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四嫁:小美人扮老虎吃猪(完结
冰唇瓣泛白,瞳孔收紧,黑暗的气息包覆着他。
“他们像夫妻一样生活,我们美丽的女神被人照顾得很好,雪王可真是千年痴情不变,可将她疼到骨子里了。”
……
“还有,看到她颈项的黑水晶了没有?”
……
“知道她为什么戴着那个东西吗?”略停,冥罗的魔音不停歇,“她毁容的了哟——”
转身,冰提起冥罗的衣领,“是你?!——你找死——”如铁般僵硬有力的手掐上冥罗的颈项,冥罗也不躲也不反抗,涨红着脸仍由冰掐着。
“不是我让她毁容的哟,细究起来……咳咳……”被掐着还真是难受呀,冥罗眸子妖异,“细究起来,是你害她的。”
“继续说。”似至冰缝里蹦出来的声音。
“是桑子,她找到她,桑子爱慕你对不对,因爱生恨,她妒嫉,她不只要毁了月儿那张脸,还要杀了她哦——啊——”一掌,冥罗将冰击开,他可不要真的被他掐死,冰也掐不死他。
冰惊楞了。
“要不是我,她早就死了,你可不知道,她那张脸,当初多惨……”
“闭嘴——”
“为什么闭嘴呢?我可是将一切都告诉你,她现在好啦,我治好了她,你得谢谢我,当然,我也不需要你的谢谢就是了,因为……”冥罗坏心,他指向雪,“他付出代价了。”
他就是要冰知道一切,这样他既痛苦,又恨,又自责,又无法恨,无法恨雪,只能恨月儿,同时又无法不爱她,看,最孤独激狂的人,面对这矛盾的痛苦,他会怎样呢?希望他的反应不要让他失望哟,否则他不白白找他一起来玩游戏!
温馨生活、恨
“你要雪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寒赤赤的眸子,收紧的手心,他要擒获冥罗,他要冥罗收回雪付出的代价,他不要一个代价二字将月儿与雪绑在一起。
他真的恨她,有多爱就有多恨,明明最先承诺他,给了他一切,让他以为自己拥有了全世界,结果全是一场空,嫁给风,又与雪在一起,然道真的如桑子所诅咒的,她谁都爱,就是永远永远不会与他在一起,她眼底装得下天下人,就是没有一个他?
恨,他恨!
愤恨的怒气,不宣发他无法忍受,紧致的拳头直捶向身侧的墙壁,整座墙面震撼,咯吱的声响,冥罗听到了炸裂声,直后退数步,他对活埋可不感兴趣。
“哈!想知道雪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你跟着他们就好了,剩下的,我可不奉陪了。”话毕,冥罗跃身离去,他知道冰不会追他,他有更重要的人要盯着,他可担心好不容易找到的人不见。
“月儿,买这个肉好不好,好新鲜的。”雪直指着鲜肉叫嚷着。
“可以。”月儿好笑,雪都知道什么肉新鲜了?她不知道也!说实话,雪一定是乱叫的,他懂这个才有问题呢!他是王,她发誓,这次与她一样生活前,雪绝对没看到过煮熟前的鲜肉是什么样子的。
“鸡呢?我们也买肥鸡回去烤。”
“好。”
“买上好的梅花酒。”雪笑得开心极了。
“行,整条街搬回去都可以。”
“月儿,你恋上梅花酒的味道了没有?”提着酒壶,雪执着认真的问着。
“雪……”
“有没有?回答,一定要答有知不知道。”雪站定,非现在要答案不可。
“有……这行了吧!”月儿摇头,无奈,浅笑,拿出丝巾擦着雪额上的汗珠,雪嘻笑起来,像个孩子,娇嗲,无赖,风情万千,唉!是迷人的风景线呀!雪不知道吗?四周的人看他都看痴了。
“雪,美丽的妖精,我们得快走了,要不四周口水溢满地了。”接过雪手中一半的重量,月儿扯动雪的衣袖示意回行。
温馨生活、恨 2
“呵!本王才不要他们的口水呢!要坏丫头看着我痴迷才高兴。”嘟嚷着,雪笑的更发灿烂了,俩人向碧湖行去。
暗处,冰唇瓣发白,唇角溢出鲜红的血丝,该死的她,她迷上梅花酒的香味了,在冰之国的王宫,雪留给她的那壶梅花酒他喝了,他记得那时她是属于他的,她明明答应他不会迷让梅花酒的香味的,虽然是他霸道要求的。
偏执痛苦而又愤怒的眸子,似要将那一双绝美的人洞射穿。
前方的月儿一阵身颤,捂着胸口停下了步,惊慌的小脸,她快速的转身,视线直对视上冰所站立的方位,可她什么都没看到,冰在月儿转身的瞬间移步避入墙院后方。
没人?!那种如冰雾的气息,那样的绝望与愤怒,那样的孤独与悲伤,她以为是冰!楞楞的,月儿痴痴的看着那空空的方位,雪发现月儿的异样,忧郁:
“丫头,怎么了?”前方什么都没有呀!她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我们走吧。”回神,月儿灿笑,拉着雪走开了,也许是她感觉错了,她不能说出来让雪忧郁的。
身靠着墙背,冰喘息着!
