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美人
股坚不可摧的力量。为什么说它是坚不可摧的?并不单单指它雄厚的经济势力,更因为,它如此特殊的地理位置。历来,燕、赵、金三国的几代帝王中,不乏有想吞并玉灵山庄的理由,更胜有两国为此争夺而开战的。但玉灵山庄一直以来都屹立不倒,成为世间的一个传奇。
听完弦眚讲的关于玉灵山庄的事,我马上问弦眚,“山庄里有几位少庄主?”
“目前只有两位,您和少二庄主。”弦眚答道。
“少二庄主?女的吧?”我不确定的问他。
弦眚抬头,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才回道:“当然是女子。男子是不能冠上庄主这个称呼的。何况目前庄主并未有儿子。虽然二爷现在已经有孕了。。。”
我只听到弦眚讲的第一句话,后面的话讲了什么我就没在意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么……“是不是就是刚才那位扶着一位三十岁上下男子的姑娘?”
“是的。那是二爷和少二庄主。”弦眚答道。
二爷?根据现在的形势看来,这二爷必定是我那娘亲的……老公!按我们现代人的话讲应该是老公了。既然有二爷,算是小的,那就是有大的咯!“那谁是大……爷?”这话怎么听这么别扭啊!大爷!大爷!
弦眚瞥了我一眼,才缓缓吐出:“大爷就是一直在床旁照顾小姐的人。”
什么?他是我娘亲的老公?那个有朱砂痣的美人儿?不知为何,我一听到他是别人的男人,我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难受,“那我是他生的吗?”我急急问弦眚。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自己肯定不是那个什么二爷生的,但我更不知我怎么这么在乎自己是不是那个大美人生的。
“不是。”听到弦眚的回答,我心里咯着的一块东西似乎落下来,安心不少。“小姐不是大爷和二爷所出。”弦眚接着说。
“呀?我不是大爷生的,也不是二爷生的,那我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山庄里还有其他的爷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小姐的生父是何人。庄里只有大爷和二爷两位爷。”这弦眚,不知该不该说他老实,我问一句他一句,跟他讲话真是累啊。我正欲还问他些事情,就听见敲门声,轻扣了三声,便听到一声嫩嫩的女声:“小姐,药煎好了。”
弦眚转身走向门口,打开门,我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端着一碗药站在门口。那小丫头头上两边各盘着一个圆髻,垂下两串珠子,那模样甚是可爱,让人莫明有种好感。她微微抬头,对上我的眼,我就对她笑了一下,结果小丫头一楞,微微红了脸,越发让我觉得她有趣。看来这古代的人不是都很害羞,要不就是我长得太美丽,不然怎么大家都动不动就脸红呢。
弦眚接过药,回到我身边。端着碗贴到我嘴边,看样子是要喂我喝了。我还真不习惯别人伺候,看来我还真没享福的命呐。我说:“我自己来吧。”边身手接过弦眚手中的药。弦眚眼神一暗,幽幽应了声是便把药递到我手中。我看着这黑糊糊的药汁,我实在不忍心这么对自己啊。光闻这气味就知道有多苦,多难喝了。要我这么喝下去,不苦了我半条命去。
我可怜兮兮得对弦眚说:“小眚眚,我能不能不喝啊?”
弦眚盯着我,一脸看怪物的表情。小眚眚,你干吗这副表情,我不过想博取一下你的同情,看能不能逃过这药的折磨,我看你瞧我怎么好象有三只眼睛,两张嘴巴似的啊!
