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扑再爱 作者:卓轻尘(晋江vip2014-07-16完结)





    那是一名长相英俊,动作潇洒,岁数跟她差不多的男子,他应该是理完发准备回家,车钥匙已经拿在了手里。看到云怡不解的目光,他压低喉咙说道:“小姐,我建议你最好回家换件衣服再来。”

    云怡愣了一下,终于明白过来,直羞得无地自容。那人极有绅士风度,对云怡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快步离开。

    年轻的美发师也从来没遇过这样的事,一张脸涨得通红,掩嘴咳了几声才说道:“那个……你速度快点……时间长了药水就失效了。”

    云怡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这么囧过,几乎是夺路而逃,匆忙间甚至忘了去衣帽间拿包包,直到走近车旁才发现。就在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时,一辆兰博基尼停了下来,刚才给她解围的男子打开车窗,面色平静地说道:“上车吧,我送你!”

    云怡想也没想就上了陌生人的车。

    五分钟后,车子在丹桂巷停下,云怡丢下“谢谢”两个字,披着那人的呢大衣,顶着个被保鲜膜包得奇奇怪怪的头匆匆忙忙下车,直到走进怡兰园,这才想起刚才忘了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尽管觉得再次遇见的机会不大,第二天云怡还是将呢大衣送到了干洗店去干洗。

    大年夜下了一场大雪,天气非常湿冷,很多人家都选择去饭店吃年夜饭,怡兰园的席位尤其紧俏,早就在半年前预订一空。

    庭院里蜡梅开得正盛,几乎满树都是黄花,张凉雨闻到梅花香气,走进怡兰园的时候,云怡正站在梅树下,一手拿到剪刀,一手拿着梅枝,美丽得如同画中走出的仙女。

    两人同时认出了对方,同时说道:“是你……”

    云怡说道:“谢谢!”

    张凉雨摇了摇头:“不必客气,举手之劳,再说那天你已经谢过了!”

    云怡原本被冷风吹得发白的脸一下子变得嫣红,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手机号码是多少?呃……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你的衣服被我弄脏了,正在干洗,等洗好后我给你送回去。”

    张凉雨伸手摘了一朵蜡梅,放在鼻端轻轻闻了一下,笑道:“不用了!”

    那件衣服是去年的款式,现在已经过时了,就算还回来他也不可能再穿,云怡却以为他是嫌脏才不要的。

    在古代,女人来月经被认为是污秽所集,女人的经血被认为是天底下最污秽的东西,男人必须远远避开,否则会遭遇霉运。如今这个年代虽然没有这个说法,但哪个男人的衣服上沾染了陌生女人经血,他还愿意穿?

    云怡觉得自己真蠢,脸越发红得厉害:“那件衣服多少钱?要不我折钱给你吧!”

    张凉雨不答反问:“还没请教小姐芳名!”

    “云怡!”

    “唔,好名字……”

    不一会儿,张勇翰夫妻俩坐另一辆车也到了怡兰园,正好看到自家儿子和一名气质出众、美丽温婉的女子聊得正欢,两人相视一眼,张夫人立刻看懂了老公的眼色,笑着走上前去问道:“凉雨,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不进包间,站外面多冷啊!”

    张凉雨看到自家老妈眼睛直往云怡身上瞅,一副相媳妇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站在云怡前面,挡住老妈的视线,讪讪地笑道:“是啊,外面好冷,爸、妈,我们快进去吧!”说完破天荒地搀着张夫人的手臂,将她连拖带拉地哄到包间。

    进了包间,张夫人立刻追问张凉雨刚才那名女子是谁,只可惜张凉雨除了知道她叫云怡,其他一无所知。张夫人怀疑儿子花花公子脾气又犯了,生怕自己责怪才故意隐瞒,张勇翰却怀疑那女孩子的家世一般,儿子生怕自己反对才不肯说出来。

    两夫妻各怀心思,用完了年夜饭,等到结帐时服务员告知免单,这才知道云怡原来是这里的老板娘。张勇翰回去一调查,这才发现云怡出生豪门,父母均是商界的名流,她本人留学归来,不愿进入家族企业,便独自开了这家怡云园。

    张勇翰立刻将儿子叫进书房,郑重其事地说自己很喜欢云怡,让张凉雨哪天带她来家里吃饭。张凉雨吃惊地张大了嘴巴,他太了解自家的老爸了,这真不象是他老爸会说的话,老妈还差不多。

