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剩女追夫记





  做夫婿还是有人权的,做杀手就只能双手染血、一身黑暗,永无天日。。
  “我要你放了她。”越津被她气的无话可说,做朝庭的鹰犬跟做大魔的夫婿对于他来说都是地狱。他跟柳烟有过一段情,就算她再怎么背叛他,他还是于心不忍。柳烟落在大魔手上,只会是死路一条。
  大魔眼睛一亮,笑道:“放了她可以,可是现在还不是我夫君,无亲无故的我干嘛要听你的。你还喜欢她是吧,你越是喜欢她我就越讨厌她。小丫,先毁了她的容再活埋。”
  “是。”牛小丫兴奋地掏出匕首,阴险地靠近烟柳。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柳烟见牛小丫要毁了她的容,顿时花容失色,全身颤抖。
  一个女人,要她死她可能还没那么害怕,但一说要毁她的容,那就比要了她的命还惨。
  “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锋利的匕首,划到你那吹脂可破的肌肤上时不知会有何感觉。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你可不要挣扎,万一一不小心直接捅进去,那就不用活埋了,直接做成咸鱼干。”
  牛小丫把冰冷的匕首贴到柳烟的脸上威胁着,眼睛却望向越津。越津不想柳烟死,这是大魔开条件的最好时机,机灵的牛小丫岂会放过这个向大魔邀功的机会,所以他只是拿着匕首对着柳烟的脸,并没有真的划下去。
  果不其然,越津一咬牙,望向大魔问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鱼儿终于上钓了,大魔兴奋的摩拳擦掌,脸贴着脸对着越津道:“你嫁我,我就放了她。”
  “不可能。”娶这个强盗婆,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来得痛快。
  “那你亲我一下,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了她。”一下子要越津嫁给她,似乎是太强求他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娶他之事以后再说,先要讨点好处算是救他的利息。
  越津一听大魔要求自己亲她,气的苍白无血的脸泛红,怒道:“你…”
  世上为什么会何会如此厚脸皮、不知廉耻的女人?
  大魔见越津没商量的样子,知道要他主动肯定无望,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她飞快地他在脸颊上亲了一下,再傻呵呵地抚着唇。
  “你这女人要干什么!”
  越津怒得“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只是身子还没站稳,又倒了下去。大魔乘势抱住了他,揽入怀中。
  越越的脸颊软软的,很舒服,似乎还夹了淡淡的清香,很好闻。要是天天都能亲他该多好!色心泛滥她脑海中出现一幅儿音不宜的画面。
  柳烟一看大魔跟越津的抱姿,气得脸都紫了。牛小丫一看,连声称赞好,大魔早该采取这一步了。
  那到底是什么惊人画面呢?
  越津一站起来就向左倒去,而大魔刚好就在左边,怕越津摔倒,情急之下她伸手一揽就把揽入怀中。越津的整个脸部没入大魔的胸部,真是温香软玉。
  大魔低头一看,也红了脸。这是大魔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脸红,虽说她从小就跟在牛二身边,被当男孩养。但怎么说她始终也是个女子,越津是个大男人,他的脸埋入了她的胸部,本能地帮她挖掘出她是女子的事实,从而让她觉得害臊而红了脸。
  虽说大魔整天嚷着要抢越津,要得到他的人,可现在越津真的在她怀里了,她却羞得红了脸。
  “啊…”大魔刚想推开越津,左胸却传来一阵剧痛。
  越津竟然咬她!
  越津被大魔一搂,整颗脸都埋了大魔的两峰之间,一时间呼吸不了。身体因给柳烟下了药,根本就动弹不得,无力推开紧抱着他的大魔。等他反应过来时,明白自己的脸处于何方时,当即羞得无地自容,情急之下没有多想,就一口咬了下去。
  大魔一推开越津,抚着被他咬痛的地方,羞道:“你…你竟然咬…咬我,还……”
  
 
                  