为什么躲?他刚才为什么躲?他该站在那里,让她一眼看到他,让她知道他负了他,有多么的对不起他,看着这样的他,她还能笑吗?!
“哈哈……哈哈哈……”痛苦的笑声,似含着无尽的血与泪。
脊背紧绷,冰不远不近的跟了上去,他会现身的,很快,他现要看看,雪到底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华丽的画舫,甲板上有着烤架,香喷喷的烤鸡与烤肉在雪手中翻转着,月儿浅笑落坐一旁,俩手干净净的。
“雪,快点啦,人家晚上什么都没吃,就等着你手中的东西啦。”是雪要求的,他要一展长才,所以不许她吃东西,说是要她留着肚子什么的,饿呀!
“丫头,不要催了,很快就好了。”忙乎着,雪回头应着坐在桌前什么都不用动手的月儿。
“呵……”清脆的笑声,溢传很远,岸边站立在树侧的冰听得很清楚,也看得很清楚,虽入夜,画舫很明亮,更重要的是,画舫离岸边也就十数米。
那画舫上,就俩个人,那船甲板上的俩个人,冰确定,放在树身上的手收紧,抓出痕迹。
鸡烤好了,鲜肉也烤好了,雪装盘,端上了小茶桌,可东西刚放下,雪的身体便开始抽搐,手难受的扯着胸口,痛苦的呻吟几乎是立时的溢出唇瓣,转变之快,他面上的笑甚至还来不及消失,如此他面上笑意与痛苦有些惊心的扭曲。
矛盾痛苦
冰的眸子大睁,身体紧绷的看着雪突来的转变。
“雪……雪……”月儿揪心的呼叫,她几乎跌坐下地,慌乱与疼惜,柔和的笑坚强而脆弱,她紧抓着雪的手,雪又发作了吗?至那次之后,雪都没有发作过,她自欺欺人的以为雪好了。
“雪,忍忍,月儿陪着你,月儿陪着你……”压制着雪抽搐的四肢,月儿不许痛楚无法忍受的雪伤了自己。
冰化做冰雕,代价,这就是冥罗所说雪付出的代价?!
“丫头……丫头……”喃喃的叫唤,头埋在月儿颈间的雪是开心的,可他实在笑不出来,他若此时笑,一定好难看,用痛苦换取她这般的在意与忧心,值得的。
雪啃咬着月儿的颈项,她圆润的肩头与肌肤,越来越渴望与激烈,这样他忘了痛,满脑子心里全都是她。
“雪……不要伤了自己……”月儿任由雪激狂放肆,她只是紧紧的搂着他,害怕他出任何状况。
冰看着雪将月儿压倒在船甲板上,看着俩人身体交织的纠缠在一起,看着拥吻的他们进入船舱,浅黄的衣裳被风吹了出来,冰如电击,木然的,他飞身跃上甲板,手紧捏着那浅黄的衣裙,他定定的站在船舱入口。
梅红的纱帐,交织的身体,婉转细碎的呻吟与爱语,冰脑袋瓜子如冰刺般疼痛,他愤怒,恨,却无法动弹……
那样冰寒的气息,冰只是站在那里,月儿该知他的存在的,可这次她没发现他,他更恨了,与雪在一起,她就那般忘我?
他如至身冰之极地,刺骨寒风吹得他肌肤生痛,衣角亦凝滞,可帐内暖似火……
“丫头……你会永远永远与雪在一起对不对?”
