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老公+番外 作者:极地植物(晋江2012-07-26完结)
谭音上网,查专门的法律文献,找寻不违法又能查找乐乐下落的方法。最后还真给她找到了。法律规定,如果基因人在使用期间有违法或伤害主人利益的行为,可以使用体内定位器进行追查。追溯期从发生违法伤害等行为后算三年内有效。乐乐才走了一年多,就说有笔账目不清楚,随便找个理由就可以找到乐乐了。谭音美的冒泡,自觉找到乐乐指日可待。
第二天谭音来到黄老板的店里,才发现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基因人有违法或是伤害主人利益行为,需要基因人工厂协同查找时,申请者有举证的责任。也就是说谭音要想让基因人工厂帮忙找乐乐,必需拿出乐乐害人的证据。谭音不想也不可能拿出这样的证据。她即不想弄一份伪证来留下她违法的证据,也不想诬赖乐乐。
正当她一筹莫展时,黄老板说话了。他问谭音为什么这么重视乐乐,为什么只要乐乐,为什么其它基因人不能代替。谭音也楞了,她不是没有看过其它基因人,比乐乐高壮的、比乐乐漂亮的、比乐乐聪明的、比乐乐会照顾人的都有,但她从没想要其它的人。除了乐乐,她不想要任何人。乐乐在她心中是无可替代的。除了乐乐带给她的便利,还有乐乐带给她的快乐,更有她对乐乐无法割舍的感情。这份感情是什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乐乐不但能填满她生活上的空缺还能填满她情感上的空虚。一个念头突然就冲进了她的脑海,或许这就是爱。
这么想着,接下来谭音告诉黄老板的只有一句话:“我爱乐乐。”擅长变脸的黄老板这次用一种讳莫如深的面孔看了她半天,才叹息般的说:“你后悔了。唉!你的事我来想想办法吧。我在基因人工厂那儿有人。”
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十几天后,黄老板打电话来说查到了乐乐的行踪。至于具体地点,黄老板在电话中不肯说,一定要见面谈。见面谈就见面谈。谭音不怕黄老板弄鬼。这个人明明有办法找到乐乐,却一直看她瞎忙活。要不是前次不知发了什么疯同意帮忙,现在她说不定还在白忙活。所以谭音一面对黄老板找到乐乐心存感激,另一方面又对黄老板不早伸出援手心怀怨怼。
谭音以为黄老板要见面会提什么要求,没想到见面后黄老板却很爽快的给了地址。只是在谭音准备去找乐乐的时候拉住了她。黄老板说:“这个地址上写的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要有个思想准备。而且乐乐要晚上才会在那儿。”对于洋市,谭音并不太熟。这几年她来往的只是一些大型商业区和公共场所。地址上显示的是一个混在老旧住宅区里的小旅馆。对于这样的地方她从没有涉足过。听了黄老板的话,谭音心情沉重,一种不好的预感压的她坐立不安。好不容易到了晚上,谭音出发去找乐乐,等到了地方她才隐约明白了黄老板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小旅馆的一楼有个小吧台,供住宿的客人吃东西或是喝点什么。当她对吧台的服务员说要找个人后,服务员很熟练的拿出了一叠像菜单一样的卡纸。唯一的区别是菜单上印的是菜名和菜的照片。而服务员给她的卡纸上印的则是人名和人的相片。服务员还热情的介绍着说什么“他们这儿的人服务好,技巧高,还可以包夜或是带出场,包客户满意”一类的话。
一听这话谭音就明白了这是一家兼营□生意的旅馆。而乐乐很可能成为了客人的性玩偶。□生意在华国是上不了台面的。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生意一直存在。封建社会的时候,这些生意甚至是合法的。进入民主社会后,人们觉得强迫它人进行这种生意有违人权,所以曾给予打击。但双方同意的□生意一直管不住。男性有需求,有需求就有市场。后来有了基因人之后,就有人把强迫性的□生意弄到了基因人的身上。反正基因人不算人。他们没人权,强迫他们做任何事都是不违法的。谭音一直知道社会上有这种行业,但从没有真实的接触过。她的出身和家教都保护着她远离这些社会的黑暗面。她的本性也不想接触这种人性丑恶面。现在知道乐乐可能成为了这种恶行的受害者,让她震惊莫名。