 初定姻缘
   虽然以前她口口声声说着要剥光他、吃了他。可她现在只是被越津咬了一口,却羞红了脸,真是只能满嘴胡言乱语,却又对男女之情单纯的如白纸的强盗婆。
  越津被大魔一推,整个人倒在地上,也是一脸的羞恨,不敢抬头看大魔一眼,清醒过来的他完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咬了大魔的胸部。
  柳烟双手握的紧紧的,一脸恨意的看着大魔,她竟敢用如此卑鄙的的方式,想当年她几次走进越津的房间都没有得逞,而大魔竟然……
  咬得好,咬的对!牛小丫收回贴在柳烟脖子上的匕首,高兴的蹲下身子对倒在地上的越津佯怒道:“你竟敢碰大魔,她活了二十… 活了十五年还没有哪个男人敢碰她,你说现在怎么办?不该做的事也做了,你要还是男人大丈夫就该负起责任来,为了大魔的名誉,你择日嫁给我们大魔,做我们牛魔山的上门女婿。”
  好险,差点说露嘴了,还好反应快,牛小丫暗暗为自己的机灵加了十分。
  “我…我不是…”越津铁青着一张脸,到口的话却说不出口。这个该死的强盗婆,为什么要扶他?自己确实是咬了她的胸部,娶她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但真要是娶她,将来就要跟她过一生,怎么可以忍受的了。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你要是有意的我早把你杀了。”牛小丫怕他说出拒绝的话,忙开口阻止了他,“你不是有意的不代表你没咬,我要是杀了你然后说不是故意的,那官府是不是就不用抓我坐牢。”
  牛小丫根本就忘了他早已杀过人,只是官府没抓到他而已,所以他还能蹲在这里说着大话。
  一听牛小丫的话,越津面如死灰,过了半晌道:“婚姻之事岂能儿戏,让我禀告家父后再做打算,我…我会负责的。”
  男女授授不头,咬了她是事实,是男子汉大丈夫就该负起责任来,他会娶她。但她别妄想能得到他一丝丝的尊重与爱意,他会让她后悔的。
  “越越,你终于肯嫁我了。”机关算尽皆落空,得来却全不费工夫,早知道一开始就让他咬。大魔高兴地双手握拳,蹭的一声蹲了下来,朝越津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一下。
  越津见她的诡计又得逞,气得一口鲜血差点喷了出来。
  “越越,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回牛魔山吧。”打铁要趁热,万一越越后悔了怎么办?怎么也得先把他弄上牛魔山再说,真要是后悔了他也逃不掉了。
  “小丫,放了这个女的,剩下的全部活埋掉。”既然越津不想柳烟死,那就暂时放过她。她要是以后安分守已不再来纠缠越津,那就留着她的命;要是还敢来,要她的命也不是难事。
  “你不能带越走,他身上的毒就快发作了,解药不在我身上。只有跟我回京城才能拿到解药,要不然,越会死的,你不要害了他。”柳烟扑了上来扯住大魔不放,两眼含泪的哀求着她,“你让他先跟我走好不好,你会害死他的。”
  大魔看了看越津再一把把柳烟推倒在地,“他不会跟你走的,他要是肯跟你走,半年前就跟你走了,何必等到现在。我既然要带他走,自然就会想方法解他的毒。”
  “求求你…不要带他走,他会死的…”柳烟抱住大魔的腿不放,声泪俱下哀求着,那梨花带泪的脸,是男人见了都不忍心。
  可大魔不是男人,她是女人,是想得到越津的女人。她要是让他跟柳烟走,可能她们彼此这一生就这样擦肩而过了,永无相见之日。她又岂会容这种事发生?
  越津也不想走,真跟柳烟走,他也不会答应做朝庭的走狗,到最后也是死路一条。跟大魔走,最后也会毒发身亡,两条路都是死,用自己的命换回了泫云谷几百条人命也算值了。至于柳烟,那段错,也会随着他的死亡而风吹云散。说到底,他还是不愿看着柳烟为他伤心,看到她,心还是会痛。只有他死了,也许她就可以获得真正的自由。
  “柳烟,要是我没有遇到过你该多好!”
  越津眼中闪过一丝伤痛,率先走出了房间。
  大魔推开柳烟跟了出去。
  房内随即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久久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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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越津身受剧毒身体本经不起波折,可大魔还是放弃了门前的那辆马车,骑上了自家的驴蛋。越津软瘫瘫地坐在大魔前面,任由她处置。
  要是换在以前,大魔乐的心都飞上天了,可是看越津那苍白中略呈紫色的脸,干涸开裂的嘴唇,她的心就抽痛起来。
  怕越津的身体经不起折腾,大魔不敢加快马速。只能无目地的走着,她没有带越津回牛魔山,因为牛魔山没人能解越津的毒。她朝大路走,希望能快点到达下一个镇或城,那样越津就能看大夫,也许大夫能解他的毒。
  中午时分,大魔把越津搬到树下休憩一下。她把干粮跟水放在越津嘴边,可他连眼都没睁一下,气息非常的微弱。也许,他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大魔红了眼眶,她恨自己无能为力救不了越津,她不想看他死,她想看他笑,想他嫁给她。
  “啪”的一声,大魔甩了越津一耳光,“越越,你不能死,你还没给我生孩子呢。你要是敢死,我就刨了你家祖坟!不就是中了屁大的毒吗,至于要死要活的吗,你要是男人就给我睁开眼。”
  越津半睁着眼睛,嘴唇微弱的动了几下,“强…强盗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哭起来很难看。黑的像块煤球,本来就长的丑,一哭更难看。”
  “谁说我哭来着,只是眼睛里进了沙子。谁敢说我不漂亮来着,我只是被太阳晒多了,就长小麦色的皮肤而已,再叫我煤球你就死定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睁开眼的越津见到大魔眼眶红红,再狠心的话都已说不出口。
  “长得好好看的煤球。”见惯了粗鲁的大魔,一时看到她的眼泪,越津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这是怎么啦?这个男人婆竟然影响了自己久唯的心,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却忍不住想逗她,不希望看到她难过。
  “我真的很黑?”漂亮的煤球能好看到哪里去。
  “比煤球白了那么一点点。”越津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想把那种怪易的感觉给甩掉。。
  “你要是喜欢白煤球,那我去弄白得了。”只要他不死,她一定搞成白煤球给他。
  “我不要抱个煤球过日子。”越津虚弱地笑了一下,原来逗强盗婆也是一种乐趣,其实眼前的她也没有那么讨厌。
  
