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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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这话委实不好听,却句句点中秦若柔的死穴,使得秦若柔的脸色顿时煞白。
一思及南宫辰那两个如花似玉的表妹,暂且不说她们住在南宫府,就是冲着她们和南宫家是亲戚的身份,也多的是比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机会。
再一想到南宫辰说去接了你姐姐回来,那口气恁是亲密,态度那般的天经地义,仿佛是丈夫去接了娘子回家,她又是生气又妒恨,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她死死捏着手帕忍了半响,终于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唰地起身,冲着冯氏嚷道:“辰哥哥心里是有我的,他心里根本没有那两个表妹,我和辰哥哥之间最大的障碍是若樱,不是旁人!如果不是若樱惯会装狐媚子勾引辰哥哥,说不得我早就跟辰哥哥订亲了,只要她不在,过得一年半载,辰哥哥自是会忘记她,偏不早不晚又回来了,专会坏人好事,她为什么不死在外边算了,这些年压在我头上还不够吗?看见她我便觉得晦气,我这就去找她算账……”
秦若柔娇艳明媚的脸色气的铁青,胸口剧烈的喘息着,显而易见冯氏刚刚的话真的触到她的逆鳞了。说完转身甩手就要冲出去,不料却被冯氏一把扯住手腕,扯得她前冲的身子一转,差点一个趔趄。
只听冯氏低声喝叱道:“越说你越来劲了,怎么越大越不晓事理了,你这样冲出去找她,坏了你爹的好事,看你爹能饶你,你且等着,让娘和你爹好生合计合计,最多不出半年,必会让你如意,别一天到晚乍乍呼呼的无理取闹……”
秦若柔被冯氏骂得泫然欲泣,扭着身子撅着嘴巴不住的发着小脾气,尔后在冯氏的好一番劝说加吓唬下总算安静下来,两母女又在烛火下下嘀嘀咕咕了半响,秦若柔才肯破啼为笑,最终面露笑容的出去了。
冯氏哄走了秦若柔,在屋中坐立不安了片刻,打发了在一旁侍候着的丫鬟仆妇,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在确定没有人在附近之后,悄悄地将房门紧闭起来。做好这一切后,冯氏很轻的走到自己内室后面的净房里。
今夜无星亦无月,若樱一身夜行衣贴伏在屋顶上,透过瓦片的一道隙罅注视着屋内冯氏的一举一动,看到冯氏向后面的净房走去,她微怔了一下,心中暗忖,冯氏这是去沐浴?那她为什么把丫鬟仆妇都清走?
就前儿晚上,她带着阿旺摸黑去了后山的那个山洞,想看看师傅回来过没,却发现山洞里根本不曾有人来过的痕迹,除了多了些厚厚的灰尘,一切同她离开前并无二致。师傅已失踪一年半了,她猜想他老人家肯定是遇到了不测,只是,是什么危难紧急的状况让师傅写下血书?
思及些,她灵巧在屋顶上的换了一个地方伏下,悄无声息的拨开瓦片向净房里窥视,谁知就弹指的功夫,净房里的冯氏居然不见了,若樱不信邪地眯着美眸,把瓦片挪开一些,净房里烛台上的烛火摇曳,光影流动,除了浴桶,美人屏风和远远的角落摆放的净桶,半个鬼影皆无。
若樱略一思索,伏在屋顶上静静等待,用不了一会儿,角落那里忽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一道狭窄的仅容一个人通过的暗门在净桶旁边打开,若樱不禁不些愕然,紧接着,她竟然看到冯氏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冯氏一手端着烛火,一手攥紧手中的黑色小布袋,竟是面有紧张和欣喜之色,复杂得很。
若樱看着冯氏放好烛火,快步走到内室,随后就着烛光拆解着布袋,看来是想掏出内里的物事,若樱的心一阵怦怦直跳,竟然有些莫名的紧张和忐忑,更有些迫不及待的想验证冯氏拿出的东西是不是自己猜测的那个。
正在此刻,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转眼间,秦守英便出现在院中。
冯氏也听到了脚步声,登时慌慌张张的把小布袋往袖子里一塞,打开门去迎接秦守英了。
……
若樱自打那夜发现冯氏能进暗道,便把重心都放在冯氏身上,她不方便的时候便让阿旺盯梢。
