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同人之盗墓者说
我怎么可能有一丝一毫的心情附庸风雅呢?
韩咏絮见我面露难色,连忙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起那一天的情形就觉得特别得好,现在我不能回去了,我不想再见到爷爷,二哥也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多希望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一个恶梦,而等梦醒了,我还是以前的我,这可怕的一切从来就没有真的发生过。”
韩咏絮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把我听得呆了。是啊,我们来倒斗,当然是蓄意的,她爷爷要守陵,也是逼不得已的,可她呢?从头到尾,她竟然忽然之间成了别人操控的木偶,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
想到这里我更加同情她的遭遇了,也许听我背情诗对她来说是一种安慰吧,既然这样,那我还有什么好推辞的呢?
正文 第二十六章 跟上它(下)
( 本章字数:2456 更新时间:2009…7…16 17:00:39)
我道,“好,让我想想给你背哪一首。”
“呵呵,”韩咏絮笑笑,“哪一首都行,反正我也没听过。”
正说话间,河水突然“哗啦”地响了一声,胖子从水里露出头来,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又一下子扎了进去。
看胖子出来换气我也放心了,正好看到河水,我道,“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
我背诵的时候韩咏絮一脸专注,显是听得非常认真,不过这首词也确实短了一点儿,她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她这表情,我不忍拂她的兴致,不等她开口,我便道,“再给你背一首,秦观的《纤去弄巧》。”见韩咏絮点头,我大略回忆了一下,生怕自己背着背着再卡壳,丢人现眼可就糟了。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首词在这样的环境里背诵出来,确实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背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不由放慢了语速,又慢又轻,真正一个浅吟低唱,因为说实话,那也触动了我的伤心事,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又隔了这么长时间,我不能老放在心上,所以忧伤的感觉也是转瞬即逝。
没想到韩咏絮却听在了心里,不断地轻轻重复着最后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哎,夏侯大哥,你说这是谁写的?”重复了几遍之后,韩咏絮问道。
“秦观。”
“哦,秦观,他怎么写得这么好呢?”
他怎么写得这么好,我可回答不了。我道,“还是不要老想这些,容易让人变得多愁善感。”
韩咏絮没有回答,仿佛仍沉浸在刚才的绵绵的情之中。
她沉浸不沉浸倒是无可厚非,我可不行,现在的环境绝对不允许,再说胖子还在河里呢。我咳了一声,站起来看着水面。
大大小小的无尾鲵来回游动着,好象还有更多的正在往这边聚集,不知道是今天特殊,还是这条河里一向如此热闹。扫了几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物事,我正想拉拉绳子,试试胖子的情况,远处的河面突然荡开了一圈巨大的涟渏。
那绝不是胖子弄出来的,胖子游不了那么远,而且那一圈一圈的涟渏平稳有序,也不像生性鲁莽出手必大刀阔斧的胖子所惯常的风格。
我赶紧招呼众人过来看,众人闻言立刻都围到了河边。这时那涟渏正缓慢地向这边移动,由此观之,那潜藏在水下的家伙个头也定是不小。
“快把胖子兄弟拉上来!”帽子大喊一声。
我也意识到不妙,手上早已加劲,但不知道是胖子不想上来,还是有什么别的情况,绳子绷得紧紧的,饶是我使尽了力气,却愣是拉不动分毫!
这一下我吃惊不小,涟渏越来越近了。其他人都提枪戒备,不敢有丝毫怠慢,韩咏絮见我一个人吃力,便挤到边上从旁协助,韩咏絮的力气可想而知,只比我大不比我小,但我们两个人联手,才勉强能和绳子另一端传来的力道抗衡。不知道胖子遇到了什么东西,我一慌就想下去看个究竟,但这时绳子突然剧烈地抖动了一下,接着另一端的拉力明显减小,我和韩咏絮对视一眼,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手上一齐用力,“哗啦”一声,胖子被硬生生拽出了水面。
与胖子一同被拽出来的,还有一条两尺多长的无尾鲵,那条无无尾鲵身上乱七八糟的又是伤口又是血迹,不知道让胖子捅了多少刀。
胖子急切地大口喘气,一边还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可,可憋……死我了!”
