御林军顶着。所以翼王好几次暗杀太子的人马俱都无功而返,最终逮着了回娘家探望病重母亲的太子妃。
怒火攻心的翼王为了给儿子报仇,同时想给太子沉重的一击,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并未令人杀掉年轻美貌的太子妃,而是把太子妃赏给手下的侍卫玩弄奸污,努力给他那个所谓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批发绿帽子。不曾想太子妃肚中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不一会就被几个侍卫奸污至死,导致一尸两命。
对此,翼王总算是出了胸中一口恶气,横竖都是暗中进行的事,料想太子也奈何不了他,索性做的更绝一些,让人把死透透的太子妃剥光衣物扔到大街上,供熙熙攘攘的行人观赏。
正文 第七十六章 恨
京都登时炸开了锅,太子更是肺都气炸了。
他乃一国储君,怎能受此奇耻大辱,手下也不是吃干饭的,虽然翼王做的干净俐落,把自己撇的蛮清,但太子知道太子妃被辱的事一定与翼王脱不了干系,不作他想,在外戚韩太尉的鼎力相助下,太子立即着手安排人手从暗中进攻,一直到正大光明的反击翼王。
太子理由充分,那便是为太子妃和肚子里的小皇孙报仇。
但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滋味,翼王的确没有冤枉他,他确确实实在流野岭安排了人手刺杀翼王,那些躲在地底下的刺客就全是他的人,太子其实对这次刺杀翼王并未抱什么希望,他派出的人手纵然是好手,但翼王手下的精兵强卫也不是吃素的,谁把谁杀了还两说。
却不料不早不晚,翼王居然在流野峰就遇到了出其不意的强大刺客团,且被那些刺客杀了个七零八落,只能匆匆忙忙地带着家眷逃走,正好便宜了太子埋伏下的人手,一阵落井下石,痛下杀手,把个翼王杀的丢下家眷,孤家寡人的随精卫逃走,所以翼王的宠妾和儿子正是死于太子的人马手中。
太子对于这次的刺杀行动非常满意,这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此举虽然未能杀得了翼王,但不得不说给了翼王迎头一击,挫了翼王不少凌云的锐气。
翼王虽然名份是上二皇子,可实际上小不了太子几天,昔日还不是皇后的韩贵妃和高贵妃相继传出怀有龙裔的喜迅,高丞相和韩太尉两派人马就一直处在明争暗斗之中,为得就是争夺那个皇后之位。
却不料韩贵妃抢先一步产下大皇子,且顺理成章的夺得后位。二皇子则在他娘高贵妃肚子里耽搁了十几天,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二皇子就因为这十来天的功夫,不但使得高贵妃没能登上母仪天下的宝座,更是与太子这储君之位失之交臂,还让他的外公在与韩太尉的斗争中输了场子。
所以说命运这东西很是奇怪,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但翼王虽因这十来天委曲成了二皇子,但太子却处处不如二皇子。翼王不论是在人品长相和文韬武略上,还是为人处事上,处处表现的比太子更像一国储君,甚至在朝中也比太子受大臣的拥护。
太子虽贵为一国储君,可从小却生活在二皇子的阴影下,又非一母同胞,却一直被大臣拿他和二皇子比来比去,最后总是翼王胜出他落败,可想而知太子的心是有多么的压抑和愤愤不平,多么希望翼王能从这个世上消失啊!
能理直气壮而又名正言顺的与翼王起战戈是太子一直所盼望的,翼王的挑衅对他来说正中下怀,他已经忍了这个二皇弟好多年,早就想对付翼王,甚至干掉他了,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机会。如今这个机会终于来了,虽说他付出的代价委实有点大——太子妃和肚子里的孩子都牺牲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要能达成目的,牺牲个把孩子和女人委实不算什么大事,一个太子妃倒下了,千千万万个太子妃站起来,孩子嘛,会有很多的。
于是,太子和翼王兄弟阋墙,越闹越剧烈。
朝堂上韩太尉和高丞相日日针锋相对,斯文扫地,每每吵的脸红脖子粗的,各自的门生今日你参奏我结党营私、把持朝政,明日我参奏你私通外敌、克扣军需。
朝堂真是个大舞台,你方唱罢我登场,生旦净末丑什么样的人都有!
