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公子:小护士,不温柔 作者:miss_苏(红袖2012-04-04 正文vip完结)
他明白,她让他走,怕他遇见危险。
可是他却也要告诉她,他是怎么都不会走的。
怎么可能见了面再转身离开?只是这样望着她,他便已经没了魂;如果这样走了,他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眼睛透露了太多情感——心瞳心底狠狠一疼,赶紧垂下头来。
“先把他带下去吧,容我再想想。”心瞳疲惫摆手。
她把他留下来了,虽然是暂时的,那也等于有戏!
竹锦被带回房间里来,非但没有难过,反倒心中只剩雀跃。
跟她在一起,其实只要她能给他一点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剩下的,他会自己争取!
“姐姐你来,怎么称呼?”昨夜四个侍女当中的一个,显然有点意犹未尽,总是刻意从窗边走过,还用眼睛瞟竹锦。
竹锦立马接受信号,窜蹦到窗前去搭讪。
“我,我叫美兰。”那女子红了脸颊。她记得昨晚与岩糯嬉戏,身心得到了许久没有得到过的放松。这样的愉悦,定然是,是他们已经,已经,好过了……
女人的身子跟心是相通的,既然美兰认定两人已经有过了身子的亲密,她心向着岩糯,那就是必然的。
竹锦转了下眼珠,“美兰姐姐,救我啊……”
美兰一惊,“怎么了?”
“实不相瞒,如果我不被殿下接受的话,那长老那边一定会杀了我的……失去利用价值的棋子,长老们肯定不留着。所以我必须得成为殿下的男人,才能借助殿下的力量对抗长老那边。”竹锦直着脖子在那瞎掰。
虽然是竹锦瞎掰,不过这个可能性却是的确存在的。侍女美兰也是一皱眉,“你说的是,那我怎么救你?”
竹锦红了脸来,“女人呢,有时候都是嘴硬心软。只要我得了机会跟殿下睡过一晚,她自然就会改变主意的了。姐姐,你要帮我……”。
凤凰楼为五层竹楼,下部为广阔的建筑,上面三层为独立的塔尖形建筑。
最高的五楼只有心瞳和几个特殊的侍女才可以上来。
五楼,门窗严密,纵然室外是阳光普照,房间里却幽暗神秘。
心瞳跪倒在神龛前,心绪难平。
傣家的信仰存在二元性。一方面几乎全民皆崇佛,另一方面傣家传统的原始崇拜依旧存在,所以两者并行不悖。
心瞳此时颈子上缠着菩提子的佛珠,可是神龛上供奉的却是金凤凰。
房间内香雾缭绕,心瞳只觉心跳越发急促。
美兰从外头进来,将一小碟槟榔放在心瞳手边。
敬神的时候最佳的状态是要与神取得精神上的沟通。嚼食槟榔宛如饮酒,人会有微醺感,傣家古来相信那种感觉有助于人与神取得沟通。所以尽管心瞳自己并不嗜好槟榔,但是凤凰楼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心瞳将槟榔放进嘴里,一股酸涩过后,是连绵不断的回甘。仿佛酒意入了血液,心瞳只觉周身血液蒸腾起来,每一个汗毛孔仿佛都向外张开——
这种感觉,怎么像,像……?!
正文 304、爱如膜拜
心瞳心底警铃大作,猛地转身向外大喊,“美兰,你给我吃了什么?!”
美兰在外头就一激灵,哀求地望竹锦。
竹锦猴儿似的一笑,轻轻拍了拍美兰的手臂,“姐姐别怕,我以性命担保,殿下一定不会责罚你。”
美兰颤抖着,“那,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竹锦乐了,乐得那叫一个笑靥如花,“我进去。姐姐你帮我在外头守着,谁都不让进来。就说是殿下召唤我来,里头正忙着呢……”
美兰脸一红,“岩糯,你确定真的可以?殿下若被你激怒了,我到时候恐怕也救不了你。”
“姐姐放心。”竹锦长眸敛起光华,“她拒绝不了我的。”
“美兰!”房间里,心瞳的怒喝再度传来。
竹锦笑着推美兰,“姐姐去吧,我进去了。”。
“美兰!”
心瞳身子灼热起来,身子像是在火上的巧克力,一点点融化开。
门轻轻一响,进来个人,随后门又关上了。
“美兰……”心瞳嗔怒回望,却在望见那个人的时候愣住。
哪里是什么美兰啊,是竹锦!
“你,你好大的胆子,这上头非经我的允许,闲杂人等是不准进来的!”
