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小护士,不温柔 作者:miss_苏(红袖2012-04-04 正文vip完结)
时隔四年再见着心瞳,她长大了,也更加高贵而美丽,可是身为姐妹的,袁媛却觉着心瞳有点苍白——那种苍白不是表面的,而是从骨子里头渗出来的,是那种仿佛脱水蔬菜一般的感觉。
脱水蔬菜颜色也很鲜亮吧?可是它们是干巴的,是没了生命力的。
可是此时,已经不同。心瞳跟吸饱了水分一般的桃花儿瓣似的,那么鲜亮亮、水盈盈的。就连袁媛这个当姐妹的,看着都觉着移不开眼睛。
只要心瞳开心就好,她这个“宫女”就不跟着瞎操心了。
“那,那我去洗澡换衣服了……”心瞳赶紧溜进卫生间去。
袁媛的眼神儿好奇怪,一会儿促狭得跟青楼老鸨子似的,一会儿又那么深沉绵长的,让心瞳心里一个劲儿地慌。
打开水龙头,水花迎头而下,心瞳抱紧了自己。
身子很奇怪。女人都不是傻子,尤其她自己还是护士,她当然明白自己的身子不对劲儿。除了身子的酸软之外,私隐之处是格外柔软而润湿的。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各种体液其实是女人维持青春的极重要的生理元素。可是心瞳知道自己曾经有多干涸,可是昨晚怎么突然就水润了?
原因恐怕还是那个梦吧——心瞳隐约记得,在梦里她向竹锦敞开了身子,迎接竹锦入内,渴望地迎合他每一次猛力的撞击……
“呼……”心瞳狠狠敲了自己的头一下。真是要死了,怎么会莫名地做跟竹锦在一起的绮梦?应该是之前看他吃了春。药的那副样儿给害得,视觉刺激过于强大地影响了大脑中枢,所以在大脑皮层产生了折射,于是形成了乱真的梦。
一定是。
心瞳换了衣裳下楼。本来惦念昨晚竹锦的情形,本该醒来先去看看竹锦如何,可是因为那个隐秘的梦,心瞳还是耽搁了这么久才下楼。
脚还在最后一级楼梯上,冷不防竹锦竟然是从厨房里冒出来的,举着锅铲望着她笑,“早晨吃鱼香肉丝,不会被人拍吧?”
“鱼香肉丝?”心瞳的脸腾地就红起来,想起昨晚的谈话。
“你,你怎么起来做饭?你,你没事了吗?”竹锦的笑那样明晃晃,里头的柔情潋滟如阳光下轻轻抖动起来的丝缎……心瞳只觉心慌意乱。
竹锦竟然难得地羞涩地笑,“我身体很好。好极了。从没这么好过。”说罢竟然还红着脸,一转头就回厨房去了!
剩下心瞳自己晾在这儿,只觉心中一阵阵花开花落,草长莺飞的。
这是怎么了?怎么觉得这么古怪?
心瞳按捺了下,进厨房帮忙盛饭、装盘。浓郁的鱼香肉丝的香气,让她忍不住想现在就偷吃一口。可是手上端着饭碗呢,竹锦却看见了,伸手拈了一条肉丝笑着送进心瞳唇边去。
心瞳犹豫了下,脸无法自控地红起来,却也正好张嘴将肉丝含入口中去——殃及池鱼地,将竹锦的指尖也不小心一并含了进来……。
厨房登时一片大乱,心瞳情急之下咬着了竹锦的手,竹锦一声嚎叫,紧接着心瞳手里的饭碗就噼里啪啦跌碎在地上。
“你们俩干嘛呢?”袁媛听见声音,也跟着噼里啪啦地踩着木质楼梯从上头跑下来,喘着气把着厨房门瞪着他们俩。
“我,我……”心瞳慌乱急了,话都说不出来了。
竹锦被咬得很疼,手指头尖儿又红又肿,不过他心里自然窃喜更多些,转头冲袁媛一呲牙,“她咬我!”
