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古奇术:神秘学盗墓小说流派开山之作
但不论活到活不到、走动走不动,眼下也都只有先去豪洲再说了。
于是在掩埋了奇玉婆婆后,朝歌和梁库开始准备赶往豪洲,去提前赴那个形势、法理、宝器三大风水门派传人的百年之约。
强烈地震后,广元古镇已经面目全非,那几百号囚犯经此一劫都改变不少,他们原本想就此逃去,但最后还是参加了震后灾情的营救工作。
员警老王跟两个老大闲聊,说他们很高尚。
两个老大一笑,心里暗暗想道:高尚个屁!要说死人我也没少见过,可还是头回见到这么惨的场面,只要是人,只要还长着颗人心,你能扭头就走吗?我们虽然犯了罪,但心地却还没坏透。
不过话又说回来,留下来一是因为兄弟中有很多刑期短的,如果逃走一部分,势必全部加刑。
而且更重要的是,集体留下来立次功,才能争取给干爹平反的机会。
古傲和小叶好不容易找到炼烟老太的院子,竟然发现这里裂开了一道又深又宽的地缝,几乎整个院子都不见了,那藏着无尽宝藏的地室自然也深埋地府了。古傲立时两眼发黑,醒来后表情没什么特别,就只是有点淡淡的失望。
古傲忽然跟小叶说他刚才做了个梦,很可惜只是个梦。
小叶有点担心,古傲是不是有点刺激过度了。
古傲却仍是淡淡一笑:“不就是一个梦嘛!我还记得自己看过的一部电影,一个深山老寺中,一夜徒弟忽然醒来偷偷哭泣,告诉师父他刚刚做了一个梦。
“师父就问是好梦还是恶梦?徒弟就说是个很好很好的好梦!师父就奇怪,既然是好梦,那还为何哭的如此伤心?
“徒弟回答:因为这个梦太好了,好到他根本无法实现!”古傲讲完,转过脸来对小叶笑:“呵呵,你说那个徒弟是不是很傻?呵呵,他竟然为了一个梦哭成这样,呵呵……”笑着笑着,两串泪珠在古傲还笑着的脸上热热的流了下来。
之后,他决定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帮助朝歌寻找宝器派,然后再回来与小叶双双对对。
经此一劫,烟自熏的三个未来女婿证明了自己的实力,烟自熏越来越默许了。
他也知道,就算他不认可也没多大作用,要是三个女儿一旦主意定了,他这个爹又能怎样呢?俗话说的好,女大不中留啊!
而且在这场浩劫中,他也看出了三个女婿一点都不孬。
但无论如何,看着已经长大的女儿们与心爱的人在一起成双成对,烟老头暗暗失落,独自一人领着他收养的、在地震中死了所有亲人的可爱小姑娘,在地窖中取出了自制的烟花在院子里放。
这可爱小姑娘大概只有八岁大,圆圆的脸蛋、圆圆的眼睛,笑起来又圆起两个圆圆的酒窝。
小姑娘乖巧的很,尽管被地震吓得脸色苍白,但烟自熏发现自从把她在废墟中救出到现在,小姑娘就只是笑,全没哭过。
烟自熏也不忍心让小姑娘知道父母已死的惨情、让她伤心,因为在烟自熏的心中,越来越把她看成自己的孙女了。
烟自熏对着小姑娘说:“这本来是过年放的,每年都放,放给你那三个姑姑看。这回爷爷就放给你一个人看!”小姑娘笑着开口了:“还有放给爸爸妈妈看,他们一定也很高兴!”烟花升空了,就在刚刚还极高兴快乐的小姑娘却忽然哭了。
她搂着烟自熏的脖子抽泣着:“烟爷爷,其实我早知道爸爸妈妈再也回不来了,我早就想哭了,可妈妈说妞妞哭起来会很丑。
“爷爷你别怪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呀……”烟自熏把小姑娘一把搂在怀里。
第十集 百年之约 第十集 百年之约 第三章 文凤如龙
( 本章字数:6465 更新时间:2009…10…30 12:21:49)
青牛关出了两位奇人,一位是“酿名轩”的宋世文,一位是“堪舆坊”元无疆。
奇人多居奇地,据说这青牛关可是大有来历的。
︽史记︾中曾有这样一段记载——老子修道德,其学以自隐无名为务,居周久之,见周之衰,乃去。至关,关令尹喜曰:“子将隐矣,强为我书。”遂留下传世巨著︽道德经︾。
老子是与孔子大概是同个年代的周朝人,也是道教的鼻祖。相传见周朝气运已尽,决意归隐,乘青牛而去。