后宫里,韩皇后和高贵妃同样是大打出手,后不后,妃不妃的,把个皇帝的三宫六院弄的乌烟瘴气,皆想着为自己的儿子和孙子出一口恶气,一时间天下风云变色,朝中局势已紧绷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顺元帝为此龙颜大怒,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些人都只是表面颤颤巍巍,一副惊惶害怕的样子聆听皇上的训斥,暗底里还是兀自照旧,该干嘛就干嘛,闹的个不亦乐乎。
从顺元帝立后一事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位个性有些软弱的皇帝,所以也不用指望老了老了反而变强硬了,他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混过去罢。
总不能把两个儿子皆打杀了,再把高丞相和韩太尉两个大臣拘起来,最多只能斥责韩皇后和高贵妃这俩个婆娘上不得台面,成日里尽干些腌趱事,有失皇家体统,哪有身为娘娘的温婉端庄?
到了这种时刻,顺元帝不免想起了早逝的元配,倘若是楚贵妃还在,他哪需如此焦头烂额,依楚贵妃雷霆万钧的手段,早就帮他把后宫打理的太平无事,哪还如此混乱不堪,便是比起那市井都不如。
想到楚贵妃,顺元帝唏嘘感叹和怀念之余,不免就想到萧冠泓,想到萧冠泓年纪老大不小了,诺大的王府如今却连一个王妃也没有,纵然这个儿子一向不爱搭理他,但好歹萧冠泓是他和楚贵妃唯一的儿子,总是有一份不同于别的孩子的感情存在的,自己眼看年纪越来越大,不知何时就撒手西归了,总要帮他讨一房媳妇才能安心吧!
心思一动,顺元帝就想起前些日子兴起的初衷,本该早早为他赐下王妃和侧妃的,只是苦于人选一时无法订夺,导致到现今还未能拟出旨意,于是顺元帝忙喊了一声:“来人啊,笔墨伺候,朕要拟旨为湘王赐婚。”
在勤政殿值事的高公公拂尘一摆,忙躬身上龙案前来侍候,并笑着道:“陛下如今怎么又想起为湘王赐婚这一茬,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有此殊荣?”高公公侍候顺元帝最为细心妥贴,深得顺元帝信任。
顺元帝喊拟旨的时候似乎是胸有成竹,此刻真要下笔却犹豫不决了,不由得凝笔不动,颇有些头疼的同高公公道:“朕也不好定夺啊,本满心为湘王打算,想保他一世平安,韩高两家毛遂自荐,都愿意把家中最出色的女子嫁予湘王,宇文家原本朕还考虑,现如今宇文家的就放弃吧,这名声也太不堪了点,可韩高两家……”顺元帝叹了一口气,心烦意乱地把笔搁在砚台上。
高公公笑眯眯的胖脸上依旧含着笑,淡淡的眉毛下,眼内精明的目光一闪,用尖细的嗓音道:“陛下实在不必如此烦恼,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就怕陛下怪罪……。”
“你且道来,不必藏着掖着,只恕你无罪便是。”
“那奴才就谢过皇上了!”高公公当下上前一些,身子躬的更低了:“请陛恕老奴才直言,陛下您看,这太子殿下和翼王殿下如今势如水火……您选的这两位小姐,这到底是想让湘王支持谁呢?表面上看皇上是给湘王爷找了两道保命符,尔后无论无何,王爷都能屹立不倒,但湘王爷虽在边疆,但却手握重兵,对朝中的局势有着举重若轻的作用,殊不知韩太尉和高丞相没有拉拢王爷之意,到时王爷的一举一动可就……”
随着高公公的话一句接一句,顺元帝的脸色越来越下沉,高公公可是非常有眼力见之人,见圣上脸色不妙便聪明的打住了话头,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
