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萌妻·纯禽老公不靠谱 作者:囧囧有妖(红袖vip2013.6.13正文完结)
傅臣商看了一圈,最后在安久方才睡过的铺盖上坐了下来,姿态惬意,就像是在自己家里。
“她自己来的?”傅臣商问濡。
“和我通话之后。”傅景希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傅臣商瞳孔微缩,轻嗤一声,“白费力气。她已经是我的人,从里到外。守着有利地形的时候有恃无恐不动手,现在才想收复失地,也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从我手里抢人。”
“得民心者的天下。”傅华笙只回他一句,正中傅臣商软肋曝。
傅臣商冷笑,“你怎么知道我就不得民心?再说,你认为她那个性子适合用社会主义民|主而不是君主专制?”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也不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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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方才一口气冲到了一楼,到二楼的时候碰到物业大叔还好心提醒他不用上去,门已经开了。
下楼之后往小区外面跑了一段,跑着跑着往后看看就纳闷了,傅臣商好像没有追上来啊!
他没追上来!那岂不是意味着他还在楼上,他去找景希麻烦了?
该死!安久跺了跺脚,没办法又蹬蹬蹬跑回去了。
当安久爬回六楼的时候已经完全脱力,全身都汗湿了,最后几步几乎是爬过去的,死狗一样仰躺在傅臣商几步远的地上,“算……算你狠……”
傅臣商优哉游哉地撩起她一缕短发把玩,“把后背留给敌军是战场大忌,明白吗?”
这个时候还不忘给她上一课。
安久顺了顺气,“你别找景希麻烦,是我自己过来找他的。”
这拼死维护傅景希的小模样看得傅臣商冷笑连连,“你倒是护着他。”
安久一听这话就警觉起来了,瞬间联想到那次她替薛皓求情的时候傅臣商说的话——“想他死就继续求情。”
多少也是了解一点他的脾气,安久果断没有再多说,这个时候她必须抓到主动权,于是不满地质问,“凭什么啊!凭什么你每次都用我妹威胁我,我不能用你弟膈应你?凭什么你能见你旧情人,我不能见我暗恋对象!”
傅臣商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暗恋?你都恋得众人皆知了还暗恋?”
安久惊觉自己说漏嘴了,僵硬地转动脖子,无比尴尬地看向傅景希,却见后者非常淡定一点都不惊讶的表情。
T–T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你是要现在跟我走,还是让我和你一起在这睡一晚明早再走?”
“现在走。”安久一秒钟都没考虑立即回答。
傅臣商给的选择她没一个想要的,但是她能说你走我留下这种话找死么?
最后只能依依不舍地和傅景希道了别。
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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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机场,距离登机正好还有半个多小时,两人又没有行李,很快就换好登机牌过安检进了VIP候机室。时间居然掐得这么准,这厮早就算好了吧!
登机之后坐得是头等舱,这来回的待遇简直是天壤之别,当然,心情也是天壤之别。
可以感觉出身旁傅臣商的状态有些躁动,不似往日的淡定,肯定是因为在飞机上不能开手机没办法接收到苏绘梨的消息而焦心吧!真是的,就算你能开机又怎样,难道还能从飞机上跳下去?
“三千。”
从景希的公寓出来起傅臣商就一直沉默,这会儿终于开口,一开口就是大招。
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我没钱。”安久消极抵抗,靠着窗户,闭上眼睛,死猪不怕开水烫。
“那就肉偿。”傅臣商用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说出句特无耻的话。
“……”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凶残,安久终于被逼的打起精神试图谈判,“能罚抄写单词吗?一个单词一百!”
“一个单词一百,你倒是真敢开价!”傅臣商不遗余力地嘲讽着她的天真。
看来是不行了,安久对着手指问,“那一次抵三千吗?”
“抵一百。”傅臣商面无表情地回答。
“靠!一百!招|妓也没这么便宜啊!”
一次一百,三千三十次,按照一天一次算,一个月下来,她都没有一天可以休息了?