时为周朝,边城关令尹是个精通术数之人,夜观天象,斗转星移间有股冲天紫气横掼而来,知道必有奇人过关。推算好时日恭候城门,恰遇大耳垂肩、紫气环绕、坐着青牛欲出关而去的老子,便恳请老子在归隐前留下传世道法。
老子洋洋洒洒五千言,字字珠玑,句句玄妙,就是后来被道教奉为无上圣典的︽道德经︾。
几千年的时光一晃而过,就好像夜下青灯一闪,恍惚间已经物是人非、史锈斑斑。
虽说宋世文、元无疆这两位奇人,远不能与圣人老子相提并论,但其诸多奇术趣闻,却给这史迹铜锈的青牛关增添了许多亮彩。
宋世文的“酿名轩”专给人起名改字,依据的是笔数格局字形涵义,出来的名字不但五行均衡,而且文意隽永。
宋世文为人谦和儒雅,平素来往之人大多是关内名流,虽多慕名附庸风雅之辈,但也不乏真才实学之人。
元无疆的“堪舆坊”则主风水。无论是活人住的阳宅,还是死者葬的阴地,青牛关上上下下几十万口子人都缺不了他。
元无疆为人豪爽粗劲,多喜在民间打混,颇得百姓口碑。
而这却并非他们的奇处所在。
宋世文的奇处,还是在与友人宴间一时酒醉,兴起赋了一首趣诗才被发现的,他居然可以根据友人名字,分毫无差的掐算出其家内器具摆设、门窗朝向,更甚至祖坟方位风水地貌。
那诗这样写道:名意如春日,心善有余温;堂中画奔马,床头挂玉纹;祖地风水妙,五柳抱成林。
此友人家内厅堂中,的确有一幅奔马图,床头也的确挂着一对辟邪成吉的玉雕麒麟。
开始时,友人还当是酒后玩笑,因为都同住在青牛关,家中摆设并非隐私,完全有可能被其他友人来往言传。
但数月后一次回乡探亲中,在清理祖坟杂草时,这位友人竟然真的发现其风水地貌,完全与宋世文席间所推一模一样。
十多年前族人所种的柳苗,已经繁茂成荫,环抱在祖坟周围。细心一数,不多不少,正好五棵。
友人顿时惊的哑口无言,隐隐感到宋世文的术数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此事迅速传开,宋世文说什么也没想到,一时酒后泄术,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了青牛关的奇人。
有意思的是,也就在这不久后,堪舆坊那边也传出了奇闻。
元无疆竟然可以根据住家风水,推出此户姓啥名谁,活着的不算,甚至其祖宗八代的家谱,如同展开眼前般,侃侃道来,一字不差。
短短不到一年间,竟然连连出了两位奇人,顿时沉寂已久的青牛关又活回来了,上到政府高官会议后的闲谈,下到百姓邻里间茶余饭后的聊侃,什么“半仙铁嘴”、“神算奇人”之类的惊修赞语,伙同着人气,已经铺天盖地席卷全城了。
很快,有人从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现象,宋世文本是研究名字的,却能精确推算出隶属风水堪舆的家居坟貌;而尽人皆知最擅长堪舆风水的元无疆,在名氏上的功夫似乎更有玄奇之处。
青牛关的人是知道的,这两位奇人虽算得上是大半个同行,但平时却从不往来。街上偶尔碰见也绝不招呼。
且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在宋世文那里求过名字想再看风水的,元无疆那里概不接待。同样,堪舆坊里看过风水的,酿名轩一律免进。
更有好事之人把两位奇人做了一番调查对比,更发现了许多奇趣之处。
首先是这两位奇人的不同点。对于外来路过听客,第一要知道两位奇人的不同处是:一个姓宋,一个姓元。接下来要说的是,他们一个住城南,一个住城北,一个精通姓氏风水,一个擅长风水姓氏。
至于两位奇人的共同点,则是本次调查的重中之重了。首先需要验明证身的是:他们都是男性。当然,这句看起来虽然有点废话,但却又是不能或缺。从这里就可以看出这群好事之人对此事的严谨态度。
这两位不但年岁相仿,而且都似乎并不是土生土长的青牛关人。至于究竟什么时候迁居而来,已经无从查考。
两位都已过了而立之年,但都没成婚,而且他们这种在那个年代极为令人侧目的单身主义,似乎有永久贯彻实施下去的态势。
最后则是本次调查比重中之重,还要重中之重的一点了,在经过多方调查日夜监测后,有人发现了这样一个几乎被大众忽略的共同点——每到无月晴空之夜,宋世文和元无疆都会在自家的小院里驻足良久,仰望星空。
他们在做什么?