“恩。”月儿搂紧雪的颈项,酡红着面,闭着眼。
“丫头,爱你、有你、才会不痛,雪会永远拥有你对不对?”轻轻的啄吻,雪凤眸闪闪发光,压伏着身下人儿的力道重了几分。
“恩。”头,在雪怀里钻动。
愉悦的笑声,雪咬着耳朵,耳鬓厮磨,“要不够你,还要你,要一直得到你……”
“恩。”
……
疯狂的妒嫉让冰几乎不能喘息,麻木的身子,离开的船舱,上岸,他又跳入水里,消瘦的面,笼罩着阴暗的气息,那样的浓炽,压得人几欲无法喘息,愤怒的手击打着水面,水花越溅越高,整个将冰包覆,前方的船在水中晃荡了整晚,冰便在水中泡了整晚。
矛盾痛苦 2
第二日晨起,雪嘟嚷着,“烤鸡,烤肉都没吃成,孔明灯也没放成。”
“呵,今晚继续烤好啦!”整理着雪的衣裳,手悄悄的比划着,似乎又瘦了,她该怎么办?
“雪,有特别想吃的东西吗?月儿陪你。”
“哈!小丫头越来越细心了,是不是雪吃什么月儿都会尽力满足。”
“是。”
“那,要吃你。”偷吻,甜蜜蜜的。
面颊嫣红一片。
“本王这里有你们需要的东西。”如天神一般,冰手执托盘,俊挺挺的站立在船甲板上。
如电击!
雪与月儿身体变僵,变冷,面上退尽血色,呆楞楞的站在那里看着冰。
答应了嫁给他,明天做他的王后,永远与他在一起,不让他孤独,心疼他冰冷的身体,总以自己温暖他,可晚间,与风发生不可收拾的关系,偷偷的离开他,伤他的心,让他痛苦绝然的跑开,她嫁给风,与雪在一起,负了他……
月儿滑坐下地,空洞的看着冰,他身体四周仿似隔离了一层千年寒冰,他的气息冰冷接近死亡的味道,一切都是她的错,桑子说的对……
世界寂静无声。
雪害怕,恐慌,身体摇摇欲坠,是那样的脆弱,如玉瓷般的面又是那般的绝美,远处,火红的枫叶在飘飞,不,冰看到石蒜了,火红妖异的石蒜,它不祥!比黑猫还可恨!是冥罗!
对峙!冰与雪的眸光在间中交接、相触,闪动着嗞嗞直响的电光。
他们就这样站着。
她就这样坐着。
是谁打破寂静?是谁让人自责几欲崩溃?
“月儿,你负了我,我恨你,永远永远都不原谅你、不放过你,永远永远。”冰冷的声音,那样僵硬,简短的话句有着无限尾音,不断的在月儿耳畔回响。
“对不起……对不起……”她喃喃失神。
伸出手,雪将月儿抱了起来,固执着搂着她的腰,他扯开笑,“冰,你迷糊了,你怎么可以对月儿说这样的话。”手指佛动,怀中的小女人昏睡过去,他不能让冰的话语伤害她,一切交给他。
妖柔的身子软了下来,雪坐落下地,妖治缤纷的笑:“冰,谢谢你的早餐,坐下来一起吃如何?”他身体亦紧绷。
掳人
固执的,冰站立着不动,冰冷的气息仍旧冲击着四周的空气。
雪轻笑,拿着糕点一块块向唇内塞去,半垂的眼脸,长长黑密略卷翘的睫毛在下眼脸印下一片阴影,梦幻般带着一丝苦涩的声音:
“冰,知道吗?我妒嫉你,疯狂的妒嫉你,过去,甚至现在,应该会是永远。”
僵硬的身体略颤,冰不明白雪在说什么,他在嘲讽他吗?她现在在他怀里,得到她的人是他。
“你总是那样冰冷,孤傲,却又是那样的执着,想要什么,暗心平段过,便会以最直接的方式付出行动,哪怕霸道,伤人伤己不在乎。”
他对月儿是这样呀!所以他可以最先得到她,月儿在冰之国生活了那样长的时间,是他明正言顺的未婚妻,他愿意,月儿早就该是他的了。
“说实话,我们认识了好久了对不对,久到都不知时日了,但我还是不了解你,你身边总有一层冰雾,你不让人靠近,却也不走出来,对于你看中的东西……不,或说是人,就言月儿,你会将她带进自己的圈子,自己的小界世,”轻扯唇角,笑意渐深,“真心的,我一心祝福你与心爱的女子在一起,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