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再说一说尤玲珑。
彼时南宫辰在尤玲珑身上发泄完高涨的欲火后,真恨不得当场杀了自己。
尤玲珑的样子凄楚不堪,身上也疼痛难忍,她在妓院早被妈妈调教过了,知道这一遭必是要受些疼痛的,所以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只是她却不知道一桩,萧冠泓恨及若樱当初用药粉迷昏他,却一直不能找若樱报仇,此时抓到个南宫辰,遂成了他发泄怒气的对像。
于是他命柳生弄出来的这些个香粉,却是春药中的精品,前面就说过么,柳生最擅长最为得意的就是这方面。
尤玲珑怕误事,是在小路上等南宫辰的时候撒上粉的,怕被南宫辰看出破绽,她撒的并不多。比不得她送给张佳佳的香粉,又多又浓。她就是想给张佳佳一个教训,让她出丑,因为张佳佳马上就会把她送出府。
尤玲珑其实也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她虽是识得几个字,也写得来,可并不会模仿字迹,南宫辰的字她是看过,她自己写了字条都觉得不像,生怕张佳佳不上勾。同样也是趁着张佳佳院子里无人时送进去的,几乎与杜菲儿前后脚。
因为尤玲珑香粉撒的并不多,所以她拖着南宫辰说了好一会子话,到最后快无话可说了,南宫辰才上勾。尤玲珑自己中的香粉较少,所以没怎么情动,被失去理智的南宫辰那样一番粗暴对待,也算吃了不少苦头。
但尤玲珑只是伤心委屈的默默掉了一通眼泪,把个眼睛哭的又红又肿,继而就收拾妥当了来劝南宫辰。只说让公子不毕放在心上,权当是报得公子的大恩,她是不会说出去的,公子不说便没人会知道了。
南宫辰未曾说话,也不表态,只是面如死灰的起身就离开。
可他们出去时碰到了张佳佳,当看到张佳佳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时,尤玲珑一是知道自己的计划恐怕是胎死腹中了,二是怕母老虎一样的张佳佳来对付自己。
幸运的是南宫府发生了好几桩祸事,弄得张佳佳顾此失彼,没空来找她的麻烦,也给了她一晚上喘息的机会。
于是尤玲珑一边将养着酸疼的身子,一边冥思苦想。实指望这一夜能想个万全之策,既能成功的被南宫辰纳了,也能躲开张佳佳的报复。
未料到次日天色才露点鱼肚白出来,尤玲珑嘴角挂着一抹甜笑还在酣睡,南宫辰屋子里的丫鬟小瑗气势汹汹的带着几个粗使丫头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旋即不由分说的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命人将她绑了起来。
“为什么要绑我?”尤玲珑自是不服,不停的挣扎。
小瑗几步上前,手一伸,“啪啪”两耳光掴在尢玲珑脸上,一脸鄙夷不屑的骂道:“绑得就是你这种下贱胚子!”
“少爷好心救了你,怜悯你无处可去,把你留在府里当千金小姐一样的供着,吃喝穿戴哪一样亏待了你?你倒好,恩将仇报,竟使下作的手段害少爷!作死的小娼妇!当初咱们都瞎了眼,还以为你是个清白人家的好女儿,不曾想你却不是个正经来路,咱们家向来最注重规矩,容不下你这等不要脸的腌攒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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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朱漆点胎记现
说罢,小瑗犹觉不解气,向那几个粗使丫头手一挥,恨声道:“把这个作死的小娼妇绑到柴房,少爷还要细细的审她,她若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个不安生,你们就往死里打,只要还喘气儿就行。”
尤玲珑往日也曾见过小瑗,只觉这姑娘长相甜美,说话行事爽利果断,不妨这姑娘原来是个拳打脚踢的泼辣货。且听她那口气,好像是南宫辰发现了什么。
尤玲珑却一点也不心虚,反而理直气壮的道:“小瑗姑娘这话说的我可不明白呢!谁不是个正经来路?谁是小娼妇?我自认是好人家的女儿,小瑗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去我家乡查访,我和南宫公子既使有个什么,那也是我和公子之间的事,岂容一个奴婢拿着鸡毛当令箭,对我又打又骂?百般作践于我,这是作何道理?”
