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老公+番外 作者:极地植物(晋江2012-07-26完结)
呢。”
谭老爹哈哈一笑,拍着女儿的手说:“你说孝敬,可是老爸爸想要孙儿啦。你也不小了,什么时候让我们抱孙子?”
抱孙子?和乐乐在一起是不可能有孙子的。所以谭音心虚了一下。讪笑着说:“再等几年吧!我现在还不想结婚。”
正走进来的谭妈妈听了这话,笑着抱怨说:“再等几年你都多大了?我和你爸可不想你年纪一大把的生孩子。有合适的人就赶快订下来,我们也安心。还有这个农场啊,做做玩玩也就好停了。我们家又不缺你农场里的这点钱。一个女孩子,独自住在荒郊野外的,让人不放心。”
“这儿是郊区没错,但还不至于是荒郊野外吧。我就喜欢这儿的清静。做农场钱多少是一回事,我在这儿过的挺舒服可是千金不换。”谭音回答时依旧笑着,但语气已经变的硬气起来了。
谭妈妈被噎了一下,一边嚷嚷着“你看这孩子!”,一边气的转向丈夫寻求支持。谭爸爸在内心叹了口气。他本想打亲情牌来触动女儿,用婚姻的借口把那个基因人弄出去。可亲情牌没打一半,就被老婆搅和了。本来已经软化的女儿又强硬起来。但这种时候只能接着进攻了,否则前功尽弃。所以谭老爹只好装着样子和稀泥般的说:“好了好了,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不干涉为好。不过小音啊,你的个人大事也要考虑。你妈妈说的没错,你年纪也不小了。结婚后你要想做农场还可以接着做嘛。”
还可以做自己的农场?如果是这样的话还可以商量。谭音对婚姻的抵触感消了一点。她没什么耐性的嘟囔着说:“结婚结婚,谁知道是不是结昏。那个头脑发昏的昏。现在结婚哪那么容易。现在的男人啊,一个个精明的像鬼一样,结婚就像做生意。不过比做生意难多了。”
“再难也得做,你总不能这样过一辈子。”谭妈妈接道。
“这样一辈子有什么不好?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谭音抢着说
谭妈妈说不过女儿,只好又转向老公寻求支持。姜唯山看着互呛的母女俩,只觉得头疼。本来想要女儿放弃基因人,现在却成了结不结婚的争执。女儿不想结婚,难道还能牛不喝水强按头不成?再说刚才女儿已经答应了,后来被老婆一搅,现在女儿的态度生硬,以后的话就不好说下去了。
不过大学毕业前女儿一直是乖巧听话的,现在却变得这么拧,很可能是因为那个叫乐乐的基因人的原因。因而姜老先生更坚定了要让乐乐离开女儿的决定。现在话已经说僵了,为了防止再说下去会说成死局。谭老爹干脆开门见山的表明态度,“你结不结婚自己决定。你以后要不要住农场也自己决定。但那个叫乐乐的一定要弄出去。你可以弄个女基因人来照顾你的生活,我们不管。但你和一个男基因人同吃同住不成体统,也会影响到你以后的择偶。”
这下子,谭妈妈终于摸到了丈夫真正的意图。她永远是以丈夫的意志为中心的。这不是爱,而是一个政治家妻子和公众人物所必需的素质。这种素质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所以谭妈妈立刻附和着说:“对对,你的那个基因人一定要弄走。否则别人会说闲话的。对我们家的名声也不好。”
任性的孩子最反感的词会是什么?不外乎责任、名声和规矩。因为那代表着束缚。谭音也一样讨厌那些东西,所以她直接说:“如果有人说闲话就去说,我不想换基因人。乐乐很合我意。”
这下子真的把僵局变成了死局了。老政治家真想抚额长叹。自己的老婆和自己是一条心没错,但却没有默契。天真单纯的老婆总以她的方式支持老公,却常让她的老公哭笑不得。现在女儿被激起了强烈的逆反心,怀柔政策已经不行了,只好硬攻。接下来谭老爹只好硬着声音说:“你必需把乐乐弄走。那个东西对你没好处。其它的事随你怎么做,但你现在的基因人不能留下。”
谭音炝声说:“我就要留,我喜欢他。你们管不着,那是我的生活。”
谭妈妈又开始发言:“什么你的生活?你的生活就是一个人在这种乡下地方活到老死吗?还是和一个基因人鬼混?你看看你现在,邋遢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谭音看了下自己干净宽松的家居服,这种衣服舒服却不太好看。但她喜欢。再说什么叫鬼混?说的她好像纨绔子弟一样,所以她的回答是:“我宁可就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想穿着晚礼服到所谓的上流夜宴上去装人偶。至少我现在的衣服是为了自己而穿的,不像那些晚礼服,穿上就好像要去勾引男人的样子。”