“不可以啊?那你给我块糖吧,这么苦我怎么喝得下啊!”我边说还边拉着弦眚的手晃悠。我真的很喜欢弦眚的手啊,白白嫩嫩滑滑,怎么摸着怎么舒服。可弦眚似乎不如我这般享受,手象被烫到般猛的甩开我的钳制,“我……我马上就去给小姐拿。”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到了门外了。
不一会,弦眚给我带回一小叠酥糖。我深吸一口气,猛的把药灌下去,立马拿起一块酥糖塞到嘴里。天啊,真不是一般的苦啊,我整个眉头都苦得揪到一起了,糖含在嘴里好一会才感觉到甜味。弦眚似乎被我的表情逗乐了,掩嘴轻笑。我刹时就傻眼了,也没觉得弦眚是多漂亮的一个人,可笑起来却犹如一阵清风拂面,感觉整个房间都清爽了。我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连糖都忘了咀嚼。弦眚似乎注意到我如此直白的注视,有些脸红的垂下头去了。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呵呵两下。继续咀嚼我的酥糖,味道真是不错,比现代那些糖可香多了,一连吃了五块才罢手。
本还想再问弦眚一些庄里的情况,但是有些发困了,就对弦眚说自己想睡一下,让他去忙自己的去吧。
第七章
一觉醒来后,发现四周一片漆黑。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我开始打量四周。看到微敞的窗户外一片星光,猜测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夜里了。记得下午睡前应该才午后,怎么一睡就睡这么长时间了。晚饭也没赶上吃,现在肚子饿得呱呱叫了。虽然我是少庄主,好象是挺牛的,可是这么晚了叫别人给我弄吃的,似乎不太厚道。而且,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呢!毛主席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看来只有自力更生了。我起来,摸索到桌子边,结果脚拇指踢到凳子脚,妈呀,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呜呜呜,我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了三分钟,等这阵疼痛过去了,我摸索着桌子上的茶壶,今天白天的时候有看到的。为自己沏了一杯开水,坐在凳子上喝起来。喝点水垫下肚子吧。这杯子忒小,喝得真不爽快,我索性拿着茶壶咕噜咕噜直接灌下去。
“小姐。”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这大半夜的,吓得我掉了手中的茶壶。我感到背后有个黑影,但是我不敢回头,我胆子很小的啊!妈呀,不会闹鬼吧~~~~
“小姐,你在干吗?”再一次传来声音。咦,这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好象哪里听过。我的脖子象是卡住了一样,一下一下扭转过去。借着月光,我看清楚了来人,跳得老快的心脏总算平息了些。“小眚眚,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我翻翻白眼,郁闷的说。
“小……小姐,你……你……怎么这样叫我?”一句简单的话弦眚都说得断断续续,我又一次翻白眼。
“小……小眚……眚,你……你……怎么在这……这里的啊?”我学着他讲话。
“我……我看到小姐起来了,问是不是有什么需要。”
“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看到我起来了?你怎么能看得到,你还在我房里安装了针孔摄相头不成?”
弦眚似乎对我说的针孔摄相头有所不解,想问,又停住,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在这里看到了啊!”说完,指指旁边。我顺着他的手的指向,看到离我的床不远处摆着一张类似与电视上说的太妃椅的卧榻。不至于吧,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我们又不是很熟,这样会影响我名声的好不好!我满脸黑线,有些不爽得粗声说道:“你怎么在我房里啊?”
弦眚听了我的话,看起来有些落寞的低下头,幽幽说:“小姐现在受伤,庄主让我住小姐房里方便照顾小姐。”
“哦,这样的啊!”
我只是这样接着,但听在弦眚耳里却变成了疑问句,好象我在质疑他。弦眚有些慌张,回道:“我……我……我现在就走。”说完转身欲走。他转得有些急促,而且现在又是晚上,没有光线,就撞到桌子,眼看就要跌倒了。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往前扑的身子,一带就把他拽到我怀里了。自然而然的,我的一只手滑到了他的腰上。对上他有些错愕的眼睛,在这样朦胧的月光照拂下,映衬得他的眼睛异常晶莹透彻,他的唇如此得诱人欲一亲芳泽。
弦眚似乎有些惊慌,“小……小姐?”