“你先下去吧!拟旨之事暂且缓缓。”顺元帝一只手撑着低垂的额头,另一只手向高公公挥了挥。
“谢陛下不罪之恩!”高公公行了一礼,躬着身子倒退着出勤政殿,一直到了殿外才直起身子,然后面无表情的向外走去,步子是不急不徐,一派泰然。
……
车遇国的争储大事暂且按下不表,且来说一说随南宫辰回到秦家的若樱。
“若樱,若樱……”秦守英和冯婧伶夫妇匆匆从花厅里奔了出来,望着缓缓走来的若樱和南宫辰,以及自己的儿子,一时张大嘴巴忘了合上,仪态尽失,但很快这两夫妻就反应过来,脸上就笑开了花。
“好,好,回来就好!”秦守英率先清醒过来,合上嘴,对着若樱连声道好,脸上溢满笑容尽显父爱。
“樱樱啊!你总算是回来了,娘真是望眼欲穿啊!”秦冯氏长相姣好,身材丰满风韵犹存,她是个心思伶俐的妇人,见到有南宫辰在场,她略带点三角形的眼睛内的眼珠子滴溜一转,连忙走到若樱的身前,边伸手去拉若樱的手,边拽出帕子假模假式的揩眼角,一副慈母情深。
若樱被秦冯氏热情地拉着手,感觉到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装着难过的样子垂下螓首,嘴角不可察觉地抽搐了一下,旋即有丝冷笑在她唇边若隐若现,她就知道只要有南宫辰在场,冯氏就会表现她温婉贤良,慈爱无比的一面,屡试不爽。
秦守英则意味不明的扫了立在一边的秦枫一眼,轻咳了一声,精明的眼睛里难掩惊喜和得意,对着一旁默不作声,神色晦涩不明的南宫辰一拱手道:“若樱此能安然返家,多亏了南宫公子,秦某感激不尽,略备薄酒,还请公子赏脸。”
南宫辰依然一身白衣胜雪,俊眉轻蹙,偏头看着一脸伤感,垂头不语的若樱,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略显疲惫的伸手抹了一把脸,将脸上复杂的神情尽数摸去,随后转头望着秦守英,微弯着嘴角道:“秦伯父您太见外了,侄儿自是不会放着若樱不管的,只是我也离家多日,还未向祖母和爹娘报备过,必是先回府一趟报个平安,省得我家老祖宗担心。”
“那是那是,百善孝为先,怪秦某思虑不周。”秦守英不停颌首,一只手捋着下颌上的几根短须道:“那就不留贤侄了,让枫儿……”
“辰哥哥!”蓦地,一道让人酥得全声发麻的娇喊声传来,打断了秦守英的话,随着这道声音,一个粉色的身影冲了过来。
众人循声一看,正是身姿曼妙的秦若柔,她一身巧裁粉红短衫,榴红百褶罗裙,腰身紧束,耳上悬挂晶亮的耳坠,随着她跑来的动作一闪一闪的晃人眼,玉颈之上则戴着晶莹光泽的珍珠项链,看起来娇艳明媚,极为温柔可人。
秦若柔身后紧随着另一个少女,却是秦家的三小姐秦若宁,她十四左右的年纪,身着鹅黄色的绣花罗裙,头上插的是小朵小朵的细纱绢花,双耳戴着珍珠耳坠,秀气娇俏。
方才秦若柔听得下人回禀南宫公子,别的话都来不及听完,当下就急匆匆地回到闺房精心打扮一番,所以到此刻才出来。而秦若宁则是她姐姐的跟屁虫,亦步亦趋的,秦若柔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收拾得齐整了才出来。
秦若柔见南宫辰要走,心内有些焦急,自是无暇顾忌到在场的其他人。她强抑住激动无比的心情,极其温柔的款款走到南宫辰面前,微红着脸娇滴滴地道:“辰哥哥,多日未见到你了,你去哪了?”
她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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