尤玲珑底气十足,那位高挑的客人提过,说是任是谁也查不到她在青楼呆过,让她放心行事即可,再则证据她都全毁了,根本不怕谁来与她对质,小瑗这么一闹,说不得事情闹大了对自己还有好处,至少旁人都知道她已是公子的人了。
小瑗被她的话气的脸都红了,公子的确只是命她先将尤玲珑看住,待他得了空便要审她。是她自己气不过尤玲珑的所作所在地,所以才存了一番心思,故意又打又骂的。
此时她被尤玲珑连削带打的一阵反驳,不禁恼羞成怒,恶狠狠地道:“好!真是个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货色,那你就祈求公子早点得空儿吧!带走,关到柴房去!”
实际上萧冠泓也把南宫辰想的太笨了一些,以南宫辰过人的资质,身上的欲火一退,他便感觉到事有踩跷。也怪柳生自做聪明,把个春药弄得太极品,受用跟没爱用过的感觉对比太强烈了。
何况南宫辰一向是以君子自居,无论在什么事情上都比较克制自己的本性,何况是这男女之事。你想啊,他若是个急色的,若樱又和他有情,早把若樱的处子之身骗到手了,哪还有他萧冠泓什么事儿。
只是将将家里突如其来的发生了这么多事,南宫辰来不及细想,只能把这狐疑丢开,先打理家里的一众事谊,恰好又听到若樱对祖母说已定下了亲事,并且因为表妹的事,早早就跟自己断了。
这下子他觉得天都塌下来了,死的心都有了,那种感觉真如自己当初所说的,娶不到若樱,他这辈子都不得快活,其它的事情也就无所谓了。
但他心灰意冷之余多了个心眼,回头便告诉了小瑗,让她找人先看住尤玲珑,待他自个儿得了空在来细细审察此事。且他对若樱定了亲的说话是半信半疑,以前根本没听到秦家人提起过,如何说定就定?
……
冯氏也愁,她答应师兄会把檀木牌带给他看一看,长长见识,不料秦守英根本不同她商量商量,便一意孤行地把那檀木牌给了若樱,这不免让冯氏很着恼。于是找了个时机去见师兄,并把老爷已将檀木牌给了若樱了一事说了,希望师兄换个别的条件。
出乎意料的是,马大伟似乎很生气,理都不愿意再理她了。
师兄不理她倒不是个大事儿,关健是师兄一不理她,便没有人去给她找男人来快活了,目前为止她虽只是享受过几次,却已经深深沉溺在身体感官的快乐之中了。这当口她正对这事新鲜着呢!
何况每次师兄都会给她用一些好药,令她深深喜欢上了这种吃药后身体快活到极致的感觉。
师兄已经两天没理她了,冯氏是挠心挠肺的开始难受起来。不免就求马大伟,谁知师兄说就想长长见识,见一见那个牌子,别的都不感兴趣。
这可不把冯氏难住了吗?悻悻的失望而归,心道,得想个法子把那檀木牌子拿到手才是正经!
秦枫起先也有点愁,回山庄之后坐卧不安的想了半日,若是跟杜菲儿的事没人发现倒也罢了,只要杜菲儿不寻死觅活的,自个儿是个男子,哪有吃亏的?还不跟上青楼睡了个姐儿差不离。
不巧的是被张佳佳这女人发现了,并会禀报给南宫老夫人知晓,这就容不得他逃避不认了,南宫府毕竟财大势大,到时若真存了一番为杜菲儿出头的心思,可不是就会把过错全推到自己身上吗?到时就被动了,也推诿不开了。
想到这里,秦枫再也呆不下去了,不顾深夜便去找他老子拿主意,毕竟这事儿还得双方家长出头。
秦守英听得始末,先是不言不语的冷肃着一张脸,继而开始摸着下巴上稀稀落落的胡子在书房转圈。
但只一会儿他就想通了,难能可贵的哈哈大笑几声:“哈哈,枫儿,这还是件好事,为父一直为你的婚事操心,如此一来正好解决了,待为父挑个好日子找人替你去说亲,不管是杜家还是南宫家,断不会把这种事长久的捂着,一个失了清白的女儿,他们不嫁待若何?”
