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傲傲女神医
「没事……」望著站在自己身前的花蕊一身的红嫁衣,以及虽只化著淡妆却已绝美至极的脸庞,西门残破的眼眸蓦地一暗,别开眼轻轻笑道,「我自己回去处理就行了,真的。」
「给我闭嘴!」小心又轻柔地将西门残破的上身衣裳脱下,花蕊望著他那原本就伤痕累累的背又添新伤,泪水再忍不住地滑落,「给我闭嘴……」
「别这样,我一点也不痛。」见花蕊一边拭泪一边拿著她的白衣裳为他止血,再望著她身上那袭红嫁衣,西门残破低声说道。
「你不痛我痛!」花蕊疯狂地含泪低喊道,为西门残破包扎伤口的手都乱了,「你可知道,看著你身上这伤我多心疼引你可知道,望著你原本便已伤痕累累的背上又添新伤,我有多不舍?!你根本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
心中那不舍的痛,让花蕊盈满泪水的眼再看不清西门残破的伤,让她的手抖得再无法为他包扎,但她还是不断地重扎、拆下,再重扎……
等到西门残破身上的伤终於处理完毕後,花蕊也已经哭得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
「你……根本……不知道……」
「我知道。」
轻轻将哭得让人心碎的花蕊抱至床杨上坐著,西门残破迳自走出房间,取来一盆清水帮她将手上及脸上的血渍、泪水及脏污轻轻擦去,然後握著她的手静静地看著她,以及她耳上那副他细心为她打造的耳坠。
「这身衣裳穿在你身上很美。」许久许久之後,待花蕊的啜泣终於缓和後,西门残破轻轻说道。
「那又怎样?」听见西门残破这么说,花蕊的心更痛了。
他竟说她穿这衣裳好看?!他竟说她一个人孤零零,只能在自己房中穿给自己看的这身衣裳好看……
「我从没看过比你更美的新嫁娘。」轻轻扶起花蕊,西门残破让她站在自己身前,「但你可知道,当洞房花烛夜之时,这衣裳不该是这么穿的。」
西门残破的话,让花蕊眼中的泪水再一次溃堤。他竞还这么说,竟还这么说……
「我教你,你把眼闭上。」
就算想睁开,花蕊的眼也早被泪水冲刷得睁下开了。
但在泪水之中,花蕊忽然发现,她的头上垂下了轻纱,她的高领嫁衣被拉至肩下,她颈上的抹胸系带被解开、抹胸被取下,而亵裤也被褪下……
完全不明白西门残破在想些什么,花蕊只能傻傻地任他摆布。
「张开眼。」半晌後,西门残破轻轻地说道。
花蕊紧咬著下唇许久後,终於缓缓地睁开泪眼。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如此对待你。」
哑著嗓音,西门残破轻抬起花蕊俏丽的小脸,隔著他刚刚为她披上的红头纱,将唇印在她的唇上。
这个吻,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柔,轻柔得让花蕊的心都碎了。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将你的红唇吻肿、吻痛,却依然不停止……」
哑著嗓音,西门残破望著花蕊星目迷离的娇美模样,放肆、激狂地吻著她,用舌撬开她的唇,强迫她的丁香舌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又用力地吸吮著她口中芳香的蜜汁。
怎么了?他究竟怎么了?
他从未这样的,今夜为何……
被这个激情的吻吻得再也无法思考,花蕊只能傻傻地任由西门残破如他所言般,将她的樱唇吻肿、吻痛,然後依旧不停歇……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将如此绝美的你拉至铜镜前,然後站在你的身後,静静地凝望著你?」
什么?!
尚未由那个激吻中恢复的花蕊傻傻地望著西门残破,然後发现他确实那么做了!
望著铜镜中的自己,花蕊有些恍惚了。
这就是洞房花烛夜她真正该有的模样吗?
镜中那个穿著辊金边大红嫁衣,因衣领被往下拉致使雪白双肩微露、丰满酥胸若隐若现,白皙的右腿则因嫁衣分开的下摆而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双唇微启、双颊如艳、吐气如兰、美目朦胧的女子真是她吗……
她怎会有如此妖娆绝媚的一天?
