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美人
迎了蔡如畛几人,我又开始了虚伪的应酬来人,重复着那几句“多谢多谢”“里面请里面请”,甚是无聊,笑容都快挂不住了。却见一个中年女子带着几个年轻女子风尘仆仆却仍不失庄重的走过来。及到跟前,那中年女子握剑的双手一拱,说道:“在下代九千岁来祝贺少庄主的诞辰,这是九千岁的贺礼,还望庄主和少庄主笑纳。”说着,便有跟着的人递上一个方型的锦盒,被一旁的下人接下。却听施君恭敬的说道:“请代鄙人谢过九千岁殿下的厚意。几位辛苦了,请里面上座。”说着,施君稍稍屈身谢礼,今晚我是第一次看到施君对来的宾客这么重视的神情,又听说什么殿下,便知道对方肯定大有来头,便学施君对跟前的女子躬了躬身子。那为首的女子又是对我们一拱手,说道:“不打扰贵庄了。我们是奉命前来,既然命令已经完成,便要回去复命,不便久留,还望见谅。”
“既然如此,那就不便多留诸位。诸位一路顺风。”施君说道。那几个女子又是一拱手,便如来时那般风尘仆仆的走了。我看着她们的背影,喃喃念叨:“九千岁……”却听施君回道:“是的,燕国女帝的九妹,九千岁。”虽然我猜到对方的身份,但是这么坚决的被证实,还是有些震撼,想不到区区一个山庄竟连一个国家的千岁都会派人来祝贺,这玉灵山庄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啊!我不禁汗颜。但接下来的来宾似乎就没有刚才那位的身世背景了,因为施君都不再有那么庄重的神情。在门口吹了一个时辰的风,宾客也终于到齐了,我才结束这样的站岗,不禁松了一口气。
宾客们均已入座,我随施君来到大厅正中的那桌。施君坐在主位上,我和施葶芳分别坐在她的两侧。我看到施葶芳看着我的眼有些阴霾,但此时我也未多想。施君说了些感谢诸位光临小女的诞辰宴等的客套话,便命令开宴。一时筵开玳瑁,褥设芙蓉,浅斟低酌,恭贺不断,逸兴惴飞,好不热闹。席间,蔡如畛正是那第一个来向我敬酒的人,我并不大会喝酒,尤其喝的还是白酒,但既刚才说过要喝几杯,我便也依言小酌几口。端起酒杯,却觉得有股香气扑鼻而来,这竟然是桂花佳酿,比其他酒爽口了些许,却仍然有股辛辣,令我不敢恭维。蔡如畛她们不依,奈何我实在不甚酒量,她们也就不再强人所难。其他宾客见有人先敬了,便也开始争先恐后的敬起来,我觉得拒绝又不好意思,便浅浅的沾了沾唇。她们也未说什么。
看了看大厅的酒席,却不见璃珞他们的影子,说过让他们到了吃饭的时间才过来,不知他们被安排在哪里。我随便招手叫过一个下人,低声问道:“男眷被安排在哪里啊?”那家仆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我,回道:“回少庄主,这种宴席男眷是不让上桌的。”我一听,满脸黑线,我怎么给忘了,这是个什么社会啊,男人的地位如此卑微,怎么可能让他们在宴席上露脸呢。许是家仆见我的脸阴晴不定,又补道:“少庄主可是想找您园子里几位爷吗?奴婢刚才在后院看到他们了。”我点点头,挥退了家仆。
想想,他们可能被安排在后院吃了吧。但是转念一想,这里都是女人的,万一下人们也不没有好好招待他们,我还是去看看吧。于是跟施君说要去小解,便借故退到了后院。来到后院,下人门都到前院去服侍了,空无一人,只走廊尽处的几间房间里有灯光。我便过去一间一间查看,却没有看到他们,猜想他们可能回去了吧。便打算回去前院大厅,刚转身,却看到走廊拐角处有一白色的身影闪过,那身影虽然仓促,但我仍是看清了对方的脸,那人不就是李仙儿嘛!他却未看见我吧,一直回头看着身后,像是躲避着什么人的追逐。我未细想,一个箭步便追上去,却未看到他的身影了。我沿着走廊往前走,来到一处庭院,也不知是哪里,只见周围灯光有些暗,但却不会影响视线。庭院内有座假山,假山后面有几间厢房,却都未亮着灯,这里应该不会有人了,正打算折回去,却听假山后传来了声音:“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蓝烟的声音,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他,我心里一喜,想给他个一吓,便踮着脚尖,悄声走过去。靠近假山,慢慢走近,看到假山后蓝烟的半个背影,半个琴身露在外面,我正欲跳出去大喊一声,却听到一个女声,打断了我的动作:“琴儿,是我啊,我是你的弦儿啊。”我心里一颤,这个声音也是那么的熟悉,就刚才我还听过。