一看见竹锦,心瞳还能不知道自己刚刚吃了什么?那槟榔是槟榔,可是却是被加工过的,这个混蛋!
“那你杀了我吧。”竹锦含笑在心瞳身后跪下来,“姐姐,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还不等心瞳说话,他长臂一伸,从后头将心瞳整个抱进怀里来,“你让我死吧,瞳,让我死吧……”。
本来房间就私密而又幽暗,空气流通较差;心瞳自己在房间里已是浑身滚烫,竹锦这样一贴上来,两人之间立时便窜起火花!
“你放开!”心瞳的身子早已投降,可是她的理智却让他必须推开他!
“你走啊!”心瞳低吼着。
“嘘……”竹锦又缠回来,从后头缓缓环抱住心瞳。这次放缓了,没有急着抱紧她,只是温柔地拥抱着,让她能够平缓接受。
他的手温柔却又蛮横地从后头托紧她的乳,轻轻沿着她完美的轮廓打转,“乖,放松下来。”
心瞳的渴望一下子如同燎原的火,从身子最深处汹涌燃烧起来!
他最懂她的身子。只需轻轻一个揉捏,浅浅一个撩动,她便难以自持!
更何况——他们已经这样久没有相拥!。
心瞳不再抗拒,可是竹锦却依旧温柔。尽管渴望已经如冲破了缰绳的野马,可是他现在只想给她温柔。在这供奉着神像的神秘神堂里,用他的爱来膜拜他的女神。
掌心轻柔在她胸。前抚弄,他的唇终于颤抖着吻上她的后颈。
手与唇成为拍档,他的手在前头抚摸到了哪个高度,他的唇便在后头沿着她的脊背吻到哪里……
房间里的阳光柔软又昏黄,周遭的一切全被隐在暗影里。光雾的中心,只有她玲珑凹凸的身子。
此时此境,直如幻梦。
竹锦叹息,轻轻从后头扯开她的上衣。大红的短褂沿着玉白的身子滑下,她完美的身子全都在他眼前。
竹锦听见自己一声哽咽。带着膜拜的爱,终于见到他的女神,他只想狂喜地哭泣。
掌心再度贪婪滑上,轻轻托住她的峰峦,却以掌心抵着她的红豆,辗转逗哄,让它们在他掌心一点点胀大……
他的唇舌再度找到了她纤致玲珑的脊梁沟。舌尖贪婪沿着那柔嫩的沟壑滑下。舐取她背上点点的汗津与迷离的体香。
她终是颤抖,呻。吟出声。她在他的掌心和舌尖下,双重地臣服下来。
阳光如金,光雾如梦。她细腻肌。肤上小小的绒毛全都纤毫毕现。一寸寸在舌尖下柔滑而又甜美,带着少女一般的青涩与粉嫩……
竹锦已是颤栗,却依旧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渴望。
拥有她、狂野地征服她之前,他必须首先完成对她的神圣膜拜。
她是他的公主,她是他的神啊……。
终于,竹锦爬到了心瞳的面前。依旧跪着,深深凝望金色光雾里她不着寸缕的身子。
美如玉雕,每一寸曲线和肌理都是他梦想中的极致。
竹锦沙哑地喘息,弯腰去轻轻舔弄她玲珑红豆。那对玉白峰峦仿佛欢迎他的到来,越加挺翘丰腴。在他的舌尖之下,那对红豆润泽而又饱满,宛如凝了露珠的樱桃,颤颤巍巍、水光点点……
竹锦嘶吼,放肆自己捧起她一边丰饶,全都纳入自己的唇里去——只有拆分入腹才够,是不是?否则他怎么会如此贪恋,不知餍足!
心瞳酥软仰身,手指全都穿进竹锦发丝中去,悠长地呻。吟,表达着她身子同样悠长、连绵不绝的喜悦。
这种喜悦,神佛不能给她,财富不能给她;地位不能给她,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给她!
竹锦情动,手指颈子向下,绕住了她密地的毛发……
心瞳惊呼,“你……”
竹锦沙哑凑到了心瞳耳边,“坏蛋,你都扯疼了人家的头发;我也要给你一点小小的疼痛……”说罢指尖微微用力,穿越芳草,逡巡于那仙谷的入口……。
他的指尖灵活而又稳定,邪恶而又坚贞,不疾不徐停留在谷口,不进不退,只原地流连,惹起她无限的涟漪。
心瞳渴望得落下泪来,“混蛋,给我啊!”