这句话实在是把谭妈妈气的不轻。她是最喜欢标榜上流社会风范的人了。所有能显示高雅华贵与身份的东西都是她追逐的目标。现在她喜欢的晚礼服居然被说成是勾引男人的装束,这让她对女儿气的说不出话来。反而是谭爸爸觉得女儿的话有一点道理。女人穿漂亮衣服无可非议,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嘛。但有些晚礼服露乳露背的并不漂亮,性感到是有一点。这种衣服的作用好像是更适合勾引男人。但这种话不能说,说了会引起婚姻危机。
老政治家接下来避重就轻的转了话题。他先是轻轻的责骂了女儿两句,然后再故做亲密的抱着老婆的肩头哄着,两边讨好的结局往往是两边不落好。谭老爹明知道这个结局,但他还是得做。好不容易哄好了老婆,再看看蹶着嘴一脸反叛的女儿,只觉得累。看来今天是很难说动女儿了。以后怎么办,还要和老婆商量。
说是商量,不过是私下和老婆通通气,决定一下说服女儿的方法。不能再让老婆乱说话了,否则把女儿惹急了,以后的事就更难办。姜唯山决定今天到此为止,他现在要做的事不是进攻,而是退让。所以他弄好的老婆又开始安抚女儿,用一付慈父的姿态对谭音说:“你的事,当然你决定。我们只是说说,不会强迫你做什么的。我们都是为你好。”
门被轻轻的搞了一下,进来的是捧着茶盘的乐乐。盘子上放着茶水饮料和一些小点心。相比面色不佳的谭家人,乐乐的脸色也不好。多日劳累紧张,吃不好睡不好已经很考验他的体力了,更大的问题是他听到了主人与她父母部分的争论。并不是要偷听,而是他在厨房干活,谭家人争论声音太大,而客厅门还是半敞着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这些争论让他害怕。他终于意识到在谭家人眼里,他只是一个买来的商品。他没有决定自己来去的自由。主人一家人肆意的谈论着他的命运,连避开他的打算都没有。是不是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没有感觉的物品?还是自己的感受根本无关紧要?头一次,乐乐为自己基因人的身份感到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别再穿那种上面像文胸一样的晚礼服了。真的不好看。至少是不庄重。
☆、痛苦决择
13、痛苦决择
看乐乐进来,谭家老爹是一如往常的温文。谭妈妈却憋不住了。在女儿那儿受的气只能向着这个基因人发泄。再说了,丈夫不是想把这个基因人打发出去吗?所以谭妈妈就对着乐乐开炮了。她优雅的端起一杯茶,往里面倒了点特制的浓奶浆,做成了一杯淡奶茶。然后对着乐乐开骂。她说:“你这么个下贱玩意儿,别以为主人对你好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去,到那个角落里跪着去。”她一边骂着还一边用手指指了一下客厅的角落。
乐乐抬了下头,看了谭音一眼。谭音没什么表示,母亲在借题发作,她不觉得为了一个“东西”需要和父母对上。只要不干涉她的生活,让乐乐受点委屈不是什么大事。
乐乐一眼就看出了主人的态度,他不能反抗。基因人工厂里教育他们不能反抗。所以他乖乖的跪到了角落。这种温顺并没让谭妈妈满意,反而让她觉得找到了一个安全的出气筒。而且基因人在听了她的命令后看了女儿一眼,那有暗示她不是主人的意味。这让谭妈妈没面子。所以在乐乐跪到一边后,她又开始对着他大骂。从基因人的基因缺陷骂到基因人的品格问题,再从乐乐的长相骂到他的行为举止。没有脏字,却让人感到了深深的被鄙视着的感觉。谭老爹没有阻止老婆,一则是老婆需要发泄,只要发泄对象没妨碍到他,他就不管。二则是因为老婆骂着,正好可以让他看看女儿对这个叫乐乐的东西有多关注。
谭音没出声,只是坐着听母亲炮轰。听着听着,却听出了点趣味来。比如说母亲口口声声说乐乐不是人,只是个物件。可不一会儿又骂着乐乐不是个东西。不是东西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人嘛。再比如说老妈教训乐乐说要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卖回来的商品,同时又用说着乐乐的品格的不良什么的。一个咖啡壶是不会有品格问题的,乐乐既然有品格问题,就证明他不单单是个商品。