我握紧双手,朝前跨出一步,看到了蔡如畛正搂着蓝烟的肩。我顿时一个青天霹雳般,身子赶忙缩回假山后。好象喝了藿香正气水般,直苦到了四肢百骸,我不敢再看下去,害怕听到蓝烟嘴里吞出的只言片语,那比戳我一刀更疼,我一刻也不想呆下去,逃也似的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一个琴儿,一个弦儿,哈,好一个琴弦,怪不得那么宝贝他那把琴,都不舍得让我碰一下,大概是她送的东西吧,好一个弄清蜜意啊,我觉得我的心在滴血。心从来没有感到这么痛苦过,那苦楚直泛到眼眶,我咬紧牙关,决不让那苦楚夺眶而出。一个是我用心去爱的人,一个是我真心想要结交的朋友,哈,却把我当傻子那般愚弄,什么爱人,什么朋友,都是虚伪的骗人的,世上还有像我这么傻的人吗?全身不住的颤栗,一拳打在廊柱上,任那痛楚传遍全身,我才可以忽略在心里泛滥的痛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蓝烟?
“少庄主,原来您在这里,庄主正在寻你呢。”
我转头看着眼前垂首的家仆,颤抖的握紧双手,让指甲深深的扎进手心的肉。跟着家仆回到大厅,大厅仍是一片喧哗,施君看了我一眼,并未说什么。我坐下,端起桌上的酒杯便一口灌下,那辛辣的水流沿着我的喉咙直烧到我的心脏,却仍不减我心里半毫的痛。接下来,不管是谁来敬酒,我都一口灌下。这样,是不是可以忘记刚才看到的听到的,明天醒来后便什么都不会有呢,他还是我的,相信他是爱我的呢!
不知喝了几杯,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出现的全是蓝烟的脸,开心的脸,流泪的脸,害羞的脸,都是他的一颦一笑。我挥挥手,想赶去那纠缠不休的画面,手却被人拽住,只隐约听到有人说“送小姐回房休息之类”的话,便觉得身子轻了轻,然后便不知今昔何夕。
感到有东西老是在我脸上动来动去,我烦躁的挥了挥手。在脸上的东西不见了,却又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扯着,我便抬腿一脚,隐约只听 “哐当” 一声,接着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可是过了好一会,又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动了动,我一个伸手,便拽到个东西,一使力,一翻身,便把那个东西压到了身下,感觉身下的那个东西软软绵绵的还有些凉,我便把自己滚烫的脸贴到那个东西上,果然舒服多了。却感到耳边抚过阵阵热浪,直挠我的耳朵痒,我找着那个吐着热气的口,拿嘴堵了上去。这下好了,没有了那痒人的热气,只觉得嘴下湿滑柔软异常,比那桂花佳酿还要清甜,便大口喝,却喝不到,便改用吸,只觉得唇下齿间弥漫着一股清淡的竹香,我更是用力的大口大口吮吸起来,舌头碰到一排硬硬的阻隔,我的舌头便从那阻隔中间的细缝中间溜窜进去,触及一股腻滑,刺激的我更加大口的攫取。
觉得自己的身子开始燥热起来,便伸手扯掉身上的束缚,肌肤接触到四周凉凉的气息,舒服的俯下身子,却感到身下的粗糙,我不舒服的扭动身子,那粗糙并没有去掉,我不耐烦的扯掉身下那粗糙的阻碍后,贴上自己的身子,感到身下滑腻的舒服感,我不禁伸手胡乱摸了摸,却觉得身下的东西似火烧般的烫了起来,只烫的我睁了厚重的眼皮,透过迷茫的视线,看到了一张脸,魂牵梦绕的一张脸,不禁喃喃道:“蓝儿……为什么……蓝儿……”
好不容易对准那红嫩的小口,一口含住,又大口大口吮吸起来,手也不安分的胡乱捏弄起来。从刚才开始,就感到小腹那有一根东西抵得我难受,我使劲的扭动身子想摆脱那不舒服,可那根戳着我小腹的东西不见消失,而且还又大又硬了几分,戳得我更加的难受,我向前移动了身子,那东西被我挤到了大腿间的空隙处,可那东西擦过我的私处,仿佛触电般让人颤栗,但那感觉却十分的舒服。我移动着身子,想要再次感受那种快感,可那根东西滋溜一下便像泥鳅般滑进了我的身体,我和身下的东西具是浑身一颤,那被贯穿般的快感竟比刚才的碰触更强烈更让人觉得舒服。我便不自觉的上下动起来,随着摆动的速度加快,那快感也越加的强烈起来,我喘着粗气,用力的快速摆动腰枝,直到那一瞬几欲令人昏厥过去的剧烈快感如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我用力的缩紧那含住那火棍的口,只觉得有一股热流在我体内释放。直等到那快感慢慢的平复,我才心满意足的放松了身子,趴在了一块光滑柔软的东西上,进入了梦乡。