翻着服务员给的卡纸,谭音终于在其中找到了乐乐的照片。照片上的乐乐张着大眼睛木然的盯着镜头,如同失去了灵魂的人偶。照片下一行介绍的小字写着:“艳歌,男,约二十二岁。产于**基因工厂。身高:1。72m。娇小可爱型。受过专门训练,能适应各种客人。顺和听话,能最大限度的满足客人的要求。”
谭音抖着手指了指乐乐,服务员转身查了一下,然后说:“小姐,对不起。艳歌今天已经被人包了。您可以换其它人,我们这儿还有几位空着。”说着服务员顺手翻出了几张其它照片推给谭音。谭音不会换人。她坚持就要乐乐,只要乐乐。噢,现在乐乐的名字叫艳歌了。不管叫什么,谭音今天一定要见到他。
要了一间客房,谭音在里面等乐乐。等待总是磨人的,一想到乐乐就在附近,就让她更加不安。房子里有点闷,还有股怪味,谭音把门打开了一点,然后坐在床头枯等。服务员答应等乐乐前面的客人走了,就把他带过来。
等的天都快亮了,才听到走廊上传来乐乐的声音。与记忆中的声音相比,现在乐乐的声音有点哑,他似乎在反复的跟身边的人强调着什么。因为他一直说:“这个真的是今天的最后一个,再多我也不接了。你们答应过我的每天六位就让我休息,不能再接了。这一个是今天的最后一位。再多我应付不了……”谭音听着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然动不了。
门外静了一下;然后响起了敲门声。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客人,您点的人我们给您送过来了。”又停了一下,门被推开了,跟着门后显露出来的是一个高瘦的男人身影。
如果不是那双大眼睛,谭音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就是乐乐。比起以前的乐乐,现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变得太多了。首先是身形,面前的人瘦的不像个人。如果要形容,谭音会说这是她中学时上生理课用的人体骨骼模型外面罩了层塑胶膜。以前乐乐的脸是尖尖的好看的瓜子脸,现在他的脸上是两个突出的颧骨和颧骨上的一对大眼睛。其它部分完全是贴着头骨的形状,就如同一个带着层皮的骷髅。以前微曲的棕色头发剪成了短短的板寸,显得怪异而不谐调。记忆里挺拔匀称的身子现在向前佝偻着,像是随时会倒下来。而最大的变化却在于那双眼睛。熟悉的眼睛里露出的神态却是陌生的,以前的乐乐眼睛总是含笑,而现在乐乐的眼睛却在哭。
看到这样的乐乐,谭音不但没了重逢的喜悦,反而有种经历了灾祸后的惶恐。乐乐进来后,看到谭音也楞住了,有一瞬间,他几乎想返转身子逃出去。
自从分开后,他曾经期望过主人会再来找他。后来他被买给新的主人,他还是想着谭音有一天可能会回心转意。他抱着期望等待,不论遇到什么他都执着的等待。一直等到新主人恼火了,把他交到了这里。在他第一次被强迫着接客后,他终于明白他的期待只是幻想。再后来,他放弃了等待,也放弃了希望。只是随顺的被它人安排着生活,就像一个机器人。他没想到能再看到以前的主人,更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境况下看到以前的主人。
以前的主人代表着爱与温暖,也代表着恨与背弃。再看到谭音,让乐乐的渴望、失望、痛苦和自卑等情绪一起升了上来。
两人对望着。过了一会儿,还是乐乐先镇静下来。他很安静的关好了门,转身走向谭音,然后在她一步远的地方站住,跪了下来。然后客气有礼的询问:“请问客人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客人?这才一年多一点,她在乐乐的嘴里就从音音变成了客人。时间的无情就在于它会改变一切,包括那些你不想改变的东西,比如说容颜和情感。谭音这时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的距离恐怕比她预想的要更遥远。
☆、乐乐在地狱
6、乐乐的地狱