来不及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众人都招呼他赶紧上来。胖子不明所以,摇摇晃晃地走上岸,“怎么了你们?见我捞这么大一条鱼,都吓傻了不成?”
我一把拉过胖子,指着河面不远处的涟渏,道,“小点儿声,看那边!”
刚才胖子那一通大闹,我以为会惊到水下的不明怪物,但没想到却完全没有影响,那怪物正自稳步前进,随之而产生的涟渏也恢复到了被胖子搅乱前的样子,一圈一圈,缓慢而有序。
“什么东西啊这是?看样子不小啊!”胖子说这话的时候还抱着那条两尺长的大鱼,那鱼身上已经被割破了多处,正发出一股一股的腥臭味。
“你快先把那鱼放下,”这味道叫人实在难以忍受,我看众人也都掩鼻不闻,便赶紧向胖子道,“老抱着它你不嫌臭也得嫌累吧?”
谁知胖子两手一晃,“说得对啊,那你们在这边盯着吧,我先去把它剥了,不然一会儿行动的时候带上它可就累了。哎,有什么情况赶紧告诉我啊!”
我无奈地摇摇头,继续观察河面的波纹。这时那波纹离这边已经不远了,有的甚至已经能够撞到前面的青石板。
“变快了!”帽子突然道。
果然,波纹再不像先前那样缓慢,而是像一连串刀锋一样,迅速地掠过,这应该表示水下的怪物在加快速度。还不等众人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水下的怪物渐渐地浮了上来,贴着水面,箭一样向青石板冲去。
这时已经能看清了,浮上水面的也是一条无尾鲵,不过个头却比先前捕到的几只大出许多,而且更让人吃惊的是,它居然能游得这么快!
“要跃了!”我忍不住喊出来。
胖子闻声立刻奔过来,“什么要跃了?不是告诉你有情况马上告诉我吗?”
我顾不上理胖子,就见箭一般前行的无尾鲵在水面上突然打了一个挺,身下的水立刻被拍出一个大坑,浪花纷纷把四周溅开,而那无尾鲵却已高高跃起,到了半空那短短的尾巴还扫了几下,头上发出一连串耀眼的白光,不知道是不是反射的手电的光,接着“扑通”一声,稳稳地落到了青石板另一边。
这过程真是说时迟,那时快,期间有人想要开枪,但被帽子阻止住了。而更多的人都看傻了眼,没想到这怪鱼真的跃过了龙门,甚至大家都在为它惋惜,怎么跃过了龙门,却没有变成龙呢?
“快!跟上它!”夏侯渊突然发出一声暴喝,“跟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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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兵分两路
( 本章字数:2613 更新时间:2009…7…16 17:00:40)
众人自然依言,二话不说便紧紧地跟上这条跃过龙门的无尾鲵,也许这是现在唯一可能追踪到的线索了。
好在这无尾鲵跃过龙门之后又放慢了速度,并不像先前的冲刺那样风驰电掣,否则以我们现在的阵势,还带着病号,要想追上它那肯定是万万不能。
走了一段时间,河里的无尾鲵倒像更悠闲了,时不时地浮上水面,然后又深深地潜进水底,就在我们面面相觑,以为跟丢了的时候,那家伙却又一下子顶破如镜的水面,自得地探了出来,姿态曼妙,美丽动人。
谁也没有想到,这条样子看上去又呆又笨的大头鱼居然能做出如此的动作,看来大自然造物真是奇妙,任是人类怎样地妄自揣度,也仍嫌不够。
胖子道,“哎呀,猴子,你说这条鱼身上是不是得有点不同寻常的宝贝才对啊?”
我一直紧张地盯着河面,头也不回地道,“有可能。哎刚才那条鱼里弄到什么了?”
胖子叹了口气,道,“别提了,屁都没有一个,害我白白费时费力忍气吞臭地忙活了半天。”
我道,“看来也不是每条无尾鲵身上都有东西啊,只是不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帽子和夏侯渊听见了我和胖子的说话,帽子道,“胖子兄弟说刚才那条鱼身上没有东西?”