“咬你?”袁媛就不淡定地乐了。男女之间“咬”这个事儿可就有八百个可能了,而这八百个可能里超过七百九十个都是邪恶的……
“不是,我……”心瞳纵然一副伶牙俐齿,现在却也说不出一句给自己辩解的话来了。
竹锦倒是云淡风轻地将她护在一边,轻轻收拾走跌碎在地面的饭碗,嘴上还没忘了贫,“我今早上做了鱼香肉丝,瞳是太想念这道菜了,所以急着就咬人了呗。”
“哦,想吃肉了呀~~”袁媛拉长声儿地表示理解,“我也想吃肉了,我昨晚等了一宿的肉呢。”。
上午的诊室里静悄悄的,心瞳抬头望了一眼正在电脑前忙碌的竹锦,低头赶紧去翻书。
“周护士,今早上没咖啡么?”竹锦瞧见心瞳瞄他了,他装作没看见,继续小白脸绷得溜严地装作专注工作样儿。
“哦,好的,就来。”心瞳赶紧起身去烧水。
竹锦调鼠标,暗自调动了心瞳座位处隐藏的一处针孔摄像机——《梦的解析》的书皮尽入他的视野。某得逞的小孩儿乐得险些没内伤喽。
看来他的小护士又在纠结,昨晚的究竟是不是梦了吧?
“梦的产生其实是人各种欲。望的折射,而这些生理和心理方面的欲。望归根结底又都是来自人最原始的性的渴望……”某位研究弗洛伊德的学者说过的话在心瞳心底泛起,心瞳抱着《梦的解析》就觉得跟抱着个火炭似的。
就算是梦,它也有真:就算梦里的一切本身是假的,但是促使梦境产生的那份渴望却是真的……
昨晚的梦清晰地给了心瞳残酷的答案:她还在渴望他;虽然她拒绝了他的要求,可是她却在心底真实地渴望着他的拥抱!。
中心医院,袁媛带着两团黑眼圈。
周正在走廊上截下袁媛来,“啧,他们俩没成好事,你看样子倒是比竹锦更上火。”
袁媛无偿赠送给周正一颗大卫生球眼,“谁说没成!他俩要是真没成,我能一晚上没睡着么?”
“啊?”周正也不淡定了,“成了?”
“那简直……”袁媛调动词语库,准备用最YD的词语来形容昨晚听见的一切——不过还是住了,她猛地本神归位,想起眼前的是周正,不是自己的姐妹儿,“反正,不告诉你!”
周正用拳头堵着嘴笑起来。幸亏袁媛没告诉他,不然他还真不一定好意思听。
“周主席,倒是你很奇怪啊。”袁媛还不忘了提周正当年是学生会主席这个茬儿,“你当年对我们心瞳也是志在必得的,为此跟竹锦还差点把学校给搅和黄喽,现在怎么能这么坦然问人家俩的好事儿了?”
周正笑起来,“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了,如果换了我是竹锦,既然知道心瞳已经当了江冽尘四年的妻子,我心里就算再爱,也会谨守社会规范的底线——我自问做不到竹锦的锲而不舍,所以我自然知道自己早已输了。”
“就算段公子会不在乎,可是恐怕心瞳却不可能不在乎……她还被那婚姻圈着,所以这俩孩子未来的路啊,唉……”袁媛叹息。
“袁媛也许你我都是多虑。”周正摇头,“你也说了昨晚他们两个……,心瞳是自律很严格的女子,可是她竟然能跟竹锦……,那就证明也许一切都不是表面看起来的样子。”
周正轻轻叹息,“人最骗不得的,其实是自己的心。”
正文 226、交易
咖啡厅里,齐怀涵一脸的憔悴。心瞳只觉抱歉。
“与你无关,这是我们家里压了多年的矛盾,早晚会有爆发的一天。”齐怀涵反倒出言安慰心瞳,“同是爷爷奶奶的儿子,我爸一直按照长辈希冀的路线长大,而二叔始终叛逆,所以爷爷奶奶自然对我爸更好些;二叔因此而多年心有芥蒂。”
“妈妈是爸爸多年来一直维护的,二叔自知无法与我爸抗衡,于是便调转炮口朝向妈妈。”齐怀涵抬眸望了心瞳一眼,“并非是因为妈妈当年真的做错过什么。心瞳,你别挂心。”
心瞳垂下头去,她明白,齐怀涵是在安慰她。
母亲怎么会没有做错事?按照时间的顺序来说,是齐大哥的母亲难产去世不久,齐玉恩便进了齐家;齐大哥的年纪比她自己大,所以是母亲先进了齐家,然后才认识的爸,生下的她……
不管有什么原因,在中国,有家了的女子再跟其他男人生下孩子,这本身就是大错。
“齐大哥,多谢你和齐伯父多方回护。”心瞳泪盈于睫。多方打探,发现齐家虽然闹翻了,但是齐浩东却始终回护妻子,两夫妻之间倒没有什么大的冲突。
一个出身名门、身在高位的男子,在妻子的背叛面前却能够表现若此,已经是多么难得。
心瞳也就此,隐隐猜到了当年的一些原因:为何妈既然生下了她,却仍转身回到齐家去;定然也是因为齐浩东这个男人实在太好……而爸呢,多年当警察,早已养成了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个性,虽然也有自己的优秀,但是也许在女人心态微妙的那个时刻里,没能够给予温柔,反倒发生过争吵,所以非但没能留住妈,反而将妈推回了齐浩东的怀抱……
也有可能,妈离开她,心中终究也有遗憾,所以才紧接着便生下了绣绣吧。绣绣与她那样相似,妈看见绣绣每天的长大,就也仿佛看见了她……
心瞳忍住难过,深吸口气,“绣绣她一切可好?”