拉着乐乐,把他推坐在床上。谭音就像分离多年乍然见到孩子的母亲一样,轻轻抚过乐乐的脸颊。距离近了,看的更清楚。乐乐不但瘦了,可见的部分还有着一些伤痕的遗迹。比如说头上,有几小块头皮陷下去,上面光tu tu的不长头发。嘴角有着小的裂伤,嘴唇上有咬痕。脸侧两边有淡淡的青痕,脖子上也有着磨破的痕迹。
外露的部分是这样,那么衣服下看不见的地方也好不到哪里去。带着这种想法,谭音褪下了乐乐的上衣。乐乐有点躲闪,但最终还是乖巧的顺着谭音。褪下衣服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乐乐瘦瘦的身体上满是伤痕。有的伤痕已经变成的陈旧的青黑色,有的伤痕还是比较新的暗紫色。还有几处有着血红的颜色,可能是今天新弄出来的。如果不是皮肤上有着挤压击打留下的形状,光看颜色,谭音几乎以为乐乐跌进了油彩桶里了。
这一年,乐乐到底是怎么过的?谭音瞪着乐乐说不出话来,她觉得喉咙里哽了个硬()物,吞不下又吐不出。
这时,乐乐又说话了,他看着谭音问:“客人,请问您要我做什么?需要我为您宽衣吗?还是您想先淋浴?”淋浴?乐乐这样淋浴会不会感染?还是不要了。对了,刚才听乐乐在门外时说需要休息,那现在让他先休息吧。他忙了一夜,一定累坏了,还那么瘦,他的确需要休息。想到这儿,谭音又急忙的抖开了铺在床上的被子,示意乐乐躺下。乐乐顺从的躺下,接着开始脱裤子。
乐乐的裤子是一件宽松的黑色休闲裤,这条裤子下什么都没有。
裤子一丢开,乐乐的身(螃蟹)子就这么直不罗陀的露在了谭音面前。与瘦弱的身体和身上斑驳的伤不相符的是小乐乐状态激昂,处于击发状态。
这又是怎么回事?在谭音惊愕的眼神下,乐乐仰起身拉着谭音,手有意识的抚过敏感部位,身体也轻轻的在谭音身上磨蹭。每一个磨蹭和喘息都带着挑逗的意味。在乐乐有意的挑逗下,谭音有点蠢蠢欲动。
这一年,因为情绪不佳,谭音几乎没有了性(螃蟹)生活。表面上她不停的结束旧恋情,开始新恋情。但实际上她的私生活严谨的如同修道者一般。现在身旁的人是她心中的情人,情人在对她做俩人以前喜欢做的事情之一。这让谭音差点就不能自制了。
好在是差点,因为在失去理智的前一刻,谭音低头看了一眼乐乐,乐乐的动作很激情,但他的眼睛却不是那么说的。乐乐的眼里只有疲倦和痛苦,还有一点不耐烦。这使得谭音的“性(螃蟹)致”一下子就蔫了下去。
压住乐乐,谭音制止了乐乐的动作。她不是来寻欢的。她不想成为乐乐的众多恩客之一。她们间的关系不应该走到这一步。勉强压下喉咙里的硬块,她安慰的拍着乐乐说:“你先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谈。”
对于谭音的动作,乐乐很疑惑。他没想到谭音是刻意来找他的,还以为这次重逢是不小心碰巧遇到的。到了这儿,又点了人却不要他服务,她想干什么?所以他就问:“您不要?那么要我做什么?”
这个疑问又惹着了谭音,喉咙里刚压下去的硬(螃蟹)块又一次涌了上来,如果不是谭音一直咬着嘴巴,呜咽声一定会冲口而出。他们的关系难道除了互为性(螃蟹)玩偶外就没有其它的了?不管如何说,他们曾经亲密无间,现在却只剩下了难堪。为了不哭出来,她没再说话,只是拉着被子示意乐乐躺下睡觉。
终于确定前主人的确不是来寻欢的。乐乐松了口气。接下来,乐乐拉起了谭音的手抚上小乐乐的顶端。挑开顶端摺皱的皮肤,下面露出了一个闪着银光的金属物件。这个东西粗细有点像打毛衣用的针,冷冰冰的插入了小乐乐的孔隙中间。正是这个东西让处于激发状态的小乐乐一边红肿的壮大挺立着,一边阻止了通过自然生理释放来消除那份痛。乐乐抬起了眼睛,哀求的看着谭音说:“如果您真的不想做,求您行行好,把这个东西弄出来,好痛的!”
谭音觉得自己喉咙处的硬块沉了下去,沉进了她的胸口,压的她心脏沉沉的,压着她的肺无法顺畅的呼吸。小心的提起了那个像短毛衣针一样的东西,在那个东西离开乐乐身体的瞬间,封存在小乐乐里面的子弹就流了出来。与此同时,乐乐的身体放松下来,精神也变的有点萎靡。看到床单上一小片“子弹”扫过的湿痕,乐乐还迷糊着道歉,等到谭音说摇着头表示没关系时,乐乐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乐乐在睡觉,谭音就趴在床头贪婪的看着。如果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