阿旺如今也没人敢吩咐他做事了,都伤不起啊!虽然他勉强会扫个地,但一天扫坏一把扫帚,就算是竹扫帚那也不是天上掉的,诸如此类的事频繁发生,若樱不忍心姜嬷嬷诺大把年纪了却天天被阿旺气人仰马翻,只差吐血身亡了,干脆让他只替自己办事,不用理会旁的。
今儿个是阴天,午时刚过,阿旺回了院子,走到窗前跟若樱打了个手势,如今他们主仆默契良好,不用言语一些小事都可以意会了。
俄顷,若樱就找了个藉口出了山庄。
若樱跟踪着冯氏一路,一直跟到嘉平城里,眼见着冯氏几弯几拐的穿过几条小胡同,最后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门口停了下来。
冯氏轻轻敲了敲门,门吱哑一声瞬间就打开了,仿佛有人在门后专门等待着,冯氏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了一下,随即迅速闪进门内。甫一入内,她便被一个人抱了个满怀。
那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瘦长脸,面色白皙,嘴唇上和下颌留有淡淡的耄聿氖手校肷碜杂幸还沙墒炷凶拥镊攘Α?br />
“伶妹,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他一把紧紧地抱住冯婧伶,也不顾是在院子里,便迫不及待的凑上去亲她:“怎么这么晚才来,等得急死我了……”
成熟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冯氏的脸马上便红了,身子瞬间就像没有力气了,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哪里还把持得住,她软软地回搂着男人,任他放肆的亲着,撒娇地道:“马师兄,人家也想你了,嗯,只是最近老不得闲,脱不开身……唔……”
那个马师兄不正经地调笑地道:“是想师兄我了,还是想我的兄弟了?”
冯氏想到马师兄的大兄弟,身子顿觉一酥,要不是男人把她搂得紧,她就要瘫软到地上去了,遂口是心非地道:“讨厌,人家哪有?”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我一摸就知道,哈哈。”马师兄越发笑的不正经了。“这多日子没见,我就不信你那儿不想我。”
这冯氏嘴里的马师兄名叫马大伟,乃是冯氏的爹收的徒儿。冯老爷子在江湖上是无名小卒,开着一家威武镖局,镖局名字好生威风,生意却惨淡,勉强够糊口。
这马大伟打小和冯婧伶一起长大,两人算是两小无猜,你有情我有意。只可惜被冯老爷子棒打鸳鸯,把有几份姿色的冯婧伶以有婚约为由,嫁给了碧月山庄的秦守英做了填房。
秦守英大上冯婧伶十五载还转弯,再加上还是个填房的身份,虽说前妻并无儿女留下,冯婧伶自是不愿意,何况她喜欢的人是马师兄。
可冯老爷子穷怕了,这秦家虽说在江湖上没有名气,至少银钱方面是不用愁,所以冯老爷子一意孤行,既不听徒儿的苦苦哀求,也不看女儿的凄迷泪眼,秦家花轿一来,便把冯婧伶送上花轿了。
马大伟受了师妹出嫁的刺激,愤而离开了镖局,至此音迅全无。直到一年多前冯氏出庄到城里来办事,偶然碰到了马大伟。
马大伟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师妹,冯氏也惊喜地认出了师兄,一晃一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少年成了中年人,如花似玉的少女也变成了中年妇人,两人免不了叙了些旧情。得知马大伟如今是一走南闯北的富商,且早已成家立业,有一妻一妾,冯氏是不胜唏嘘,感慨万分。
马大伟也从师妹口中得知她为秦守英生了一男二女,日子倒还过得顺遂,也是怅然长叹。因马大伟须频繁来嘉平城置办货物,所以经常同冯氏约好会个面,这么一来二去,原本就有情的两人很快旧情复燃,并冲破了道德的底线搞在一起了。
马大伟索性在城内僻静处置了一处房产,方便两人偷情,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偷偷摸摸,两人越是觉得刺激,恨不得时时在一起才好。
这马大伟妻妾都不在身边,常日里兴致一来都是去青楼泄个火,自打把冯氏弄上手,便青楼也不去了,一到嘉平便约冯氏来相会。
正文 第七十七章 不娶她一生都不得快活
再说冯氏和马大伟两人搂着亲了一会儿嘴,蓦地想起身后的院子门还没关呢,急忙道:“师兄,门还没合上!”