竹锦强自压抑,却沙哑要求,“那,别让我走了。留下我,让我跟你在一起。”
正文 305、圣洁又邪恶
如此时刻,竹锦最想要的其实不是她的热情,而是——只想要她允许他留下来。
那些曾经或者预备出轨的男人总会对自己的女人说:“对不起亲爱的,不是我不爱你,而是男人的身。体跟感情是分开的;也不是我不想去克制,而是我真的不能克制,你也知道,男人身。体的渴望起来时根本就不受大脑控制”,云云……
可是此时此刻,在她眼前的他那样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渴望,为的不过是在她身边留下来,不让她再赶他走——为此他都宁肯折断自己的渴望,让自己硬生生忍受煎熬!
心瞳心神颤抖,眼泪已是无声滑下,“我知道你的心。可是我怎么能让你留下!这是我一个人的命运,我不能拖累你。”
“屁话!”竹锦佯怒,伸手去掐心瞳的臀,“再说就掐你屁。屁!”。
此情此境,这样的动作自然暧。昧难掩,但是他那宠溺的语气里又分明像是长辈在对着孩子。
中国的家长惩罚孩子,通常不都是在说,“听话哦,不听话的打屁。股喽!”
小孩子通常都是怕的,但是其实都不会真的疼到哪里去。家长们选择屁。股来打,其实也是怕打疼了孩子,找着肉最厚的地方方舍得下手。
所以打屁。股是在责罚,可是从中却也能清楚看出爱的存在。
心瞳的心,颤得更急。鼻子一酸,泪珠儿不由自主地就滑落下来,“竹锦,你听我说……”
“傻瓜。”竹锦轻声一叹,平伸手掌,将掌心贴在她心口。他的掌心灼热,却坚定,“你想说的话,我都知道。我明白你是担心我的安危。可是我想说的话你也同样该懂——我的命跟你是一起的。生,便一起好好活着;死,那就手拉手一起走呗。”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生死都随便。”他笑,狭长的眸子里含着黠光,却也漾满不容置疑的真诚。
此时神堂里,氤氲的光雾虽然朦胧,却也因为光束焦点的集中而清楚照见了他的秘密——他挺直的鼻梁上已经蒸起小小密密的汗珠。
那是他勉力在克制自己的体现,也更是——他的克制力已经到了极致,马上就要按捺不住的表征。
他的眼镜就更是卯足了劲儿要出卖他,一个劲儿从他鼻梁子上出溜下来。就仿佛生怕心瞳没有看见他鼻梁上已经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所以眼镜决定牺牲自己,宁肯粉身碎骨,也要让心瞳知道它家主人已经忍得有多辛苦……
“嘁……”心瞳终于忍不住笑出来。
竹锦也有点狼狈,赶紧将眼镜再向上推推,让它老实儿呆在鼻梁上。
心瞳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去将他的眼镜儿摘下来,妥帖地放在一边的地板上。
氤氲的金光在眼镜儿旁投下一抹纤巧的影子,原来就连段三公子的眼镜儿都这么有姿色。只不过平素它只作为他眼睛的陪衬,人们通常都只去注意段三公子黠光潋滟的长眸去了,反而是忽略了眼镜儿先生。
“喂……”眼镜儿的主人看心瞳的目光一直落在眼镜身上,就吃味了,“难道它比我还好看么?”
果然,这世上就是有人跟自己的眼镜儿争宠比美的。
“傻瓜。”心瞳笑起来,主动伸了手去捧住他的面颊。红唇娇软,吻上他的眼睛。
其实眼镜是个挺碍事儿的物件儿,此时除掉了才更觉得他亲近而又真实。
他的眼睑菲薄,裹着黑璃似的眼珠,轻轻颤动。像是轻盈的蝉翼在微风里轻轻颤动。
他的周身都是滚烫的,可是眼睑处却不可思议地清凉,含在唇中宛如秋日里挂上甜霜的葡萄皮儿,只需舌尖轻动,仿佛皮儿里头就会溢出甜蜜来。
他的睫毛长而微卷,轻轻刺着她的唇,麻痒之中尽是亲昵。
她的唇舌一路向下,一路用她的牙齿咬开了他的衣衫。他男性的乳被她捧在掌心,他男性的胸尖同样被她轻吮咬啮。
金色的光雾里,男子胸上由汗毛从上到下汇成的一条线,再也无法遁形。心瞳深深喘息,舌尖沿着那条线从他胸膛一路向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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