听到弦眚的叫唤,我才回过神来,自己好象又做那种轻薄别人的事了。赶紧放开弦眚。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穿越后,自己就有些莫名其妙,看到男子就是有种轻薄的倾向,我不会有潜伏的心理扭曲吧!我寒。。。
我清清喉咙,说:“恩。这么晚了,你还是睡这吧!”这话说的,怎么听得感觉象是色男拐小女生上床啊!我汗!“我……我刚才是肚子饿了,起来喝点水。”
“那……那我这就去厨房拿吃的。请小姐等一下。”说完又欲转身出去。我拉住他,说:“算了,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打扰大家不太好。”
“如……如果小姐不嫌弃我的手艺,我这就去给小姐做点点心。”
“呀,你也会做东西?”我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对哦,这是女尊男卑的社会,那男子应该都要求会下厨房的吧。“还是不用了,我刚才已经喝了半壶茶水了,不饿了。而且晚上吃东西会长胖的,我可不要。”
对于我的拒绝,弦眚有些落寞,轻轻哦了一声,就垂下了头。看到他的样子,我不知为何有些不舍,赶忙解释:“我不是嫌弃你的手艺。真的。你看现在这么晚了,我怎么好让你去给我弄吃的啊。”说完,我吃吃笑了笑。
弦眚听了我的话,眼中透着些许不相信。旋即,轻轻笑开。看到他的笑,我又似乎闻到清风的味道,淡淡轻轻,让我瞬间失神,盯着弦眚的嘴角看。奇怪,一个人笑起来怎么跟没笑时差那么多啊!
注意到我的注视,弦眚抬头不解得看着我。我象做坏事被逮到般窘迫,心突然砰砰砰跳得老快,我故作镇定得说:“好了,我困了。我要睡了。”说完,躺到床上,身子翻向床的里边。弦眚见我躺下了,也回身躺到卧榻上去了。我并没有睡,虽然闭着眼睛,但脑子却很清醒。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弦眚应该睡下了,我才转过身子朝着床外。眼睛不自觉得看向弦眚躺卧的地方。看到他小小的身子蜷缩在本来就窄的卧榻上,盖着很薄的小被子。虽然现在已经快立夏了,但晚上还是有点凉的。看他这样这样单薄的身子,不知会不会感冒啊!
看到自己床尾还有一床被子,我拿起,轻手轻脚地走到弦眚身边,小心翼翼地给他加上被子。突然,弦眚睁开了眼睛,定定的望着我。我手中的被子盖到一半,手还停在半空。我感到自己脸好象烧起来了一样,好尴尬啊!我放下被子,含含糊糊得说:“恩。天气凉,小心感冒。”还没说完,人已经闪回到被窝了。天啊!心又蹦得飞快。真是见鬼了我。看来好事我真不能乱做的啊!你看,我偶尔做件好事都象做贼。我深呼吸几下,平复心跳。告诫自己不要多想,睡觉,睡觉。
我背着身子,当然也没有看到弦眚捂着我给的被子,嘴角微微上扬,又露出了那种让我感觉如沐春风的笑容。
第八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太阳暖烘烘的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打在窗前的梳妆台上,一片橘红。看到空空的卧榻,弦眚已经不在了。想到昨晚的发生的种种,有些啼笑皆非,我这是怎么了,来到古代就变得有些奇怪,总想些有的没的。我摇摇了头,打算醒醒脑。结果,又疼得咧牙切齿,我怎么老是忘了自己自己头部受伤的事啊!正在我摁着脑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的时候,弦眚已俏无声息得来到了我的床前。
“小姐,怎么了?伤口痛吗?”弦眚关心的问我。
“没事。刚才不小心碰到了。”我挥挥手,不甚在意的说。弦眚却不放心,俯身欲查看我的伤口,弦眚的脸突然在我面前来了个特写,我的心猛的漏了一拍,自然而然的,我向后仰去。弦眚看到我的闪躲,眼神一个黯淡,垂下了眼睑。转身递给我一杯水和一个铜制的小小的盆子。我看着他手中的东西。这些是干吗用的啊?据我看电视连续剧的经验,这水应该是给我漱口用的吧。我试着拿过水在嘴里嚅来嚅去,正在我考虑是否该咽下去的时候,弦眚已经把那个小盆子递到我的嘴边,我从嘴里吐出漱口水,边打量弦眚的眼色,见他并未有什么异色,才宽下心来。看来给我蒙着了。接着弦眚从打来的水盆里拧了块白布递给我,我胡乱搽了把脸就把扔给他。然后,弦眚又从房子里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叠蓝色的衣裳。拎起一件外卦就要往我身上靠。
我后退一步,皱着眉头问:“你干吗?”
“我伺候小姐更衣。”弦眚说。
本来被人伺候,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不用自己花一分力气的日子是很享受的。可是我实在不习惯服侍的人是一个男子。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