    张勇翰觉得自家儿子真够幼稚的,便提点他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媳妇了,而云怡正好是我看中的最佳媳妇人选。”

    张凉雨好似听到天方夜谭,一口反对:“我不想结婚,我还没玩够呢。”

    张勇翰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接着传授男人的经验之谈,总结起来无非就是那两句: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第二天,张凉雨试探性地送了一束鲜花,碍于情面,云怡收了下来,但转手就送给了怡兰园里的小妹。

    大年初一,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处处都是鞄炮声,披查的心情很不好,魏兰鹏成了他的出气筒,被他虐得住进了医院。他们原本打算在春节前回T国,飞机票都买好了,现在只能延后。

    去医院里看过魏兰鹏,并送上安慰的礼物后,披查决定今天去另一家夜店挑几个波大腰细的妞泄泄火。

    他这一次的中国之行憋屈无比,不仅没把事办成,还把御尊给得罪了。虽说御尊与他合作多年,多半不敢跟他翻脸,但万事还是小心为妙,这些天披查一直避着御尊,也没有去皇庭。然而,他的身体早已被养刁,昨天找的两个妞身材还算正点,只可惜不够浪,玩得一点都不尽兴。

    不知道是生意不好还是因为过年,小姐稀稀落落,良莠不齐,披查挑了一圈也没挑到满意的,正打算离开,8号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两个身材火爆、明显喝高了的女人踉踉跄跄走了进来,穿红衣那个眼角发青,脖子上有紫色的淤痕,穿绿衣那个肩头纹了一朵妖冶的菊花,手臂上还有烟头烫过的痕迹。

    看到有陌生人进来,警惕性很高的保镖全都伸手摸向枪柄,挡在披查身前,其中一人喝道:“你们是怎么人?谁叫你们进来的?”

    红衣女子大着舌头问道:“这里是……6号包厢吗?”

    保镖面无表情地说道:“6号在隔壁,这里是8号。”

    两个醉酒的女人闻言一愣,摇摇晃晃地退出包厢,抬起头费力地瞧着上面的包厢号码,看了半晌之后,红衣女人打了个酒嗝:“呃……真的走错了……这里是8号……我们去隔壁。”

    绿衣女子呵呵傻笑,松开红衣女子的手,一摇三晃地走向隔壁。

    披查盯着两个女人身上的伤痕,深藏在体内的恶魔苏醒,琥珀色的眼睛发出幽光。他用力咽了一下口水,说道:“今晚换个口味,就吃醉鸡好了。”

    刚才问话的保镖立刻追了出去,将两名醉酒女子带了回来。

    披查近几年虽然不怎么来旭城,但落脚点不止一处,城里城外都有。考虑到等会动静肯定不小,万一惊动邻居就麻烦了,披查想了想,便带着两只醉鸡去了郊外的落脚点。

    那是一幢独栋小楼,周围的环境非常好,风水也绝佳,前面有湖,后面有山,旭城有好多富人看中这一点,在这里买地建房。

    除了地面三层,下面还有一层地下室,放着好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皮鞭、项圈、手铐、脚镣、带铁钉的皮衣、通电钢夹……各种器具样样齐全,而且地下室的隔音效果超好,进去后门一关,里面的人叫破喉咙外面也听不到。

    这一晚披查爽极了,将各种器具都拿出来用了一遍,将两名女子虐得死去活来。她们叫得越惨,他越兴奋,到后来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若非绿衣女子见势不妙,扑上来咬了他一口,红衣女子差点被他活活掐死。

    他挥起皮鞭,将咬他的绿衣女子抽得满地打滚,身上衣衫片片碎裂,露出大片有纹身的肌肤。披查见过各式各样的纹身,却从未见过这样另类的,他干脆丢下鞭子,将绿衣女子剥了个精光,点了一根烟欣赏起来。

    这名女子为了取悦顾客,当真是挖空心思,不仅在乳。沟当中纹了一根黄瓜,还在两颗红果边上各纹了一只蜜蜂,再吸引人的是她的小腹,纹了一副极其逼真的CG图,正常人看了都要生出邪恶的心思来。