第三十九章
恍惚间感到有阵骚动,吵得人不塌实,昨晚睡着后身子不知搁着什么了,现在全身感觉散架了般的无力。缓缓睁开了双眼,视线触及近在咫尺的脸,我的睡意立马就飞到九宵云外了。忽听耳边传来一声尖叫 “啊——”,我转头看向声音的源处,见小丫头正一副见到鬼的表情看着我。视线一和我接触,便立即红了脸,垂下了头。我看向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再看向身下的人也光溜溜的身子,我一个激灵,便抬手扯下了床廉,遮住了满床的春光。身下的人儿早已醒过来了,接触到我的视线,红着脸别开了视线。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天呐,谁来告诉我弦眚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弦眚别扭的动了动身子,我立即触电般的浑身一颤,我半撑起身子,看向那颤栗感的来源,天呐,他的那个东西竟然还停留在我的体内,此时正慢慢的涨大坚挺起来。我惊讶的看向弦眚,他更是一副羞的无地自容的表情。他不安的挪动身子,想要把他的东西撤出来。他一动,那东西便又涨大几分,而我和他俱是因为他的动作浑身一颤,那快感迅速的传遍全身。我的气息粗大起来,厉声道:“不要再动了!”弦眚一听,一怔,却听话的不动了,似在极力忍耐什么一样的僵直了身子。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东西又热又硬的些许,像根火棍一样刺激着我全身的神经。我不知道昨晚怎么回事,不知道他为何会在我的房间,只依稀记得昨晚似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但此时此刻,我却清楚的感受到这事情,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褪出身来,可我的身体却背离我的意愿,情不自禁的上下动作起来。一时间,床帐里只弥漫着粗重的喘气声,弦眚极力压抑却仍溢出嘴的细碎的呻吟声,身体交合摩擦时发出的淫秽的水泽声,以及木床因为激烈的碰撞而发出的吱呀声,空气里更是一片欢愉的糜烂气息。
直到那灭顶的快感将我们淹没,我的脑子才正常运转起来,我仍旧趴在弦眚的身上,身下传来他肌肤光滑的触感,令我忍不住想要再次抚摩。我强忍着这股冲动,把头埋进枕里,我不知道怎么跟弦眚开口,说什么呀,说我昨晚因为喝醉了,把你当成蓝烟了,希望你不要在意,忘了这个吧,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要是我这样说,连我自己都鄙视我自己。可是,怎么办呢,怎么开口啊?我鸵鸟心态的继续匐在他身上,感到自己的心跳和他的心跳正默契的加快起来。到底怎么开口说第一句话啊!
正在这时,小丫头的声音响了,我从没发现她的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她说:“小姐,庄主派人来说让你过去一趟。”
这犹如救世主般天籁之音令我为之一振,我立即回道:“好的,我马上起来。”我也不敢看弦眚的脸,只唯唯诺诺的说着:“我先起来了,你再休息会吧。”就三两下套起亵衣亵裤,从床帐里钻了出来,顿时,松了一口气,里面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屏风外,小丫头等几个下人已经准备好,等着我洗漱了。我接过小丫头递过的漱口水,觉得有道灼人的视线一直跟着我,我看向小丫头,可我一看向她,她就立即转开视线,那眼里,好象有喜悦,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纳闷,她乐和个什么劲啊!
我穿戴好时,弦眚也已经起来了,与他的视线一经交汇,我们都立即十分尴尬万分别扭的别开了眼。我反省,我真的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了。如何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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