傅臣商咬牙切齿,“把自己跟那些女人比,宋安久,你可真有出息。”
安久据理力争,“妓|女怎么了?人鲁迅先生都说了,肯以本色示人者,必有其禅心和定力,伪名儒不如真名妓。再说我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
傅臣商不买账,“真为了我的身体着想就少给我惹事。”
安久侧过身子看他,“我就不懂了,我怎么就给你惹事了?你守着旧情人,我一点儿都不去找你麻烦,自个找乐子,多温柔多体贴?到底哪儿碍着你了?如果你觉得彻夜守护别的女人没错,当然,这件事我也没觉得你做错了,人之常情,但我去看我兄弟难道就不是人之常情?我跟他有暧昧,你和她还有旧情呢!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等傅臣商开口,安久立即往下挪了挪,迅速躺倒,抄过毯子,蒙头就睡。
她这是总结出经验来了,既然吵不过他,那就做最后一个说话的人,绝对不给他反扑的机会。
傅臣商和安久说话的声音很低,不过傅臣商隔壁的男人都听到了,此时忍不住轻笑出声,调侃地问,“老婆?”
“嗯。”傅臣商点头打了个招呼。
“年纪小,不好管吧?我家那位也是,比我小十岁,闹起来可折腾人了!这哪是娶老婆啊!完全是把她当女儿养!”
傅臣商唇角微勾,“确实。”
那男人得到认同之后更来劲了,“我跟你说,千万别跟她讲道理,你说得没道理她能挠死你,你要说得有道理她准跟你胡搅蛮缠,所以还是直接……”
后面的话压低了声音,但安久正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呢,一字不漏地都给听见了,无非是什么逮到床上狠狠收拾一顿保证服服帖帖之类的话,傅臣商那厮居然还挺认同的,安久当即就从毯子里探出只手在他腰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被眉头微蹙的傅臣商攥住手再也没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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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久睡得很熟,眼睛都没睁开,几乎是整个挂在傅臣商身上跟着下了飞机。
“醒醒,回家再睡。”傅臣商拍拍她的脸,安久眼神木木的打了个哈欠。
出了机场,齐晋已经开车等在外面,傅臣商刚准备上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走之前不是已经稳定下来了吗?”
“知道了,我已经在A市机场,马上就来。”
安久刚才还困得不行,这会儿因为傅臣商的两句话瞬间就清醒了。
然后她听到傅臣商说;“齐晋,你送夫人回家。我自己打车去医院。”
“好的。”
齐晋刚应声,眼睁睁瞧着安久一声不吭地转身就往机场方向走,瞠目结舌道,“老板,夫人她……”又跑了。
傅臣商这才反应过来,疾走几步追上去,“你又想怎样?”
“你管不着!”
傅臣商强忍着怒意;“你就不能懂事点?”
“不能!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想要懂事的你可以重新找!”
傅臣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全面崩溃,重重的把手里的外套扔在地上。
安久被吓了一跳,觉得自己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她也想扔个什么东西壮壮胆,可是手边实在没东西扔。
傅臣商在原地烦乱地踱了几步,最后强制性把她一起拖进车里,眸子里怒火滔天,声音冷得掉冰渣,“齐晋,去医院。”
果然对付她唯一的办法只有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是。”齐晋偷偷看了眼后视镜里的两个人,一头的冷汗,他从来没看过傅臣商为谁气成那样。
第069章 普天齐八卦
更新时间:2013…5…16 23:29:45 本章字数:3144
刚到医院安久就后悔了,因为她实在是好困,好想回家睡觉。方才大脑就跟病毒入侵被远程遥控了一样不受控制地招惹傅臣商,害得她现在只能来医院闻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医院这边苏绘梨已经度过危险期转去普通病房,柯洛因为有重要通告先行离开,纪白则留下来守着将功补过。
难道才认识几个月的小丫头片子能有十年的知心伴侣影响大?从新嫂子那犯了错,旧嫂子这补回来不就行了,嗯,真是为自己的智商感到骄傲。
见傅臣商风尘仆仆赶回来,纪白急忙殷勤相迎,“二哥你终于来了,别急别急,应该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刚刚血压有点不稳,医生就是喜欢大惊小怪,我也是以防万一才给你打了个电话!”