马大伟放开冯氏关着院门,一边道笑吟吟地道:“无妨,当初便是中意这里地势偏僻,人烟稀少,买了好让你我畅快成事。”院门一关上,两人又急忙搂抱着亲嘴咂舌,痴缠了一会儿,这才相携进房。
进得里间,马大伟便急急去脱冯氏的衣服,连拉带扯显然是等不及了。
冯氏略有些三角的眼睛得意的斜着,两颊春色上涌,一脸似笑非笑的只是看着师兄忙活,却并不动手帮忙。她就喜欢看师兄急色和低声央求她的样子,这样会使得她有一种非同一般的成就感,觉得可以随意操纵面前这个男人。
很快马大伟便把冯氏剥了个精光,冯氏虽说是徐娘半老,却保养得宜,虽不及她少女时的身段和风姿楚楚,但她身材丰满,又胜在皮肉白皙,俗话说“一白遮三丑”,这白花花的肉皮一闪,马大伟心底那股火就窜的更高了,也不耐烦再去床上,把冯氏住门边一按。
冯氏不知是痛还是欢愉的呻吟起来。马大伟也低哼出声,不在怜香惜玉。
这马大伟自打从离开镖局,在江湖上晃荡了几年一无所成,后得了些奇遇终创了一番事业。事业有成后,只要一想到冯婧伶因银钱被师傅嫁给旁人,心里就愤怒无比,觉得天底下的人都欺骗了自己,于是他就在别的女人身上找亏补。
这些年下来,除了他正经的一妻一妾,外面也是有数不清的风流野帐,算是个偷情的行家理手。时间久了,他的眼力见儿提高,看女人极准,随意一瞟便知哪个女子是淫娃荡妇,哪个女子是假模假式,哪个女子是不能碰,一碰就自尽。
同时也练就一套与妇人成事的经验,如果是良家少女,少不得风花雪月,情情爱爱,言语讨得欢心之外还得送些金银首饰,这就叫“先夺其心在夺其身”,而且因对方是年轻姑娘,成事时少不得用言语细细哄骗撩拨,这样才得以畅快。
如果对方是已婚妇人,与之苟且,那就是另一番光景了,什么废话也不说,压倒巷子里赶猪——直来直去既可。此种妇人都已经尝过了男人的滋味,见到男人那话儿,自然春潮如水,只会嫌你慢不会嫌你快。事毕,两人收拾齐整,一拍而散,甚是刺激。
在马大伟的眼中,冯氏便是后者,而且比那些女人还贪,马大伟猜可能是姓秦的年纪编大,不能满足于她,于是,她似乎是想把在姓秦的那厮身上耽搁了的亏空全补回来,真个是如狼似虎,欲罢不体,有好几次都叫马大伟这种风月好手吃不消。
果然,冯氏已经被弄得魂飞魄散了,“唔”开始没口子乱叫起来,眼神也越来越迷离,张着嘴儿就像离了水的鱼儿一般。
要说冯氏这么容易就被马大伟弄上手,除了他们之间有旧情外,还有一桩便是为这云雨之事,打从冯氏嫁给秦守英直到如今和师兄通奸,才算得了这男女之事的真趣儿。
想当初她刚嫁到秦家,秦守英那会儿正是春秋鼎盛,却并不爱好床第之事,就是和冯氏相弄,见了真章,每每也是草草了事,家伙又短小丑陋,冯氏有时刚刚起了个头,还没品出味儿来,他就丢了,往后再无动静,把个冯氏吊在那不上不下处,晃悠悠,真恨不得挠死他。人家银样蜡枪头好歹还外表好看,他的是既不中看又不中用,能活活把人熬死。
还有最主要的是,前些年秦守英好歹十天半月还来那么一次,最不济一个月也会意思意思,既便是说话间就完事了,总还有个夫妻恩爱的意思在里头,可近几年,也许是因为儿女俱全,香火得以延绵了,也许是快到花甲之龄了,秦守英几乎忘记他是个男人了,比那太临都不如,上床便是为了睡觉,再不便是想着心事,横竖是不在尽那义务了。
有句话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他是无所谓了,可冯氏正是虎狼之年,每日陪着他苦熬,可想而知是多么痛苦了,每到那种时候,冯氏便会想着,当初要是嫁给马师兄就好了,想当年马师兄固然没有破掉她的身子,可是她有亲眼见过马师兄那物,比之秦守英的不知要长上许多倍,也扎实无数倍。
可她转念又一想,跟着马师兄不知要吃多少苦头,说不得自己就跟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妇一样,哪有现在穿金戴银,绫罗绸缎的生活啊!
未料到再见师兄,师兄不但富得冒油,尤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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