谭妈妈没有发现自己的逻辑不通。她越说越起劲,甚至训斥乐乐不要一天到晚只想着爬上主人的床,基因人就要守着奴才的本分,有点人的基因要有廉耻,要知道好歹,是当狗的料就不要做个狐狸精。谭音这下子醒来了,听着母亲的话,她有种被指桑骂槐的错觉。因为在她与乐乐的性事上,做狐狸精的那个人向来是她。俩人的床上游戏,总是她先暗示,有时还会学着电视里的肉麻镜头做做勾引的样子。然后乐乐就会一手接过后面的程序,渡过一个快乐的夜晚。所以谭音听着母亲说什么狐狸精、勾引人的,心中大不痛快。
恰好在这时,母亲骂上了火,指着乐乐让他滚出去。乐乐吃惊的抬起头,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屋里的人。在茫然的眼神后,是深深受伤的表情。谭音看了,不知怎么的心中就是一痛。阻止了母亲的唠叨,让乐乐出去做事。等乐乐一出去,谭音就开始埋怨母亲说:“妈,您乱说什么啊?什么狐狸精勾引人的?您是说乐乐还是说我呢?。”谭母这时也觉得说的有点过了,失了优雅的风范,也就噤了口。
在静默中,谭家老爹慢慢的接了一句“你说你妈妈乱说,我还真希望她是乱说。小音,不是父母要约束你,而是你这么大的人了,该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不要玩火!”说完这句话,父亲就扶着母亲回房商量下一步行动去了。留下谭音一个人品味老爸的话中之意。
谭老爹还没来得及采取下一步行动时,倒是乐乐坐不住了。当天夜里,乐乐偷偷的摸进了谭音的房间。别有什么□的想法,美男来找色女并不是为了什么性福时刻。乐乐来找主人只是想确定一下主人的态度。
白天的事情吓倒了他,主人的母亲说要把他赶走。他虽然很伤心在他无缘无故的被骂时主人淡漠的表情。以前主人是不会这么骂他的。一起出去玩时如果有人欺负他主人还会很“凶悍”的骂回去。主人说过喜欢看他满脸笑容的样子。但比起伤心,他更怕主人因此卖掉他。他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依靠,就是谭音。如果主人真的赶他出去…… 这样的结果他想都不敢想。
摸到主人床上时,音音已经睡着了。乐乐趴在床边,轻轻的推着主人,就像那次看了鬼片后一样,他害怕时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找主人。主人会安慰他,会给他温暖。他从心眼里信任谭音。他以为这次主人也能驱走他的恐慌,但这次他料想错了。因为谭音醒来后不但没有安慰他,反而对着他发起了脾气,这是前所未有的事。
这也难怪。每个人都有私生活,但没人会把私生活拿到太阳下晾晒。这东西就像女孩子的每月的“大姨妈”,是正常现象,但没什么人会光明正大的拿来当事说。谭音与乐乐间的床事就是这样。她不觉得自己和乐乐上床有什么不对,但她不想让父母知道。自从父母来了后,她就装出一副大家闺秀清心寡欲的样子,所以她对乐乐的擅自行动非常恼火。恼火之下她就开始口不择言,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把下午母亲骂乐乐的话又说了出来。
乐乐傻子一样的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坐的床上的女人,一瞬间竟有种陌生感。面前这个女人曾说过会与他共渡一生,还说要让他每天都快乐,喜欢抱着他撒娇,喜欢枕着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声。可现在她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斥责他。当做事没分寸、不知好歹、没有廉耻等一系列词语飘过耳旁时,乐乐唯一的念头是不该来找主人的。要是那样的话,他还可以自欺欺人的骗自己,告诉自己主人有把自己放在心上疼。现在什么希望都没了。
第二天一早,乐乐还是像往常一样为这个家的每个人服务着。红肿的眼睛和眼下的黑圈没有影响他的服务质量,最多是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