秦枫躇踌片刻,犹豫地道:“杜菲儿一直喜欢的是南宫辰,儿子往日对她无甚想法,也无意娶她,只是那会子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般的就破了她的身子,她事后还骂儿子强了她,再说杜菲儿好歹是官家小姐,这嫁娶一事怕不好说……”
“哎!这你就不必担心了,出了这种事,她就是个公主也得遮掩丑事,待我得了空就去南宫府讨个信,若他们嫁呢,你就娶,若是非要恶言相向,那就且随他去,咱们还不愿娶了。”
秦守英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对儿子招招手:“来来来!为父先给你看一样东西,他日我们成了大事,枫儿你想娶谁都行……”
“眼看若樱只有几个月就要十六了,在这之前我们要准备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如今已请了铁拳庄,飞虎帮,还有胜风镖局的人来参予此事,到时必是要分一杯羹的,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我们须得有个万全的准备。”
秦守英说着拿出一个盒子,打开来,从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物递给儿了,嘱咐道:“你且须仔细点,此物精贵着呢!”
秦枫自是不敢轻慢,细细端详那物,那是一块只有小儿手掌大小,晶莹剔透的薄片,似玉非玉,似石非石,不知什么材质做成的,但却亮晶晶,光芒万丈犹如明霞,非常有气势的样子,绝非寻常物件。
秦枫屏住呼吸,紧张的把薄片放在手心,翻来复去的看了半晌儿,随后眼内不由得闪出惊喜贪婪的光芒,嘴里啧啧有声,很是兴奋地道:“有了此物,找到那地方岂不是指日可待?”
秦守英倒没秦枫那么高兴,有些无奈地感慨道“估摸着是错不了,只是你先祖的笔记模糊不清,有好几处都缺失了,有许多都未能参详得透,也不解其意,只是时日不等人……”
“对了!这段日子你们招子都放亮一眼,还有就是不要让若樱起疑心,尽量对她好上些许,以免被她发现了破绽……唉!本待从长计议,只可惜我碧月山庄一向人才调零,且资质多普通,为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所以只能暂时借助他人之手,以财宝诱之,待找到地方在除掉他们也未尝不可。”
正在这时,“卟通!”书房外面突然传来一声轻响,似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谁在外面?”秦守英猛地厉喝一声,眼皮耷拉的眼睛突然精光四身,飞快的夺过儿子手上亮晃晃地薄片,匆匆塞进盒子里。每每他在书房里议一此重要的事,都会把小厮和随从谴走,就怕身边的人不牢靠。
秦枫也一脸警戒,几步冲到门边拉开了门。
院子里挂着灯笼,看不到半个人影,只有那些花草树木随风轻轻摇曳。父子二人不敢掉以轻心,又仔细观察了一番,见无异样才放下心来,继而进房继续先前未完的话题。
……
萧冠泓的清泉别业。
“若樱,你今日是怎么了?”萧冠泓正伏案看公文,瞥见若樱又在抚左臂,怕她有什么不适,便蹙眉问道。
若樱斜斜地歪躺在窗边的美人榻上,手中捧着一册游记胡乱翻着,听到他的问话,她垂目看着左臂,有点烦躁地道:“这两日也不知怎的,这手臂处总感觉又热又麻,像蚂蚁在那里咬似的,说不出得难受。”
“既有不适,你怎的不早说,非得我问。”萧冠泓啪地扔下手中的公务起身,几步走到若樱身边,俯身去脱她的外衫:“我瞧瞧,倘若有什么异状就得唤柳生来给你瞧瞧。”
若樱忙推拒他:“你忙你的去吧!些许小事,无碍的。”她知道萧冠泓嘴上说朝中有他和无他没什么两样,但还是有许多重要的公文通过特殊的渠道送到这里,等着他的批示。
萧冠泓冷着脸不理她,径直帮她把外衫褪下,露出她雪白的藕臂和嫩黄色的抹胸。
蓦地,萧冠泓以手覆额,忍俊不禁地低低笑了起来。
若樱被他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心里不由得发怵,忙拿外衫掩住胸口,低头四处打量自己身上有无不妥之处。
好一会儿,萧冠泓才止住了笑意,他在美人榻前蹲下高大的身子,修长的手指抚着若樱的左上臂,抬头戏谑地道:“你,你不知被我弄了多少回,居然还有守宫砂?怪哉!难道是我不得力?”
但下一刻他却收敛了笑容,满脸惊讶地抚上守宫砂那处,那是一个朱红色的圆点:“你……你不会是用油漆点上去的吧?你这个笨蛋,这油漆多少都有些毒性,你倒好,还敢把它涂在身上,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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