由于二奇的职业特殊性,以及好事之人的超级联想,马上得出一个推测结论:他们在观天象。
因为青牛关连刚断奶的娃娃都知道,没有月亮的夜空星星最多。
这不免让人对这二位生出许多猜测。
他们似乎认识,不但认识,而且似乎来自同一个地方,不但来自同一个地方,更似乎为了一个相同的、暂且不为人知的目的来到青牛关。
继而人们又自然联想到了那位名留青史的关令尹,他老人家不也是观天象的?而且还观出了一位大圣人“老子”。
难道这二位奇人莫不是也观出了什么奇象?
虽然青牛关的人不敢奢望青牛关能再出一位圣人,但还是对他们自己的这种猜测,暗暗兴奋得脚心长毛。
这两位奇人已经够奇的了,能被他们一同关注的,那还不奇上加奇,奇到天了!乖乖不得了,这事闹的可越加大了。
也曾有诸多好友以此试探过宋世文,宋奇人每每一笑置之。
相同的问话,元无疆那里的反应则激烈多了,一旦有人试图试探此事,元无疆立时眼睛一翻,杯子连水带酒的往桌子上一扣——绝交!
从此后,无论怎样脚心长毛、心痒难耐,青牛关越来越少有人试图得出结论了。
悠悠中,青牛关的时光再一次恍惚而过。不过这一次不是三千年,而是三十年。
宋世文和元无疆依旧还是不得谜底的奇人,依旧还是形同路人,依旧给人起名看风水,依旧无月观夜空,当然他们依旧还是男性,依旧还是单身。
稍稍相同之中的不同是,他们都老了,宋世文依旧像年轻时一样把胡子剃得干干净净,皱纹虽然多了,皮肤虽然旧了,但儒雅风范只增不减。
元无疆则蓄起了胡子,与其说是蓄,还不如说是他懒得去理。乱蓬蓬的一把花白,竟又多了几分威猛,只是也同时多了几分沧凉。
这一年开春,青牛关的桃树忽然全部提前半月开花,而且花瓣茂盛极大,一眼望去,满枝满头满街满巷;树是桃花生的,人是桃花变的,房子是桃花盖的,水是桃花化的,连做梦都几乎全是人面桃花。
更有一奇景,不知道从哪里飞来越来越多的蝴蝶,聚集在青牛关中,这些蝴蝶色彩斑斓,薄翅如扇,犹如桃仙子一般翩翩在桃花桃海之中。
忽这一日乌云密布,暴风骤起,桃花蝴蝶如同艳雪一样全部被卷起,在青牛关的院内空中盘桓不散,看得人心醉,也看得人心疼。
是夜暴风更急,关中家家户户紧闭门窗。
迎着暴风艳雪,青牛关空无一人的夜街上,忽然蹒跚出两位老者的身影。一个身形修长、气质儒雅,一个铁肩魁梧、杂须飘然。他们虽然一个出自城南,一个来自城北,但他们却在朝一个方向走去。
那里是三千年来,青牛关仅剩下的一堵残破古城门,门下沟坎深琢的青石板路接通内外。两位老人费力的爬到城顶,扶着一棵风中呜咽的桃树,一同望向青石板路延伸而去的苍茫远方。
儒雅老者微笑着:“师兄,你我打了一辈子赌,总算要见分晓了。”铁肩老者颤着一把杂须:“哈哈,你若是输了,我一定好好让你……让你……”说着说着,铁肩老者似乎一时想不出下句。少顷皱眉道:“糟糕,几十年前只顾着打赌,却忘了下什么赌注。”儒雅老者笑道:“你我一辈子的喜怒哀乐都在于此,这赌注下的还不大吗?”铁肩老者迎风哈哈大笑:“哈哈,师弟说的对!说的对!如果一个人能开心而死,那也算是得悟大道了!哈哈!”儒雅老者忽然颇庄重道:“你我兄弟二人,虽然一生都好像为这一赌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