而她身後那个用爱恋目光凝视著她的男人,真的是西门残破吗?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将你挤至镜前,并将你的右边丰乳由嫁衣里轻轻掏出、捧起,让它整个绽放在空气下,然後,用食指摩挲它的下缘,直到你的粉红色乳尖缓缓地紧绷、挺立为止……」
「唔……」当西门残破如同他所言般将她挤至镜前,温柔地爱抚时,花蕊再忍不住地嘤咛出声了。
她觉得身上好热好热,双乳被他揉弄得又酥、又麻、又痛、又胀,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在你的粉红色乳尖如他所言的紧绷时,以拇指及食指轻拈起它,左右拧转之後,将它下断地往外拉去……」
「啊呀……」当乳尖真的被他轻轻向外扯去时,花蕊只能不住地低喘轻吟,然後将头抵到了铜镜上。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双掌都覆到你挺俏的丰乳上,尽其可能地挑逗你,让你只能不断地发出他最想听到的,那甜腻、柔软、诱人且销魂的娇啼声……」
「你……啊……别说了……」
听著西门残破暧昧的话语,感受著他邪肆的举动,花蕊不断地娇喘,身下也涌出一股温暖的蜜液。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悄悄地将他的大掌伸入你的嫁衣之下,然後轻抚你雪白的臀办,一回又一回……」
「呃啊……」当西门残破的大掌触及她的雪臀时,花蕊娇啼起来,不断地想夹紧双腿,就怕被他知晓自己已然为他动情。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用腿硬勾起你那因羞涩而紧紧合住的腿,然後一手用力搓揉著你早已敏感、肿胀、酥麻的雪乳,另一手则悄悄探人你身下最私密之处……」
花蕊被他强勾起的腿无助地颤抖著,而那彻底绽放的花办,此刻也微微地抖颤著。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用手指拨开你身下的花办,探视著它是否热情,然後在知道你已为他绽放之後,用手指轻拈你的蜜汁,在其中来回滑动……」
「啊啊……」
当那粗糙的手指来回抚弄著她最柔嫩的花办,并且有意无意地触及那颗湿润、敏感的花珠时,花蕊再也管不住自己,只能任那一声声暧昧又羞人的媚啼声由口中流泄而出。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在发现你已为他动情後,将他隐忍许久的坚挺抵在你湿透的花口处,等待著你成为他的妻……」
感觉著西门残破那火热硕大的坚挺真真实实地抵在自己湿透又微疼的花口处,花蕊彻底地羞了!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将他紧绷的坚挺一寸又一寸地刺入你又紧、又热、又湿的花口前端,然後用力拈住你的花珠,等著你叫他夫君……」
「啊……夫君……」当他的硕大一寸寸地挤进她的花径时,花蕊的眼眸整个迷离了,口中只能随著西门残破的话语不住地唤著,「夫君……」
听著花蕊用那又娇、又柔、又媚的嗓音唤著「夫君」,西门残破的眼眸深邃如潭。
「你可知,在洞房花烛夜之时,会有一个爱你的男子,在再也无法克制的情况下,将你整个人抱至床榻上,然後分开你的双腿,望著你身下那湿透的花办,将手指刺入其中……」
「夫君……不要……好羞……」当整个人被抱至床杨上,双腿被分得大开并架至他肩上时,花蕊小手紧抓著嫁衣的下摆羞极地轻喊。
「我就要看你羞,」望著娇喘微微、俏脸酡红,且任由他邪肆对待的花蕊,西门残破轻轻吻上她的颊,然後让自己的手指不断地在她温暖、湿润、紧窒的花径中来回戳刺,旋转、按压,「让你羞。」
「啊呀……」当西门残破的手指在花径中引起一阵狂潮时,花蕊无助地弓起身子尖叫。
「蕊儿,我要你望著我的眼眸,用你最令人销魂的嗓音,对我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凝视花蕊渗出薄汗、染著红云的迷人俏脸,西门残破轻轻地说著。
「我不……」望也不敢望向西门残破,花蕊娇羞地说著,然後在他的手指突然深深往她的花径一刺後,尖叫了起来,「啊啊……」
「蕊儿……我想听。」
「人家……人家……那里……被你弄得……好难受……」在西门残破的邪肆对待下,花蕊只能颤抖著嘴角轻啼,「不要……这样……了……」
「那要怎么样?」抽出手指,西门残破又一次将自己的坚挺轻轻刺入她颤抖的花径前端,手指改为逗弄那颗红肿敏感的花珠,「这样行吗?我的蕊儿,要我刺穿你吗?」
「你……你……」望著西门残破含笑的眼眸,听著他口中玻恋幕坝铮ㄈ镉中哂智拥乇鸸廴ィ柑盅帷?br />
「讨厌?」西门残破又一笑,然後用力地一挺腰,将自己的坚挺彻底刺入花径的最深处,「那这样呢?我的蕊儿。」
「啊啊……」当许久未与人欢爱的身子被他完全剠穿後,花蕊尖叫了起来,「讨……厌……」
「你这小身子是我一个人的,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一手握住花蕊的丰乳用力搓揉著,西门残破疯狂地将自己这阵子的思念灌注在她体内,「我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
「夫君……」在他激狂的律动中,花蕊身下的蜜汁彻底湿透嫁衣,也湿透了床单,而当那阵无与伦比的高潮来临时,她疯狂地尖叫出声,「啊啊……」
「不是讨厌我吗?为何叫得那样媚浪?」望著花蕊高潮时星目迷离的绝美容颜,西门残破缓缓地放慢了速度,然後在感觉到她体内的痉挛趋缓後,又一次地疯狂冲刺起来,「说啊,为什么?」
「你弄得……人家……高潮……了嘛……」当又一次的高潮来临,并且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猛烈、销魂时,花蕊轻泣娇啼,「夫君……人家……高潮了……」
「还不够。」在花蕊体内的高潮痉挛尚未结束时,西门残破将她翻了个身,由身後深深地、猛烈地再刺入她那不断溢出蜜汁的花径,「因为今夜就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而我要你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
这个激狂的洞房花烛夜几乎持续到天明,直到花蕊再也动不了地瘫在西门残破怀中,不断地喃喃唤著「夫君……
「我的蕊儿……」由身後轻拥著花蕊,西门残破爱怜地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问,「我是如此的爱你,爱得胜过我自己的生命……」
「你胡说……」穿著那袭沾满了彼此体液的凌乱嫁衣,花蕊疲累地合著眼眸,长长的睫毛上有著点点泪珠,「你才不爱我,否则……为何……会留我一个人……傻傻的等……」
「因为以前的我一直认为自己配不上你,」轻拭去花蕊的泪珠,西门残破轻轻说道,「一直内疚我竟用这双手弄脏了你洁白的身子,所以尽管早已为你动了心,却怎么也不敢让你知道。」
「你……」缓缓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