    披查将半截香烟掐灭在女人的肚脐眼里,然后将她翻了个身,发现后背倒是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有一对蝴蝶。当他目光下移,看向她的屁股时,瞳孔一缩,只见左边纹了“性。奴”两字,右边纹了“禁。脔”两字。这四个字足以让男人产生无限联想,披查再也忍不住了,掏出硬物一插到底……

    披查这一生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却从未玩过这样带劲的,让他爽到了极点,以致于第二天两名女子打算离去时,他破天荒地开口挽留,还将原先谈好的价码翻了一番。可是这活极考验女人的体力和承受能力,稍有不慎就会有生命危险,两个遍体鳞伤的女人犹豫了良久,还是看在钱的份上答应了下来。



 第97章

 

    披查既然决定将她们留下来养伤,自然要问名字;两人就作了自我介绍;一个叫红莲;另一个叫绿菊。干她们这一行的不可能用真名;披查只当她们是玩物;自然不会较真。

    吃过午饭,披查带着保镖回了城里,他这些年身边的女人如走马灯般换个不断;只有魏兰鹏除外。别人都不知道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他根本不爱她;反而经常虐待毒打,归其原因是因为她长了一张与他的初恋极为相象的脸。

    那个狠毒的女人叫阿兰,那时他只有十五岁,爱她爱到可以付出生命,她却欺骗了他的感情,骗光了他的财产,还将他骗去做人妖。

    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雌性荷尔蒙注射进身体里时是什么感觉。那时的他真的很傻很天真,以为她真的得了不治之症,急需治病的钱,便由着她将自己卖了。看到她喜滋滋地数钱,他甚至还觉得自己做对了,如果不是有天他实在太想念她了,偷偷和人换班跑去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

    天空下着雨,他站在窗外,听着阿兰在向人炫耀,说她如何聪明如何美丽,将他耍得团团转,被她卖了还对她死心蹋地……她真正的爱人却吃醋了:“你没给那笨小子占去便宜吧?”

    阿兰说道:“没有,那个笨蛋胆子小得很呢,手指头不小心碰了我一下都会脸红。”男人淫。笑道:“碰你哪里?是不是这里……”屋内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过了一会儿,木板“咯咯吱吱”作响,女人的娇吟、男人的喘息不停地冲撞着他的耳膜。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没有人,便轻手轻脚摸进厨房,找到一把剔骨尖刀,偷偷摸进房,将那个正在奋力抽。送的男人给杀了。阿兰看到他握着尖刀,刀尖上还在滴血,吓得拼命求饶,说她本来不想骗他的,都是刚才那个男人逼她干的,那些钱也被那个男人拿去挥霍掉了……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心却渐渐冷下去。阿兰却以为他还爱着自己,便扑过来抱着他的双腿,还将他的手放在峰丘上:“披查,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人,我的身体也只有你一个人独享。”

    披查喃喃问道:“你的身体很美味吗?”

    “是啊,很美味,你要不要尝一下?”阿兰躺到地上,叉开双腿,将诱人的地方展现在他面前,含泪带笑地说道:“你把衣服脱掉,再去洗个澡好吗?我不喜欢闻你身上的血腥味。”

    他走出屋子,再次站到刚才偷听的地方,从缝隙中看到阿兰已经爬了起来,还打算打电话报警。他从窗子里跳了进去,一把抢走她的手机。她吃了一惊,重新躺回地上,摆腰扭臀想要引诱他。他恶心极了,走过去猛踢她□,她尖叫着饶命,他扑上去死命掐她的脖子,不住口地大骂:“贱货,淫。妇……”

    阿兰起先还拼命反抗,后来就没了声音。他发现她死了,就将现场伪装成入室抢劫、两败俱伤的场面,然后连夜逃走……

    披查到了医院,陪了魏兰鹏很长时间,还亲自喂饭,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这是对夫妻恩爱。

    十天后,红莲和绿菊身上的伤好了一些,两个女人再也坐不住了,整天吵着要去市区购物。

    魏兰鹏是昨天出的院,披查已经决定明日回国,机票都改签好了,因此他也打算买点东西哄哄这两个女人,以便她们今晚更加卖力,他也好更加尽兴。

    在保镖的全程保护下,三人先去了金店,红莲和绿菊一人挑了一条钻石项链和一对钻石耳环,披查则挑了一条钻石手链,准备下次虐待魏兰鹏后送给她作为补偿。然后又去奢侈品店购物,两个女人知道这次钓着的是位金主,买了一大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