一旁的齐晋暗叹,你这次的“以防万一”可是让我有幸看到了老板鲜为人知的一面灏。
由于傅臣商猛得停住脚步,跟在后面打着瞌睡机械地往前走的安久没反应过来,重重撞在了他的后背,然后由于反冲力往后倒去,傅臣商极快地转身,长臂一伸,把她捞回来扶住站好。安久摇晃着踉跄了两下,揉揉红通通的眼睛,也不管刚刚才跟他闹翻,本能地寻找到热源,没脸没皮地粘过去,一双小爪子趴在他厚实温暖的胸口……继续睡。
傅臣商:“……”
纪白:“……施”
齐晋:“……”
这会儿才发现傅臣商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后面还跟着个人,这人居然正是他的新嫂子,纪白相当意外地愣住了。
傅臣商先前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忙忙离开难道是为了她?
纪白肃然起敬,看安久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同,能在苏绘梨受重伤的情况下支走傅臣商五个多小时,这是怎样不容小觑的杀伤力。
“辛苦了。”傅臣商慰问了句纪白,然后稍微用了些力气捏住安久的双肩,让她清醒一点,语气暗含警告,“等我回来,呆在这里哪儿都不许去,听到没?”
“没没没……”安久条件反射地反驳。
“再说一遍。”傅臣商捏住她柔软的耳垂,凑近她的耳朵,声音极轻地说。
被耳朵上的危险的摩挲以及温热的呼吸惊醒,安久忙不迭改口,“听到听到听到……”
傅臣商的目光由凌厉渐渐软化为无奈,理了理她乱七八糟的头发,然后去见医生了。
安久打了个哈欠,蹭到长椅上坐了下来,刚坐下傅臣商又折返回来,从齐晋臂弯拿过外套,随便往她身上一扔,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万一冻感冒了到最后折腾的还是他。
安久把那件先前被他狠狠扔在地上不要,还是齐晋给捡回来的可怜外套从脑袋上拿下来,拍了拍灰,然后不客气地披到身上。
二人的互动看似剑拔弩张,实则透着几分旁人插不进去的亲密无间。如果说傅臣商和苏绘梨之间的是默契,那么他和宋安久间则可以说是……亲昵。
纪白不动声色360°全方位无死角地审视着安久,先前他死缠烂打之下终于从傅华笙那知道了安久的底细,家境确实不错,但和傅氏一比就等于没背景。而且据他调查,这个女孩在A市可以称得上是臭名昭彰,和苏绘梨比,一个地下一个天上,这样都能一见钟情,傅臣商的审美得扭曲到什么地步?
这更让他感兴趣了,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越想要找出答案。
纪白不动声色地坐过去,试图套近乎,“安久同学?嫂子!二嫂!小二嫂?”
安久迷迷糊糊地抬眼看去,原来是那个叫苏绘梨嫂子的男人,于是顿时没了好脸色。
纪白压根不在乎安久神色不善,一边说话一边投其所好给她点烟,“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弟给你赔个不是成不?”
纪白的表情特诚恳,加上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不想弄得自己好像很小心眼,看对方还为这事特意给自己道歉,安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接过烟,“不关你的事。”
“二嫂就是爽快!”纪白高兴道。
安久噎了噎,总觉得被他称呼二嫂浑身不对劲,“还是叫我安久吧。”
“好好,安久同学。”纪白顺着她改了口,“我特想问你点事,不知道方不方便。”
“你问。”安久想着,无非就是傅臣商怎么会看上她这种问题呗。
“你和我二哥他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认识的,因为什么事儿认识的,当时有没有什么见证人?据我所知,你们并没有办酒席,只领了证,是因为家里人不同意吗?你身边的人怎么看待你和他在一的事?和他结婚之后你的生活有什么变化?最重要的是,你对他和苏绘梨的事情有什么想要说的?网上支持苏绘梨抢回傅臣商的呼声相当高,你会不会很有压力?你有信心维持这段婚姻吗……”
安久指间夹着烟,烟灰掉到了傅臣商的外套上都不知道,半张着嘴巴,面容呆滞地听着纪白连珠炮似的问题,那么长都不带喘气儿的。
纪白还在继续问,安久终于受不了了,举起手,轻咳一声,“那个,我打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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