“绣绣自小就是家中的小公主,所有人都娇宠她。就连一直跟爸妈不睦的二叔也是难得地疼爱绣绣。所以此次家中剧变,绣绣所受到的冲击最大。”齐怀涵抱歉地望着心瞳,“她去竹锦的诊所大闹,让你为难了。我替绣绣跟你道歉,稍后我也会与竹锦致歉。如果社会影响方面,需要我出面的,心瞳你也尽管对我说。我定会尽己所能,将负面的影响降到最低。”
“齐大哥,恕我多问一句:齐大哥你是否知晓,齐二叔从前是因何对……”心瞳想了想,还是决定沿用原来的称呼,“对齐伯母她,产生的成见?”
齐怀涵皱了皱眉,“此事我知道的也是不多。似乎从母亲刚刚进入齐家,就已经有了成见。”。
齐鹤南在大兴安岭那边开农场、养山货的生意越做越大,这两年他自己索性回了S城,不再亲自钻山沟沟亲力亲为了。头脑灵活的他索性与各地养殖户达成协议,从养殖户那边收了东西来挂上他自己的牌子,一样卖成“绿色无农药”的高价。
现在人们有钱了,都讲究个养生,所以都喜欢买野生的山货,什么榛蘑、木耳、小野鸡的,因为是出自大兴安岭的,价格就能翻好几番。可是说实在的,买这些东西的人,有几个能舌头刁到能分得清什么是真野生,什么是假散养的?所以对于齐鹤南来说,初期玩儿的是血汗,后期玩儿的就是个概念。既然有人脑袋大得愿意被他砸,他不砸白不砸。
哥走仕途,继承老子的衣钵;他就自己经商,到如今手里的钱比哥不知道多了多少倍。逢年过节看哥那个苦哈哈的样儿吧,他就觉着爽。
齐鹤南正叼着雪茄眯起眼睛来得意呢,门外秘书说有访客。齐鹤南叫进来。
齐鹤南吐完最后一口眼圈儿,将雪茄按熄在烟灰缸里,眼睛透过眼前最后那团烟雾去望门口,却在朦胧看见那个人的时候,惊了一惊!
“你,是谁?!”
“齐二叔您好,我是周心瞳。”心瞳站在门口没急着进来,目光静静落在齐鹤南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
惊慌失措,没错,齐鹤南这一刻面上的神色仿佛看见了心中最惧怕的人!
心瞳自知齐鹤南怕的肯定不是她,那么他是透过她,看见了谁?
烟雾散尽,齐鹤南望着视野里越发清晰的心瞳,重重喘了一口气,面上阴郁下来,“你来找我干什么?看来我得叮嘱秘书,拒绝见你——这次我倒是失误,没想到你能脸皮这样厚,还敢主动来见我!”
齐鹤南冷冷望着心瞳,“怎么,来替你妈求情的?”。
心瞳一笑,没瞪着齐鹤南客套,便自己主动坐下来,“齐二叔是明白人,晚辈自然也不糊涂。齐二叔这次是有意发难,那么就算晚辈想要委曲求全,齐二叔也未必肯给这个面子。既然费力也不能讨好,那晚辈索性还是省了吧。”
“哦?”齐鹤南倒是没想到心瞳能这样反应,“那你今天干嘛来了?”
“齐二叔是商人,我来办公室找齐二叔,自然是谈买卖。”心瞳虽然坐在客座沙发上,却丝毫不显被动,她脊背挺得很直,像是优雅的公主,“我准备采购一批东北的山货带回泰国去。”
齐鹤南眯起眼睛来。
“晚辈如今的情形,齐二叔当也知道。中国东北山林里的野物,即便是身在泰国的华人也都是相当认可的。这次晚辈来找齐二叔,初步的目的是购买一部分产品来自用;下一步的目的就有可能是想拿齐二叔产品的泰国经销权。”
齐鹤南笑起来,“你这样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你老公家做的什么生意,也自然是瞒不过我的。守着那么一条黄金线,你竟然还看上我这条土道了?”
心瞳摇头莞尔,“道理其实很简单。夫?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