 
                  
 求医路
   休息片刻后,大魔继续赶路,有好几次鲜血都从越津口角淌下,大魔的心就像被刀挖了一样。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了江陵,大魔进城后看到了一家客栈——新新龙门客栈。大魔背着越津就进去了,这一次她终于住进了天字一号房,可是心是苦的,因为越津差不多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小心地安顿好越津后,大魔又风风火火地跑去找大夫。
  找来第一个大夫,一把脉,说:没得救了,活不过三天。大魔连诊金都没有给就把他一脚踹了出去。第二个大夫一把脉:活不过三天。大魔又把他踹了出去。她不信,找遍了整个江陵,请了不下三十个大夫,可每个大夫把过越津的脉后都抚着胡子摇头,说了句大同小异的话,“他身中奇毒已深,可能活不过三天了,你还是提前做打算吧。”
  大魔一听这些庸医说越津活不过三天,当下气得撩起袖子要生拆了他们。
  “他们说的是事实,我活不过三天了,你还是在我死前少做点孽,放了他们。”越津吃力地睁开眼睛,声音沙哑的阻止了大魔。这强盗婆动不动就要打喊杀的,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开口了。现在连声音都开始变了,还能撑个三天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不会死的,我说过你还没嫁给我不准死,我说过你死了我就刨了你家祖坟。没有我点头,你敢到阎王爷那里报到试试?”大魔捏紧拳头冲着越津吼道,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看中的人,没人能抢走,连阎王也不行。”
  那一瞬间,越津觉得眼前的强盗婆竟有点好看起来,这么霸道女人,也许人生有她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他就快死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呢?
  这时众多大夫中有一个驼背的老大夫走了出来说道:“这位姑娘,恕老夫无能,没法治得好这位公子。但老夫壮胆的说一句,整个江陵城恐怕没人能解公子的毒。这毒凶猛无比,平日里只是压制人的内力,发作时犹如万箭穿心,让人生不如死。而这位公子中毒已久,如果老夫没有猜错,这毒已如刚开始的半个月发作一次改为一天发作一次,恐怕……已进入奇经八脉,深入骨髓,遍布全身,只怕大罗神仙也无回春之术。”
  一天一次?大魔愣住了,就越越现在的身体,怎能承受这万箭穿心的痛苦。该死的柳烟,早知道就不该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