胖子回答道,“可不是嘛,他娘的气死我了。”
帽子问完和夏侯渊小声说了几句什么,不过声音太小,我们在后面的人一概都没听到。
这时大家跟着这条该死的鱼已经走了相当长的时间,河道还是像先前一样,非常宽阔,而河道里的水也很平稳,缓缓地向下流淌着。
夏侯渊在前面喊道,“大家跟上,要转弯了!”
要转弯了?这一下后面的人都显得兴奋起来,自从进到这条甬道,这河好象就没有一点弧度,现在居然要转弯,是不是表示着已经在深入其内部了?
完全有这个可能。众人想到这里都是精神大振,快步跟上帽子等人。果然,走了没一会儿,河道倏地便往左面转去,一个近乎九十度的急转弯过后,眼前的形势立刻为之一变。
前面的宽阔在这里更是变本加厉,头顶上的穹顶任是集束能力如此之强的狼眼手电也照不到了,两边的墙壁也好象在忽然之间被一股强力撑了开去,总之一句话,人在这里感觉到的是空旷,身处视野辽阔的户外也不过如此吧,没想到在这地下能有这样大规模的建筑,让人忍不住要去猜测——这辽国太后究竟是何等样人?怎么花了如此巨大的气力来建造她的陵墓?不说能不能找到地宫,进入冥殿,单是现在这些,如果报告给考古部门,那就绝对是超重大的发现。
前行不远,狼眼手电的尽头,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座高大的建筑,不过由于距离尚远,一时还无法看清。
“是不是到了?是不是到了?”几个人欢呼出声,脸上俱是喜悦之情。
帽子和夏侯渊赶紧打手势,示意众人噤声。我和胖子也好奇心起,尤其是胖子,就别让他见着宝贝,只要见着了,哪怕那宝贝小得不能再小,甚至根本就不是宝贝,那他也是见了杆就爬,打死也不下来。
我和胖子赶到了帽子和夏侯渊二人身后,这时差不多能看到眼前的建筑的轮廓了,整体好象是拱形的,高高在上,宽度也相当可观——比整体河道还宽了一倍不止。只是不知道这座建筑是用的什么材料,黑暗中看来,竟隐隐地泛着微光。
说它高高在上,并不是因为它本身有多高——而是地势在升高,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河流的源头,地势自从转过弯之后便一个劲地升高,河面却明显地下降了,当然,其实并不是河面下降,而是地势越来越高的缘故。
现在那条无尾鲵还在向前游动,不过距离我们的距离在逐渐变远,要是照这样下去,那还跟不跟得上它就不好说了。
胖子道,“要不我先宰了这死鱼吧,不然到时候想宰都没地儿找它了。”
众人连忙阻止,现在宰了那不等于前功尽弃了吗?虽然现在被它带到了这个不明建筑前,但至于这个建筑到底是个什么所在,大家心里都没底。没准这后面的线索,也还得着落在这条死鱼身上。
这时大家已到了建筑的近前,但都不由地大失所望——并不是先前众人猜测的什么了不得的所在,不过是一座桥而已。只是这桥身建得庞大之极,横跨在河面上,远远望去,还真像是一座豪华的高楼。
地势已经升得很高,离河面足有十来米的样子,而那悠闲的无尾鲵当然也没有停下,穿过大桥,仍然向前游去。
“现在怎么办?”帽子回头征询大家的意见。
现在的形势很明显了,这桥可以过去,但过去之后能不能有所发现,未知。无尾鲵还在前面,好象还没有到它要到的目的地,跟上它,但跟上它会不会有所发现,同样未知。
犹豫了一会儿,夏侯渊道,“我看咱们只有兵分两路了,两头都不能确定有什么,但两头都必须找一下,宁可无功而返,也不能就此错过机会。”
帽子点点头,道,“也只好这样了,大家都对一下时间,三个小时以后,无论有没有找到什么,都要回来这里汇合。”
胖子急道,“等等等等,还没说分成哪两队呢!”
帽子把眼光投向夏侯渊,夏侯渊道,“就按人头分吧,两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